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魔手已游上处子双峰,小燕在他轻拢慢捻下,已渐渐娇喘微微,若不胜情了。
福星至此已知时机成熟,轻轻压伏上去,吻向小燕香唇,双唇既合,舌尖叩顶贝齿,小燕启关迎客,双舌一绞,阵阵阴气冲起,已被福星吸入口中。
下方福星仍用往日战术,以玄功束住枪身,破关而入,慢慢被阴水阴气冲浸,逐渐膨胀。小燕的反应自然也与他人一般,周身颤战,四肢紧缩,贝齿咬下。幸亏福星的舌硬如钢,否则换了别人,便有断舌之忧。
半晌,巨痛过去,小燕摇头摆脱封唇阔口,细声道:“对不起啊!少爷,没咬痛您吧?”
福星笑道:“燕啄虽利,其奈我何?只是让你受痛,咬它一咬也是活该。”
小燕放松四肢,容福星遂次活动,只觉得那家伙次次点在痒处,刺激之极,不由得又咬紧牙关,想强自忍住呻吟。
福星见状,又道:“夫人已然入睡,吵不醒她的,顺乎自然,才得真趣,你怎又忘了?”
说着话,已加疾进出如奔马,小燕更受不住这酥骨穿心的刺激,不由得大声呻吟,连连叫:“爷!”
如此只连续一盏茶时,小燕便死命抱住了“爷”嘶叫一声,乐晕过去。
福星依例,上吐真阳,下吸元阴,片刻后小燕悠悠醒转,搂住福星的头颈,竟悲悲切切的哭起来。
这一招福星倒是第一回遇上,不由有些心慌,忙问:“小燕儿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小燕忽又破涕为笑,细声低诉道:“小燕就是太……太舒服,才忍不住哭的……可是爷好像仍没尽性,怎么办呢!叫小诗来好不好?”
福星本想再动几下,但直觉小燕阴水已枯,只好抽退,笑道:“六夫人还等着呢!别好心啦!去那边睡吧!”
小燕应“是!”便起身下床,这才又感觉一阵闷痛,强忍着拿了湿毛巾,为少爷去净“小爷”,这才瞧见它赤红精壮模样,吓了一大跳。
她暗暗叫着怀疑:“老天!这么大,刚刚怎么装得下去?”
伸手为他抹去碧血,见床上也有一片,不由叫糟!
福星伸指在血迹边划一个圆,顺手拿起一层被单与棉垫,交予她道:“留一片做纪念吧!我瞧秋月都事先准备了白缎子呢!”
小燕红着脸道谢,拾起地上锦被,连衣裤都懒得穿,便去南窗下那张小软床椅上睡了。
玉丝其实早已醒了多时,是福星暗发功力为她解穴震醒了的。她在旁边偷看了好大一会,早已春潮泉涌,此时一等着小燕走开,立即把福星拉往被底,牵他上马。
两人这一战果然精采,直缠斗两个多时辰,才双双达于顶峰,融成一体。
第三章 破瓜有术
中午聚餐,苏大钊仍坐首席,福星坐对面主位,玉丝移至下首,玉仙则已坐在福星左边,这表示要交班啦!
玉璇仍陪在老父身旁,寒暄已毕,她就嘀咕老爹,道:“今天爹不许再饮酒啦!每饮必醉,不但伤身,而且服用的补药全没效啦!您知道吗?”
苏大钊呵呵笑着,道:“好,不饮就不饮。其实为父这半年多来早已滴酒不沾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把你嫁了,又蒙贤婿拔了为父之毒,一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呵,呵!”
福星举杯为敬,清声笑道:“过量伤身,每日小酌三杯,却可以活血强身。岳父,请!”
玉璇笑道:“好啦!爹您记着了,以后每天最多三杯,否则补药用完,女儿就不供应了。”
苏大钊干了一杯,“啧,啧”数声,道:“厉害,厉害!这一手可把老爹拿住了。”
众人大笑,席间金凤简报,道:“昨夜一切顺利,只是妹妹在济南天府钱庄遇上五姊福佩和五姊夫,拉着妹子问长问短,还说一定要来探望少主呢!”
福星笑道:“好呀!我正想找他们呢!五姊夫名叫周长山,最长经营之学,请他在曲阜开家分号,也省得长途运送银两,费时费力。”
苏大钊笑着插嘴道:“是啊!是啊!长途送货都不安全,何况银两?老夫这次来,本想为璇儿带嫁妆的,可是后来想想,老命生死未卜,路途又远,干脆免了。”
玉璇推推她爹,佯嗔笑道:“爹也太小气了吧!亏您还是锦衣堂堂主呢!”
苏大钊“呵呵”笑着,由怀内掏出存折,一同交子玉璇,道:“爹对贤婿是小气了些,可是对女儿可不敢哪!喏!这两百万两折子是留给你做私房钱,只要有天府钱庄的地方,都可以提用,另一本五十万两是给女婿的。”
其实,这两百万两本是答应要缴给屠雄的规费和“条件”费用,而今屠雄已死,便省下了,这时正好给女儿挣个面子。
玉璇真的满乐,谢赏之后,却道:“其实女儿、女婿都用不着爹的钱,只是感谢爹爹心意。爹爹您不知道,天下之天府钱庄可全是天衣坊的呢!”
这话让苏大钊大吃一惊,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大家低头进餐,装做未见,玉璇连拉他几下,才回过神来求证,问道:“贤婿,璇儿的话是真的吗?”
福星微微一笑,清声道:“璇妹是夸张了些!天下如此之大,天衣坊哪有本事普设钱庄?不过在几个大省城里,凡以天府为号的都属天衣坊,则是事实。”
苏大钊拍拍自己的脑袋,眯眼笑道:“怪不得呢!这次老夫亲去钱庄立这两个折子,老板听说璇儿要嫁给天衣坊少主,先是讶异,一再探问,后来老夫坦诚相告,他才客气亲热得不得了,还请他夫人出来见面呢!……哎啊!这家伙真是可恶,回头老夫非找他算帐不可!”
玉凤公主笑道:“那老板夫人就是三姊福珍,老板名叫赵广南对吧!前几天侄女与璇妹去,他还提起此事,叫璇妹向老伯道歉呢!”
玉璇接口道:“是!三姊夫说,为了上面公公的交代,天衣、天府的关系对外一向不公开。在女儿未嫁入李家之前,隐瞒之处,请老爹别怪。这次回去,他一定会请您吃酒赔罪。”
苏大钊叹道:“老夫怎敢怪他?说说而已!不过现在想想,难怪亲家翁事业遍布,赵广南来杭州近二十年,老夫与他交往也十余年了,竟还不知他的来历,岂不叫人愧煞?”
福星安慰道:“岳父不必为此伤怀,事情既已过去,往后有任何事,只要吩咐一句,他一定替岳父办妥。若办不妥,小婿等必然得知,也一定会赶过去。”
有这句话,等于给锦衣堂一个大靠山,苏大钊哪能不乐?举杯又邀大伙干了一杯,笑道:“老夫先谢谢了。明日三朝之期已过,老夫想打道回杭州,你们可有事儿要交代吗?”
福星望向玉凤,公主立即会意道:“老伯不多留几天吗?”
苏大钊笑道:“老夫在此无所事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玉凤公主又道:“老伯果真归心似箭,晚辈等不便强留,正好座下铁卫花卫六人也要赶赴杭州,老伯与他们一路,彼此也有个照应。”
苏大钊大笑道:“老夫来时虽带了几名家丁,路上还是提心吊胆,如今回去,有府上高手随行,老夫高枕无忧矣!”
餐后,玉璇亲陪老父回转偏院客舍。玉凤公主以下各有专职的分头在办事,玉丝也随了玉竹去,只留下福星玉仙,度过短短一天的新婚“蜜月”。
春花、冬冬已奉派专责服侍玉仙,自然也跟着空闲下来,喜悠悠先上三楼打点,同时还暗自猜拳,决定了先后顺序。
玉仙内敛文静,幼年生活在深山美景之中,对植物有深刻了解,对药典药性更有兴趣研究。这时单独与个郎相处,第一件事便是想展示自己的成绩。
因此她拉拉福星,巧笑倩兮的问道:“妹子在偏院布置了一间丹室,利用院中草药正炼制几种丹、丸,哥哥可有兴趣瞧瞧?”
福星笑应同去。
只见那广有五亩的花园中,分门别类种着各色花草,果然有许多深山难见的植物,竟也移植于此。
园中央有一石屋,阵阵药香与烟气,不断由门窗烟筒中冒出。福星心中一动,入屋一瞧,屋内有一白发、白须老翁,正守着五个丹炉,添柴加火,热得一头大汗。
玉仙随后进门,笑着介绍道:“石伯伯,快来见见我家少主。”
那老翁红润的面上,突然掠过一丝讶异与慌乱之色,起身当头做个长揖,只嘀咕了一句:“老奴石修见过少主!”
便又忙着去看火了。
玉仙忙替他解释,道:“石伯伯有些怪僻,在这儿做园丁已有二十多年了,妹子来了之后,倒是谈得投机,他老人家对药性之了解,很让人佩服。”
福星双目微闭片刻,微微一笑,道:“仙妹遇上圣手高人,还不知道吗?这位石老伯修为不凡,医术想也不差,在前朝必是名人吧?只因志节高超,不事二朝,遁世潜迹在此。石老伯,小可猜得可对?”
那老者石修,陡然双目炯炯,望了福星片刻,忽又展颜大笑,听其声,声若洪钟,果然显出了不凡修为。
玉仙微有惊、嗔之色,福星却面色平静,只是冷然望着石修。石修笑毕,拱手道:“少主果然是神仙中人,目光锐利,智慧如海。老朽遁世已久,一向被人视为园丁粗人,料不到少主一眼便看穿了,惭愧,惭愧!”
玉仙面呈怨色,道:“石伯伯,人家可也没当你园丁下人看哪,为何要骗人家?”
石修老脸上有些愧红,福星却抢先替他解说,微笑道:“仙妹,石老伯并不算是骗你。你问的问题,不是都得到实在答案了吗?有些你没问,石老伯不说,也是人之常情,仙妹何必为此生气?”
玉仙凝目想想,不由绽笑,道:“哥哥说得对,石伯伯果然有问必答。妹妹之气,也不全是对石伯伯,认真说来是在气我自己。哥哥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妹子和石伯伯相处了几天,怎么就看不出?”
石修闻言开怀一笑,道:“夫人是仙露明珠,纯真无邪,少主是天纵奇才,见微知著,两者虽然看事不同,处世方法则一,自己为善也予人为善,能否看出别人底细,所种善果如一,夫人何必斤斤于此?”
玉仙展颜绽笑,点头道:“石伯伯真人露了相,吐谈也不同了,若是前几天,您也这般同玉仙说话,结果就大大不同了。”
石修拱拱手,忙道:“是,是,是老朽不对,请夫人海涵!”
福星笑道:“老伯不必道歉!想老伯遁世已久,以园丁维生,早已养成习惯,哪里是故意做作骗人?目前受往事激荡,不禁豪情爆发而已。”
石修面显感激之色,躬身拱手道:“少主察人肺腑,洞彻思想,能人之所不能,实乃仅见之惊世绝才,老朽敬服之至!”
福星微微一笑,道:“老伯过奖!小可哪有这等神通?以目前而言,小可便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
石修微微一愣,笑道:“少主但说无妨!”
福星道:“老伯心存宋室,誓不帝元,故而遁世而居,这事小可可以理解,但遁居屠雄下处,甘为园丁,视屠某玩权弄毒,死人无数,老伯竟亦视若无睹,小可实在难解其故?”
石修不由面显愧色,长叹道:“老朽遁世之初,丧志灰心,恨天地之不仁,以万民为刍狗。那屠雄虽恶,与元廷铁骑相比仍胜一筹,故而依附于此,苟延多时。后参研先天易数,略明善恶强弱消长之机,冷眼观局,已不欲插手多言。”
福星肃然正容道:“智者观棋不语,是身在棋局之外。今老伯与小可仍在棋局之中,即便洞察机先,仍须身历其境。而身历之时,变化万端,也非全然洞察其机,此所以有人明知其不可为亦为之故也!以老伯之才,划地自限,小可甚感痛心!”
石修闻听这话,呆愣半晌,汗出颜红,十分羞愧,长揖谢道:“少主一语惊醒棋中人,老朽汗颜无地,至盼少主有以教我。”
福星微笑道:“老伯胸怀壮志,志在万里,小可未敢厚非。但行远必自迩,积小善为大善,积小富为大富,方是可行之道。今天下久定于元,起万民与抗,只能再陷生民于水火,何如教民生息,先富一方?”
石修恍然大悟,道:“难怪自少主接任庄主以来,数十里百姓无不欢庆,数千户黎民深悦明主降世,老朽受教矣!”
福星笑道:“老伯道理既明,可愿为出岫之云?”
石修躬身道:“石修不才,谨遵少主吩咐!”
福星连称不敢,却道:“小可虽自任此庄庄主,却难久留,留下铁卫、花卫年事尚轻,经营此庄,难免有虑事欠周之处,今欲聘老伯为天宁庄顾问,监督庄事,石老可愿屈就?”
石修跪地叩头,道:“谨遵少主所命,万死不辞!”
福星上前双手扶起,道:“看炉火已然转青,今晚子时当可封炉。明日午时,盼石老驾临栖凤楼共餐,一并转介于拙荆,共商任命移交之事如何?”
石修躬身恭称“属下遵命!”态度上已然十分恭敬。
福星心胸大快,朗笑声起,携玉仙闪身而逝。石修自认功力已达超凡入圣之境,目见此景,方知人外有人,更加敬服。
回到三楼,玉仙忍不住赞道:“哥哥真神气啊!那石伯伯遁世隐身已有多年,想不到被哥哥一席教言,便马上改了初衷,真是太意外了。”
福星坐下,将她搂过去扶坐腿上,笑道:“这事有一半是你的功劳,你竟不知?”
玉仙捧起香茗,要喂他喝。福星摇头,比个手势,要她以樱唇口对口。玉仙娇颜泛红,故意乱以他语,道:“妹妹有什么功劳,别骗人开心了。”
福星白她一眼,道:“妹妹不伺候老爷开心,哥哥不告诉你。”
玉仙无奈,只好含一口,哺入大口。福星“咕噜”吞下,叫声“好甜!好香!”还要再来。玉仙只好半羞半喜,将一盏凉茶喂给他吃。
福星这才满意,食指为之大动,伸手探进玉仙衣底,攀上玉峰,悄声笑道:“咱们到床上说去。”
玉仙望望天色,中午才去,尚未黄昏,芳心中一阵羞臊,颇有顾虑,但又不想也不敢拒绝,便设辞拖延,笑道:“哥哥先说妹子的功劳何在?说得有理,妹子便随你去。”
福星边为她解衣,边笑着道:“石老本任园丁,若非受妹子所感,怎会助妹妹炼药,又与你交换医药知识?可见早有所悟,不愿再遁世埋没一身所学。只是这种人都有毛病,讲究‘货卖识家’,今日妹妹带哥哥去,虽是无心,但经哥哥一点一逼,石老正好趁机表明态度,慨然应允。你说这功劳岂非有你一半?”
玉仙胸衣已解,雪白酥胸露出一半,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左遮右掩。但魔手被阻于胸,却顺势溜向裤底,惹得玉仙轻呼一声,扭开身扑上床去。
谁知才到床前,眼下人影一晃,身边才觉有风,床上已多了个含笑相迎的俊人儿,张着双臂等着她哪!
玉仙只得投怀送抱,口中却已埋怨道:“吓死人啦!这么猴急干嘛?”
嘴里虽这般说,一双玉手已在替老爷解除武装。只是她并未上床,反而拉福星下来,转到床后。
床后原留有丈余空间,摆放马桶等杂物,细心的春花、冬冬早上来整理过了。床后马桶换了新的,北窗上已装上厚绒红丝帘,帘下还摆着一个新做的大浴桶呢!
浴桶高与腰齐,五尺径圆,足可坐下两个人。里面清水三尺深,水下有颗大如鸽卵的赤红珠,不但将水映得发红,水温也因而升高,变成了热水。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