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腥风的江湖,大家都是凭着自己的想法抱着不同的目的在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默默生存着,在暗世界是不阻止厮杀的,但绝对的阻止暗杀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是暗杀组织,他们也只接受暗杀普通人的任务,如果暗杀能力者,往往都会当面进行通知,不过也有一些例外的独立暗杀者,这种人就是暗世界的违法者,杀了是有赏金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则呢?”
“因为虽然大家都是能力很强,在这个地球上属于强势生命,但在数量上属于弱势群体,如果任意的争斗只会减少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几率,毕竟表世界还有一群人千方百计的想消灭我们……”
“为什么?是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人类始终是一种嫉妒心很强的生物,任何人都不例外,甚至包括我在内……”风叶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有意无意的向我的身边靠了靠,缓缓说道:“比如我就很嫉妒那个叫雪樱的生,虽然她只是普通人,有的时候我甚至想如果自己要是能和她调换一下就好了,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精神体侵入他人身体虽然我能做到,但你会恨我的……”
“啊?……,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懂……”我不太清楚风叶为什么会嫉妒雪,风叶除了身高比雪矮了那么几公分外,似乎其他方面都要比雪出众,没有理由会嫉妒啊?
“没什么,我是说人会嫉妒的原因往往都是别人能拥有自己所不能拥有的……”风叶忽然微笑着看着我许久,然后转过脸去继续看着电视说道:“因为我们暗世界的存在,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一种无形的威胁,因为我们的力量足够无声无息的颠覆任何一个国家,所以表世界的领袖们对我们是又恨又怕,他们很多人想将我们除掉,但一个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一网打尽,另外也是怕会迫使我们联合起来,那个时候即使出动最精良的装备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
“哦,是这样啊,那就是说对于暗世界的事情,表世界往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待了?”我多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也属于暗世界中的一个,多少也得为自己担心一下。
“表面上是这样的,但其实他们一点都不甘心,”风叶挥挥手,身旁的冰箱门开了,一罐饮料飘了出来,她一看电视的时候就用异体做其他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听说过‘表里之战’吗?”
“啊?啥?”我忽然觉得我在风叶的面前变成了一个傻子,还是那种智商很的。
“你果然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所在的国家安全部会和你提起过呢……”风叶喝了一口饮料放在了一边,似乎坐累的样子将身体横在沙发上,两只光着的脚丫就搭在了我的腿上,“那是由表世界提出每四年举行一次的交流形式的比赛,基本内容就是很简单的比武,说起劳我们看的奥运会还有点关系,因为它是和奥运会同步进行的,这样可以利用其他人对奥运会的关注避开大量敏感的视线,毕竟现在的各种媒体像苍蝇一般见缝就叮,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哦,说远了,其实‘表里之战’名义上是作为一种交流形式的比赛,但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其中根本不是那么简单,交流不过就是一种借口,表世界不过是想通过比赛更多的了解暗世界现在的实力,一旦发现暗世界的实力消退许多时,他们就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因为比赛是不限制生死的,他们更可通过比赛来削弱我们的一些力量,所以他们的选手都和敢死队一样的不要命,搞得我们很是头疼……”
我眨眨眼,脸上露出了无法置信的表情,风叶所讲越来越匪夷所思了,但细听起来却有几分道理,反正赵楠还没有来,不妨继续听下去。
“对了,如果要是那个国家安全部要你去参加‘表里之战’,你千万不要去……”风叶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很紧张的对我说道。
“哦……为什么?”
“因为……表世界的人从来就没有赢过,去的人也几乎没有回来的……所耶表里之战’也被叫做‘修罗斗’,去的人只有拼了命才能活下来……为此,暗世界往往都是冒险将一些严重触犯暗世界法则的重犯放出来,许诺胜利后就将他们释放,免除他们的死罪,这些人都是很可怕的,最好不要去招惹,即使是我也只有一半的把握全身而退……”
“啊?那……这么危险的人如果赢了,放出去不是更危险吗?”我不解的问道。
“不会的……”风叶说道这里笑了笑,“因为能赢比赛的人往往只剩下半条命了,出去也做不了什么的……”
我愕然了,初次了解表世界与暗世界的关系居然便得知了这么阴暗的一面,还有多少残酷的内幕是我所不知道的?我一直以为我所在的国家安全部是一个很温暖的家,但说起来,他们如果不是看中了我的能力,我可能连那里的门都进不去,说到底,即使是人情再暖,我们也不过是哟进行争斗的工具而已,可……无论是在表世界还是暗世界,甚至是风叶,有谁又能逃脱成为工具的命运呢?恐怕即使是使用工具的人也不过是命运这个玩笑者的工具吧。
我有点心寒,不是太想听下去了,风叶也发觉到了这一点,也没再开口,只顾着自己看电视,我俩就这样沉默着。
“……这个世界上有神吗?”我忽然冒出了一句。
“啊?”风叶似乎被吓了一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脸离我只有尺许的看着我,表情有些惊恐,也有些惊讶,“你……怎么问这个问题?你听谁说的?”
风叶的神情我想已经说明了一切了,我若无其事的笑笑:“没事,也是无意之中听说的,因为和一些我正在调查的事情有关系,所以我想问一下,我想你或许知道……”
“我……不知道。”
风叶的头垂了下去,长长的头发让我炕到她的脸,她很颓然的坐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我从来没见她这样消沉过。
“……你骗我……你肯定知道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风叶忽然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的捂着耳朵大叫起来,拼命的甩着头,长长的头发随之摆动着,无情的打在我的脸上。
我用力的抓住风叶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强行从耳朵上拿了下来,随手将她带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大声问道:“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为什没肯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的遇刺很可能就是这个所谓的‘神’指使的,我很担心你的安全!你为什没肯告诉我?难道这些事情比你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风叶呆住了,此刻的她头发凌乱不堪,脸颊红红的,两只大眼睛含满了泪水不住的向下流,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风叶了,如果不是见到过,真的很难把那个坚强果敢的风叶和现在这个样子联系到一起,到底是为什么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说这个所谓的神连风叶也会害怕吗?
风叶忽然惊恐的扑上来将我紧紧抱住,冲力让我摔在了沙发上,我想起身,可无奈风叶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浑身冰冷发抖,有些心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抚摸着她的头发。
“,到底是为什么?你说出烂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再次对你不利……”
“不……不会的……你说的神是不可能对我怎么样的……”风叶流着眼泪在我耳边呜咽着:“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宁愿她能来杀我……但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啊?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风叶忽然支起了上半身,伸手抹了抹眼泪,犹豫的看着我许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忽然说道:“我想通了,有些事情我不可能瞒你一辈子,该知道的你始终会知道,告对的我始终要面董…这个你所说的神就是我们两个的妈妈……她已经死了,还是被我亲手杀死的……你……是不是也会很恨我?就像爸爸一样……我生下来就是一个灾星,永远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死亡……”
神?是我们两个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着泪流满面的风叶,记起了我昏迷时候那开启的被封印的记忆,那就是我和风叶出生时候的记忆,母亲的确是可以活下来的,但却被风叶亲手杀死了,可……我能怪她吗?那时的她仅仅只是依靠着一种求生的本能才会这样做的,更何况如果没有风叶,更不可能有现在的我,一切已经过去,我又能说什么呢?对我来说,活着的人不是比死去的人更重要吗?
我轻轻的伸出手拨开风叶垂在我脸上的头发,抹去她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微微叹了一口气,淡淡笑了笑:“不用说了,你那时都是无意识的,我怎么会怪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即使你在别人眼里又多么的不好,但有一个事实是始终改变不了的,你是我唯一的啊……”
风叶咬了咬嘴唇,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心跳很快,我甚至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忽然一阵温热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刚才光顾说话一直没注意原来风叶的脸居然离我这么近,而且因为哭过泛起一丝潮红,看起来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小忍,我……”风叶似乎言又止,居然莫名其妙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啊?”我有点发懵。
风叶的反应让我很不理解,忽然发现我们两个的姿势却让人觉得有些尴尬,可我还无法将风叶推下去,毕竟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做法,即使对方是我的。
就在我左右为难,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忽然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注视着我们这个方向,我媚转头看去,却发现窗口处露出了半个留着半长不短头发的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似乎充满期待的看着我们,似乎还一脸的惊喜,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这半个脑袋的主人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我气得半死,没好气的叫了一声:“赵楠,你就不会光明正大的桥进来?什么时候居然学会趴窗户?”
风叶猛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冷冷的看了赵楠一眼,说了一声“你们两个聊吧”之后就转身进屋去了。
窗子没关,赵楠一个翻身跳进了屋里,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看着风叶坏坏的笑着:“哎?别……你看我这个人,怎么老是做这种煞风景的事情,哎?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就可以,颈我不存在,当我是空气,当我和上次一样只是路过,路过而已,呵呵……哎?真走了?……”
“行了,你少给我贫了,我们又没做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看他那眉飞舞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拽着脖领将他提了过来,“我还没有问你,约好了八点你过来,你看看,现在都快十点了,你干什么去了?居然还挂我的电话?惯的你是不是?”
“嘿嘿,我……我睡过头了……电话是无意中挂的,我以为是闹铃……”赵楠挠着脑袋满脸堆笑解释着。
我差点气昏过去,正要伸手掐死这厮,赵楠却跳起来阴阳怪气的大叫着:“等等,听我给你解释,我是迎因的!”
“说!”我就是知道哪次他遇到这种情况都有一大堆无聊的理由等着我。
“昨天我去坐公交车,身边一个挺漂亮的孩忽然和我说话,我以为是运来了,心里那个……结果她一开口‘我朋友不舒服,能让个坐给他吗?’我郁闷了,但咱是好人啊,于是我点点头,就这么无条件的答应了。可我刚刚站起来,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哇’的一下就吐在我身旁,还好我及时的护住了脸,难看的相貌才没有变得更加难看,当然衣服还是干净的。也不知道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吃过的什么东西在地上吐出了一个很圆的形状,就像一张‘大饼’一样。在剩下了一段路程中,人们以那张吐出来的‘大饼’为轴围成了一个圈,而我这瘦小的身体则不幸的成为圈圈的边缘,成为距离那张‘大饼’最近的几个人之一,与其为伍了整整十分钟之后,车停了,我下了,整个肠子都翻了。一难眠,折腾了半宿才睡着,所以早上没起来……”
“……”
修订版 第十一集 第3章 镜子
那天我因为风叶的话变得做什么都没有心情,虽然风叶已经对我说明了一切,但我却发现我现在似乎越来越糊涂了。我和赵楠并没吁么在外面闲逛,只是匆匆的在医院查看了一下的状况,医生说最近恢复得很好,或许很快便能醒来,只不过……只不过如果再次受到刺激可能会变得比现在的状况更加严重,也就是说无论见到那两个人或者是被她想起当初的记忆,只怕将永远无法醒来。
“只有消失了的东西才不会被人见到,对吧?”赵楠出了医院的大门后忽然似乎是对我说了一句,但眼睛却在四处乱看。
“啊?你说什么?”他一向说话不直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反正没有必要守着所谓的人类法律来思考,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赵楠在路边的台阶上蹲了下来,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不过并没有点燃,眼睛半睁半闭的盯着我的脚尖。
“我们的世界里强者才是法律吗……”我很不喜欢他叼烟的样子,但还是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仰面看着天空,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早就作好决定了?……不过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公报私仇……”
“没,其实是你风叶……我无意中看到的,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你的鞋该擦了……”
“……”
几天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两则的寻人启事,风叶在我面前就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我知道如果我问她她不会不承认的,但我一直没说什么,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忽然觉得风叶说的话很有道理,虽然他们罪不至死,但为了,我必须自私一次……或许,我已经自私不只一次了。
可……真正该死的人却依然活着。
一个星期过去了,司徒枭让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几次去他家都徒劳而回,但却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司徒家好像最近要发生什么事情,每次我去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一些佣人忙里忙外的,而且也炕到现在司徒家的主人司徒明。
忽然间一切似乎就这样平静了下来,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忽然静下来却感觉有些不怎么适应,按赵楠的话说我这人八成是天生的劳碌命,活该整天操心受苦。或许真的是这样吧,其实对我来说平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大概真的是我多心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坐在上掰掰手指算起来马上就要考试了,一想到最近被司徒枭那厮搅的乱七八糟,半个学期几乎都没怎么认真听课我就开始头疼,将头发抓得一团糟忽然跳起来冲向书包,抽出一本书开始猛啃,这个时候临时抱佛脚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虽然不一定有多大的效果。
猛翻几页忽然从书中掉出几张纸,我还以为是我把书翻烂了,捡起一看却发现原来是风叶给我的那几张曲谱。这本来早就应该还给张叶玄了,最近事情太多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今天正好下午没有课,我还是亲自去找他一趟得好。
想到这里我跳下了,刚要出房门就和风叶撞了个对面,风叶今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