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许会被气活然后再被气死吧!
幸灾乐祸之后,李氏却又有些遗憾,为什么自己和更根没和弘晱呆在一块呢,要不然也可以像彩荷和凌风他们那样沾沾光啊!可惜现在她的身体好像被无形的东西禁锢了起来,怎么也无法动弹。
也亏得暗卫为了保护弘晱,联手将周围封锁了起来,所以李氏才保住一命,没有被她的贪心和愚昧害死,那样浓郁的愿力就是虚空都不敢吸收,而身处弘晱身侧的性音也只是吸收了一盏茶的功夫,便不敢再强撑,等看到弘晱还是保持原样不动,吸收着愿力时,暗骂妖孽。
远处被隔绝在外的虚空,看着相似的一幕,心中不禁一动,屏息凝神仔细盯着弘晱的一举一动,可是良久也没看出任何的名堂,因为弘晱从始至终动都没动,仍由那些愿力涌进他的身体,他敢肯定若是他也那样做,结局只能是爆体而亡,最后只得感叹一声,得天独厚的机缘啊!
大约过了一刻钟,聚在弘晱周围的星芒只是徘徊却并不再进入他的身体,又过了一会儿,弘晱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初始的那一瞬间,精致眼眸里的晕染着凌冽寒光让弘历等人莫名一颤,直到看到弘历时才闪烁了一下变回了清澈的湖水,若非那来自心底的颤抖,凌风等人甚至会以为那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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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弘历发威【求订阅、求粉】
感受着庭院里乃至整个云居寺越发稀少的愿力,虚空肉疼的同时,长叹一声,果然不愧是他们的儿子,当年看到那冲天的光柱他便知道六阿哥绝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料到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还得如此福缘!咦,不对,那是……
虚空瞳孔一缩,眼中的赞赏变为诧然,看着弘晱震惊的失语:“煞气!如此浓重的煞气,须得多重的杀孽才能形成!六阿哥……”
本就因刚才的变故而担心弘晱的弘历包子,听到虚空的话语,冷哼一声,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冷笑着说道:“果然是蛇鼠一窝,有你这样的黑心师傅,才会有性音那样的贼和尚,当年你就瞎说什么我额娘将祸乱天下,结果呢,还不是贪图我额娘那里的丹药!幸亏额娘有先见之明,就知道你会故技重施,哝,给你,这是两瓶养元丹,可不是之前的那些精元丹所能比的!”说着佯装从袖子里,实则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两个瓷瓶,扔给虚空,恼怒的继续说道:“丹药给你了,我不希望你再妄言这样的话语,而且,我劝你死了那条心吧,想把我六弟留在这里,然后借此从我额娘那捞取丹药,那是不可能的!”
弘历冷硬恼怒的反应让虚空一愣,尤其是那一番抢白的话语,饶是他的心境,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虽然他是想着把弘晱留下来,可那也是为了消除他身上的煞气,消弭他的孽业,当然。那丫头的宝贝儿子留在这了,那丹药灵酒之类的怎么也不会少了他的,只是没想到弘历说话竟然如此犀利直白,直接把他的小心思挑破。不留丝毫的余地,要知道哪怕是康熙对待他这样的世外之人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看着手里的丹药,单是闻着药香便感觉到那停滞不前的修为有了松动。还回去他实在是舍不得,可若是收下岂不是让别人误解他的初衷!
一时间,虚空盯着药瓶纠结不已。
本在感叹自己咋那么倒霉躺着也能中枪的性音,猛地听到弘历接下来的话时,脸色怪异的看着自家师傅,就连凌风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虚空,在他的眼里虚空一直是德高望重的师祖。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如此做,可扭头看看一脸懵懂迷茫的弘晱,这个才一岁多,除了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天赋,偶尔的恶作剧外。恐怕连杀人这个词都不知道的精致绝美的奶娃娃,怎么可能像师祖说的那样有着深重的杀孽?
再回想祖师面对弘历阿哥的指责时的怒赧和看着丹药时的神情,凌风心中的底气越发的不足,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凌风眼睛一亮,说道:“四阿哥,我想这可能是一场误会,毕竟当初福晋身怀六阿哥时曾被人用厉鬼冤魂算计。许是那时留下的一些隐患,并不是说六阿哥本身杀孽重,是不是师祖?”
“如此,一切便说的过去了,这串佛珠陪伴了老衲四十多年,今日就送给六阿哥了。带在身上可消除那些煞气。”虚空虽觉得事情还有蹊跷,可是看着张牙舞爪的弘历只得作罢,顺着凌风的话解了自己两难的处境,甚至忍痛送出他的念珠。
弘历本欲拒绝,弘晱却已经笑眯眯的接了过去,戴在手腕上,一股清凉温顺的气息不时的洗涤着他的身心,他知道因为虚空常年随身佩戴,在愿力和灵力的温养下,这串念珠已经堪比一般的宝器,但因为它对煞气等邪恶力量的压制,使得它更加珍贵,嘴角微翘,对着弘历说道:“哥哥,这串佛珠很漂亮。”
弘历自然听出了弘晱的话中之意,见那串佛珠对自己弟弟有用,脸色好看了许多,可也不愿再呆在这里,拉着弘晱离开了。
李氏盯着弘晱的背影,眼光不断闪烁,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相信虚空刚开始的话,联想刚才弘晱被赐福的事,她的脑海里突兀的浮现一个大胆的念头,也许弘晱的将来会登上那个位子,所以杀孽缠身是对他的预言,而不是指的现在,毕竟那条路从来都是血肉铺就的。
想到这里,李氏为自己的孩子遗憾的同时,也不禁头冒冷汗,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告诫自己的儿子安守本分,好好的辅助弘晱,虽然她还有些不甘心,可是明知不可为还去为之,那就叫愚蠢了,毕竟在福晋那股力量的帮助下弘昀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既如此还不如趁早死心,省的枉送性命,而且能捞得一个从龙之功,也是不错的。
再说弘晱还小,若是从现在就花心思和他亲近,比着将来更加容易,也更有优势,于是对着更根说道:“更根你是姐姐,去跟上弘历和弘晱,好好照顾他们。”
“我知道了额娘。”
更根笑着点头,然后快步跟上弘历他们,她本就有心和他们亲近,再加上刚才赐福的事件,这分念想更加强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跟在两个包子的身旁,悄悄的打量他们,尤其是看向弘晱时满是好奇,她小时候就听说过被佛祖赐福的事,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见到这样的事。
此时的弘历和弘晱对云居寺已没了最初的热度,再加上小身板有些累,便回了院落歇息。
他们的院落都是李氏几天前安排好的,因她最初的目的是为了更根的亲事,所以挑选的院落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为了给他们制造偶遇的机会,这个院落和纳喇星德母子所选的院落是相对,看似分别是独立的,其实中间只隔了一个美丽的花园,此时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菊花,细长的花瓣随着凤起舞,有些经不住风的力量,眷恋不舍的坠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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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玥茹的心思【求订阅、求粉】
花园的美景虽美,可也只得到弘历和弘晱随意的几瞥,他们毕竟还小,在失去了兴致后,精神也蔫儿了下来,随便用了些素斋,便在彩荷的服侍下去厢房休息了。
更根见此也不好再跟着,匆匆的用过素斋后,便也识趣的离开,一来她很少外出,这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只是刚刚一直跟在李氏的身旁,她不敢太放肆;二来她本就不累,再加上云居寺清幽静雅的环境让人心神气爽,兴之所至想起那与众不同的菊园,便起了念头,带着丫鬟去院落前的花园里好好看看。
纤细婀娜各种姿态的菊瓣,不同品种色彩摆设出的各种造型,没有王府花园各种名贵品种的华贵典雅,却透着自然素雅的芬芳。
穿过幽静的鹅卵石小道,更根坐在凉亭里,伏在栏杆上,手指拨弄着探入凉亭的菊花,和身侧的小丫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忽地,扭头看向身后,望着随风飘荡的菊枝,娇俏的明眸里透着疑惑。
“格格怎么了?”正在给更根扇着蒲扇,驱赶着蚊虫的小丫鬟不解的问道。
“素蕊,你去那里看看,是不是有人?”更根指着不远处的菊花丛,虽不确定刚才是否有人在那里偷看,但为了谨慎起见,更根还是让她的贴身婢女去看看,尤其是想到自家额娘最初的目的,更根眉头一蹙,别是那纳喇母子贼心不死,还想制造一些浪漫的偶遇,继续欺骗她的感情吧!
若是她不曾发现纳喇星德与刚才那两个女子的纠缠,不曾读过弘昀偷偷送给她的那另类的才子佳人的故事,说不得会被纳喇星德的假象所迷惑,会被他那阳刚男子的魅力所吸引,可是寺前的偶遇让她看清了纳喇星德的真面目,他只怕是为了她的身份而来,为了前程而舍弃自己心爱的女人。无耻,在那对姐妹间徘徊不舍,优柔寡断,这样的男人她不屑。更不允许他毁了自己的清誉。
闻言,素蕊连忙放下蒲扇,拎着裙角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仔细的寻找了几遍,并未发现任何人影才放心的回到了更根的身侧,回禀着,“格格。没人,许是风吹动枝叶让您产生了错觉。”
“可能吧。”更根也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有那些暗卫在,若是真的有人,他们不可能弃之不理吧,于是也不再在意这件事,而是倚着栏杆,看着天空不断变换各种形状的白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更根并不知道的是,只有在威胁到她的生命时,那些暗卫才会出面。对于没有任何威胁的人,他们是不会管的,毕竟他们是暗卫而不是侍卫。
花园外,玥茹靠在墙壁的一角,扶着胸口,大喘一口气,暗道幸亏她机灵及时溜了出来,可是一想到那个身份比她高贵,容貌不比她差,浑身还散发着温婉端雅如水气质的女人。手里的帕子被拧成了麻花,她不能接收也不允许他娶别人。
玥茹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看着里面包裹的金簪,眼里带着痴迷,呐呐低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谁都不能和我抢!地位高又怎么样,她那样的人往往都很傲慢自负,只有我才适合你,让我来帮你解脱吧!”
再次将金簪装好,玥茹敛去眼里的癫狂,朝着她自己的厢房而去,她的傻姐姐还在那等着呢,她还需要她帮个忙呢。
纳喇夫人看着沉默的坐在那里,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的纳喇星德,脸上带着怒气,要知道为了这次机会她花了多少心思,打点出去多少的银子,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因突然的变故起了波折,她好不容易用银子撬开一个小沙弥的嘴,知道更根格格独自呆在花园里,想让他前去好好表现一下,解释清楚那些‘误会’,没想到一向孝顺听话的儿子竟然违逆了她的话。
正在纳喇夫人气恼,暗自思索着怎样才能让纳喇星德心甘情愿的去花园里讨好哄骗更根格格之时,门响了起来,离得较近的纳喇星德起身打开门,是一个小沙弥,将一封信送到纳喇星德的手上便离开了,纳喇星德看着信笺上的落款,心猛地一跳,快速的浏览完信笺,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黯然的眼睛再次飞扬着神采。
“站住,你要去哪里!”
“花园,额娘不是要我去那里吗?”
“哦,好,你去吧,毕竟是咱们有错在先,即便格格生气,朝你发火,你也得忍着,记着千万别冲动,要多说好话,一定要把格格哄好了。”纳喇夫人一听是去花园,眼中透着惊喜,眼角都起了鱼尾纹,苦口婆心的嘱咐着纳喇星德,根本就没发现他的异样。
纳喇星德只是轻“嗯”一声,便迫不及待的朝花园走去,仅一眼,他便看到了那伫立于花丛中的少女,那一抹月白色,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似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回眸,微笑,“你来了”
“玥筱”真的是你吗?纳喇星德抑制不住的悸动。
“纳喇大哥……”
“不对,你是玥茹!”纳喇星德脸上的喜色一下子尽退,眼光凌冽的逼近少女,“玥筱在哪里?”
“纳喇大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就是玥筱啊!”少女掩去眼底的惊慌和错愕,后退几步,嘴角勉强带着笑意。
“你不用再演戏了,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怎么可能再上当!我就说她怎么可能约见我呢,原来又是你搞的鬼。”纳喇星德见少女还想狡辩,自嘲的说道:“玥筱是不可能称呼我为纳喇大哥的……”她甚至都不一定记得他了,要不然在云居寺外时,她不可能对自己视而不见。
玥茹见纳喇星德是真的认出了她,也不再否认,而是不甘心的质问着:“为什么?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看着纳喇星德迷茫的样子,玥茹如坠冰窖,然后近乎狂癫,痛苦的笑着,“哈哈哈……”他竟然不记得了,玥茹颤抖的拿出那支金簪,扔到他的面前,“这支金簪你总该记得吧!那是我替你挑选的啊!”
她记得那一天,她和玥筱一起外出,为嫡母选取生辰礼物,她不耻玥筱留恋在路边小摊上的行为,独自进入首饰店,正在她挑选首饰时,低沉而好听的男声响起,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纳喇星德,英俊魁梧,许是靠的较近,她甚至可以闻到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得知他想为母亲买件首饰,可又不擅长挑选首饰时,她竟然摒弃了自己一向的矜持,鬼使神差的主动帮他挑选簪子。
她以为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美丽邂逅,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她,当她喜滋滋的走出店铺的时候,看到的竟是那样一幅刺眼的画面,他为什么会抱着玥筱,他应该是抱着自己才对呀,看着玥筱生气的跑开,纳喇星德失魂落魄的离去,她紧咬着嘴唇捡起地上遗落的金簪。
回府后,她小心的试探着玥筱的口风,见她直骂纳喇星德登徒子,拿着救了她的理由,企图轻薄与她,对纳喇星德毫无好感,才松口气,私底下查出纳喇星德的住址,借口答谢,常常出没纳喇府。
在她以为两人好事将成,日夜盼望着纳喇星德上门提亲时,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此巧遇,纳喇家竟然搭上了雍亲王府的线,想要纳喇星德成为额驸,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纳喇星德竟然一下子猜出了事实,甚至对玥筱用情如此之深,即便她刻意扮作玥筱也被认了出来。
这一刻,玥茹将所有的怨气都嫉恨在玥筱的身上,她不明白,她凭什么让玛嬷喜欢她,让四福晋和她交好,现在就连他也喜欢上了她,自己哪里不如她,想到这里,玥茹满心的不甘,“你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而且玥筱还是厄运之子,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原来是你啊!说实话,那日我急着挑选礼物,并未留意你的长相,而且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任何理由”纳喇星德深深的看了一眼玥茹,继续说道:“哪怕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的心却只为她跳动。”所以他才会在再次见到‘她’时,感觉怪异,所以额娘在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