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剧烈的律动,琥儿的身体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口中的吟声也愈来愈大,几乎已压抑不住了。但西门朔喜欢她的声音,故意停留在她柔软的花壁之中,然后再故意摆动窄臀,让粗铁在里头画着圈圈。
“不……不要这样……”她的腿几乎使不上力了,但还是用力夹紧他的腰。
“你不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无汰解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戚,但是他的粗铁停留在她的体内,却有一种令她想要尖叫的冲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是不讨厌了。”他将热铁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小幅度的摆动着。
随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与节奏,她的欲望像是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两人的身子互拥得极紧,他的大掌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腰。
西门朔心里想,他要紧紧的将她箝在怀里,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机会,而他也确实成功的驯服她了。“琥儿。”西门朔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要烙印在他的心底,更像是诉说着永恒的誓言。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背里,那狂潮般的快意开始从她的腹部不断累积。
他察觉她的身子开始紧绷,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着,想要与她一同登上极乐的巅峰。
她上哪儿,他一定会跟着去。
当他抽撒得愈快,她的甬道就涌出更多水液,而她的大腿已然酸软,似乎再也无法承受他更多的抽刺。
“琥儿,再撑一下……”
她没汰子再等他,快戚迅速由她的甬道迸散开来。
涌出的春潮更加润滑了他的热铁,加快了他的速度。
直到最后,他的低吼声划破寂静的黑夜。今夜,他再次将种子洒进了她的花壶中。他想,总有一天,他洒在她身体里的种子,会开出美丽的幸福花朵。
第八章
琥儿根本没有时间抱怨西门朔。因为当她醒来时,仍十分疲累,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便又被他带着上路。
两个时辰后,他们来到山里那座毒树林外。毒后彷佛知道西门朔会前来,早已派人在这儿守着。阎王门的人替他们俩蒙上双眼,便带着他们绕道而行。
片刻后,他们已到了阎王门。
阎王门位于后山,门徒数有百人,此处种满奇花异草,有许多门徒在旁采药草准备回去炼丹。拿下蒙眼的黑布后,琥儿好奇的四处观看着。她还是第一次踏进所谓的“江湖”,原来江湖上真的有所谓的门派,也真的有江湖恩怨。只是她对毒后与西门朔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开口问。
她的思绪一直在西门朔的身分上打转,而且,她与他的关系实在是愈理愈混乱。
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小手。琥儿偷觎着两人扣紧的双手,发现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的心还是会加速跳动。
这段时日,她还是生平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如此贴近。
西门朔!为什么是他呢?她的眉头又微微拢了起来。
他不但是小姐的未婚夫,还是毒后未来的女婿……他到底是招惹过多少姑娘家啊?而她,竟然还和他纠缠不清。
可是,就算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他的话―琥儿,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她是他的,那幺,他会是她的吗?
琥儿现在思绪纷乱,完全忘了自己与西门朔正身在虎穴。
“你还真的来了。”毒后坐在大堂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啧,那女人有什么好令你留恋?”
“毒后,快将解药给我。”西门朔毫不畏惧的说道。“这是阎王门与西门山庄的恩怨,你不应该殃及无辜。”
“本宫殃及无辜又怎样?”毒后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是你们西门山庄欠本宫的,所以一切的罪孽你们都要承担!”
“我何错之有?”西门朔蹙起眉头。“我本念在你与家父是旧识,才一再忍让,没想到你逼人太甚,快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可真猖狂啊!”毒后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阎王门可以让你轻易来去吗?今天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本宫就要你与公主成亲!”
琥儿在一旁见毒后这般不讲理,压抑了许久的怒气也忍不住爆发。“妖后,你凭什么要他与你女儿成亲?他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也和我……再怎么说你的女儿也该懂得先来后到,教她排队!”
每一个女人都爱西门朔,不要说小姐了,那她怎么办?
如果将来小姐不肯放弃他,她只能与小姐共事一夫……她光是这么想,就好想先亲手毁掉他了,何况这会儿还多出一个阎王门的公主?
“排什么队?”毒后冷冷的娣了她一眼。“谁都不准跟本宫争女婿,西门剑山欠本宫的,今生,我要他儿子来还!”
“放屁!”琥儿的怒气全上来了,像只小老虎般张牙舞爪。“为什么他爹欠你的要他来还?再说你自己也和别人成亲,生了女儿,你说西门庄主欠你也太过分了!”
“你懂什么!”毒后从袖中弹出一个铃铛,往她的胸口击去。幸好西门朔眼捷手快,少了手铐,现在他可以轻松的保护琥儿。
“我就是不懂啊!”琥儿虽然被护在西门朔的背后,依然不畏惧的回吼,“你们的恩怨关西门朔什么事?又关你的女儿什么事?你问过你女儿想嫁给他吗?”
“西门剑山当年抛下我,与广玉英成亲,不顾我与他之间的情谊另结新欢,这口气要我怎么吞忍?”毒后只要一想到过去,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所以我要让他明白,他欠我的,要由他的儿子来偿还!”
“什么鬼话啊!”琥儿又忍不住回嘴,然后问西门朔道:“请问一下,你爹挂了吗?”
西门朔差点失笑,但这时候他实在不应该笑的,于是憋着气摇头。“还没有,身子健朗得很。”
“喔。”琥儿点点头,又问:“那你娘呢?”
“三年前因病去世了。”
“喔。”她又点点头,接着面对着毒后。“你都听见了吧!他爹身子健朗得很,他娘则是去世了,那你就可以与他爹破镜重圆了,不是吗?”西门朔虽然不是很赞成琥儿的提议,不过想一想,这好像也行得通。
他为什么要因为爹的风流帐,委屈自己娶毒后的女儿呢?
而他又为什么要为了爹年轻时与花老爷的赌约,必须屡行婚约娶花琉璃呢?
就算他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但好歹他也该有选择权啊,爹实在不该决定他的婚事还有他的人生。
“臭丫头,我的事不需要你来出主意!”毒后伸出手就想袭向她,但立即被西门朔挡了下来。
西门朔自幼习武,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因此轻松的接下毒后这一掌。
前不久他输给毒后,是因为一时不察,才中了她的诡计。
最后他拖着一口气,逃往珍珠城,寻求那未曾见过面的未婚妻帮助,终于及时救回一命。
“毒后,快将解药拿来。”西门朔一边与她交手,一边向她要解药。
“哼!你们真是放肆!”毒后身手颇利落,也不是好惹的。
她自知西门朔武功高强,与他缠斗一时之问也分不出高下,于是大喝一声,要众门徒将门关上。
门徒一一拿出暗器,趁西门朔不察,纷纷向他掷去。
电光石火的刹那,西门朔像是背后长了一对眼睛,一个翻身便以长腿踢开那些暗器。
见状,众门徒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毒后这时已从与他的打斗中脱身,转而朝向琥儿。
琥儿根本不是毒后的对手,当毒后将手中的粉末撒向她时,她便往后一仰,翻了翻白眼便厥了过去。
“琥儿―”该死,他又没有好好保护琥儿了!
“西门朔,乖乖听话,不然我现在就焰死她!”毒后接住了琥儿的身子,长指落在她的喉间,只稍一用力就会让她断气。西门朔咬牙,最后只好束手就擒,不再与阎王门的门徒们搏斗。
“把他押进地牢!”毒后冷笑几声。
“毒后,你最好别伤了琥儿,若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必定向你讨回!”
西门朔被众人压制住,而且被点住了穴道,但他的双眼仍恶狠狠盯着毒后,直到被拖离大堂。
阎王门的大牢湿气很重,暗无天日,只有几处然着火把,照亮周围。西门朔被擒住之后,整颗心都悬在琥儿身上,他怕她身上的蛊毒再次发作,因此他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只能频频靠近铁栏,不断嘶吼。
不久后,他听到数道脚步声逐渐朝他走来。“毒后!快放了我!”他用尽丹田的力气吼着。“我不可能娶你的女儿,你快解去琥儿身上的蛊毒,放她走!”当西门朔大声嘶吼的时候,看见有一名披着纯白斗篷的女子,身后跟着两名女婢,正缓步向他走来。
“公主,小心。”婢女的声音虽然轻,但还是传进他的耳里。
他眉头一拢,没想到来的人是阎王门的公主,令他有一丝惊讶。
毒后一心一意要他做公主的夫婿,这会儿当事人总算出现了。
“阎王公主,在下西门朔。”他先礼后兵,马上接着道:“公主与我素不相识,何来勇气要与在下成亲?”
穿着白衣的姑娘一直低垂着头,来到他的面前时才抬起小脸。
西门朔一见到她的容貌,只是挑了挑眉,什么表情都没有。
阎王笑晴褪去斗篷,露出出水芙蓉般的脸庞。她承袭了母亲的美貌,但是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单看她的表情,不易察觉出她在想些什么。毒后是敢爱敢恨的女子,而阎王笑晴却是十分淡漠,彷佛是个没有情感的姑娘。“你见到我后,还是不愿改变心意吗?”
阎王笑晴有副好听的嗓音,像黄莺出谷般悦耳。“外传西门朔喜近女色,现在你如困兽,除了娶我之外,别无他法。”
“在下已心有所属,请公主见谅。”西门朔有礼的抱拳。“公主应该也听说过令堂与家父的恩怨,难道你真的愿意用你的一生来了却令堂的遗憾,再抱着这份缺憾过一生吗?”
阎王笑晴冰冷的小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拿一双乌亮的美眸望着他,最后嘴角才扯起一抹淡笑。
“你知道,你若不娶我,与你一同来的姑娘也活不了多久了。”她不忘提醒道。
“我爹欠令堂的,我无法还,但是如果公主愿意出手救她,我日后肯定为公主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阎王笑晴望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垂下美眸轻声道:“我可以救她。”
“多谢……”
“先别谢得太早。”她不接受他的谢意。“当年令尊抛弃我娘的仇恨,我身为她的女儿,理当该代母报仇,不过如你所言,我对上一辈的仇恨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我要你作选择。”
“选择?”西门朔不懂她话中的玄机。“公主,如果你要我答应娶你,好救琥儿一命,你应该明白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怕公主最后会白忙一场。”
“我也不想与你成亲。”阎王笑晴以清冷的语气道。“三天后,我会放你出来,那位姑娘,我也会替她解了蛊毒,到时候你要走或不走都随你。”
“公主,你知道我一定会与选择与琥儿一同离去……”
“话别说得太满。”阎王笑晴半敛着黑眸。“当年你爹抛弃我娘,还不是因为自信满满……”
“公主?”他不明白的望着她。“家父辜负毒后,是否还有内情?”
阎王笑晴再次抬眸望向他,嘴角有着森冷的笑意。
“这个问题,你何不等到三天之后再自行悟出呢?”她说完,便将斗篷披上,转身离开。
“公主……”西门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怪了,爹到底是干了什么好事,让毒后如此怨恨呢?既恨他爹,却又无法下手杀了他。
上一代之间的恩怨,还真是难解啊。
琥儿被软禁在阎王门中的某个院落,外头有两名大汉看守着,门与窗全都被死锁,她根本没有办法逃脱。自她醒来到现在,一直没再见过西门朔,就算她大声喊他,也没有听见他回应。看样子,她与西门朔被隔开了。
可恶!琥儿这下才明白,原来江湖上恩怨情仇的纠葛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
这时,她听见房门被推开来。
她想也不想的立即上前,耍起她的花拳绣腿,想要趁这个机会逃离。
但由于她没有任何内功基础,很快就被来挡了下来,对方不但制止了她的拳脚,还点住她的穴道。
当下,她就像个木头人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接下来,她见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姑娘踏进房里。
当四目相接,琥儿倒抽一口气。这名白衣女子长得有如出水芙蓉,那绝艳的白哲脸庞虽没有任何表情,但只消一眼,若是男子,恐怕已被她勾走了心魂。阎王笑晴坐在贵妃椅上,要人搬来椅子,让琥儿坐在椅子上。
“你是谁?”琥儿像一只防备的小老虎,只差没有竖起全身的寒毛。
“你想杀就杀,但西门朔你们碰不得,他可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阎王笑晴顿了一下,认真的望着琥儿。“西门朔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那你又是他的谁?”
闻言,琥儿全身无法动弹,只能溜转着眼珠子。
她停顿了好久,无法给对方一个答案。
“不关你的事!”她咬咬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事实上,她是没有答案。
她是西门朔的谁?这样扰乱她的石子,又在她的心湖激起涟漪。
“但是西门朔却为了你,宁死不屈。”阎王笑晴执起琥儿的手腕为她把脉。阎王笑晴屏气凝神,想知道她底是中了何种蛊毒,而那双清冷的美眸则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瞧。闻言,琥儿的心跳不禁加快。西门朔为她宁死不屈?
“你们……别对西门朔下手,整件事最无辜的就是他!”她将自己的问题丢在一旁,替他说话。
“你们两人真像傻子,都为彼此说话。”阎王笑晴冷笑一声。“自古多情人儿为情伤,你们正是最好的例子。”
“我……我不是他的情人……”琥儿不知道要怎么承认自己和西门朔的关系。
尽管他一直要她别逃,但她怎么可能不逃嘛!以他的身分,与她有了关系,这样很麻烦啊!何况她没有把握得知小姐的心情……
她不能恩将仇报,抢了小姐的未婚夫啊!
“我会救你。”阎王笑晴放下她的手腕,嘴角难得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如果要拿西门朔的命来换,我宁愿一死!”琥儿很有志气,不愿接受她不想要的安排。
“三天之后,我会让西门朔选择,看他是要与你一起走,还是要留下来。”阎王笑晴解开她的穴道,眸里狡脍的光芒一闪而逝。
“你……”
“我好心提醒你,不要对自己太有把握,以为西门朔无论如何都会选择跟你一起走。”阎王笑晴冷笑一声,“我可以帮你解身上的蛊毒,但是,你要付一点代价…任”
“哼!妖女!”琥儿怒斥一声,怎知她不过是声音略大了些,一把匕首便抵在她的颈子上。“你以为我真的需要你的解药吗?我宁愿死得痛快!”
“可以。”阎王笑晴对那名婢女使了个眼色,要她将匕首放在琥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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