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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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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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师开门轻叹道,“陛下错了,世上有两个师师。一个是和陛下在一起说笑的快乐师师,另一个是孤身等待陛下来探访的寂寞师师,两个师师判若两人,自然是两个师师!”
  皇帝听得怜爱之心大起,陪笑道歉说道,“累师师苦等,朕之罪过。师师,若嫌这宝月楼清冷寂寞,不如进宫陪朕吧?到时,我们可以夜夜——”说着,皇帝已经迫不及待吻上了师师的耳垂。
  师师转身避过,淡淡一笑,“陛下真会骗人,想将师师骗进那皇宫牢笼,让师师和陛下一齐受罪,当那羽毛黯淡的金丝雀,师师绝不上当!宫中美人无数,进宫之后,陛下就再也不会来和师师谈天说地、评古论今,到时别说让陛下替师师画画,就是见陛下一面都难。陛下说,是也不是?”
  这一番分析,让宋徽宗哑口无言,半晌才叹气道,“师师,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仙女,世上女子的精明,都被你这小妖精一人占全了!”
  师师狡黠一笑,关了房门,将烛火吹灭,屋子里一团漆黑。皇帝陛下一惊,师师笑着走到他身边,搂着皇帝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说道,“陛下说错了,师师不是仙女,陛下也说对了,师师就是妖精!今夜,我就在宝月楼里,吃了陛下——”
  皇帝发出一声大叫,可是却并非是害怕,而是兴奋的叫声。窗外护卫明听、偷听,都面面相觑忍着笑意,更对这师师姑娘佩服不已,皇帝陛下已经是连续三天夜不归宿,留宿宫外!
  云雨巫山,夜短情深。就在宋徽宗在满足的困意中睡去之时,天空中一道金色的灵气透过夜空,直直照在宝月楼上,房顶下相拥而眠的皇帝和师师,齐齐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乡!
  皇帝穿着一身龙袍,师师穿着一袭白衣,暗绣百合花,似素实艳,看得皇帝欢喜称赞道,“师师,你真美!”
  “陛下,我们不是应该在宝月楼吗?为什么会来到此地,天色怎么如此明亮?”师师看着和皇帝处身一片烟雾中,金光隐隐流动,远方似乎一片紫竹生长,海潮阵阵澎湃,入耳隐隐可闻。
  一朵莲花从天而降,化成宝座莲台,金光从天而降,白衣观世音手托净瓶,赤脚落在莲台上,盘膝而坐,对皇帝和师师微笑不已,说道,“皇帝陛下,贵妃娘娘,贫僧有礼了——”
  宋徽宗和师师同时失声惊叫道,“观音大士?”
  师师连忙下跪,合掌拜见,说道,“观音大士,小女子是李师师,不是贵妃娘娘,蒙得陛下恩宠,不敢再有奢望。”口中这样说,可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冲皇帝暗送秋波,幽怨中夹杂着一丝俏皮。皇帝听得观音大士如此说,大喜笑道,“弟子谢大士指点,师师命中注定是朕的贵妃,太好了!”
  皇帝的高兴,可远远不止于此,他翻身跪下,虔诚道,“观音大士,请指点弟子一些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大道吧?如蒙大士指点,定然重修庙宇,再塑金身,供奉大士!”
  观音大士含笑不已,反问道,“陛下信道,怎么又来求佛呢?陛下本是有机缘的,可惜陛下自己捐弃了。”
  皇帝一愣,喃喃说道,“朕自己捐弃了?大士慈悲,请指点弟子。难道是明觉禅师?他和妖人勾结,几乎取了朕的性命,不可能是他吧?”
  观音大士笑着摇头道,“我佛门弟子,慧根最盛者,非金山寺住持法海莫属。他受奸人诬告,被陛下通缉,实在冤枉啊。陛下欲求长生,非法海不能成就。陛下英明,自会处断,贫僧言尽于此,不可泄漏天机过多,就此告辞了——”
  皇帝双眼精光四射,喃喃念着法海的名字,不觉激动万分。观音大士法身升天飞走,两道金光从天而降,射入皇帝和师师身体。两人齐声大叫,从梦中醒转。师师有些害怕地看着皇帝,一阵淡淡金光还笼罩在皇帝身上。师师也是一样,皮肤上金光淡淡隐去。
  点燃烛火,师师看着皇帝陛下,惊喜道,“陛下,您的皱纹没有了!还有您的胡须,竟然变得全黑。”
  宋徽宗皇帝闻言,欣喜若狂,揽镜自照,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有观音大士护佑,朕的长生不老之梦,要成真了!法海,法海,朕明日就下一道圣旨,迎法海入朝,与李真人共为国师!哈哈哈哈——”
  此时的皇帝,浑身精力旺盛,整夜宝月楼都传出阵阵快乐的叫声,一队护卫不由得大是诧异,对于皇帝的龙威,更是拜伏不已。
  天放大亮,渤海郡的海底之城,也迎来缕缕阳光,温馨之极。我和娘子仰头看着大海,如同天空一样纯净美丽,鱼群像飞鸟划过上空,几乎疑在梦中。
  “娘子,千年后的大海,可没有如此纯净。能够在大宋赏海,真是一种幸福!”
  “能和相公一起看海,在什么时候都幸福。”娘子低声说道,让我得意起来,挺着胸膛道,“娘子放心,等我找到破解六字真言的的法子,就和娘子飞去夏威夷,那里的海滩可是地球上最棒的哟!”
  想像着娘子穿着比基尼在海滩漫步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口水横流。决定了,一定要看一次娘子穿三点式泳装的样子!
  “国公,是否该起航了?”李兵来问我,才将我从幻想里拉回来,我咳嗽一声,说道,“嗯,启程。待和渤海郡守辞行之后,我们就登船。”
  王奇此时神色有些尴尬,对我低头道,“国公,有些兄弟有个不情之请,企望国公恩准。”
  “什么请求,但说无妨。”我笑着说道。
  王奇和李兵神色尴尬,讷讷道,“很多士兵和船工与鲛人姑娘发生了一夜之情,请求可以带上这些鲛人姑娘回转汴梁,望国公恩准。”
  我大吃一惊,叫道,“什么?一夜情?太夸张了吧——”
  李兵王奇双双跪倒,叩头请罪,颤声道,“国公恕罪,属下律下不严,请国公降罪。”
  我看着李兵王奇,摇头苦笑道,“你们有没有和鲛人姑娘发生一夜情啊?真没有想到,保守的大宋官兵,竟然做出比辽、金族勇士还开放的事儿来。唉,这也是上天注定,你们不必请罪,起来吧——”
  李兵王奇如蒙大赦,不住谢我不罪之恩,我眨眼问道,“如何,昨夜滋味可是不错?看你们冒着蒙罪杀头的危险来请命,对鲛人娘子定然是爱极了,是不是?”男人之间心照不宣,李兵王奇脸一红,双双低头,等于默认。
  到渤海郡守府外,士兵、船工们带着各自心仪的鲛人女子,已经焦急等待,李兵和王奇大声宣布我的同意命令,简直是万众欢呼,所有士兵对我的感激到达了顶点。焦仁杰和焦仁贤兄妹二人出来,焦仁杰冲我笑道,“鲛人和国公的手下结下良缘,也是我鲛人泉先国之福。国公此番回转汴梁,不知道是久居汴梁,还是回转杭州啊?”
  我拱手道,“同喜、同喜,此番回汴梁复命,就会回转杭州继续行医。如果焦大哥有事找我,不妨派人来杭州保合堂。”
  焦仁杰眼睛看了焦仁贤一眼,有些尴尬说道,“贤弟,大哥有个不情之请,贤弟能答应否?”
  又是不情之请?我今天几乎被不情之请吓怕了,迟疑道,“大哥请直言,如果能帮忙,许仙无不尽力。”我心里道,要是不能帮忙,就别怪我了。
  焦仁杰看着焦仁贤,笑道,“小妹要替我送一斛珍珠到东海波澜郡,可是小妹非要走陆路欣赏风光,我手头人手有限,无法派人保护小妹。可是妹妹意甚坚决,她的九个侍女法力低微,不足以护卫。因此,我想拜托贤弟、弟妹帮我照看贤妹,带她同回杭州,万望应允!”焦仁杰一揖到地,让我倒难以拒绝。
  娘子看我难办,笑一笑说道,“焦大哥放心,我和相公照看贤公主,定然不会让她出什么意外。这么多鲛人姑娘同归汴梁,一路上有贤公主随行,也亲切些。”
  贤公主看娘子答应,大喜笑道,“谢谢姐姐成全,小妹一定不会给姐姐和许大哥添麻烦的。”说着,贤公主拿出一对珍珠耳环,送给娘子,笑着奉承道,“小小礼物,姐姐一定手下。这珠子有幸能戴在姐姐耳朵上,真是它们的福气呢。”
  贤公主又对小青笑道,“青儿姐姐,小妹特意给你选了一支发钗,镶着一颗夜明珠,最适合青姐姐的气质。”
  我看小青冷冰冰的脸色,生怕小青将发钗扔在地上踩一脚,可是小青接过来,随手插在头上,说道,“马马虎虎,谢谢啦。”焦仁贤公主看小青都手下她的礼物,更是高兴,跑回府中收拾行礼,准备和我们一同回汴梁,再去杭州。
  我上船之后,偷声问小青,“你不是对贤公主有意见嘛,怎么还收人家的礼物?”
  小青撇嘴道,“你懂什么?讨厌她,还收她的礼物,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我郁闷点头,小青对成语的理解,果然够深刻。
  等到鲛人姑娘们都上船,我却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鲛人姑娘入水会双腿变成鱼尾,自由游动。出水就成为人形,赤脚走路。可是她们的脚踝以下,几乎都覆盖着银闪闪的鳞片,虽然只是柔软的一圈,但是足以让人发觉她们的怪异之处,甚至以为她们是妖怪所变化。
  船工们昨夜风流忘形,都没有注意,此时见了也不以为意,但是考虑到汴梁城百姓的接受能力,就不得不加以掩饰了。贤公主知道了我的担忧,笑道,“这有何难?小妹自有办法。”贤公主找来一名鲛人姑娘,伸手幻化一条长长的白布,将鲛人姑娘的双脚缠起来,包裹严实,脚面、脚踝、小腿上的鳞片都看不见了。再穿上一双绣花鞋,和人类女子毫无二致。
  “许大哥,只要裹脚,不就可以遮盖鳞片了吗?你看我的办法好不好?”贤公主一笑,我却大惊,低声道,“天啊,中国发肇于大宋时代的女子裹脚之风,竟然是这么产生的!”娘子、小青都不裹脚,我在杭州所见的女子,都鲜有裹脚的风气,难怪她们不裹脚,原来此时裹脚的传统还没形成。等这批美貌的鲛人姑娘裹脚出现在大宋,相信裹脚之风,立即就会流行起来。人们对于潮流的追赶,就是这样的盲目,凡是美人有的,自己就也要有,不管是好还是坏。
  我替中国的妇女哀叹了一声,她们将来的痛苦裹脚命运,居然是一场意外的跨种族通婚造成的,谁能想到?
  海船出发,向黄河入海口驶去,逆流而上,不出五日,已经到了洛阳,转了车马,前往汴梁。就在一路行车的路上,得来更加吃惊的消息,皇帝发布旨意,册封金山寺法海禅师为护国法师,不日招进京城见驾!我得到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正中头顶,难以置信。
  “通缉犯变成大国师,法海老贼果然好手段!他到底要干什么呢?”我喃喃对娘子说道。
  娘子也是眉头紧皱,此次汴梁之行,恐怕已经不仅仅是复命那么简单。 
 
 
 
  
 第四卷 三国鏖兵 第十六章 渤海泉先国 第五话 冤枉惹来冰夷妒
 
  就在前往汴梁的路上,我的心里惴惴不安,之前得悉梁王爷对付我的阴谋,此时又得到法海老秃贼封国师的噩耗,打击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最近我的运气十分背,倒霉的事情总是光顾。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使团仪仗前方一个美貌少年拦路当道,冷冷喊道,“公主过黄河而不访在下,真是新人胜旧人,恩义先断绝。公主,你让我太失望了!”
  莫名其妙出来一个拦路少年,我郁闷地摸不着头脑,他口口声声叫公主,莫非是焦仁贤公主的老相好?我和娘子从车里下来,贤公主已经只身走到那俊美少年身前,低头轻语。
  “冰夷,你近来可好?”
  那少年原来叫做冰夷,神色间充满了怒气,愤愤道,“不好!我日日夜夜想你,可是你同这什么国公坐船过黄河,我跟了你一路,可是你的眼睛都没有往河里看一眼,全都盯在他的身上!贤妹,你是不是变了心,喜欢上他了?”叫做冰夷的少年手指向我,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贤公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苦苦忍着没有流下,对冰夷说道,“你这人真是霸道,我喜欢谁要你管?我就是喜欢了许大哥,你拿我怎么样?”
  冰夷脸色发白,身子抖动不已,忽然一阵大地摇动,如同千军万马踏过,娘子心中一惊,失声道,“冰夷?他莫非是黄河水神?黄河要决口泛滥了!”
  靠,不是吧?贤公主的男友是黄河水神冰夷,他误会了贤公主和我的关系,竟然追来算帐。此地黄河要是泛滥成灾,百姓死难难以计数,我连忙冲冰夷大喊,“别误会,贤公主是我的普通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快静下心,别让黄河决口。你看,我有娘子的!”
  我拉着娘子,做了一个亲密的恩爱造型,冰夷将信将疑,但是黄河咆哮的声音没有了,我也算暂时松了一口气。冰夷转头问焦仁贤,说道,“贤妹,为什么要骗我?你和那姓许的没有关系,却不说明白。”
  贤公主扭头道,“冰夷,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要事去杭州,不能和你胡缠,你快快让开,我们要赶路了。”
  冰夷怒道,“什么事比和我见面还重要?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如此对我?贤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才生了气,如此对我发火。贤妹,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贤公主身子一颤,冷冷扭头道,“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委屈,冰夷,我只是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冰夷身子颤抖,痛苦道,“你、你、、竟然如此绝情——,也罢,冰夷去了——”俊美少年一跺脚,消失无踪。可是临走前他怨毒的神色,着实让我心里不安。幸亏他是黄河水神,他要是钱塘江水神,我的麻烦就更甩不掉了。我看着贤公主这个大麻烦,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对不起,许大哥,冰夷是我儿时的玩伴,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贤公主解释道,我也懒得听,只是低声道,“算了,上路吧。”
  贤公主一路抱歉,更借机到我和娘子、小青的车厢里来坐,对冰夷痛斥一顿,数落他的任性,对我频频道歉。
  “冰夷虽然是水神,可是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整日里变脾气想黄河发大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贤公主抱怨道。
  我扑哧一笑,这不是我的台词嘛,怎么贤公主会说?倒是那个冰夷,绝对和贤公主有过一段感情,什么儿时玩伴,都是搪塞骗人的谎话。我看着贤公主,似乎想看破她到底用意何在。贤公主也毫不避讳我的目光,害得我只能无功而返,不由得郁闷想道,难道鲛人的女子都是这么开放、自信,敢于和男人较量眼神?
  贤公主在车厢里,小青不自在,我和娘子也是不自在,可是一脸歉意的贤公主似乎没有发现气氛不对,自己自说自话,在车厢里发表宣言,千方百计撇清她和冰夷的关系。
  入汴梁城,进皇宫复命。娘子、小青和贤公主都一体安排在馆驿休息,我带着金、辽两国皇帝的诏书,入宫见驾。陛下赐见西御花园,我手捧两卷诏书,心里琢磨着如何对皇帝说话。法海成为国师,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如此草率就定下来,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呢?难道李真人已经不是国师了么?众多的疑团压在心里,都无法解开。
  御花园里两队不同服色的人,正在蹴踘。皇帝陛下一身明黄短打,头上带着裘皮束发带。对面领队是个一身红色短打的高挑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年纪,身手不凡。看着古代的蹴踘,我心里好奇,不知道皇帝的技术如何,一时没有出声,静静观看。皇帝的身手丝毫不像一个六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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