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与她两舌相缠,心中已收到对方的脑波与心跳,其中有快慰与娇羞,更有一股子火热由小腹窜起,鼻息渐乱,轻轻的呻吟亦由喉中流出。而福星的左手,沿著对方右耳一路下滑,只觉所到之处弧线优美,柔若无骨,纤腰似只一握,圆润挺翘的屁股,雪腻而有弹性,与丰腴的双乳相呼应,当真令人喜爱。
为了早些引动对方情欲,福星放开香唇,又吻向双乳,舌尖先在乳尖上蜻蜓三点水,一时又用牙齿轻轻咬磨,另两手也不老实,在雪腻的身子上到处乱摸,技巧地挑逗起她的热情。
赵柔原先还闭著双眸,此时微微轻喘,不由绞著双腿,机伶伶连连打颤,玉白的身子升起红云,忍不住昵声唤句“哥哥!”同时双手示意,推著福星就向定位。
通灵的“小和尚”已知甘泉路,它收身如指,一头挺进密道中,身下的赵柔全身一哆嗦,芳心中疑云方起:“怎的不痛?”
霎时小和尚变成金刚杵,破开了细嫩媚肉,亦顶住一处柔腻的凸起甘泉宫。
赵柔忍不住“嘤咛”又哆嗦,方破的密道内,媚肉如有五道关,蠕蠕颤颤分别收束又放松,甘泉宫中亦似有个小嘴巴,还会活动旋而吸呢!
李福星心中惊奇又大喜,忍不住向上抽拔金刚杵。
赵柔微痛之后有奇痒,不由自主双腿夹住上方的腰,轻转玉臀而旋动,一阵美妙的酥麻自小腹处涌起,展向四肢百骸,这功夫哪愿将玉杵拔走呢!
忍不住樱唇半张,“啊”半声,一颗心似被提到半空中,谁知“少主”会做怪,玉杵一起又急落,“啪”的一声,不仅戳磨著媚肉,凸起的五道关,更似击中了一根幽密的弦。
那弦震荡起五味向外传,霎时散布到全身。
她鼻中“哼”响螓首摇,亦不由拱起下肢,迎耸又旋转,动作有些生硬,可仍然令福星大为惊奇又喜欢,心中已将她列位第二名。
于是他一股豪性大发,撑起双臂,正想纵情驰骋千百次,哪知才不过“啪”五响,赵柔已一声“我的爷!”香汗如雨下,全身软瘫已失力,甘泉宫一股阴精如开闸之水,汹涌如潮般泛溢而出。
福星心中暗叹,只好俯身吻住身下俪人,渡入真气,静下心行那双修大法,为之洗毛伐髓,打通全身毛孔,以吸收天地灵气。
一边的赵琪早已转过身来,眯著眼偷瞧,心身同时受到影响,荡漾的春情溢泛,只盼著“好事”早临身,品一品个中真滋味。
故而一等福星放开赵柔的唇,立即玉面含笑,双眸放光,欢声呢语唤声:“哥!”挑开锦被,现出如玉般娇体,在迎驾了。
福星已然收到她脑波,了然赵琪的心情与爱心之坚贞,此时瞧见与赵柔完全一样的玉体,仍觉得可爱又稀奇。
移身过去,一般的收身而进再放大,只觉那密窖媚肉,一般如活物,收收放放旋而吸,能把人推送到高潮顶峰。
只不过赵琪功力仍浅,用不了十击,她已然达到最高潮,开闸涌出的阴精如洪水,娇声低唤一声“哥!”便已寂然。
依法相救再双修,再移向赵玲。
所得结果如一,接下去十四位更非两合之将,福星只得耐著性子完成任务,待卯初起身,找上三夫人玉竹,玩到辰初方始消去“火气”。
这情况玉凤公主得知后,只得另做安排,新来的十七位每日晨服一粒“天机丸”,一滴“玉髓灵乳”,加强功力与战力,晚间则服用“兰心玉浆冰心丸”增强内媚之功,同时又将之分成六组,每组加派“功力”甚强的三名丫头为福星消减“火气”。
当日晚间,由另一对被玉凤公王定位十夫人的双胞胎姊妹侍寝,她俩与赵氏三姊妹心性容貌一般无二,乃是大同知府张金昌的女儿,名唤怡祯与怡菁。
张金昌乃河南钜富之子,虽是文官,自幼曾拜在少林掌门神僧圆觉禅师门下修习武功,因此对这双女儿万分疼爱,自幼便亲自教导两人读书、习武。两女十五岁已然出师,时常行走在江湖之上行侠仗义、救济贫困,在大同一带有侠名,前几日受妖僧暗算,抓入天欲教,以便献于教主。
对于福星,一者早有前世之缘,二者自小就采用天衣坊生产的丝绸,后来知道衫上的图画均为福星手笔,又听说了许多传言,小小心灵中不由引发对前世模糊的记忆,且立定志向,将来一定要嫁给他作为夫妻。
尔今虽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磨难,终于也得偿所愿,更且所爱者已是神仙般人物,两人又怎不心花怒放呢?
晚饭之后,福星了然她们的心思,主动邀约两女道:“花园之中,虽然百花已谢,可梅花却已大放,两位妹妹,可愿随为兄观赏一番,取些梅露吗?”
怡祯、怡菁心头似鹿跳,娇颜绽笑,美艳带媚,同时开口说道:“少主有此雅兴,妾身自当奉陪……”
二人声音相同,吐字如一,果然是心有灵犀的双生女,不仅福星,在场的其他人,亦不由为之欢然。
福星上前,双臂挽住二女之臂,向外走去,同时说:“有意看花的一同来吧!”
玉凤公主脆声回应,说:“咱们各有事物待理,哥哥正好与十妹好好亲近一番……”
话虽如此,派在张氏姊妹房中的菁菁、曼娜、佳娜三人已然跟了出去。
厅外太阳未落,天空中一片蔚蓝,满院的花木假山上盖满白雪,只有曲径扫去雪迹,现出条丈半宽的青石路,通过各个小院。
福星舍正路而不由,一出厅门,竟然带了二女踏空而起,越过数十处屋舍,直落入最后院一片梅林之前。
那梅林占地颇广,每株足在百年之上,粗可合抱,每一株弯曲如龙,各具妙姿,想来当年种树人花费过一番心血,巧造了这般奇景。
怡祯姊妹对“少主”之能已然了解,带她俩低空飞行,已不惊奇,但瞧见这片奇特的梅林,却已开怀大乐,娇笑连连,齐声说:“此地妹子曾经来过,还见过哥哥呢?”
福星黑眸一转,奇问说:“怎会如此?哥哥从不曾来过此地呀!”
怡祯姊妹颊上升红,姊姊怡祯垂眸低声解释说:“三月之前吧!江湖中传言,哥哥灭了北五省黑道屠盟主,接收他此地产权,妾身二人连夜前往曲阜,想见少主一面,正瞧见您带著全家,去往京师。”
她轻声吁口气,其妹恰菁接言道:“当时又瞧见夫人们,貌美如仙子临凡,不由自惭形秽,毅然返家,当晚便做了这梦,梦中哥哥与妾身搭臂言笑,温和可亲,还赞妾等一胞双生,十分难得呢!”
怡祯接口含笑言道:“妾身二人同梦,不由又生出无穷希望,而今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能得到哥哥的收容啦!”
福星“哈哈”大笑,道:“多蒙抬爱,哥哥不胜之喜,而今既成夫妻,盼只盼全家和乐共享,多行善事,积百万善功,到那时即使仍留人间,必也能周游于天地之间了。”
说著,他一心二用,一招手,虚空飞来一黄色水晶瓶。他打开瓶盖,向上一举,同时发出无形念力,两姊妹只见树上一朵朵梅花,自动滴下两三滴滢滢汁液,斜飞横移,尽入于瓶中。
不多会,晶瓶丰满,福星盖上瓶盖,手一举晶瓶如生了翅膀,又复向前飞去。
同时间他亦开口,说:“长夫人将此瓶加满玉髓灵乳,上下左右各摇动三十六次,有身者每日服用一滴,生下的孩儿不但强健,而且自带一身梅花香,可迷人呢!”
玉凤公主脆声笑答说:“多谢夫君费心,本宫代表各妹子,先谢恩啦!”
这些话本可以心语相传?但旁边现有张氏姊妹,若不开口,觉得有些不太尊重,所以才这般用上了千里传音。
两姊妹见状,自然羡慕不已,福星上前挽住二女,回身走向她们的居处,边走边笑道:“妹子年纪尚轻,这几年应当致力于提升功力,三、四年后,再替哥哥各生一对双胞胎,那才妙呢!”
两姊妹芳心大乐,各将福星的手臂抱在胸前,同声轻语道:“妹子定遵哥哥令谕,好生努力,不过将来能否生对双胞胎,可不敢打包票。”
福星大笑,清声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妹妹不必担心。”
独立的小小砖房中,两卧一厅,菁菁三侍已整理得点尘不染,原有火炉已撤去,两方“万年温玉”的美人雕像,已令整个房间温暖如春,浴室水池中也放著一块,池水已有些烫人了。
此时天色已入初更,入室之后,张氏两姊妹主动拉著福星去浴室,半羞半喜同时道:“少主洗个澡吧!”
福星大乐,玩笑说:“两位妹妹若肯同浴,哥哥自然求之不得。”
两姊妹虽然红上双颊,并不答话,却以行动表示,为福星脱去一身丝衣裤,先推他下水。
福星坐入池内,双眸如电般望著一双姊妹花,怡祯垂头细语,说:“求少爷先转过去好吗?”
福星“哈哈”一笑,依言转身面壁,耳中只听得丝衣脱解声,心跳如鼓响,瞬目间一对光滑的身子已然入池,而四只小手也已然捂上背脊,用毛巾上下不停的搓揉,怡菁首先轻声道:“少主的皮肤光滑如玉,比妾身还滑腻呢!”
福星主动转过身,俊眸打闪,左右连瞧近在眼前,如同鬼斧神工雕琢的绝美娇躯,不由得食指大动。原来龟缩在黑森林中的小和尚已然探出头,眨眼间现出原形,如伞的顶盖,竟然升出了水面。
福星双臂一分,绕过两姊妹玉颈,大手下探,正好停在雪腻的玉峰上,食、中两指正夹著上翘的乳珠,轻轻的捻动著。
两姊妹都不由机伶伶打个冷颤,身上升起了红云,微低头瞧见一粒大如鹅蛋、如伞张开的宝顶盖,不由又惊又奇、同声叹说:“老天爷,怪不得痛死人哪!这么大,谁受得了嘛?”
“当真吗?”福星“哈哈”笑,道:“今晚咱们只练功,不办那事好了。”
两女一同抱住福星健胸,不约而同含住他的小乳头,轻轻以香舌吮吸,而一阵电般快感立即传之全身,小和尚更不由抬著头,又大了几分。
怡祯瞧见,脑海中升起玉凤公主传入的床上功夫,忍不住芳心大动,放开乳头,移身向前,一低头朱唇微启,已将那“出水”的“宝盖”吞入口中。
福星只觉一股热流直下“涌泉穴”,小和尚更加大两分,欲火如滔心底起,同时也暗知这小丫头,一定受过三夫人玉竹暗中的传授!
他吻住怡菁探舌相交缠,吸食著芳香的口蜜阴水,平抚飞升的火气。
不多会两女已气虚,福星双臂抱著二女,飞身而起,瞬目间已移至床上,不仅三人全身水渍已干,而他与怡祯也已经人面田田,小和尚已进入幽秘花道,开始摇头晃脑,到处点探著凸起的肉芽了!
怡祯嘤咛有声,只觉得全身都酥麻,灵魂儿浮空而起,已不知东西和南北,她只得挽住如玉的铁背,撼动著腰身与丰臀,辗转又顶冲,令福星忍不住支起双臂,抽退又顶踵,在阴水泛滥中,发出“咕、咕”声。
只可惜不过五十纪,怡祯已然顶不住,元阴大泄,哆嗦又脱虚,细声儿唤声:“爷!”便已晕厥过去。
福星先不相救,立即移到怡菁身上,而怡菁在一旁看戏,也已品过妙滋味,早已情火如滔,恨不得姊姊早交棒了。
这功夫接得俊丈夫,双腿自然分左右,将福星夹在正中央,玉臀挺起又收腹,那“宝穴”立刻接住了“大和尚”。
只听得“咕”声轻响,大和尚顺著散香的津液,一路无阻的直入玄阴关,顶达甘泉宫口,方才停住。
福星暗道好宝贝,心语送爱意,传入怡菁心田,只把她乐得一口咬住“少主”左耳垂,轻轻吮又吸,加强对“爷”妙刺激。
只不过好景不常,怡菁一般受不住爷给她的妙打击,和姊姊一般,不一刻已升上九重天外,晕厥过去。
福星只好先停工,一手捂住怡祯气海,发功送一缕阳气,带动姊妹俩同运周天,直到她俩清醒接手,方始离开。随即寻到另一室,与菁菁、曼娜、佳娜三侍妾,继续行那“周公之礼”。
以后的几日,白天忙著接见十七位新人的家长,夜间则按玉凤公主的安排,为新人提升功力。
第九、第十,五名夫人,第十天在两家家长亲临下,与福星正式拜天地,之下的侍妾,则行了面见大妇正式的入门之礼,而这十七人又各引进两名丫头,共有五十一人,李福星虽觉得大多了,也只好把这想法埋在心底。
这八天会亲,十四位家长,包括大同知府在内,对福星公爷、玉凤公主敬爱得可说是五体投地,而今见女儿能加入逍遥公府,还能不多送嫁妆的吗?所以光银子便有两千多万两。福星已知规矩,不好退还,便全部存入大同的天府钱庄,留为救苦济贫基金,低利放贷贫苦百姓。
年关将近,玉凤公主提议回北京过年,于是动员了大同府二十辆军用马车,先送新人与丫头启程,“老”人则分成两批,驾福禄寿三鸟,飞回“逍遥公府”。大同的“公事”,福星则点交给“二爷”办理。
福星二爷心语传意说:“老大,你可是只求乐逍遥,不办正事儿呢!但你可晓得,南七省黑道与白道武林商量著,明春三月将召开武林大会吗?”
“好!”福星轻松心语:“这事咱俩分工合作,你参加黑道大会,我参加白道,我相信都会有意外收获。”
二爷不解问:“什么收获?”
“当盟主嘛!依我俩身手修为,谁敢不从?”
二爷恍然大悟,心语道:“这主意好,黑、白两道也都一样有好有坏,咱们登上盟主大位,定出规章,必然可正人心,哈……”
福星一时不解老二何以大乐,正想动问,二爷却已然说有要事待理,切断了对“语”联系。
次日下午福星、玉凤带同玉柔,乘车直入西宫。西宫娘娘虽接到女儿玉凤的心语禀告,仍然喜欢得了不得。
她拉著福星的手,不让跪拜,又捂著玉凤凸出的小腹,问她可有“动静”。
玉凤公主脆声笑语:“还不足三个月哪!怎会有什么……”
话未完,忽然“啊”一声,道:“这小子怎么会动了?你不会老实点?踢你亲娘做什么?”
后面几句,玉凤是对胎儿说的,包括娘娘在内,起初都不解,转眼间不由大乐。娘娘的玉手又捂上玉凤小腹,果然感觉到内中胎儿有动静,不由大笑,说:“小外孙当真会动了。”
福星俊眸一转,已看清胎儿乃是男孩,不由清声脱口道:“当真是男儿!看他样子,一定顽皮,才三个月就想练拳脚呢!”
玉凤公主又喜又惊,却觉得有些反胃,忙以手捂住小腹,心语传意:“乖儿子,老实点吧!你娘可受不了你这般胡闹哇!”
那胎儿似乎能收到玉凤的心语,立刻收了手、脚,缩成一团,似已睡去。
于是大家坐下,娘娘望著福星,道:“好女婿,真是孝顺,前几天夜里,忽然送来了几十块万年温玉,真是宝贝呢!如今皇上的书房、大殿、寝室以及为娘这儿,全暖得很,用不著升火穿皮衣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这温玉何止会保暖,春夏之时还会发凉呢!小块的随身挂在脖子上,垂在膻中或气海,不仅冬暖夏凉,更可带动真元运行不止哪!”
娘娘施个白眼,直似二十多岁的美少妇,接口说:“这个还用你说吗?好女婿早在上书房留下用法啦!”
话未说完,外边传来一阵尖声,报告道:“圣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