不会吧!它是怎么钻进我背包里的?我甚感讶异地拎起那只才几个月大的小白狗。
虽然它的外观,看起来一点伤害力也没有,还非常的可爱,但是,毕竟它可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生化兽,天知道,它会不会在哪一天突然兽性大发起来,就把我给啃了。
想到今天下午,自己遭受到生化兽袭击的情况,就令我胆颤心惊了起来。
不能让这么危险的生物留在身边!这是我的结论。
但更令我伤脑筋的是,要如何将这小白狗送回实验室。因为我怕会让姨丈得知所有的事情,把我骂到臭头。但无论如何,也好过把这么危险的生物留在身边。
我决定先打电话给姨丈说明原因,然后再把这只小白狗给送回去。
我到一楼大厅,坐在椅子上,左手拎着小白狗,右手拨着姨丈的手机号码。
“喂,姨丈吗?我是项羽啦。”
“阿羽喔,你清醒了啊!什么……哇靠!你们这群白痴……还不赶快给我去找……”那一端的姨丈讲着讲着,突然怒声咆哮了起来。
“呃……姨丈,你没事吧?”
“啊?抱歉!阿羽。刚刚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我的属下……什么!吼!你们就算把地板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姨丈一边跟我讲电话,一边对他的属下怒吼道。
“你好像很忙喔。”
“蠢材!人手不足,不会把所有人手都调派去找那条狗啊!啊?嗯!你也知道地下研究中心出了状况,我正在忙着处理。好啦!你多休息。我要去忙了!掰掰。”
“请等一下!姨丈,我有事想跟你说。”听到了姨丈所说的话,我知道他非常心急地,在找这条被我拎在手上的小白狗。为了让姨丈心安,我得赶快讲明。
“嗯?快说吧。什么?都找不到!怀疑被人偷走!吼!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偷跑进实验室里偷狗,要是被我抓到,我发誓,一定要把他剁碎喂生化兽!阿羽,不好意思啊,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吧,姨丈很忙的。”
剁碎?我的额头上滴下了许多冷汗。从姨丈与属下的对话来判断,目前姨丈凶猛的程度,几乎超过了失控后的生化兽,正处于极危险的状态。
“呃……我想跟你说……今晚的夜色很美……”我不敢跟姨丈说实话,只好随便胡扯一句话来圆场。
“嘟嘟……”另一端传来了无情的挂电话声音。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看来只好先养它个几天,等风头没有那么紧的时候,再把它偷偷地丢回去。唉!无力……
翌日,下午放学后,我跟维亚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准备用餐。
“阿羽,别人上课,背包里带的都是课本,为什么你背包里装的却是一条狗?”维亚愕然地看着我拉开背包拉炼,将在里面睡着的小白拎出来透透气。
“呜唔。”小白轻轻地咆叫了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左瞧右瞧,看见是我拎起它,才又闭上眼睛,继续再睡。
“这只狗真会睡。”维亚无言地看着连吊在半空中,也能够继续睡的小白。
“呵呵!牠叫‘白’。”
小白被我养在宿舍里已经有两、三天了,它这几天唯一会做的事情,就只有吃饭以及睡觉,并不会像一般的小狗那般活蹦乱跳,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生化兽,都是这一副懒样?
然而,身为生化兽的小白,当然也会出现不少惊人的表现。
它颇通人性,好像我所说的话,它都听得懂,还有它每一天的睡眠,竟然都可以超过二十个小时,但最令我惊愕的是,它的食量非常惊人啊!
无论我喂多少东西,它好像都永远吃不饱一样。
天啊!我真怀疑,那间生化实验室研究生化兽的目的,是不是想开发四次元胃袋。
由于宿舍里只有我知道小白的底细,将小白单独放在宿舍,我实在很不放心,挺害怕这家伙会无故走失,或者是被欣姨发现这家伙的存在。所以这几天只要我出门,都会带着小白。
将小白放在桌上后,我和维亚便开始用餐,维亚丢了一只鸡腿给小白。
小白发觉眼前出现了一只鸡腿,便迅速地叼住,然后再继续睡,看起来,它是打算睡醒再吃,但怕睡醒后鸡腿会不见了,所以先咬住,它的举动看得我和维亚都哑然失笑。
“阿羽,上次说要教你功夫的那个美女,后来有没有打给你?”维亚突然想起那天遇到刘芸妃的事情。
“你还敢提起这件事,该死的好麻吉,居然敢陷害我!”额头上冒出了数条青筋的我,差点就捏爆了手中的奶茶杯。
虽然这几日来,刘芸妃并没有打电话来找我去特训,可是,想起以前刘芸妃对待我的态度,我绝对可以想象,在特训时,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恐怖景象。
想到了这件事情,我就发冷颤!
“不不不!我那可是在帮你啊。你想想看,能和美女一起练功,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啊!”维亚表情装酷的对我摇摇手指。
“呃……”虽然刘芸妃的确算得上是美女,但我不觉得有多么令人愉悦。
一阵轻音乐自我的背包里响起,我开始在背包里翻找了起来;不知道是哪支电话响起来?
“耶?阿羽,你什么时候办手机了,怎么没告诉我。哇靠!你发达了喔?办四支手机!”维亚好奇地凑过来,看我在背包里找什么,看到了那四支新手机,他的神情显得讶异不已。
“没有!不是我的,只是别人暂时放在我这儿,方便连络而已。”我没好气地回答他,并示意他噤声。
翻找了一下,响起来的是林语儿的红色手机。我想,会不会是她找我准备处理先前委托我的那件事?但是那场宴会,不是在三天后的晚上吗?
“喂,我是项羽。”
“是我,林语儿。你人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你。”林语儿用冷淡的语气对我说。
“我在学校旁的那一家餐厅。”
“OK!你出来等我,我马上到。”她的语气有点像是在命令属下,让我感到有些不爽,但看在钱的分上,我还是没计较太多。
“好。”我冷冷地回应后,便挂掉了电话。
“阿羽……说……是哪个美眉啊?我听到电话中有女孩子的声音喔!”维亚马上又露出了他那质疑的神情。
“就是上次到教室找我的那个女的。”我收拾起我的东西,把睡在桌上的小白丢进了背包中,当然也包括它叼着不放的那只鸡腿。
“是她啊。嘿嘿嘿,阿羽,看不出来你的手段那么高。说!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维亚也想起是谁了。
“白痴!她只是有事情找我帮忙而已。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出去了。”我背起背包,朝着外头走去,不理还在里头喊叫的维亚。
倒是林语儿飚车的速度超快,我人才刚走出去,眼前不远处的停车场,她那台白色跑车,又漂亮的表演出了一次甩尾停车。真猛……
“上车。”林语儿从车内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要上哪啊?有事情,这边就可以谈了吧。”老实说,我实在不敢跟她待在一起太久。
虽然能见到美女,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我更怕待会儿要是我与她一言不合,坐在车上无处可逃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拿枪指着我的头。
“要去准备你宴会时穿着的衣服,此外,还要拿一些资料给你。上车吧!”
听起来,我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好乖乖地上了副驾驶座。
“这个你拿去看。”她从一个小皮包中抽出了一份资料,递给我。
“陈亦羽,一九八年二月十三日出生,为‘玉麟’汽车制造业下游经销商总公司经理陈昂的长子,国中毕业后,便远赴外地学习围棋,取得了职业棋士段数后,近日才回台北……”
我稍微翻了一下,那份资料上面,写满了有关于陈亦羽的一切资料,我不太懂她给我看这个要做什么。
“这个是?”
“这是给你的替代身分,全部背下来,一定要背到滚瓜烂熟。到时候,你就用这个身分去参加宴会,不过,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一点小措施。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你可能连开口都不需要,就可以走了。”林语儿发动了车子,开往市区。
“嗯!只是上面写得这么详细,感觉起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这是我翻过这份资料一遍之后的感想,当然我也顺便把它背完了。
“真的有这个人,不是假造的。对付陈茂这种势力强大的财阀,用假造的身分,很可能一下子就会被识破。”她淡淡地回应我。
“呃……但有件事我不太懂,既然可以用他的身分,那你们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早在去年,他就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一直到今天,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她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淡淡的难过。
“他是……妳的?”我小心地询问,从她的神情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非比寻常喔!
“我小时候的玩伴。”她瞪了我一眼,“上面不是有写!”
“啊!呵呵,我有看到啊,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我心想,少来,这份资料是你给我的,天知道是不是你胡乱扯的。
只是看她一脸愠怒地望着我,我不敢再继续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这个人还真厉害,兴趣这么广泛,弹吉他、海钓、做糕点等……老实说,这些东西我没有一个会的。”
“有兴趣归有兴趣,但东西却不一定要会。明白吗?”
“呃……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他是个职业围棋棋士耶!我连棋子都没摸过,更别说会不会下了。”
“这一点,我爸爸是个挺高段的业余棋士,他会帮忙你遮掩一下的,只要你别故意乱答应跟人对弈,那就不会露出马脚。”
“喔!我明白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
要是别人向我问起你的事情,那我该怎么回答。”
林语儿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神情看起来相当挣扎,最后才用有点郁闷的语气说:“……唉!好吧,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她缓缓地从小皮包中抽出了另一份资料,递给我。那上面都是有关于她的资料。
不过是给我看一下关于她的资料而已,有需要表现出那么痛苦的样子吗?
吼!不爽啊!
规定11轩辕比武赛
等我准备完林语儿的事情,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累得半死的我,将还叼着鸡腿不放的小白,从背包里安置到我帮它临时做的床位上,轻轻地放好,然后自己也爬上床,倒头便睡。
入睡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音乐的手机铃声,把我给吵醒了。
“天杀的!是哪个白痴晚上不睡觉,吵本大爷睡觉……”我没好气地咕哝着,在黑夜里翻找出光芒闪烁的手机。
仔细看清楚那是刘芸妃的手机后,我原本惺忪的睡意马上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以及浓浓的哀伤。
不会吧……这么晚了,还要CALL我去特训,我要晕了我……
接起电话,听到的头一句话,就是刘芸妃的怒吼声。
“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慢才接!想死啊你!”
“呃……我这个……”
“别说那么多了,马上给我下来到宿舍门口!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因为现在很晚了,我实在很困、很想睡。如果只是看东西,可不可以等下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找借口推拖她。
她不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说的话,冷笑着回应:“呵呵,如果你真的很想睡的话,那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安详的永眠,保证你可以睡个过瘾……”
“呃,我明白了,我马上下来。”我额头上滴下了几滴冷汗。
我明白,以我现在的体能,要在屋子里躲避刘芸妃的追杀,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挂掉电话后,我无力地走到楼下宿舍大门,刘芸妃她人则是在宿舍门口的对面,她坐在一台黑色宾士车的后座,向我招手。
“开车。”刘芸妃在看见我上了车坐好后,便示意前头的司机开车。
车上除了我与刘芸妃坐在后座外,前头的驾驶座与副驾驶座,都各坐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看起来很像是保镳。
刘芸妃也穿着一身连身的黑色晚礼服,长长的头发不再束成马尾,而是披落在肩上,然后带着点波浪的卷度,现在的她,散发出了一种成熟与野性融合的美。
但是,露出这种严肃表情的她,却让我感觉起来更加危险。
坐在车内的我,感染到他们那严肃的气息,不禁也保持沉默,不敢乱说话。
看见车子渐渐地开往人烟稀少的山区,我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大。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开来山区?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最后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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