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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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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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桶高与腰齐,五尺径圆,足可坐下两个人。里面清水三尺深,水下有颗大如鸽卵的赤红珠,不但将水映得发红,水温也因而升高,变成了热水。 
  福星大为惊奇,抱起赤裸的玉仙一同入水,笑问赤珠来历。玉仙得意娇笑道:“这是妹子的嫁妆之一,名叫‘火龙珠’,入水遇寒即能生热,不但可以洗澡、御寒,泡过七天之后,水质纯净,用来泡茶合药,据说还可以补弱壮阳,只是妹子从未试过,不知真假。” 
  福星拿起珠来,果然感觉奇热,便在手中揉搓几下,以玄功稍吸其热,立时一股热流,循掌心“劳宫”,走“太阳小肠经”直入“肾盂”,穿入“关元”下放“玉柱”,而金枪亦立即昂头挺胸,暴胀尺余。 
  他赶紧把赤龙珠放在浴桶旁一只盛满清水小木桶中,笑道:“你瞧瞧效果吧!是不是真的?” 
  玉仙早瞧见这等变化,春心荡荡,情焰跟着燃起,容颜肌肤也同时泛起桃花艳色,口中“嗤嗤”妮笑道:“怎的变这么大?小妹量浅,只怕吃不消。” 
  福星伸直双腿,微一耸臀,玉杵赤红宝盖浮出水面,还不停摇头点晃,对面玉仙瞧着,竟觉得像煞一只红青蛙,不由更笑得“嘻嘻哈哈”,胸前堆脂双峰,在水中上下震荡,激起了阵阵波涛。 
  福星瞧了更是动心,舒臂托住她大腿内侧,轻轻上举。玉仙一惊,双手抱掩出水胸峰,正要惊问,却已被老爷轻放在玉柱顶端,又缓缓向下放去。 
  玉仙立觉得那条火烫巨柱,刺阴直入,胀得她虽有些痛,但刮、搔得四壁颗粒更是酥骨奇痒难忍受,不由“哎啊!哎啊!哥哥哎!”唤个不停。 
  偏偏这老爷促狭要玩耍,下放的速度奇慢,那等待被刺穿的渴望与难受成正比,使玉仙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攀抓福星头颈,想使力助他一把。 
  胸前双峰这时失去管束,弹跳在福星的眼、鼻之间,他见猎岂能不喜?先以鼻尖顶这、拨那,又放低一寸,张口咬住一粒硬樱桃,以舌尖轻舔慢吸,把玉仙刺激得阴内抽缩玉肤颤,骨酥肉麻,颤声儿呻吟,道:“哥哥,哥哥,你快把妹子整死了,哎……” 
  福星这才放她落底,蛇头探探已达甘泉宫口,正迎上喷洒而下的一股阴“泉”。 
  玉仙周身也打起寒颤,瘫作一堆。福星笑骂声:“真是没用!”捧住双颊,俯首吹过一口真阳,防她泄晕。 
  玉仙半晌回过气,觉得全身舒泰,却酸软软极不想动,同时察觉“火柱”仍顶在肚子里,还发着“火”,微微呻吟轻叹,细声儿怨道:“坏哥哥,故意整妹子丢丑,快抱妹子去睡一会,否则晚上更没法伺候大老爷了。” 
  福星托着她臀下背后,拔出浴桶,紫霞一闪,发动玄功,还将两人身上的水珠震落。两人就这般贴在一块上床,盖上锦被。玉仙闭上双眸,微笑着呢喃叮咛,道:“就这样睡一会吧!别乱动……” 
  话未说完,鼻息平隐的竟真睡去。 
  福星望着她唇角含笑,沉静安详,清丽如仙的面庞,知她这几夜一定难入眠,适才方一接触,便至高潮,大泄特泄,这一觉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但他此刻却睡不着,拔出玉柱,只觉火烫更甚,心头痒得难受,运起玄功,竟也收不下来。 
  他知道是受火龙珠影响,亢阳过旺,正想找玉竹来替他泄火。瞧见南窗软榻下已铺好两个铺位,知道必是春花、冬冬早已安排好的。 
  她二人原为玉凤房中侍女,玉凤也早表示,两人与秋月、夏荷一样,立誓跟随主人,永留李府。秋月二人机缘凑巧,早被临幸,春花、冬冬却已被拨入玉仙房中,其目的一方面是伺候玉仙,二方面也盼着能为副车,必要时代主出“征”啊! 
  若福星此际招唤玉竹,一者破坏约定,二者玉竹即便是千肯万肯,则必然扫了春花、冬冬,甚至玉凤公主的面子,即使口里不说,只怕心里也不会爽快。 
  既然如此,何必矫情? 
  福星想通这点,心中坦然,伸手拉动帐边红线,传下去三响信号。 
  眨眼间,春花、冬冬以极快身法无声开门进来,双双含笑,走到床前。瞧见少主赤着雪白胸膛,端坐床中,下身以锦被盖住,五夫人玉仙则在床里憩然入梦,立刻知道机缘已至,双双拜倒,娇颜透红,细声道:“求少主垂幸!” 
  福星苦笑道:“仙妹的火龙珠十分厉害,我稍一吸弄,便已不可收拾,你们谁先上来为我泄泄火?” 
  春花、冬冬齐声应“是!”春花退到南窗下,冬冬却喜上眉梢,先由袖中取出两方白缎放在枕边,背转身子,三把两下,已脱个光溜溜。 
  福星将玉仙移往床里,并顺手拂了她的睡穴,以免中途把她吵醒。才盖好锦被,一具光滑圆润、肉呼呼的身子已然钻了进来。 
  冬冬显然未忘记所受训练,她仰面正卧,在臀下垫好白缎,摆好姿势,双眸一飘,强忍着紧张心跳,细声道:“求少主临幸!” 
  福星正色道:“不必这般谦卑,我不是帝君,也不愿君临他人,盼只盼,外助生民早脱穷苦,内使家室和美欢洽,在我眼中,众生平等,职级虽有上下,人格应该一样。今日你和春花均愿献身,我十分感激,保证日后必让你俩与大家一样,快活度日,永不分离。” 
  冬冬双目含泪,主动拉他的手放在胸上,细声道:“多谢少主垂爱,冬冬死无憾矣!” 
  福星俯身相吻,“魔手”已施展挑逗功夫,轻揉慢捻,在冬冬圆润多肉的身上做文章。冬冬双臂则环住少主的颈肩,轻吐香舌,挑弄那伸入口中的大香舌头。 
  不多时,冬冬周身发烫,福星知她心身已入备战状态,轻轻翻伏上去,悄声道:“破瓜之初,必有阵痛……” 
  冬冬上面拉他以吻封唇,下面大张双腿,移位相就,承弧以接。福星因受火龙珠影响,不能运功收束,只好以原形缓缓推进,方进半寸,已被薄膜挡住,而冬冬已开始肉颤心悸,张口喘喘了。 
  福星吸她两口阴气,搬运下腹,正想运功藉阴气强加收束,不料冬冬却突然双手猛压他臀股,收腹弓身往上顶,“哧”声轻响,“火龙柱”已被她尽根吞没。 
  只不过她却已痛泪冷汗一齐流,四肢一紧,牢牢缠住福星。 
  福星驻马不前,舔去她的泪珠,无限怜惜的怨道:“你这是何苦?” 
  冬冬张眸直视着他,细声媚笑道:“长痛不如短痛嘛!现在已好多了。” 
  福星颇是感动,抬头仔细打量,见她圆形脸蛋上眉清而长,目秀而澈,唇红有棱,鼻准丰隆,都生得不错,就是鼻梁稍低,耳垂无珠,颊上少了两个酒涡,是个缺陷,便道:“冬冬,我在你脸上动个小手术,好不好?你可想过要在哪里改造一下?” 
  冬冬大喜,道:“少主垂怜,冬冬感激不尽,冬冬自知受先天所限,永远比不上主子及各位夫人,但若是鼻梁高些,腮颊上添个酒涡,或许美得多了。” 
  福星点点头,要她闭上眼睛,将两掌抚盖脸上,轻轻揉捏,双掌上紫霞闪现,奇热如火,不片刻透肌入骨,冬冬直觉得头面上的骨头都像是软了。 
  接着,又觉得少主以单掌按在鼻梁之上,掌心似有一股吸力,将鼻梁骨吸高隆起,又用两指揉捏一会,再以拇指按压腮颊,还转了两圈。最后用烫手拉捏耳垂,揉摸耳珠,好半晌,手掌又忽转凉,在整张脸上抚弄一遍,才开口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吧!” 
  冬冬简直如在梦中,不信的摸着鼻梁,双颊与耳下多出了两粒圆珠,几乎要跳起来去找镜子。 
  但身上还压着个人呢!怎办?眼珠一转,便叫春花,道:“春花姊,你快拿个镜子给我,过来瞧瞧。” 
  春花一直坐在南窗边,低着头,耳朵却竖得笔直,收听实况转播,床上的对话,声音虽低,可都是听得只字无遗。 
  此时听到冬冬呼叫,正合心意,一闪间到了床边,伸手递过一个小圆镜,双眼却也直直的瞧着冬冬。 
  冬冬接去镜子一照,多年美梦果然实现,不由激动得又流下眼泪,舒臂抱住福星,张口亲了过去。 
  春花也大是惊奇,忍不住叫道:“爷的神通真大,冬冬经爷这么一弄,真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但话说出口,惊觉话中颇有语病,又见两人心身相交,已忘了她的存在,这才心下稍安,讪讪的退了回去。 
  福星这时也甚愉快,知道冬冬巨痛已过,趁其激动之时,便开始蠢蠢而动,放马驰聘。 
  冬冬一来受过训练,习过内媚之术,二者更衷心敬爱如神的少主,三者初改花容变玉貌,兴奋感激报效之心更切,故而在少主驱马之初,便全力配合,以起、承、转、合之法,迎向少主的抽、顶、旋、挑,一时竟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了个不相上下。 
  时候一长,冬冬就罩不住了,她先是“哼,嗯”全身如瘫,已只余挨打之力,最后竟全身抖擞着如同抽筋,四肢紧紧缠抱住福星,奋起余力紧转两下,这才喃喃呼着:“大爷!”一泄千里远。 
  福星下吸元阴,上面吐还她两口真阳,待冬冬回醒平静,才笑问道:“你还好吧?” 
  冬冬苦笑加媚笑,现出两个小酒涡,颇增艳色,细声道:“少主神勇无敌,冬冬无用,换春花姊来伺候吧!” 
  春花这时早已过来,候在一边了,福星只好再接再厉。 
  春花先把床上染满破瓜碧血的白缎,叠起来交冬冬拿走,也铺上自己准备的,躺平之后,也一样的说:“求少主临幸!” 
  福星察颜观色,知她在旁耳濡目染,早已动情,一摸之下,果得证实。 
  他一边信手游走,一边闭目调运玄功,消化刚刚收来的元阴,体内感染的火龙珠热力因而消褪不少,已勉强可以收束“小爷”。 
  故而在他为春花破瓜之初,两人耻骨已合,春花尚不觉痛,不由甚是奇怪,还以为自己有毛病呢! 
  她目透疑色,尚未张口,阴内爆满胀裂,巨痛已传周身,春花“啊!”声惊叫,气吐如兰。福星忙吻住吸收,才将后面的叫声堵了回去。 
  春花紧抱着少主,待巨痛渐消,忽然巧笑请求道:“少主哇!求您也为奴婢使个仙法,改改容貌!” 
  福星望着她长型瓜子脸,点漆双瞳,灵活有神,眉秀鼻挺棱唇,已是上上之姿,便笑问道:“你想修改哪里?先说来听听。” 
  春花指指耳珠、下巴和胸部,含羞带笑的道:“奴才垂珠太小,下巴太尖,胸部太平,都是缺陷,求少主慈悲!” 
  福星点点她尖下巴,笑道:“这里我替你点个笑涡如何?很特别呢!” 
  春花对他是全心信赖,笑道:“少主说好就行!” 
  于是福星让她闭目,先聚三昧真火于掌,将她下颔骨骼融软,以中指轻轻一点,又揉摸肌肤,移动皮肉位置,再以同法将耳垂拉长,揉出垂珠,最后又移立床下,改以“老汉推车”式,命春花双腿锁住他的腰部,空出一双手来,一阵火热推拿,将春花上半身脂肪推移到胸前双峰之下,改为揉搓,使之上尖下丰,形似竹笋,这才藉她自己真阴凉气,全部为之定型。最后笑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 
  春花张开双眼,摸出枕下藏着的小铜镜,在脸上照了又照,又弯起玉颈,查看双乳,还伸手摸压几下,这才媚笑称谢道:“多谢少主成全。” 
  福星目光如炬,见那青青草原下蚌珠半露,玉杵如戟,刺入其中,碧血点点,溢流臀下,光润双腿分张,不由心神动荡,便就势执其双足,轻抽疾入,大干起来。 
  春花初时还有羞意,闭目承接,五纪之后,春潮泛滥,发情如狂,不自禁张目低吟,收肌缩筋,刻意运用内媚术夹缠奉承,一时满室的“啪啪”、“咕咕”之音大鸣,不多时,春花也一般承受不住,乐晕过去。 
  福星见状只好再停,依例施为,收去春花元阴。 
  冬冬过来帮忙,见“小爷”仍然杀气腾腾,不禁苦笑,一边打毛巾为“小爷”净“身”,一边细声道:“奴婢尚可再用,少主……” 
  福星忙摇摇手,笑道:“有你二人元阴为助,已可融去亢龙火力。你俩快先调息一刻,以收阴阳调和之效,再累下去,就不好受了。” 
  冬冬只好遵命,扶春花于南窗之下,双双着衣,便平卧地铺之上,调息运气。不一会,将福星由口中灌入的真阳化入内腑,果然劳累一消,安详平静的陷入熟睡。 
  福星也躺下运功收敛,消化春花元阴。小睡片刻,直到戌初,方始被玉仙叫醒。 
  玉仙已衣衫整齐的叫下面送来饭菜,福星觉得有些饥饿,便起身与她一同进食。 
  本来玉仙还想叫春花、冬冬,福星摇手止住,还过去仔细察看一下,拂了两人睡穴,才道:“她二人已献了元阴与我,却仅得了两口阳气,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今夜是咱俩拜堂之后的第一夜,你可不能再偷懒?” 
  玉仙“嗤嗤”笑道:“妹子哪有?只是实在受不住爷的捉弄,一时急晕了头。刚刚睡了一觉,精神大振,等会一定让哥哥满意。” 
  三更之后,玉仙果然履行诺言,奋力与福星戏耍了一个时辰,才同时携手共登极乐之境。 
  次日一早,两人携手下楼,与玉凤等去送苏大钊登程。 
  苏大钊随行有六名护卫,来时身中奇毒,乃是坐船换车来的。此次回去,百病皆消不说,精、气、神已恢复少壮时期,哪肯再坐车子? 
  因此,福星送了老岳丈七匹健马,又交代两铁四花六卫,各乘骏驹同行保护,方始送到庄外,依依别去。 
  归途福星带头,领着一大批娘子军漫步而行,所到之处,遇着的男女老幼无不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叫声“庄主!”再称“夫人!”。 
  福星与七位夫人也都含笑点头,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一直到遇见一个小男孩,福星忽然止步,招手要他过来。 
  小男孩年约十岁,身材不高,生得白白胖胖,十分可爱,尤其一对大眼睛,圆滚滚的,与福星双眸有些神似,灵活聪明得很。身上虽穿着粗布衣裤,赤着双脚,却丝毫不显卑微害羞,大大方方的上前兜个大揖,脆声声说道:“庄主是叫我吗?什么事啊?” 
  福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那童子道:“我姓石,叫承志,就住在庄主家围墙外面,我爹爹石修,在庄主院子里种植花草。” 
  福星恍然笑道:“好,好,怪不得有些面熟,原来是石老之子。告诉你爹,中午请他带你一块来,请你们父子俩吃饭。” 
  石承志大喜,雀跃叫道:“真的呀!庄主,先谢谢您啦!我这就回去找爹去……” 
  话未说完,人已一溜烟跑了。看他身法,竟然十分高明。 
  福星暗暗点头。玉凤公主虽对石修有些印象,却还不知昨日之事,她望向福星,福星笑道:“正要向夫人报告,昨日……” 
  他简要的说一遍,已回到“栖凤楼”,落坐之后,福星又道:“我瞧这石承志根骨不错,功力已有根柢,咱们收他做徒儿好不好?” 
  玉凤公主脆笑道:“当然好啦!但我瞧这孩子顽皮得紧,收下之后,可要好好管教,否则若轻易学了一身本领,玩野了心,就糟糕了。” 
  这话提醒玉仙,想起弟弟玉杰一去不见人影,不由也担了心,道:“奇怪!玉杰怎的一直不见人?这几天连寿儿也不见了,莫非回家去了?” 
  金凤在一旁道:“叫丐帮先去打听一下,说不定还在曲阜城呢!” 
  目前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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