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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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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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将她的生死玄关代为贯通。 
  半个时辰之后,玉凤才收了掌,先行去睡。玉柔道她传音之嘱,又独自多运功半个时辰,方才起坐。 
  此时,她只觉周身充满了劲,目光、耳力亦比以前锐利数倍。 
  她一时兴奋无限,哪能睡得着?瞧瞧玉凤姊却正睡得香甜平稳,便想独自出去走走,顺便试试到底功力增了多少。于是悄悄套上衣裤,推窗飞掠而出。 
  哪知她一时未拿准自己的力道,双脚一蹬之下,施力过猛,〃嗖〃的一声,不但已窜出窗外,笔直向一株巨树飞去。 
  这一下直上十丈,才止住上升之势,芳心惊喜狂跳下,忙改喜雀登枝身法,轻巧巧便站在那树之颠。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闪目向后一看,见〃合家欢〃天井之中已然摘去珠光,只有西手厕所与东边一角还有微亮,心中一动,正想过去瞧瞧,忽听一声低叱:〃什么人夜闯侯府?〃 
  话声未落,一个身穿黑衣、背插大砍刀,刀柄红绸随风拂起,已如苍鹰般盘空而至。 
  玉柔为这人表现的身法、功力,大吃一惊,她微一挫身,退飘一丈,仍然站在枝头,口中道:〃我乃玉柔郡主。你是何人?〃 
  来人贴近,目光下已瞧清对方的一头红发,傍晚在门口见过,忙即收势,落在五尺之外,抱拳道:〃小子乃本府管事李英,冒犯郡主芳驾,请多海涵!〃 
  玉柔郡主见对方也只十八、九岁,便有这等功力,不由更觉得〃姊夫〃太神奇,微微挥手,道:〃没什么!我是见月色甚明,一时睡不着觉,出来走走,不想竟惊动了管事,真不好意思。〃 
  李英双手一拱,道:〃郡主请便,小子告退!〃 
  说着,一个倒翻,掠空十余丈,落地一闪不见。 
  玉柔〃吁〃一口气,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发现,若非适才玉凤公主帮了大忙,自己只怕连个小小管事都打不过。想想过去在宫中,自己的无知自大,不由对福星的好涵养,又多了一层认识。 
  她飘然下地,信步走向〃合家欢〃前水池。池边有几块天然石块,前面竖了一根三丈多高的石杆,杆上悬一面丈余红旗,被北风吹着,飘拂不停,旗上绣两个斗大金字,凝目一瞧,正是〃逍遥〃两字。 
  她不由叹了口气,心想:〃像这里的生活,果然逍遥!皇伯真是解人,竟赐下这样的封号……〃 
  想着,又瞧见福星的坐骑马王〃龙儿〃,与〃铃儿〃并辔缓行,八蹄落地无声,竟也像在巡逻,瞪着闪闪生光的赤红眼,远远瞧着她,直到似乎识出她是朋友,才轻轻走开。 
  玉柔真不敢相信,可又不能不信,这个小怪物,为什么连匹马都这么不同? 
  她坐向石块,望着〃哗哗〃作响、喷高三尺的泉水,正在痴想着玉凤的话:〃柔能克刚,柔能克刚……〃 
  突又见泉边浮起一条人影,随泉水翻起的浪花缓缓向池边漂来,她又是一惊,正想尖叫或是逃开,耳中却听见一阵蚊鸣般清音,道:〃郡主妹妹别怕,是我,是你姊夫。〃 
  她定眼细瞧,水上浮着的果然是〃姊夫〃福星,她定下惊魂,佯叱道:〃你半夜躲在水里干嘛?又想吓死我吗?真是个小怪物!〃 
  福星苦笑道:〃还不是被你害的,灌我喝得多了,热得要命,只好泡泡水凉快一下子罗!〃 
  柔郡主笑道:〃别胡说!快上来吧!泡出病来可不是玩的。〃 
  说着催着还不算,竟伸手入池要去拉他。 
  福星只好起来,玉柔又道:〃看你一身水淋淋的,怎办?你随我去玉凤姊那边找块毛巾擦一擦,着了凉会生病的,你知道吗?〃 
  接着又道:〃奇怪!那几个老婆和丫头呢?她们怎么都不管你?〃 
  福星笑道:〃快四更天了,还不睡吗?我是热得睡不着,你怎么也不睡?〃 
  玉柔笑道:〃你真是怪得可以!都入冬了还叫热,到了夏天怎办?〃 
  福星道:〃我这热是被你玉凤姊害的,过些时就好了。〃 
  玉柔拉他想去找毛巾,哪知一摸之下,竟全干了。听了这话,奇怪问道:〃玉凤姊爱你爱得要死,怎会害你?这话对我说还没什么,传到她耳朵里,不伤了她的心吗?〃 
  星觉得这野丫头,野郡主心地满善良,便道:〃这是无心之失,没人怪她。你说得不错,她已经很不好受了,老再说她,实在有欠厚道,谢谢你的提醒!〃 
  玉柔忽然道:〃听姊姊说,你会整容,你看这头红发和眼珠能变变颜色吗?〃 
  福星奇道:〃为什么要变?这样不是挺特别,挺漂亮吗?像玉丝,我就喜欢那头金发,柔柔细细,摸起来别有一种舒服的味道:一双碧眸,熠熠生辉,多迷人哪!〃 
  玉柔苦笑道:〃我不同,头发赤红,又硬又粗,像刷子一样,会戳手的。从小人家就拿我当怪物看,弄得我脾气暴躁,才常常和人打架,赢得野豹的雅号。若能变一变,人或许会变得温柔一些。〃 
  福星这才体会到她的心情,站向她面前,瞑目俯首以天眼细察。玉柔仰头上望,发现他闭着眼,俯首不语,月光下脸上分外的宝光润润,衬着那入鬓长眉,如柱琼鼻,宽嘴方颔,说不出有多俊、多美、多动人! 
  她忍不住产生仰慕与期待,期待他能有所行动,至于整容,倒不是顶重要了,因为他不是说自己挺漂亮、挺特别吗? 
  福星察看到她突然血液上涌,心跳加快,〃澎澎〃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张开眼,诧异问道:〃你怎么啦?心律怎的忽然快了?〃 
  玉柔暗惊,口中却道:〃你是怎么了吗?闭着眼干嘛?又要出点子吓唬我?〃 
  福星正色道:〃我是在研究你的头发,发现果然很粗、很硬,缺少一种胶质,毛囊里红色素很多,却没有黑色,所以长出来是赤红。可惜我没好好研究过玉丝、玉凤,否则一定可以分辨得出你还缺少些什么。我……可以摸一下吗?〃 
  玉柔睑上泛起羞红,心跳更快了,但她尽量装出无事的样子,道:〃你是医生,当然可以。〃 
  星伸手揉她头发,果然硬得可以,但也给人一种刺激和兴奋感觉。他心情有些变化,陡然一跳,便拉直几根,用手指由头到尾搓了一遍,笑道:〃你瞧瞧,这几根变软了,像这样子好不好?〃 
  柔把尺半的红发接去,拉到面前,见那几根果然细软许多,还有些弯曲,心中惊喜交集,奇怪道:〃这是怎么弄的?若都能变得如此,倒真可和玉丝姊媲美呢!〃 
  福星笑道:〃这倒容易,你坐着别动,我替你揉一揉就成了。〃 
  他这次抓了一大把,合在掌中,由头到尾的闭目揉搓。搓好一把,就叫玉柔握着,又搓别一把。 
  玉柔瞧见他双掌揉动之时,掌心似乎有紫金光霞,不住闪动,送到手上来的红发,一把把真的变细变软变弯曲了。她骇异又感激,对近在目前的男人,不禁产生了五体投地的钦佩、尊敬与爱慕。 
  两人距离不足一尺,玉柔坐着,头部只及福星的胸腹,她视线稍低一点,便瞧见福星短衫之下偶尔有一条〃蚕虫〃,在薄薄的绸裤中晃动。 
  她忽然有一种愿望,希望去拥抱它一下,或是拥有它,哪怕只有一天或一刻都好,都不再虚此一生。 
  往常看那些男人的〃丑态〃,让她恶心,因此她曾经自誓,终生都不要男人。 
  但现在她有了渴望,有了拥有和被拥有的欲望,虽然极力克制,仍然忍不住,由发隙衣缝里,偷偷窥视。 
  福星全心整理头发,一把把桂亮,几乎已花去半更次。全部搓完,他十指又插入发根,由后颈一直按摩到前额及双耳,可说每一寸头皮都摸到了。 
  玉柔闭上眼,只觉那十指像个小熨斗,透人头皮的热力烧遍了发根,更点燃了她的心,她情不自禁的放开握着的柔发,张臂抱住福星大腿,将面部附靠在他的小腹,那一根〃蚕虫〃正隔着一重薄绸,碰触到她的方下巴。 
  福星吓一大跳,双手扶住她双耳,把头部移开,急道:〃郡主,你这是做什么?〃 
  玉柔的头仰着,碧绿的眸子里忽然溢出两行清泪,她并未放手,却道:〃侯爷,我虽是郡主,却活得很苦,我一直缩在伪装的硬壳里,横行霸道的做人。我自以为坚强,不料却被你一点一滴揉得粉碎,现在我已无处可去,我已不能再回到外面,面对冰冷的世界了。求你收留,做老八或者老九,都无所谓。〃 
  福星的心软了,他相信在外面她不曾快乐过,这里有她谈得来的玉凤姊,有她的〃同类〃玉丝,她当然会开心,便道:〃你是玉凤的堂妹,也等于是我妹妹,欢迎你住在这里,要多久就多久……〃 
  玉柔放开他,抱头伤心的痛哭起来。福星急搓着手,慌乱的道:〃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嘛!等会又哑了声,多难过!〃 
  玉柔哽咽断续道:〃还有什么好说……那么自轻自贱的话我都说了,你……你都不领情……我还有脸活着吗?……我知道……你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杂种……〃 
  这话愈说愈严重了,福星急得跳脚,只好坐下抱住她,道:〃快别胡说!我哪会有这种想法,我……我是觉得!配不上你,委屈了你……你不是一直在为玉凤打不平吗?〃 
  玉柔放开自己的头,却一头钻到他怀内,面颊贴靠在胸口,〃嗤〃声破涕为笑,道:〃我还是要打不平啊!我进来就是要好好看住你,不许你欺负玉凤姊姊。〃 
  福星叫屈道:〃我哪敢哪?〃 
  玉柔抢着道:〃你让玉凤姊孤枕独眠,备受冷落,还不是欺负她吗?〃 
  福星〃唉,唉〃数声,正不知如何解释,却听双凤居中传来一阵清脆笑语,道:〃爷,快抱着柔妹回来吧!妹子孤枕独眠,实在睡不着啊!〃 
  玉柔一惊,抬身坐直,福星却笑骂道:〃好哇!怪不得有人对我不满,原来是你在后面扇火,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玉柔刚想解说,眼前紫金霞光一闪,眼一花,定睛瞧时,自己已坐在玉凤床边,床上福星已骑坐在玉凤身上,正伸着两只手搔她的痒呢! 
  玉凤平躺在床上,睡袍敞着,露出了堆脂双峰,笑得〃铃〃声大做,一双玉腿在下面又踢又蹬,双手左搓右拨,可就是拨不开那双魔手,不由让玉柔呆了。 
  〃这是个什么世界?〃她想:〃这样子的玉凤,是痛苦还是快乐呢?我能管,该管吗?〃 
  但瞧玉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上前帮她,握住福星双手,道:〃姊夫要罚,罚我吧!我不怕痒。〃 
  玉凤公主喘口气,推推福星,道:〃去啊!欺软怕硬,算什么好汉?〃 
  福星缩回手,叹道:〃不怕痒,抓着有什么意思,不过……〃 
  不过未完,玉柔也不知怎么搞的,便一下子平躺在玉凤身边,小腹上多了一个人,肋下多了两只手,轻轻一动,一股热流,正如千万个小虫钻进来乱爬,忍不住也〃呵呵〃大笑。 
  这还不算,她也和玉凤一般,双脚在下边乱踢,双手拨拉福星的双臂,却一样像蜻蜓撼玉柱,一点拨不动。 
  哪知玉凤却不救她,侧过身子,凑近来,像看奇景儿似的,撑着头欣赏。她无奈,只得等一波过去,紧叫:〃饶,饶命……〃同时泪水又流出来了。 
  福星这才住手,玉凤一把把福星按俯下去,脆声笑道:〃看吧!又把妹子弄哭了,还不好好安慰,安慰!〃 
  说着一闪身,人已失踪。 
  福星心慌又心动,同时也了解她们的心意,便只好顺水推舟,施出温柔手段,俯首吻住了玉柔方唇。 
  玉柔如触电殛,立即起了反应。她的心狂跳,全身轻轻的抖动不已,双臂一舒,已抱住福星脊背。 
  一阵浓浓的处子阴气,由玉柔口中喷出来,传入福星体内,是那么的熨贴舒泰,但熊熊的情火却更炽烈,逼使他渴望更进一步。 
  他的手悄悄探入衣底,惊喜发现,里面竟是空的。那手毫无阻碍的登上乳峰,摸到一粒竖挺的樱桃,轻轻摩擦两下,玉柔喉中已发出呻吟之声。 
  她本来就野,属率性而为的那种人,此时既已有了决定,还有什么顾虑? 
  当下便顺着感觉,拉开衣襟,将胸乳完全裸露出来,同时也帮着福星解衣扣,脱去短衫。 
  两人肉体碰在一起,更激起无尽火花。由于上半夜玉凤刚为玉柔打通了玄关,服过〃天机丸〃,使她功力大为提升,元阴更加充沛,对福星也更增加了吸引力。 
  但是当两人真正赤裸相对,箭将临弦之际,福星仍然悬崖勒马,悄声提醒:〃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玉柔以行动表示,抱紧他移身相就。那火烫的〃小爷〃碰上湿润桃花水,陡如渴马奔泉,向深处冲去。 
  玉柔〃啊〃了一声,全身打颤。福星驻马静候这一波过去,趁势吸她阴气,以调阳火。待玉柔稍稍放松,才开始缓缓抽提,刺激她排放更多。 
  玉柔初尝异味,全身除颤战外,更是不停的冒汗。福星间中稍停,在床头又取了一粒〃天机丸〃、两粒〃兰心玉浆冰心丸〃喂她吞下,过一会又灌她三口真阳,为她洗毛伐髓。 
  因此,玉柔的汗、水更多了。因为她觉得,除了那酥骨穿肉的刺激之外,五内火烫如焚,在福星激烈的冲刺运功中,她像一只受宰羔羊,虽无痛苦,但那滋味却刺激得使人疯狂。 
  她确实也很疯狂,因为她此际甘心被他撕裂和宰割,她唯恐还刺得不深,玉腿尽量张大,也唯恐刺得不强,而勇猛的与他对碰。 
  阴水泛滥,被抽得〃咕,咕〃有声,阴气弥漫,由口中、阴中溢出,包裹住福星周身。 
  福星第一次遇上这般狂野而资源丰沛的对手,自然万般高兴,他本想一鼓作气,携手与她同登仙境,再用双修大法的,但想到方才玉柔的要求,便缓缓停止,先开放全身毛孔,吸收包裹周身阴气,又亲亲她的红唇,悄声道:〃妹妹不是要整容吗?现在正是时候,若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难做了。妹妹快说,想整哪里?〃 
  玉柔碧蓝的眼眸中荡漾着无限深情,她直直盯着他微微喘着,媚笑中露出满口编贝般工齿,轻咬他的耳珠道:〃姊夫既然喜欢这副样子,还整什么?要不你自己看着办吧!〃 
  福星挺臂撑起身子,笑道:〃还叫姊夫!咱们这算什么?〃 
  玉柔〃噗〃的笑出来,伸指捏他胸肌,道:〃叫顺口了!你专门挑我毛病,你说,叫什么吧!〃 
  福星笑道:〃老公,老爷,少爷,少主,哥哥随你叫,就是不能叫姊夫了!知道吗?〃 
  玉柔蓝眸一转,笑道:〃吾从众,大家都叫少爷,我也跟着这样叫,总行了吧!〃 
  福星点点头,由头向下细看,觉得她除了皮肤稍黄之外,其他已甚完美。尤其胸上双峰坚挺硕大,显然因常与人打斗,练出来了。 
  他决定为她整皮肤,便抱起她来,轻轻移身立于床边,双掌由脚面开始,向上按摩推拿,掌心紫金霞光闪闪,把皮肤之上的色素,全吸到掌心。 
  玉柔用蓝眸紧盯着瞧,同时也感觉那掌心所到之处,肌肤骨髓丝丝麻痒,十分舒服,而摸过的地方,立即变成雪也似白。 
  她不由惊喜之极,更加合作,等他按完脸部之后,一挺腰搂住他的脖子,把双峰紧贴在他的前胸,让后背腾空,好继续接受按摩。 
  福星一直摸到她的股尖,心中一动,笑道:〃你不是讨厌头发太红吗?改成黄的可好?〃 
  玉柔笑道:〃好哇!好哇!和玉丝姊有个伴儿,也满好的嘛!〃 
  福星把两掌又按在她头上,闭目将掌心收来的黄色素,统统散布在她的头皮头发之内,眨眼间,红发已变为金黄。 
  玉柔拉一把瞧瞧,喜得搂住他不断磨蹭,火柱在肉内也跟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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