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中最漂亮最有气质的一个,他怎么可能不动心?而且这段时间自己的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他更想尽快身边能有一个人可以陪伴他,陪他一起度过这段痛苦的日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明发现这段时间雪樱开始有意识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了,有时甚至好像只是在面对着一个普通朋友,打电话约她甚至当面找她都会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辞,似乎在故意躲着自己。
司徒明和雪樱的婚约是双方的父亲当面订下的,虽然有些,但以他们这种大家族来说,最重视的就是承诺,所以她和雪樱的婚事是早晚的事。可司徒明一直从心底里很抵触这种独断专行的做法,他其实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等适当的日期直接迎娶雪樱过门就可以了,但他还是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大量的时间去约雪樱,送各种礼物给她,只是希望雪樱可以以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的身份嫁给自己,而不是利益婚姻的牺牲品。但尽管不想承认,但司徒明还是可以感觉到,现在的雪樱心中一定有另外的一个人,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很可能是救过自己又杀死过自己弟弟的风忍。
司徒明很矛盾,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应该坚持这门婚事,还是应该主动放弃。如果坚持,他怕心不属于他的雪樱会恨自己一辈子;可他一想到要主动放弃,脑海中马上就会浮现出雪樱的恬面孔,心中就会阵阵抽痛。
人很容易去了解别人,但最难了解的却是自己真正的内心。现在的司徒明只能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将原定的婚期不断的向后推迟,希望能出现奇迹令雪樱回心转意,尽管这个希望近似于渺茫。
办公室的门忽然响了两声,一个年轻的秘书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司徒先生,外面有一个人想见您,但是没婴约,请问……”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现在很烦,谁也不想见,让他先预约,改天再说。”司徒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可……可这个人说如果您不见他,他会让我们公司在一之间破产倒闭,还让您自己看着办……”秘书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的几个字都几乎听不清了。
司徒明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司徒家的合作伙伴和商业对手也没有哪一家敢夸口让我们一破产的啊……”
秘书紧张的盯着司徒明的表情,生怕他会大发雷霆。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男的的?”
“不……不清楚,他穿着一件风衣,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炕清长什么样子,只是能看到他不是很高,可能是个的……”秘书唯唯诺诺的解释着。
“算了,你去让她进来吧。”司徒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打算会见一下这个张狂的访客。
秘书出去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如同秘书描述的身穿白长风衣的人走了进来。她进荔随手关上了门,径直走到司徒明办公桌前正对着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手脱去了风衣搭在了司徒明的办公桌上。
一头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一张略带稚气但眼中却闪动着调皮神采白人孩的面孔出现在司徒明的面前。司徒明顿时愣了一下,仔细的回想自己认识的外国客商,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认识这样一个看起来也不过只有十六七岁的孩子。
“请问……”
“不用问,你不认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金发孩一口将司徒明刚问了一半的话堵了回去,她虽然看起来明显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但却说着相当地道的中文,而且声音很动听,“我知道你叫司徒明,是这极司的大少爷,你父亲司徒远星不久前死了,而且听说你弟弟司徒枭最近也死了,我担心司徒家的产业会出现什么动荡,所以特地跑过来看看。”
“你认识家父?”司徒明有些惊讶,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应富有哪个朋友的儿有这么大,而且听她的口气似乎还对他们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违反规则了,我说过你没有必要知道……”金发孩拿出一面小镜子对镜拢了拢头发,心不在焉的看看四周问道:“你父亲司徒远星临死的时候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或是说过什么话吗?”
司徒明大惊失,没想到这个神秘的金发孩居然连这些隐秘的事情都能一语道破,他隐约已经能察觉到这个孩的真正身份了。
“难道……你就是我父亲说的……神?”
司徒明急忙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司徒远星临时之前交给他保管的那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双手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恐惧而有些颤抖。金发孩斜眼看了看他,淡淡一笑,将盒子挖手中,只听到轻微的一点响动,盒子上方的盖子砰的一下向上翻起。“我不是神,只是代言人而已,你知道你归诬就可以了。”金发孩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又推了回去。
司徒明疑惑的接过盒子,忽然惊讶的发现这个外表没有任何缝隙的盒子里面居然有一把小小的锁,难怪自己研究了好久都没能打开,原来这个盒子是只能从里面开启的。盒子里面还有一枚银的指环,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指环的内侧似乎有一行不知道用什么文字刻上去的小字。
司徒明从里面拿出那枚指环,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金发孩,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孩绝对不是普通人,但然知道她把盒子还给他究竟代表什么。
“这个指环你带上吧,带上以后你才是司徒企业的真正接手人,当初你父亲也是带着这枚指环的……”金发孩起身走到司徒枭的旁边看了看他的桌面,忽然拿起桌上的一个放有雪樱照片的相框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为了一个人连客人都不见,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么大个企业让你管…
…”
这句话刺痛了司徒明的伤心处,他立刻低头沉默了。
“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我能理解那种爱一个人痛彻心扉的感觉,只要以后你别让我看到这个企业被你一手毁掉就行了,否则我会在有这个趋势以前将你替换掉的,到时候不要说这个人,只怕你什么都没有了……”金发孩摆弄着手中的相框,异常冷酷的看着司徒明,“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否则你就会比你的老爸司徒远星的下场还惨。”
司徒明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问道:“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我父亲的死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们把他逼得自杀?”
金发孩放下了相框,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是司徒远星自己想得太多了,的确他将我交给他的事情办砸了,但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毕竟我要对付的人不是那几个笨蛋杀手能应付得了的,所以我也没打算怪你父亲,怎么知道他胆租么小,居然自己自杀了,你说这能怪我吗?”
“不要这么说我父亲,他是怕连累我很弟才选择这条路的!”司徒明有些情绪激动,如果不是司徒远星曾经一再叮嘱过他不要跟神对立,他可能会马上让这个不速之客离开,“好,就算我父亲的死是个意外,那么我能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任务失败才逼得我父亲选自杀这条路呢?”
“为神做事切记一点,要想活得久一些,少问问题多做事。”金发孩微笑着坐在了司徒明原来的座位上,拿过身旁的一个记事本随意的翻了翻,忽然问道:“难得我这次来,也算给你这个新的接手人一点优待吧,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出面帮你完成的吗?”
司徒明愣了一下,犹豫可好一会儿,最后狠心咬牙道:“有!我想为我弟弟报仇,尽管我知道是他不对,但我还是不能接受杀我弟弟的人逍遥法外,但他和你们一样是暗世界的人,而且还有政府部门出面保护他,我根本无从下手………。”
“你是说那个叫风忍的男孩子吧?”金发孩平静的反问道,不管司徒明说什么,她似乎都能马上知道比司徒明更为详细的资料,“这次你的动机似乎不纯啊?只怕为你弟弟报仇只是你潜意识里对他不满的一个借口吧?”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徒明捏紧拳头,皱着眉盯着一脸悠闲的金发孩。
“既然说了是潜意识,你当然可能不会察觉,憎恨一个人但然能对他怎么样的时候,人是会找很多借口为自己的报复行为开脱的,就像你现在一样……”金发孩撇撇嘴,指了指桌面上的相框,笑道:“只怕你找这么多借口的真正原因在这里吧?你不甘心,但又抛不下自己的自尊,明知道对方的心可能不在你身上,却又幻想着对方会回心转意,心中的哀伤找不到合适的突破口发泄,为弟弟报仇便成了你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和我倒是挺像的,你的心我可以感觉得到,爱一个人是自私的,即使作出任何事情都不算过分。”
“我不管你在说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出面帮我报仇,作为回报,我会用这个公司给你们创造出最大的利润的。”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司徒明这次是下定了决心。
金发孩眨了眨眼睛,起身走了两步,叹气道:“说起来风忍这个人还跟我们扯得上一点关系,你这样说让我很难办啊……其实现在即使你不出手,他也已经在某个人的追杀中了,估计也活不过多久,但他倒是一个早晚要除掉的障碍,或许我倒是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但至于能不能杀掉他并且会带来什皿果,那就要你自己承担了……”
说着金发孩在司徒明不解的目光中从容的拿起桌面上的一支笔,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了一个地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过一段时间应该是这个城市黑虎帮和天龙会两大黑帮比斗争夺地盘的日子,按惯例是两方面各出一个代表,根据比斗的输赢决定赌注的归属,而这场比斗的规则是生死决,就是说只有一方死掉了才算输。具我这边得到的信息,风忍出于某种原因,已经答应了帮黑虎帮出战,你们公司一直支持的天龙会这次根本没有胜算。不过这次比斗倒是你复仇的最好机会,你按照我写的地址去找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不属于任何组织的暗世界流浪杀手,以他的能力对付风忍应该有足够的胜算,相信你会得偿所愿的……”金发孩很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将笔记本丢给了司徒明,起身拿起风衣走向门口,忽然转头补充一句:“记得带好钱,那家伙可是认钱不认人的。”
司徒明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猛然间他清醒过来,翻开了笔记本,拿起电话拨通了外面秘书的分机。
“喂,麻烦你现在马上去给我定一张机票,当然是越早越好,是飞往……”
……
阿雅穿好了那件白的风衣,微微了笑了笑,似乎对这次的行程很是满意。刚想去按电梯的开关,忽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居然多了一个人。
“阿雅,你这个小丫头不地道啊!来中国玩也不通知我一声,一起走也好有个伴啊……”约可的一张大脸带着看起儡贱的笑容出现在她的面前。
“约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到的?来了多久了?”阿雅惊讶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听得约可不住的皱眉。
“阿雅,我可是带着教皇大人和你哥哥亚立特的全部嘱托踏上这次寻找你的行程的,拜托你别一副这里不欢迎你的表情好不好?”约可撇着嘴表示着强烈的抗议,“不过说起来我来了也有好一会儿了,一直蹲在门口听你和那个司徒什么明的在聊天,看你们挺有共同话题的,就没忍心进去打扰你们,嘿嘿……”
“这么说……你在外面什么都听见了?”阿雅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全身立刻有杀气开始弥漫,如果她安排司徒明找杀手去杀风忍的事情泄漏的话,她今后的麻烦就大了。
所以哪怕约可现在承认听到了一点,她都会当即出手将约可杀掉以免走漏风声。
“嘿嘿,别……先别那么大的杀气,的确,我是听到了,而且就我个人认为,你这么做的确有些让我无法理解,但我不是个好事之人,我做人的风格一贯都是独善其身,作为一个占卜师的职业操守就是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能去阻止,因为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尽管风忍这个人和咱们教皇大人的关系非同小可,但你真的把他暗算死了也只能怪他倒霉,你说是不?”约可笑嘻嘻的按住了阿雅的双手,阿雅忽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的力量像消失了一般,根本无法发动任何异能,忽然变得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你……你不是不懂得战斗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阿雅惊恐的盯着约可,忽然发现约可那习惯的笑脸居然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怕。
“呵呵,怕了?吓唬你的……”约可眯起眼睛,伸手刮了一下阿雅的鼻梁,“我只是要你明白,我只是一个命运的旁观者,我不会去改变别人的命运,也不想让别人来改变我的命运……好了,教皇大人和你哥哥都很担心你,玩够了就回去吧,我先走了,跟你坐一个飞机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说完这番话,约可拍拍屁股溜进了刚刚到达的电梯,哼着小曲关上了门,显然是离开了。
“约可·罗伊,你究竟是什么人……”阿雅不甘心的垂下了头。
第十五集 第八章 冰美人
“雪,我回来了!快给我开门!”
我吃力的提着装满内衣的口袋不停的按着门铃,明明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人,但却迟迟没有人来开门。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喊了,来了。”
就在我打算用影化从门缝里挤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雪落的声音,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了一下,似乎她在透过门镜看我,紧接着门锁响了一下,门被打开了。
雪落的身上只包着一条大巾出现在我的面前,被热气熏得白里泛红的皮肤挂着闪闪发亮的水滴,不由得让人联想起刚刚洗过的水蜜桃,有一种看上去很想咬一口的感觉。头发上还不断向下滴着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几乎全部露在巾下面,灯光映照下发着人的洁白光晕,样子说不出的人,看起来应该是正在洗澡的时候匆匆忙忙出来给我开的门。
“你……你怎么穿着这个样子就敢出来开门?快进去!”看到雪落这副酥胸半的模样,我顿时紧张的涨红了脸,将眼睛转向了一边。
“这有什么关系,不是除了你就没别人了吗?难道我还怕你把我吃了啊?”雪落毫不在意的吃吃笑着,毫不知情的她还真是把我当了同类了,她向门外看了看,奇怪的问道:“赵楠呢?你们两个那么早就出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当时看你和雪睡得正,没忍心打扰你们。赵楠他说他有事不来了,让我将这个交给你……”我从身上掏出了那装着照片鹤片的两个信封递到了雪落面前,说道:“我和赵楠都没有看,也不知道那个胖子有没有骗我们,不过我们动用了点非常手段,估计他也不敢这么做。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检查一下吧。”
雪落张大眼睛看了我半天,接过照片随手扔进了卧室的上,说道:“算了,不看了,看了就生气。”
“哦,也好,过一会儿把这些东西烧了吧,免得再惹麻烦……”我劝道。
“不过……”雪落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真的很谢谢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