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笑着对我说:“你且得好好享受呢。我们已经用高科技手段,把你的两颗睾丸换成了两粒高能炸药。同时,我们又为这两粒炸弹安装了最先进的神经引信,
也就是说,用你的性神经作为导火索。你一勃起,保险就解除;你一抽动,火药就预热;你一射精,炸弹就开花。让你真正体验到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
我惊得目瞪口呆,好似一盆凉水浇到了头上,心中只是在想:“完了,这辈子就剩下一次做爱的机会了。”
乡长在一旁对我说:“你是咱们乡的骄傲。我一定会在乡里为你造一座纪念碑请敬爱的领袖为你题字,让全乡人民都为你自豪。”
我哭丧着脸说:“你就叫领袖写‘自杀勇士之墓’吧。”
乡长说:“不能叫自杀,那是对咱们英勇行为的莫大污辱。应该叫‘同归于尽式的袭击’。”
我说:“那还不都一样吗?反正是小命没有了。哎,乡长,我们去自杀,您老人家干点什么呀?”
乡长说:“我负责帮助你们自杀。”
我说:“您不总说您是公仆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我们这些做主人的都要去送命,您这仆人反倒活得逍遥自在,这里面是不是弄拧了?”
乡长说:“我这是祖国的需要。祖国需要我活着,我就得活着;祖国需要你去死,你就得死。”
我说:“祖国在哪儿呢?你领我去问问它。说来也是,打懂事起,就有人告诉我说祖国是我妈,可我到现在连我妈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光听见像您这样的人替她老人家传话,传出来的全都是让您得利,让我倒霉的话,我早就想找她老人家去评评理了。”
乡长说:“你是不应该对祖国母亲有怨言的。好了,你快去准备吧,美军就要进城了。”
美军很快就进城了。领袖、乡长、眼镜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们这帮人体炸弹还在城里顶着。
城里到处都是美军,女兵也不少。她们仨一群,俩一伙的到处溜达,什么王府井、西单、天桥,哪热闹往哪奔。我跟着美国女兵四处转,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最漂亮的美国女兵,临死之前好好爽他妈一把。
我四处游荡着,看见漂亮的女兵就象她们飞媚眼,希望把她们钓上钩。忙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这些女兵都不搭理我,只有一个比我还高半头的黑妞向我招手,吓得我赶快溜了。我可不想搂着个黑妞炸死。
天都黑了。我走得脚酸腿麻,心想,以前总以为当妓女是个俏活儿,没想到也这么不容易,今后可不能瞧不起人家了。当然,也没有“今后”了。正在这时,忽见有一个身穿迷彩军服的女兵向我招手。我过去一瞧,大失所望,原来是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裔女兵。我本想临死尝尝金丝猫的滋味,亚洲人有什么意思?于是我一摇头:“你的,勾引的不要。我的,本分人的干活。”
不想那女兵用标准的中国话骂道:“别他妈给脸不要。有美元都不想赚吗?欠抽啊你!”
闹了半天都是炎黄子孙,这就更没意思了。我扭身想跑,不想,那女兵端起了M…16步枪:“站住,不站住就打爆你小弟!”这下,我只好站住,乖乖地走了过去。女兵把枪一摆:“跟我走!”押着我向前走去。
她押着我来到了一家旅馆。进了房间,她用枪一指:“快脱,别耽误我的时间。”我说:“先谈谈价钱,干我们这行的都是先定价,后营业。”女兵说:你业务挺熟练啊,干几年了?”我说:“带干不干五六年吧。”女兵说:“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啊?”我说:“我也觉得你是我老乡呢。”女兵说:“我瞧你有点眼熟。”我说:“我也看你面善。”我们俩同时一拍脑袋,互相一指:“是你!”
原来,这女兵是我们乡长的老丫头。我说:“听说你到美国留学,还办了绿色户口。这怎么又回来了?”女兵说:“这不是打仗征兵嘛,我一寻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当了美国公民,就得为美国办事。所以就报名参军,杀回老家来了。”我说:“这都得说您爹教育的好,他老人家是不是从小就教你爱国?”女兵说:“可不是嘛,他打我记事儿起就教育我,我的信念特坚定。哎,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呢?”
我说:“昨天还看见了呢,一转身就没了。八成儿是上山打游击去了吧。”女兵说;“不能不能,我还不知道我爸。他有恐高症,上二楼都犯晕,更别提上山了。我爸准是要参加临时政府,这阵儿正忙着呢。”我说:“看来新主登基,也少不了他老人家的顶戴呀。”
女兵说:“咱俩既然是老乡,生意上的事就好谈。你看我大老远的来,怎么着也得慰劳慰劳。今儿这档生意,你就给我打个五折吧。”
我说:“您这价杀得太狠。我们也不容易,一天从早干到晚,累得都要虚脱了。挣点钱还要交所得税、管理费、卫生费、占道费、体检费、治安费、学习资料费、安全套费、保健品费、培训费、代理费,杂七杂八一扣,到年底也剩不下多少。五折实在不行,我给您打八折吧。”
女兵说:“回头我叫我爸照顾照顾你不就全有了,按说你应该为我免费服务,给你五折就不少了。”
我还是不同意,那女兵恼了,又把M…16步枪一端:“真他妈给脸不要脸,现在不用你服务了。我罚你打飞机,给我打满那只痰盂!”
说着她绕到我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只听“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我被炸得七零八落,四散飞扬。我左右一看,就剩个脑袋还一门儿的往天上飞,其余的部分全不知道哪去了。这时,我看到那女兵的脑袋也随着我一起飞了上来。我想:***,活着的时候没占着你的便宜,死了也要咬你一口。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女兵的脸蛋,说什么也不松口了。
这时,我老婆一脚把我踹醒了,她骂道:“你他妈不好好睡觉,啃我脚后跟干什么?”
PS:这文章应该就是某些书友心目中想说出来的话了吧?国家对我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效忠一个曾经对我做过有亏欠的事情的国家呢?至少这个国家应该是爱我的,应该是疼我的,应该是无愧于我的
在这里我没有任何权利对其他人的生活方式或思维模式说三道四,你可以说我的书中描述的鬼龙是个傻瓜,也可以说我凭空杜撰出这样一个高举着XX旗帜的英雄人物,甚至是个傻瓜!
但我可以认真的说,中国就是靠这样的傻瓜才能存在这么久,也就是靠这样的没性格,没脾气、没有自我的傻瓜,我们的国家才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别人我不知道,我见过的人中间就有在文革的时候被整得家破人亡的老军医在咽气前把自己一生的积蓄交给了医院,只求能帮助几个贫寒的学子!我见过当年为入藏的解放军引路的向导在军分区里放羊,没人管没人问的但是天天都记得把一个红旗的徽章别在衣服上,养的羊也只卖给公社
他们是不是很傻?没性格?没自尊?没脾气?
老天保佑!我们身边还有这样的人,可以说,我们正呼吸着他们这样的人保护的空气!
就不拿别人说事儿了!
我、当兵几年,大小也打过几仗,身上也留了几个窟窿,到现在我还过着清淡的日子,没大富大贵,没飞黄腾达,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吃饭!
被某些当官的黑过,也受过委屈!
可只要有一天,国家对我说,你去死吧!你死了就可以帮国家一点小忙!
我立马上厨房拿菜刀抹脖子去!
外篇 黑社会?
走在大街上,穿着我习惯的陆战靴、城市特种作战服,戴上墨镜
嘿嘿~我那娇柔的妻子说的,你就是一脸的黑社会德行!
熟悉我的小兄弟都喜欢叫我——老大!
因为我足够老
因为我年龄大
可我不是黑社会。
真的不是!
起码现在不是!
我只是长得比较凶恶一点,尤其是戴上墨镜以后。
有一次穿成这样去喝一个朋友的喜酒,新郎新娘一起过来说:“老大,麻烦你把墨镜摘了好吗?你那德行看起来象是要砍人来的”
今天上街,还是这德行。
我习惯利落,军队中的熏陶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骨髓中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可不少人都躲着我走,我的样子太吓人了,
从军队中带回来的杀气,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我的爱妻用水一般的温柔来提醒我,我已经在一个和平的环境中生存,
我还是无法忘记那种血肉横飞的感觉!
前面有热闹看,几个我认识的小兄弟正看着呢?
走过去看看,几个小兄弟赶紧招呼:“老大!”
众人侧目,赶紧让出一条空隙。
几个男人,正忙着抢夺随地摆摊的一个中年妇人的商品。
就是一暖瓶绿豆汁,还有几十个一次性的塑料杯!
妇人涨红了脸与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争抢,有认识妇人的哀求,
人家下岗了,给儿子找几个学费,发发善心啦?
男人转过头来,一脸的凶悍,
多管什么闲事?
妇人抢夺不过,颓丧地坐在了地上,看着男人把一暖瓶绿豆汁倒进了阴沟!
妇人哭了
儿子的学费啊
还有明天就要上缴的班费
我感觉心里有火在烧!
那是母亲的希望啊!!!
我走上前拦住那辆坐着四个男人的车:“下来!”
男人不动,没有一个敢动!
我一脚踢在了车头上:“下来!!”
还是没人动,只是拿出了手机,仓皇地按动着键盘!
一个明显胆怯的声音在喊:“你不要妨碍执法”
我拣起了那个空荡荡的暖瓶,蹲在车前吆喝:“卖绿豆汁啦!”
几个小兄弟相当配合地走了过来,带着年轻人的桀骜不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个硬币:“给老大捧场,买一杯喝喝!”
围观的人群静静地看着那几个男人,
被几个染着红色黄色头发的半大孩子吓得不敢动弹的男人,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推搡、漫骂一个妇人显得英勇无比的男人!
把空荡荡的暖瓶还给妇人,
还有几个小兄弟和我的凑起来的几十块钱。
强逼着妇人收下
男人们赶紧离去,开着车一溜烟地离去!
我突然想哭!!!
我不是黑社会!
真的不是
起码现在不是
PS: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中间有这么一句话:当普通人被迫以侠义或地下秩序来对抗法律的时候,那将是这个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不想看到这一天!
真的不想!!!
外篇 农民、八旗!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已无险可守!”
这是指挥官向司令部通讯处喊出的最后一句话,随后飞来的一颗子弹将只露出了半个头的指挥官打了个脑浆迸裂!
无处可退,友谊关的后面是漫长的撤离车队和人流,从第一声枪响到现在,那些身居现位的老爷们从来都没有露面,只是任由那些同样黄色皮肤、黑色眼睛的同胞们在密集的炮火下号哭奔逃!
团长是个发福的中年男人,身子发福了,胆子也生毛,一个团硬是顶在了友谊关,与面前的三个加强团打了个难分难舍,拼了个昏天黑地!
人都撤走了,援军还没到!
坚持三天,现在到处是要求援军的,要坚持
上面的战勤参谋说的,实在是没有援军了!
那就坚持吧!
还有两个人,一老一少。
最后的守军,友谊关最后的守军!
老兵姓刘,三天后要退伍了,原本可以转志愿兵的,可名额给有关系的挤掉了,只能是回家种地。
新兵也姓刘,提前找到部队来的,关系硬得很,打算在部队混上半年,然后直接保送军校。
都他妈扯淡了,还能活几分钟?
还想这没用的干吗?
收集弹药,能用的都弄过来!
用兄弟的尸体堵住掩体的缺口,什么都炸的粉碎,只能是这样了!
枪管就架在他们冰冷的额头,刚才他们还活着的
老兵刘在压子弹,喀哒喀哒的压着子弹,眼睛盯着掩体外面
新兵刘在接电线,就那么几个定向雷了,也不知道能管用不?
老兵刘问:“后门也有操蛋的时候啊?走个后门来送死,你娃娃还是童男呢吧?”
新兵刘答:“你老哥不是山顶洞混的吧?我都十六了,怎么还能是处男啊?要是都留下,当爹都当老鼻子了!”
老兵刘扔个酒壶过去:“喝点?老白干,我拣参谋长的,参座昨天就炸飞个逑了,就剩下了酒壶,便宜你个娃娃了,茅台啊!”
新兵刘灌了一大口:“扯淡!这他妈是正经的茅台啊?不就是茅台酒厂出的那尾子酒啊?真他妈农民”
老兵刘不痛快了:“农民怎么了?没农民,你知道啥粮食能造茅台啊?你个八旗子弟”
新兵刘不自在了:“八旗子弟怎么了?不服咱们练练?”
老兵刘抓起了枪:“练练?”
敌人上来了
老兵刘咋呼:“小子,打完了那些杂种,咱们再算算这笔帐!说我是农民,农民咋了”
新兵刘趴在了掩体里:“你牛B个逑!干完了这些杂种,咱让你知道啥叫八旗!八旗招你啦?”
增援部队到达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友谊关上的那团巨大的火焰!
老兵刘和新兵刘战死在同一个掩体里,身子都打烂了!
身边就一个酒壶,也打成了筛子!
两个人靠在一起,手里的枪都都打成了空膛
战争打嬴了,老兵刘和新兵刘的最后一瞬间被艺术家做成了雕塑!
两个拼死作战的勇士,依靠着对方的脊梁!
一个是名门之后,在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夕主动请缨上阵!
一个是农民的儿子,没有豪言壮语,大拿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名人题字——生死与共!
雕塑被放在了战场旧址,万世供人瞻仰!
天堂中的老兵刘和新兵刘,正拿着能找到的所有家伙,打得不可开交!
你敢说我是农民?农民咋了?
你敢骂我是八旗?八旗咋了?
外篇 刺客
阿勘潜伏在这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外面,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三个小时里,阿勘喝了三杯柠檬汁,吃了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还饶有兴趣地看了一场为了争夺停车位而引发的重量级斗殴。
可是阿勘还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阿勘太懂得隐藏在人群中的诀窍了!
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明天早上,阿勘必须把十万手术费放在医院的交费处,还要准备一个大红包,送到主刀的医生手里!
阿猫是个水一般的女人,在阿勘的强壮和粗鲁面前,阿猫柔顺地变成了女人,阿勘发誓要保护她的!
可现在阿猫病了,要很大一笔手术费!
为了救自己老婆的命,阿勘什么都愿意干,尤其是这样的活儿!
一个在军队中耗费了自己最好的年华的士兵能干什么?
只有杀人!
尤其是杀那些阿勘看不惯的官!
目标出来了,夹着一个老板包,里面一定有不少的钞票,鼓鼓囊囊的
可身边的人太多,阿勘没办法下手!
只有悄悄地跟上,等待机会了!
官回家了,一个普通的家,阿勘猜想着,应该还有一个豪华的家吧?
有好酒、美女的家!
这样的家不设防,阿勘轻易地从阳台上窜了进去。
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守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