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了,会有人想帮他才怪!”
虽然晓也认为这种人在某方面而言比打他的人还可恶,但却见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闹出人命,于是还是决定出面阻止。
“不论如何,我看还是先去阻止好了。”
“等一下,他们好像不大对劲!”
听到了风音的这句话,晓又向下望去。
只见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停止了殴打的动作,三人正在翻着着从政临那里抢来的书包,并且像是炫耀似的在政临面前粗鲁的将里面的东西都到了出来,但是引起两人注意的事却是原本倒地不起的政临此时却向僵尸般缓缓的站起。
风音面对此刻所发生的事竟感到不寒而栗,而晓却看出了下一刻将要发生的事……
“哇!啊──”
紧接着三人的惨叫声而来的是……三人骨头被扭断的声音。
原本手无博鸡之力的政临此时竟连一只手都没动,轻而易举的将三人击倒在地。
“是‘P。 K’(念动力)?”
“不会吧!我从来不晓得他有这种‘阶段B’以上的力量。”
当两人说话之时,政临的身体却起了极大的变化……
“快下去!”说完,晓便从窗口跳到了一楼。
“三楼耶……”风音并没有立刻跟着,八成是想去走楼梯下来,但在这情况下晓也懒得去理她了。
他现在全神灌注的盯着政临,只见政临发出了野兽似的低吼,手脚开始改变颜色,长出了类似尸斑的东西,肌肉也暴了出来。
“果然没错,是‘离魂尸人’!”
他并不因自己猜对了而感到高兴。相反的,要是让这个怪物跑到校园中隐藏起来,必定是后患无穷。
此时,他只好下了个最坏的决定,但同时也是处理“离魂尸人”的唯一方法……
“无止无尽的宿命,隐于万象无极之中,以其禁断之力划分神魔两界──极光!”
他招唤出了自己的“共鸣武具”──“时空剑极光”。
“对不起了。”
他在政临所化的“离魂尸人”感受到他的共鸣力而有所行动前,便发动了武技:“时断光”!
从剑上射出了数条光芒,虽然乍看之下和前次一样,但就在光芒射中前的瞬间,数条光芒又化分出了更细的光丝,完全贯穿了政临。
“成功了!”
但对于这个结论,它显然不大赞成。被光穿透的肉体附近此时开始冒烟,不一会的功夫它身上的伤不但痊愈了,同时手臂上也暴出了类似利刃的器官。
“进化?”
一般而言,一个尸人要变成完全体,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并且需要不断地补充进化所需的肉体。而现在政临才刚刚尸化,照理说来绝对不可能会如此。但这不合理的事,现在却在眼前发生。
但现在并非可以好好思考的时候,它现在正一步步的向晓走来,所幸尸人的最大弱点便是速度缓慢,正好可以让晓施展“共鸣武技”。
他将剑浮在自己身前,开始念起咒文……
“灵破魂鸣。”
浮在空中的极光剑看似化作两柄,开始共鸣,从远处便可听到那像音叉共震时的声音,但这远比那还要大很多。渐渐地,两把剑又像想恢复成一把似的拉近了距离,但共鸣声也随之更加增大。
“嗯!还没打完啊?”
“笨蛋!”
当两把剑恢复成一把后,便快速的冲向尸人,但此时珊珊来迟的风音却不小心走到了两人之间……
“吾所包庇之世界。”
当风音将被极光剑的威力连带伤到时,一个原本躲在暗处的人突然念出了这句咒文。只见一道半透明的光膜罩住了她的全身,当极光剑碰到光膜的一瞬间时,剑立刻就消失了,但在下一瞬间却又从光膜的另一端出现,彷佛被光膜保护的区域是不存在似的。
而剑一穿越光膜,便刺进了尸人的身体中。就看到它的身体像影像不清晰的画面一样,全身的细胞好像想逃脱主体般的震动着。下一刻尸人便完全停止了动作,一阵风吹来,尸人的肉体就像沙做的一般,全化作荠粉,吹散在空气之中。
“这会不会太狠了?”
“圣月!果然是你!”
晓看着从角落走出的圣月。
“我可是担心你才来的。”
“我这不是解决了吗?”
圣月此时走到仍被光膜保护而无法动弹的风音面前,弹了弹手指,光膜随即消失。
“小姐,战斗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哪有!只不过正好经过罢了。”
风音不知道圣月的身分,否则大概不敢耍嘴皮子。
“圣月!过来一下。”
晓蹲在方才政临变化前所倒的地上,并且手中拿着一个名片大小的盒子,上面还画了一个十字架。
“这是……‘天使’。”
“好像是如此。”
晓说着打开了盒子。一股冷气从盒中散出,只见里面共有五个空格,但却只剩下三个针筒胶囊。
“这个要一般人只要一剂便会拥有‘超能力’,但似乎只要高过两剂就……”
“那个尸人是因这药而变的?”
风音此时也加入了讨论。
“总之,这件事比你我想的还要严重。必要时我也会出动。”
“嗯。我知道了,倒是这药的来源……”
“这个交给我!”
“你!”
晓对于风音的提案感到不安,但随即想到这次事件是发生在她的同班同学身上,也许靠她可以问出一些外人无法查到的消息。
“那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圣月!这次你可不要再袖手旁观。”
“你当我是这种人吗?”
“是。”
老早就看透了圣月想法的晓,不断的用言语来逼迫他。
因为这次事件恐怕处理不好的话,“天使”会散布在校园中,不论是老师或学生,谁都有可能会突然化成“离魂尸人”向大家袭来。而尸人的攻击目标是以“能力”来作为依据,如此一来“冥舞”就很有可能会发生危险了。
“好啦!我答应你,只要在不违背‘三界’的原则下,我会尽可能的帮你。”
晓知道这是圣月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于是不再要求。
此时,因为刚才的小骚动,学校的侦测器似乎自动联络了都巡,巡逻车又如同往常一样,在事情完全解决之后才到。
“完蛋了!那群人来了,那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圣月就消失了,留下了两个无辜的人替他收拾。
“我看……还是也逃走吧!”
“同意。”
于是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看来这次最无辜的应该又是一位职位不大的小部下吧,据说有二十五页的报告正等着他。
就在三人各自离去的同一时间,舞也上完了她的钢琴课。
“舞,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对于老师的问话舞感到有些惊讶,但是她并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惊讶而显露出她在情感上的起伏。
“是老师猜错了吗?”
其实舞也不是不愿意告诉她。
对于这位气质高雅且待人温柔的女老师,她名叫“幻华”,并不是为了钱或是她父亲的权才来教她钢琴的,因为比起权势,幻华所继承的财产,仅次于圣月。而她来教舞的原因,只是觉得她有很好的天份以及说她很欣赏舞,也因此舞对她并不反感,而父母亲对于这个可以和“幻形财团”建立友好关系的机会,自然是一口答应。
只不过,这种事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开口,素来冷若冰霜的她对于感情这种陌生的东西也是莫可奈何。只见老师仍看着她,舞那种想说出来和别人分享的心情越来越大……
“姊姊……”
幻华在教她的第一天,就和她说:“叫老师太奇怪了,你就叫我姊姊好了,我是真的很希望有你这样可爱的妹妹。”也因此舞对她的感觉可以说是相当的好,无形中似乎真的当她是姊姊。
原本正要讲出的话,却因老师提早放弃追问而终止。
“算了!如果真的没事就好,但是有的话可以和我商量喔!不要把我当作老师,别忘了,你可是我宝贵的妹妹。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再见。”
“再见……”
说完,老师便离开了舞的房间。
舞今天和“外人”接触的时间已经过了。接下来的时间,她往往总是在房间中用功。她用功的目的和别人不同,既不是为了满足虚荣心,也不是为了什么父母的重视。她只知道:“父母的命令,必须遵守。”不管自己是否喜欢,因为她早已忘了为自己思考。
但今天的她却不大一样,她打开了音响,那是父亲的朋友(其实算是部下)擅自买给她的,至于用意是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开机。
她从抽屉拿出了亚晴送他的CD,虽然没听过,但这对她来说却是个纪念。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听歌,主要是因她想起风音曾说:“若有什么烦恼,听歌是最好的,因为那是最美的心灵语言。”
音响放出了CD的歌曲。她静静的仰躺在床上,闭上眼仔细听着。那是一首名叫“InThe Night”的歌。好像是以其一部不红的动画主题曲,现在则由一位舞不知道的女歌手来翻唱,是一个歌词令人心醉,歌曲令人昏睡的慢歌。
歌词传入她脑中,彷佛是自己的心声:“告诉那个人‘我喜欢你’。”
“风音……你骗人。”
歌曲的音量不大,却几近震入她的心,她就在这令她烦恼的歌词下,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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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崩坏的神话 第三章 晨晓之舞
早晨,阳光毫无偏袒的照射在“巴比伦”的每一个角落。
在都市中的人们熙熙攘攘的向着自己该去的方向走着,而都市外却也不甘示弱的展现出了过人的生气,但是在商业水准上却明显的逊色很多。
晓在都市的交界地带走着,正确说来,应该是内部城市的角落。
“啊!好困喔!”
他一面拿着刚才在自动贩卖机买的报纸,一面打着哈欠。顺便一提,这是他第一次用圣月的DID卡。
从昨日和圣月他们分开后,他就连夜马不停蹄的来回在几个邻近都市间。虽然是邻近的都市,但其实彼此之间也至少有着几千公里的距离。若不是晓有“极光”可做到瞬间移动,否则又有什么人可做到像这样千里不留行的壮举,但是这位完成这项不可能任务的人,现在却像个早起的上班族一样,和别人一起挤着“亚光速列车”。
“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不死身啊?”
他因被车上拥挤不堪的情况吓到,连自言自语都得断断续续的才说完,他好不容易挤到一个在角落靠窗的位子。这对“初学者”来说可算是奇迹,但本人却毫无知觉地无视别人怨恨的眼光,迳自欣赏窗外的风景。
“……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抱怨着,但实际上车子以亚光速来行驶,可看到物体已算难得了,更别提说是欣赏美景了。
“人类科技的进步,真的带来方便了吗?”
他就像个感慨时光已逝的老人,说着令在座其他人不解的话。但在这吵杂的环境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话,以及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色。
此时车子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在场的人虽没受过体感测速训练,但也知道列车要进站了。果然,广播降像是公布答案般说着:“天圣学园到了,天圣学园到了,请各位乘客准备下车,再重复一次……”
再次广播的声音随即被一阵吵杂声掩盖,有的学生喊着自己的书还没背好,有的抱怨着睡眠不够,但晓也无暇去听,车门一开,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去,因为如果不抢在前头,待会恐怕需要用“极光”来开路了。
连后头的“惨叫”都还没传出来,晓已经走进了天圣学园的三号门( 名叫拉斐尔) 了。
“拉斐尔?这不是七天使的……”
事实上,天圣学园的正式大门一共六个,且都有一座雕像代表着一个名字。例如第一道门叫米迦勒,第二道叫斯列埃,以此类推。但在被“基督教”所摧残的旁支中,“拜蛇教”
的大天使应该是有七个,圣月这样的设计令人不解。
但晓只是当作参观博物馆般的随意观看,并不去特别在意这件不合理的事。
实际上,在“灵元”七千三百多年的现在,懂得基督教的人着实不多,因此从没人有此一问。另外正统的基督教因“某件”发生在几年前的事而毁灭了,正确的说是众叛亲离。
现今残存的固执教徒仍藏匿在“巴比伦”东边的“圣都-伊甸”,也就是晓昨天去的地方之一。这群原本自称卫道的人士,现在却因妄想使基督教再次独大,而常常吸收在边境的不良分子,以恐怖行动来壮大声势。
而没有来的及参与这段历史的晓,正走在人群众多的学园中,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往哪里去。
正当他呆立在原地时,有一位穿着在天圣学园没什么人会穿的制服的少年向他走来……
“请问是晓先生吗?”
“啊!是……我是晓。”
“太好了!我果然没有看错。”
这位少年在说“太好了”这句时,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像语气一般的高兴,只是简单的微笑,但光这几句话却可以让人感受到他有一种稳重的的魅力,简单地说,他给人的感觉既像是可以走进厨房煮一桌子菜都毫无问题的人,又像是打棒球的队长,温柔和威严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存在,竟在他身上得到了调和。
“请问……你是谁?”
“啊!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光矢,是学生总会的会长。”
天圣学园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没有校长。理事长以下就是各部学生会会长,这件事因为曾被少数家长批评,因此长久流浪在外的晓也是略有耳闻。但若光矢真的是学生总会的会长,他应该是就读大学部,可是他看起来的年纪却比晓来的年轻。虽然以晓的年纪来说,世上没有几人会比他年轻。
“请问一下,你几岁?”
“二十岁。不过朋友都说我看起来不像。”
他此时不好意思的搔着头,这时的他看起来,谁都会赞成他朋友的话。
“不要谈我的事了,晓先生,请跟我来。圣月先生正在等您。”
“可以不要叫我‘晓先生’吗?活了几千……个日子,从来没人这样叫我。”
一不小心差点泄漏的自己的年纪,但光矢却没去在意他的用词是否合理。
“好的。晓……请跟我来。”
光矢似乎用惯了敬语,一时之间还不太习惯直接的称呼,但还是勉强忍住了“先生”二字不出口,带领着晓向学园的一方前进。
晓突然想到,光矢从没见过自己,为何他认得出自己就是晓?况且这所学校因为没有制服的限制,别说晓了,就算要认出什么名媛政要,恐怕也像大海捞针似的困难。
“你有见过我吗?”
“不,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那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晓?”
“因为你是校园中唯一的生面孔。”
“你全部的学员都记得!”
“不,还有老师及各种服务人员。”
这间学园是用来养怪物的吗?晓在心理说着,圣月也罢,连学生都有这种能力,令人怀疑圣月的想法。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唯一的生面孔的。”
“我刚刚在‘巴比伦塔’上确认过了好几次,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