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外边传来一阵尖声,报告道:“圣上驾到!”
接著便听见一阵洪亮笑语:“好福星与乖女儿来了吗?”
话音未落,老皇帝一阵风般进来,大袖一挥,又道:“免礼!免礼!坐下说话。”
他当先落坐大龙椅上,指著一旁让福星坐,又道:“前日接得大同府急报,贤婿大同之行,不仅破了什么天欲教,还救出数十名女子,同时又要修建黄河铁桥,以利两岸人民通行,更将钱庄存银,低利贷放穷苦百姓,实在是菩萨心肝哪!”
福星微微一笑,玉柔忍不住已先开口,说:“禀皇伯,山东长清、曲阜黄河两岸,咱们少爷已计画开春之后动用百万民夫,重修行水河道呢!”
老皇爷微微一怔,不由赞道:“当真吗?这可是一件更大的功德,好女婿若能做好,善功之大,朝中无人能比。开工之时,朕定当前去瞧瞧,全力支援,同时更可顺道游泰山,再去苏杭走走,也好重温江南风光。”
接著语气一转,又道:“明日朕令内务府,先拨五百万两银子,将来若有不足,再来申请吧!”
福星知老皇爷性子,连忙道谢。
玉柔忽然提起福星的“风流”事,巧笑连连说:“皇伯、皇娘还不知道吧!咱们少爷在大同又收了两位夫人,十四位侍妾呢?”
老皇爷大是惊奇,说:“当真吗?怎的这么多人?你不会吃味反对吗?”
玉柔顽皮的伸伸香舌,媚眼儿一转,道:“人家哪有这胆子呀!而且那九、十两夫人可不是一个人哪!九夫人一共三位,乃是一母三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十夫人是双胞胎,虽然各有名字,咱们可是分不清谁是谁哪!”
贤淑娘娘忍不住问说:“你们才去了几天,怎会一下子召进这多人呢?”
玉凤公主只好把来龙去脉说出来,老皇爷不由叹口气,下了评语:“婚姻天注定,半点不由人。贤婿天纵之资,前世必然欠下了不少风流债,今生能合在一起,也算是了断了一世公案吧!”
贤淑娘娘却是好奇,说:“何时把这五位带进宫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说实话,咱们还没瞧见过三胞胎呢!”
福星只得答应,起身拜辞。
回到逍遥公府,新夫人与侍妾丫头已然抵达,金凤作主,将之安排在庭院内空著的小楼之中。
只是“合家欢”已然容不下这多人,福星回去之后,立刻命总管李荣,买回十车石材、五车木料、油漆等。
三更时分,福星在玉凤房中双修即完,立刻以“念力”指挥著召来的鬼卒,将合家欢外墙拆去后加上新建材,把原有厅、房等等,放大了一倍半。
同一时间,福星二爷在南京也一同开工。
不过他认为“老大”老婆、侍妾、丫头多太多,“灵凤居”已然容不下,他要求老大住在新建的庄院石室中,灵凤居则由它们居住。
福星知道:“老二”需要地室之中的“火龙泉”,以增加他的阳气,便答应了二爷的要求,条件是必须把山中的居室修得更完美!
二爷当然没问题,也同样带著百十个鬼卒,开辟那处地下室,并与福星同步,在各屋之中安放了万年温玉。
整个“公府‘受温玉影响,气温上升下少,连枯黄的林木都开始生出小芽儿了。
次日清晨,全家人都穿轻便的衣衫,合家欢内除新人没见过旧房子,不知变化,其他“老”人,包括玉凤公主在内,都大呼不可思议。
中午时分,九门总提调古朱力前来拜访,福星与玉凤在前厅接待。古朱力首先道喜,送上一张五百万两银票,说:“听娘娘说,兄弟大同之行,连娶二妻十四妾,当真令人叹服,尤奇者九夫人三位一体,十夫人两位一体,心心相连,体形面貌一模一样,称得上世所少见,娘娘甚为好奇,连圣上都想看看,兄弟与公主何日携往西宫让大家开开眼界啊?”
福星、玉凤对望一眼,玉凤脆笑道:“今晚如何?这几位妹子初入李府,面生得很,小妹本想在除夕夜带她们参加宫中家宴的。”
古朱力大喜,起身道:“如此甚好,小兄先回去禀告圣上与皇娘,除夕夜与诸兄弟见见,一定会令人羡慕死的。”
福星想起前事,不由笑道:“不会有哪个兄长想夺爱,出头向兄弟挑战吧?”
古朱力放声大笑告辞道:“兄弟之能,何人可比?哪个敢拔虎须啊?”
晚饭时分,玉凤公主告知全家,西宫亲娘要见九、十夫人之事,未进过宫的诗妾均甚羡慕,九、十,五位夫人却有些紧张。
饭后,玉凤公主取出五件天蚕丝织的五色长衫,命五人穿著,腰上如她一般,只系上一条同色彩带,颈上各挂一条金链,下挂一方雕有美人的温玉名牌,脚上穿一双天蚕丝织便鞋,配上黑油油披散长发,自然散放一股“仙”气。
其他夫人与侍妾都看得呆住,金凤首先磁声笑道:“衣服虽然不同,神态体形却是一样,老爷能分得出谁是谁吗?”
福星微微一笑,丝毫无误指出谁是谁,又解释说:“每个人脑波不同,我与各位已是夫妻,自然随时可以察觉到波长与变化,反过来说,玉凤与玉竹亦有此等功力,其他各位还须努力才行。”
玉凤公王也换上一件白色长丝衫,脆声道:“走吧!亲娘那儿已有很多人在等著哪!”
他七人一同步出合家欢,五名新人在中间,福星、玉凤在两旁,手牵手连成一线,瞬间只闪出一片金霞,便自失踪。
金凤不由叹口气,问玉竹道:“老爷功进二十层,罡气已转无色,会不会看破红尘哪?”
玉竹“嗤嗤”笑出声,细声回答:“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多吸收爷的阳气,阻止爷功力再突破,应该不会!”
金凤黑眸一转,望向一屋子侍妾、丫头,磁音轻震,说:“各位听到了吗?没事多练练功,增强各人的内力阴气,老爷垂幸之时,自然会与你合籍双修,待功力强了,必能吸收更多元阳,而少爷就不会进步太快了,懂吗?”
众侍妾丫头同时领会得二夫人言中之意,个个心中大喜,都盼望被少主早日召幸,合籍双修,不仅可圆那风流快乐之梦想,更可提升个人功力,达到长春不老之境界。
且说福星等七人,眨目功夫已落在西宫娘娘的大厅之外,玉凤公主不等门口太监开声,便自脆声报进,道:“启禀亲娘,孩儿玉凤,驸马福星,携九妹、十妹五人报进。”
厅中人听了这话,回应的不是娘娘,而是老皇爷:“这孩子弄什么玄虚,还不快快进来……”
玉凤公主脆声送笑,与福星并肩而入,九、十,五位新夫人又分两排,一同入内。
老皇帝瞧见这三列人物,洪笑“哈哈”道:“免礼!免礼!好福星,快来坐下,五位新娘子也快快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福星依言坐向龙椅旁边特为他备下的锦椅之上,玉凤则仍然坐向娘娘的凤椅边,一屋子西宫娘娘的众女儿及驸马、儿子却都已站起来,直朝著后边五位新人看直了眼。
她五人身材削瘦又苗条,一般高雅,经过福星的多次洗毛伐髓,雪玉般肌肤好似透明一般,加上眉目如画,清丽中带有一股“仙”气,乌黑的头发,不理自顺,披散窄窄香肩上,当真美得让人垂涎。
这还不算,最难得的是三位九夫人体态一般同,两位十夫人同样的半分不差,这时她五人目不二视,直走到老皇帝面前,方始一同下跪,齐声轻语,道:“小女子叩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呵呵大乐,连说:“免礼!”又赞道:“果然是仙界明珠,世无其匹啊!好女婿有好福气,朕意与西宫娘娘,收她们为女儿,同赐公主衔,及车驾顶载,可随时出入西宫。”
福星一家都甚惊喜,立即同声:“谢主隆恩,孩儿等感激下尽。”
玉凤公主也没想到父皇会来这一招,乃心语传意,福星立即以念力召来五枚碧玉手镯,传入贤淑娘娘玉手之中。
娘娘会意,慈颜展笑,说:“众家女儿快快起来,为娘已备下一份薄礼,快过来让为娘为你们戴上吧!”
福星心语传意,镯子内环已刻有五人名字,娘娘拿起细看,又说:“哪位女儿叫柔儿呀!”
赵柔心中讶异,却仍上前一步,轻声应道:“孩儿名唤赵柔。”
娘娘为之套入左手,大小正好合适。
接下去一一点名,弄得老皇帝都觉得稀奇。
这一番见面礼过后,玉凤公主又担起介绍工作,将厅中的驸马与众姊妹们做了简短引见。
五位新娘子大方得体的一一见礼寒喧,其他公主却又向福星昵声儿撒娇,老爷未替她们准备见面礼。
福星吃不住这般的昵语加娇态,只好再召来十四方万年温玉吊牌,分送与在座姊妹。
这可是宝啊!姊妹们怎能不稀奇又惊喜呢?
到三更老皇帝这才下命令:“该睡觉了!”众公主这才叩道晚安,去别院休息,而福星一家也顺便叩首,手牵手飞回“合家欢”。
合家欢众女已憩,大厅中只有九、十夫人的丫头在等待。
玉凤公主独自回她的灵凤居,福星欲留,她却说:“有这许多新果子,还不够吗?妹子要保胎,可受下住您的顶撞,请大爷饶了妹子吧!”
福星只好送她先回去,一阵热吻,只吻得玉凤身软如棉,方抱她上床,发念力导之入深睡。
再返合家欢,可热闹了,不仅五位夫人已入地下大浴池,十名丫头出脱得—丝下挂,在池边等著伺候他呢!
丫头们原只十五、六,但经玉凤公主与玉仙传功又服下各种灵药,内力阴气亦达第三层,身材更似水蜜桃,凹凸有致,其美色已足和原有丫头相匹敌了。
福星已晋六神通,哪能不知一家子大小的用心?事已至此,想开点,便也欣然接受了她们的服务,与她们一同下池。
池中池外有温王,一点不冷,新夫人长幼有序,先由三位九夫人围住他,洗头搓胸又搓背,三双六只如玉的手,不仅挑起他的情焰与欲火,同时也用空著的双掌偷袭赵氏三姊妹,将之抚弄得身似桃花红,明眸中水灵灵,主动更贴近,以小巧挺拔的双乳,在她们爱郎的全身磨。
福星一时雄性大发,抱起柔儿安放在中央平台上,来一招老汉推车,尺余小和尚顶住玉门,在滴露幽香蜜洞口,一竿直进,到达了甘泉宫口。
赵柔忍不住娇唤又哆嗦,却不是痛,而是充实感觉与舒爽,肉麻又骨酥。她摇著头,发动内媚,鸟道中媚肉与玉筋,竟如活物,不住松松紧紧,与三夫人玉竹相差无几,顶至甘泉宫口,那蕊尖更会自动张开,含住小和尚,竟然吸吮呢!
福星不由得大是得意,双手抱起柔儿,一晃身飞往卧房,同时心语传意,召唤琪、玲两夫人一同上去。
赵柔的功力自然进步不少,在福星大力进出下,也搬出顶、转、吸、吮工夫相抗衡。
只不过仍非百合之将,仅仅九十九纪,已然紧紧锁抱住福星的腰,叫一声:“爷啊!爷……”甘泉宫门忽大开,紧紧吸住和尚头,不停的蠕动。
而福星自然感受到,只好收起野性,放松又放松,将一点元阳射入甘泉宫。
此时赵柔已飞上九重天,全身被异样的电流刺激得全身振颤,脑海中已一片空白,即将晕厥。
但经过福星的元阳灌入子宫,与泄出的元阴精气会合,忽然清醒过来,心中已同时收到“心语”:“自行和合运转,当可提升功力,更上层楼。”
接著便觉得身上一轻,福星已转到赵琪身上。
赵柔依言坐向大床尾,面墙跌坐自运功,转瞬间真气外运,已被深红光罩包没。
福星早知道金凤、玉竹对侍妾、丫头的“训语”与期望,同时更觉得这法子可行,故此在与赵柔欢好之时,不收阴气,反吐元阳入甘泉宫,随她自行运行周天,这时见这情况,柔儿果然功进两层,不由暗喜得计。
接下来对琪儿、玲儿同样施为,她二人也一样内罡大进,外运之时,已然变为深红色。
这一来福星性欲大增,心想:“这干小丫头,既已一同入府,早晚也像秋月、春花、夏荷、冬冬一般,非要收房不可。如今何不早早提升她等功力,可以同行同止,受得住驾鸟飞越万里长空,同回南京拜见父母,否则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不再怀疑,从柔儿的贴身丫头“小平”开始,点名召幸,用前法破瓜又整容,将丫头整治得和主子五分神似,这才各赐五十纪,点放元阳,让各人自行修习所传的内功。
六名丫头进步都很快,用不了一个更次,真气已外运,色转浅红色了。
第二天全家发现这等变化,都不由大喜过望,一连七日轮完,已是除夕。
除夕夜福星与十三位夫人,一同出席老皇爷主持的团圆宴,当然也引起一片惊讶与羡慕,诸王子、公主成双成对上前来敬酒,福星一人足足喝了二十坛,天没亮已醉倒一地人。
他一家子可没醉,卯初时分已回到合家欢,不多会又驾著福、禄、寿三鸟,飞往南京。
年初一天才放亮,天衣坊大厅内外已聚集了所有高级干部,依例向老坊主与七位夫人拜年。
而福星与十妻、侍妾带领著六十多位众丫头,亦由“灵凤居”出来,先向老爷与六位大娘、一位亲娘拜年外,也接受在场员工的敬礼与朝贺,便连他老父也乐从心头起,忍不住开口夸赞他“能干”。
热闹了一天,福星禀明灵凤居房间太少,住不下这多侍妾与丫头,想将一半人安置在钟山封地中,同时更可加快建庄速度,能早日把事安排妥当。
老坊主早想要他接班了,听到要求与说明,“哈哈”大笑,道:“孩儿天纵之材,又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在你的安排指挥下,天衣坊与天府钱庄都交你与玉凤公主共同经营,我老人家也顺便卸下重担,等著抱个孙子了,轻松轻松,才对嘛!”
福星清笑,道:“爹爹命孩儿担些重任,孩儿当然非听从不可,只是天衣坊与天府钱庄数十家,距离又远,管理方面,实难做得面面俱到,所以孩儿想,十位姊夫与姊姊,分居各地经理此业已数十年,在当地都生了根,那片店、庄,就过户送给姊姊、姊夫,亦甚合理又合情吧!”
老坊主李镇远亦爱女儿,立即同意,众女儿、女婿得知此事,虽说并不贪财,仍然大喜,而对这福星小弟,更是敬佩爱惜得无以复加了。
当晚深夜,在福星二爷相助下,双方交换居处。福星的新居,在先时开凿的钟山之巅,一方巨石之下。
那巨石顶上,乃是一片平平的花岗岩,大有亩许,向东一面则是坡地,其上长满了绿草小花,此时最是寒冬,花草并未枯死,反而生长得十分茂盛,而土地里亦散发出丝丝暖意,所以不用问,福星二爷在其中一定埋下了下少的万年温玉。
坡地上已有两尺小径,可通行下面建起的庄院,向上的尽头,则止于现出一片两丈见方的一片花岗石,远看不见门户,走近瞧却可以看出正中央丈半高、一丈宽的石面上有凹凹凸凸,那是门户。
福星率先到达,那方石门自动内缩五寸,无声无息向左、右滑开,洞中也立刻闪现一片光华。
光罩下宽大的厅堂,用石材制成许多桌椅与花木盆栽,万紫千红的各色植物,生机盎然的展现出不同的情姿,也间接隔出不同用途的空间,像客厅、厨房、饭厅等等,无不宽大优美而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