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算了,黑子哥,老大吩咐让你好好休息,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体力了,你要是喜欢那妞就直接抓来玩玩就算了,黑子哥能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谁不知道咱们黑子哥出手最大方了……”身旁的两个小弟模样的人再次的起身劝阻了那个单眼皮男人,就如同当初劝阻他针对我一样,倒是一对喜欢息事宁人的家伙。
“哼,我才懒得在这堆肥肉身上浪费力气,踢上去跟踩棉似的……”单眼皮男人发泄似的又踢了那胖大叔一脚,转身再次向那红衣孩走去,“宝贝儿,你也看到了,我不过就是想和你玩玩,而且决不会亏待你,建议你乖乖的听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别怪你黑子哥对你动粗……”
眼看着单眼皮男人向自己一步步逼近,孩发觉似乎已经没有人会管他的事了,脸上惊慌的神再也掩饰不住,而且她背后都是座位,再也没有路可以让她后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单眼皮男人得意的向她伸出了魔爪。
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最后还得是我来管这个事情,只希望她在这件事以后能长点经验,这种地方不是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来的。
我叹了口气,放下了刚刚要来的第三杯果汁,一道黑影瞬间消失于我的座位上。
单眼皮男人一脸笑的慢慢向红衣孩走去,得意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大部分人都只是默不出声的等着看热闹,再也没有人敢出头了,毕竟刚才的胖子就是很好的例子。单眼皮男人大概是很满意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更加猖狂的直接伸出双手向孩坚挺饱满的胸脯上抓去。
“别……不要啊!”
随着孩的一声尖叫,瞬间单眼皮男人的手掌有了触及衣服的感觉,更是感觉到了下面皮肤传来的阵阵体温,只是……手感似乎不对,那么丰硕的不可能是这样又平又硬的感觉啊?
“麻烦你一件事,能把你的爪子从我胸前移开吗?被男人抓的感觉很奇怪,我没有你那种不正常倾向……”我郁闷的看着单眼皮男人还在我胸前不住摸索的手,额角的血管似乎在不住的跳动着。
也不知道我出现得是太及时还是不是时候,正好赶上单眼皮男人伸出爪子的一瞬间,虽然帮那孩挡了即将受到的侮辱,但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在胸前抓来抓去的,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
单眼皮男人这才发现眼前居然瞬间换了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跳了一步,同时紧张的缩回了他罪恶的爪子。
我轻蔑的笑了笑,转身来到孩的身前,将钱包递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低头看了看她说道:“刚才你把你的钱夹忘到我的桌子上了,现在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回家去吧……”
“哦……谢谢,谢谢你!”孩可能还一时没适应眼前的变化,略微愣了好一会儿才接过了钱包,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脸上出现了惶恐的神,叫了一声:“小心后面!”
她的话音未落,一阵硬物的破空声瞬间在我脑后响起,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击来,看来是单眼皮男人向我进行了袭。
这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所以我也早有防备,瞬间大概的估计了一下合理的时机,向前踏出一步,身体猛然回转,左手似乎是随意的向后一挥,一道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无法察觉的黑痕迹刹那间划过空中。
半截酒瓶的底部借着惯冲了出去,经过一个在一旁看热闹的倒霉蛋的反弹,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炕出什么颜的酒溅了一地,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留在单眼皮男人手中的只有一个带着整齐划痕的半截酒瓶。
单眼皮男人没想到我能闪开这突然的袭,更是对我这随手便划开酒瓶的力量震惊不已,神情上显然吃了一惊,一招过后居然忘了反应,挥酒瓶的惯却已经带动他的身体快速的向左旋转,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将大半个后背露给我了。
但显然他是接受过相当严格的格斗训练的,马上便发现了自己的破绽,还没等我身形发动的时候,左脚快速抬起,猛然一记凶狠的后踢腿,而且这一击完全不属于正常格斗术中攻击对方上半身的后踢,居然是对着我的下身踢出的。
本来因为一会儿还要和黑虎帮交涉的关系,我只打算镇住他,让他知难而退就算了,没想到他居然使出这么下流狠毒的招数来,佛爷还有三分土,我这么一再忍让他居然还不领情,顿时我的心中不免也燃起了怒火。
眼看那一记后踢腿即将击中我,借着大厅里闪耀的灯光,仿佛是一个错觉一样,我瞬间消失在了原本我应该在的位置,眨眼之间出现在了单眼皮男人的左侧。
“黑子哥,小心你的身边!”
随着他那两个小弟的惊呼,他顿时发现了我的存在,惊出了一身冷汗,毕竟在这拥挤的空间里,他那一脚完全可以封死我的进攻路线,即便踢不中也可以迫使我后退,向我这样可以无声无息的绕到他的左侧不能不说是件很诡异的事情。虽然他想及时的作出反应,但酉的招式已经让他的身体短暂的无法控制了。
我冷笑一声,瞬间左手捏住单眼皮男人的左肩,双腿岔开于他腿前,右脚猛然向后一勾他那支撑身体的唯一右脚,右手抓住他后脑那半长不短的头发狠狠的按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失去重心的单眼皮男人狠狠的撞在了他曾经坐过位置前的玻璃桌上,脆弱的面部顿时和桌面即时的进行了亲密接触,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单眼皮男人重重的摔在了玻璃碎片上。
他的体格似乎异常的健壮,即使遭到了我这么重的打击,他似乎只受到了些皮外伤,我可以从他几乎没有任何衰减的波动上感觉到,这让我有些吃惊。我然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借着他这次撞击后的短暂眩晕,我左手顺势划过他的胳膊,双手捏住他的手腕和手肘反转一百八十度,一脚踏住他的身体猛然上提,只听“嘎巴”一声,肩膀关节的连接生生被我拽开了,地上的他顿时一声惨叫。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其实我不想下手这么重的,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靠我的异体能力,我在功夫上是绝对赢不了这个单眼皮男人的,如果不抓住机会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的话,只怕再次出手时我就不得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泄漏我能力者的身份了,这样我就完全失去了可以制约黑虎帮的唯一一张底牌。
我下手已经很有分寸了,只是让他的胳膊脱臼而已,接好后他一样还是个正常人,只不过现在要暂时残疾一会儿……曾经特训过一个星期的特种部队专用卸骨术的确很有用,虽然到现在我也只会卸一个肩关节。
现场立刻混乱起来,单眼皮男人的两个小弟似乎顾忌我的实力,犹豫着不敢向前,而大厅内的保安刚要有所举动,却被带我来的那个服务生间耳语劝了回去,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或许是惊讶于我这样一个单薄的小个子能一击打倒那样一个健壮的男子,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圈子,连刚才吐得人世不醒的那位秃顶大叔都挤过来看热闹了。
我无心理会这个乱哄哄的场面,回头看了看因为惊恐而有些瑟瑟发抖的红衣孩,毫无表情的说道:“还不快走,你还镶里不够乱吗?”
孩惊惶失措的点点头,急急忙忙的挤出了人群。
造成这件事情起始的人就这样听话的乖乖走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个烂摊子,还要我来处理……这算什么事啊……或许我今天真的是霉运星当头吧……
“大哥来了,快让路……”
正当我正感慨今天遇事不顺的时候,忽然那两个单眼皮男人的小弟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得叫了起来,似乎盼到了救星,紧接着围成圈的人群动起来,很快让出了一条通路。
老大?能让这两个黑虎帮的小弟这样兴奋的人估计应该是黑虎帮的帮主聂云虎了,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让我等到正主儿了。
一个男人沿着这条自发让开的通路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两米处的地方忽然停下了,低头看看趴在地下呻吟的单眼皮男人,又看了看皱着眉头的我,脸上居然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既炕出他生气,也炕出他高兴。
“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黑子抬出去送医院?再等一会儿血都流干了,别给医生的抢救找麻烦……”这个男人似乎对地上单眼皮男人丝毫不在意,很从容的摆摆手吩咐了下去,接着看了一眼四周,大声道:“都散了吧,这里不过发生了一场小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大家继续玩……”
虽然他平淡的语气并听不出多重的分量,但在场围观的人依旧还是散去了,毕竟真的没有热闹可看了,再留下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大厅里恢复了原有的喧闹嘤,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个一点霸气都没有的黑社会大哥,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
如果单单从外貌上来讲,我宁愿相信他是一个不得志的普通上班族也不敢相信他这样一个人会是一个很有势力的黑社会帮派的大哥。在我的印象里,我见过的凡是和黑社会有关联的人,即使不是长得膀大腰圆,也至少脸上有几分凶气;可这位大哥怎么看都是一副老实相,说话也柔柔弱弱,有时还带着不肯定的语气,命令听起来都像商量一样,这一切都让我有点大跌眼镜。
但即使是这样,我然敢轻视他,经验告诉我,往往越是看起来软弱的人越可怕,咬人的狗从来都是不会叫的。
服务生将地面处理完之后,这位传说中的大哥带我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示意我坐好后,叫人关起了门。顿时外面的嘤声被良好的隔绝了,虽然达不到寂静的程度,但至少不会影响正常的交谈。
此刻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的手下都在包厢的门外守着,大概有二十几个。
“我叫聂云虎,是这些人的老大,其实我不太喜欢老大这个称呼,这让我联想到那些杀人越货的黑社会,虽然我们黑虎帮的确是黑社会……不过下面的人执意这么叫,我也不能用强让他们不这么叫,我没有理由剥夺他们的言语的权利,你说是吗?”聂云虎的开场白很出人意表,但因为之前见过他更出人意表的形象,我倒是没显露出什没妥的神情。
“你不打算为你的手下报仇吗?我可是将你的手下伤得很严重,即使没有生命危险,但抢救回来恐怕他也毁容了……”反正事情是明摆着的,我也不等他问起,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看他的态度。
没想到他居然笑了,很轻松的那种笑,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喝了一口后回答道:“为什么我要报仇?为了所谓的恩怨不理智的砍来杀去是小孩子的做法,我很久以前就没这种想法了……黑子的人我很了解,这事肯定是他先动手的,既然是打架就肯定要有胜负,我没有理由硬要规定只可以我们一方赢啊……至于毁容的问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黑租小子本来长的也不好看,或许毁容对他来说还是整容也说不定,呵呵……”
“……你……你这可不像一个黑社会大哥应该说的话啊……”
“呵呵,或许吧,虽然不像,但都是实话……”
我不解的看着一脸笑意的聂云虎,意外的挠了挠头,很难去理解这个人是怎样当上这个庞大黑社会社团头领的,如果说他当的是哪个寺庙的主持方丈或许我还会相信一些,毕竟他看起来倒是挺有所谓的慧根的……
“好了,那言规正传吧,既然你不打算追究我伤了你手下的事情,那我就劳你说一件正经的事情……”我将他推过来的茶杯推到了一旁,很严肃的看着他,“我这次来是劳你们黑虎帮要人,你们刺杀司徒明我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情不关我雪……哦,就是雪樱的事情,我希望你们马上放人,不然你们会为你们的做法付出很严重的代价……”
“哦?会怎么样呢?”聂云虎忽然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问道,似乎在和我谈论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哼!”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不由得寒起了脸,“如果你执意不肯放过雪樱的话,我不管你们黑虎帮有多少人,需要我用多长时间,我绝对会将黑虎帮这个名字在这座城市里面抹平!”
“呃……没那么严重吧?”
“很严重。”
“开玩笑?”
“不是。”
“哦……”聂云虎这时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不自觉的用手指敲起了下巴,“看来这次的事情似乎真的很严重啊,那你有什么理由说是我们黑虎帮做的这件事呢?”
“这个不需要你知道,如果不想你的帮派灭帮的话,就不要和我耍任何的样,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回雪樱,你们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管。”我再次重点重申了一遍。
“你……这算是威胁吗?”
“不是算是,就是威胁。”
“哦,既然这样,那你等一下……云天,你进来一下!”
聂云虎起身敲了两下包厢的门,从外面叫进一个看起劳他长得有些相似,但年龄要小一些的男子,从名字上判断可能是亲兄弟。聂云虎在门口低声的和那个狡天的男子低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只看到他的脸慢慢的变得凝重了,再也没有了那先前似乎儿戏般的表情。
聂云虎很快重新关上了门,回来坐到我面起,用异常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久,直到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他忽然说了一句差点让我吐血的话。
“好,我承认这件事情就是我们黑虎帮做的!可人在我们手里,生杀大权一手控制,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我顿时咬紧牙关,愤怒的一跃而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脸皮厚得和城墙有一拼的软刀子型老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信!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毕竟我的功夫连黑子的一半都赶不上,你要是想杀我恐怕连我外面的手下都阻止不了……不过刚才云天临走的时候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交代过,如果当打开门发现我横尸当场的话,不用替我报仇,只要把那个如似玉的小姑娘送下劳我说说话聊聊天就好了……”
他回答的倒是异常的痛快,而且说得全是大实话,但偏偏是这些实话,却让我拿这个人一点奈何不得,刚来时候的信心几乎都要被完全击毁了。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雪?”无奈之下我还是放软了语气,大概这就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呵呵,这才是谈事情的语气嘛……来,坐下喝口茶,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异常郁闷的坐下来看着他慢悠悠的倒茶,摇摇头,将指关节掰得嘎嘣作响,咬牙道:“知道吗,你很卑鄙……”
“很遗憾,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词,呵呵……请原谅我的兴奋,我对让我觉得新鲜的东西都会兴奋的……”聂云虎自从我坐下荔,脸上就一直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就是很多当人常说的那种职业的笑容,“既然说还有商量的余地,那么你也别太着急,毕竟是商量嘛,我费那么大的力气抓那么个大活人,不能你过来说放就给放了,至少也要有个交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