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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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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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公主故意庄容应:“是!”又引起一阵开心大笑,笑声中结束了这顿午宴。 
  原来,方才福星所提的这几个人,贤淑娘娘自然早就认得,亦略知他等心性与出身。像福王原是西宫最小的儿子,今年才不过十八,一向受尽宠爱,养成依赖性格,突然失母又失宠,心态自然不太平衡,但因性情纯善,却并未因此而生暴戾习气,若是对他多照顾些,自然会倒向这一边。 
  而另四位与玉凤亲近的公主,多为失宠嫔妃之女,无甚纷扰,年纪也轻,一向便喜玉凤,入宫便来探望,若把这几人拉在一起,自然便是外援。 
  因此之故,贤淑娘娘怎能不佩服呢! 
  三人又坐向客厅,继续方才话题。贤淑娘娘道:“古朱力虽是西宫驸马,目前提调九门兵马,大权在握,在皇上面前也是大红人,为人剽野粗豪得很,要拉他只怕不易!” 
  玉凤公主脆笑道:“您女婿已将他彻底折服,亲娘只要稍加暗示,必然竭忠相待。同时女儿走前,若遇上他,再和他谈谈,保证不会有问题!” 
  贤淑娘娘这才宽心,忽然提醒玉凤,笑道:“光顾谈为娘之事,还有个好消息,你还没告诉驸马呢!” 
  玉凤公主扬眉笑道:“对了!父皇今朝亦同时下旨,通告天下各路州,封哥哥为‘逍遥候’,实授‘八方巡察使’,同时赐妹子玉凤公主‘尚方宝剑’一把,并驾巡访各地,遇有官兵士卒不守朝廷律法,酌情断处,予先斩后奏之权。哥哥你说,妹子神不神气?” 
  福星还未答腔,贤淑娘娘已笑骂道:“又厚脸皮啦!若无姑爷功劳能力,小命都快没了,你拿得动尚方宝剑吗?” 
  玉凤公主吐吐香舌,歪向她娘怀里撒娇不住。贤淑娘娘推推她,又道:“你陪姑爷回去休息会儿,今晚只怕圣上还要在此为驸马共宴呢!昨夜皇上在此便一直夸赞姑爷的酒好,临朝之前还讨了一杯吃!” 
  玉凤公主起身笑道:“不会了吧!女儿一早去上书房,已向父皇禀告过了,约定双十之前,一定返宫,参与娘的封赏大典,今晚之宴免了,不过父皇一定来看娘就是了!” 
  贤淑娘娘喜中竟带羞意,“啐”道:“他哪是来看为娘?只是想吃‘琼浆玉液酒’罢了!” 
  玉凤公主“嗤”声脆笑道:“果是如此,亲娘千万别给父皇多吃,更不能让他知道存量,否则,父皇发了威,娘可是抵挡不住!” 
  贤淑娘娘又“啐”又推,红着脸道:“走,走,走吧!愈说脸皮愈厚,愈不像话啦!” 
  福星顺势起身,长揖作别。玉凤公主道:“亲娘多多保重,晚上女儿就不来辞行了!” 
  贤淑娘娘心中虽有点伤感,脸上羞红仍在,便挥挥手,道:“好啦!早去早回也好,外边不比宫里,你和姑爷要多加小心!” 
  玉凤公主点点头,才与福星退回后面。 
  后面寝宫中,秋月等已将行囊再次收好,放在客厅,一边还多了几条透明长鞭。玉凤公主望见,不由奇怪,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福星却是认得,笑道:“不是由水怪身上抽剥的筋吗?怎会变成这等样子?” 
  白玉杰由后面跳出来,手上也拿了一小盘,笑嚷道:“大哥、大姊,这玩意儿好好玩哪!送我一条好吗?” 
  福星含笑应可,拿起一盘来细看。只见那筋盘蜷如蛇,透明晶莹,拿在手中冷丝丝,里圈粗如儿臂,尖端细如小指,用力一捏,才觉出坚实逾常。 
  他信手一挥,玄功自生,紫霞灌入鞭身,立即笔直伸出,变成五丈多长的直杆,内劲一收,顺势向腰上一圈,长筋已一圈圈束在腰上。 
  厅中诸人见猎心喜,纷纷各拿一盘。 
  玉凤公主学样一抖,鞭身变成艳红,玉竹、玉仙则呈淡紫,只是玉竹较深一些。 
  秋月、夏荷,一个淡红,一个深红,玉杰则为青色。孟丽丝也学样去抖,别说不见光霞,竟然抖之不开。 
  她碧眸一眨,双手捧着长筋,走到福星面前,道:“主人我爱你,你是我心肝、宝贝,请教奴才好吗?” 
  这句话竟说得十分流利,逗得众女“哈哈”大笑,福星却红了脸,唉声道:“这话是谁教你的,多…………多…………那个呀?” 
  孟丽丝眨着眼,不解的指指玉杰,道:“他啊!主人我爱你,真的,心肝、宝贝真的,不能说吗?” 
  福星好气又好笑,指指白玉杰,道:“好,你给我记住!这话也能教吗?唉!玉仙妹,你教教她吧!” 
  玉仙也恨恨瞪了乃弟一眼,笑道:“教她话妹子可以胜任,运鞭之力须以玄功为基,她丝毫不知运气法门,妹子难以速成,还须爷亲力亲为!” 
  秋月也禀道:“她一早就向奴婢求教运气法门,满好学呢!只是奴婢也不知从何教起…………” 
  玉凤公主笑道:“现在离启程还有两个时辰,爷先为她奠个基,以后就好办了,否则跟咱们出去,不但她自己感觉差人一等,咱们也觉得满累赘!” 
  福星已为之调过阴阳,知她元阴尚称充沛,只不知调弄运行而已!此际见大家都如此说,而孟丽丝更一脸乞求之色,令人感其意诚情切,便道:“好吧!你们在楼下为我护法,我去楼上教她吧!” 
  众人知他意思,是怕玉杰或宫娥乱闯上去,便都答应。福星便带着孟丽丝,去至玉竹房间。 
  孟丽丝也是慧心灵巧,虽不全懂得众人玄语,却看得出大家意思。见状大乐,进房后先关门窗,又去为福星解衣。 
  登床之后,福星先喂她服下两粒天机丸,又正色用最简单的话语,说道:“注意身体内热气流动的方向,记住以后好自己运行,知道吗?” 
  孟丽丝点头又摇头,弄得福星大皱眉头。想了一会,决定先解释主要名词:“气。 
  热气。 
  流动。 
  方向。 
  运行!“ 
  为这五词,他又喷、又呵、比划、示范,终于让孟丽丝懂了,这才将她放平,又道:“我先带领你体内热气运行,你要注意!” 
  孟丽丝点头说:“好!”福星这才展开行动。 
  他对她摸摸挑挑,孟丽丝立生反应,双手紧抱住他,接他上马,口中喃喃低语:“主人我爱你,你是心肝、宝贝,奴才的…………” 
  福星心感其诚,便道:“我也爱你,不过这话不可在别人面前说,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说,知道吗?” 
  孟丽丝目中暴射情焰,连连点头应:“是!”热吻如啄木鸟。当玉柱挺入之顷,她舒眉轻吟,肌肉颤战,已似快感如潮,欢愉满足了。 
  她四肢紧紧缠住福星,狂喘欲叫。福星立即以嘴对嘴,封住她的大口,大舌头探入叠压住她的舌头,真元由口中缓缓灌下,带领着“天机丸”所化暖流,先循任、督而行。 
  孟丽丝全身内外,昨日均经精炼,千穴百脉早已畅通,身上蕴藏的阳和之气亦颇充沛,这时吃福星一带劲,便纷纷如细流入江,归纳一途,才行一周,便已沛然如有质实体。 
  孟丽丝体会得个中妙法,欲焰渐褪,用心领悟,凝神随之运转,不多时遍游全身。十二周天后,福星伸手捏住她的鼻孔,不让她用鼻呼吸,同时带真气,由全身毛孔进出。 
  孟丽丝本来深怕窒息,等毛孔张开,气机一畅,便已领会得其中要旨,心中一乐,配合着福星加快搬运,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已然完全熟记。 
  福星渐次减少自己的带动,孟丽丝进而配合加强心志之力,役使真元流转,方向次序与层次,不差分毫。 
  福星大喜,便放开她的鼻孔、嘴巴,以天眼查知仍在运行,知道大功告成。正想拍退,陡觉她膣道中阴液大增,不住蠕动,甘泉宫颈也较前挺硬,在她轻微扭动双臀下,不住拨弄着玉柱顶端。 
  同时她一双碧眸也已张开,射出万道情焰,似一张无形之网,将福星紧紧缠起,红唇绽笑,呢声道:“我爱你,不要走,宝贝来,来!” 
  福星一向受不住诱惑,更何况两人已合?这时只好顺水推舟,先行它千山万水再说。 
  就一次只花了半个时辰,已让孟丽丝欲仙欲死,魂飞九重天外,阴精大泄。福星不愿前功尽弃,抽干她刚刚凝聚的真阴,只好配合着放出元阳,与她调和互补,两得其益。 
  说起来,男女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妙夺天工,每个人都像一座单一工厂,各自生产一种元素,生产过剩,男人便阳亢走火,女人也阴盛易衰。若能及时疏导,交换相济,阴阳调和处便是乐极,男女双方不仅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能以至远,而且是男强女艳,益寿延年也! 
 
 
 
  
 第四章 收雕遇奇
 
  戌初,天已黑透,福星等趁夜先送玉仙姊弟,携孟丽丝跨鹤出宫,相约在城外十里亭见,便又悄没声各携紫皮袋,由夏荷带路去找五龙驹。 
  五龙驹养在宫廷外圈,禁军马厩之中,可说是受尽优待,但就是不能乱跑出去。 
  它等本是野马,在荒山驰骋优游已惯,哪受得住这般约束,头两天还记得主人叮咛,第三天便大发脾气,踢伤了好几名马夫。 
  这时一见主人悄没声进来,不由齐声欢嘶,兴奋不已。 
  马夫们早已接到命令,本该早早备好鞍褥以待,只是怕了它们,谁也不敢靠近。这时一见驸马、公主驾临,赶紧跪下叩头请安兼请罪。福星温言唤起来,这才七手八脚,祇園胆子挨过去要备马具。 
  奇怪的五龙驹乖得像小猫,一动不动,待一切舒齐,五人都跨骑上去,才放蹄奔出马厩,直出宫门。 
  守卫的禁军,不但已奉上令,而且还听来许多传言,说驸马爷如何了得,被封了多大的官位候爵。…………这时一听蹄声如雷,哪敢怠慢,早已把宫门打开,恭送五龙驹出去。 
  五龙驹一到宫外,广场驰道之上,直如龙归大海一般欢欣,一字排开,放蹄疾奔。 
  不多会驰抵外城,福星神目如电,早已瞧见九门总提调、驸马古朱力高大的身躯,挺坐在一匹蒙古马上,正在等候。 
  福星一边拍拍马王,示意缓下速度,一边传音告知玉凤公主。转眼间驰到城门边,古朱力驱骑迎上,老远便连连拱手,宏声招呼,道:“侯爷、公主安好,小兄恭候多时了!” 
  福星与公主双骑超前,另三骑缓列两排,玉竹一人居中,秋月、夏荷殿后,标显出地位高低,而福星也已拱拳回礼,清声笑道:“小弟与公主所以暗夜潜行,便是不想惊动诸亲友,不料还是惊扰了兄长,罪过,罪过!” 
  古朱力大笑道:“小兄职责所在,侯爷小兄弟若能逃得过去,小兄这饭碗不就敲完了吗?” 
  这话也引得公主娇笑,福星道:“小弟实在有事,连夜遁走,惊扰之处,容他日回京再行请罪,佳和姊姊处,请代致意!” 
  古朱力连称:“多谢!不敢!”玉凤公主脆笑道:“小妹嫁鸡随鸡,不能常在宫中服侍父皇、亲娘。亲娘她虽蒙册为西宫,订日正位,总因膝下仅妹一人,不免形单影只,寂寞得很,姊夫与姊姊进宫之时,甚盼代小妹常在亲娘处走动走动,如此不但是她老人家快慰称心,妹子与妹婿亦必感激五衷!” 
  古朱力宏声笑道:“有公主妹妹旨意,小兄与您姊姊师出有名,就不怕别人讥讽了。公主请放宽心,专心看住佳婿,宫中亲娘自有姊夫、姊姊为你孝敬!” 
  福星清笑,拱手一再称谢,古朱力指指身后,又道:“小兄驯养二骑,属汗血宝马之裔,特地带来,以壮行色。不料兄弟与妹妹坐骑更为出色,反令小兄汗颜。只是既已带出,羞刀已难入鞘,还请两位收下,以为备骑如何?” 
  他说话时,后面从人已牵过两匹朱红赤睛马,兰耳扎筋,形状虽稍逊于马王,但已是万中选一的良驹。 
  福星知蒙人爱马如命,古朱力如此大方,足证他的诚心,忙长揖谢道:“兄长厚赐,明知夺姊夫之所爱,亦不敢稍有辞谢,盛情小弟铭记心头,十月初自鲁返回,再图良晤吧!” 
  双方赤心相对,相顾大笑,秋月、夏荷驱骑上前,一人接过一缰。 
  福星与公主双双抱拳,对古朱力道一声:“后会有期!”这才放辔并骑,出城而去。 
  十里长亭一向是送别所在,今天在九月十四月色下,玉仙、玉杰与孟丽丝跨鹤而来,却是在等人。 
  等人的时间往往过得最慢,孟丽丝不知已跑到路中看过多少次了。 
  玉仙心里也急,可是沉得住气,玉杰却趁空耍起“蛟鞭”,在一片荒草地上,以摇曳在夜风中已枯的草芒、草枝为对手,将一条青色鞭影舞了个满场飞,“叭、叭”之声不断暴响,惊得近处树丛宿鸟,鸣叫着转移阵地。 
  玉仙本想制止,但一者知道弟弟好动个性,管了这样玩那样,永远静不下来;二者见孟丽丝看得聚精会神,双手还不停跟着比划,像是颇能领会,便由他们耍去。 
  终于听得了蹄声响起,玉仙站起来,但细辨竟有七骑,不是五匹,便又坐下。 
  哪知等望到马王影子,才知又猜错了,一闪身掠出亭外,七骏驹已先后到了面前。 
  孟丽丝与玉杰都跑过来,孟丽丝用她特有的腔调、手势,指马指鹤拍拍胸说道:“主人,奴才骑马,奴才飞飞,怕怕!” 
  玉杰也抢着要骑新马,福星笑道:“一人一匹还多,不必争执!” 
  他望望天上将圆的明月,又自笑道:“如此良月跨鹤游,亦人生一大乐事,谁要与我同乘?” 
  他望向玉凤,公主脆笑道:“鹤主人就在旁边,爷瞧妹子怎的?妹子不悉白鹤性,惹着了它,翻身将咱们抖下地,才有得瞧呢!” 
  玉仙笑道:“此鹤名唤寿儿,与家父母相处已近百年,灵性早通,只要肯让人上身,必不会反颜相向,爷和大姊同去泰山一游,岂不甚妙?” 
  哪知玉凤竟然不为所动,仍道:“五妹陪爷也是一样,愚姊督队去岱宗坊,与二妹会合,爷与五妹跨鹤巡山之际,盼也能找出北五省绿林盟主总舵所在,再来会合,也免得到时盲人瞎马的乱闯,找错了地方!” 
  福星抚掌称赞道:“此策极妙!当时柬帖之上,虽指定会于‘玉泉庙’,但那里是游览地方,必非总舵所在,若想先发制人,直趋总舵,实属上策!” 
  玉凤公主催促道:“既然如此,爷就和五妹快快上路,妹子等去岱宗坊,不见不散!” 
  福星应好,转身叮咛马王龙儿几句,方始与白玉仙走向白鹤。玉凤公主见状,立即招呼龙儿空鞍与她玲儿并辔,顺官道直奔山东。 
  白玉仙甚是尊重大白鹤,近前先为福星介绍,等“寿儿”翻着眼点头同意,才令白鹤先飞起五丈,再牵了福星一手捷掠跨登,坐稳之后,方解释道:“妹子怕两人过重,寿儿起飞费力。等飞起之后,再上来两三人,它也载得动!” 
  福星坐在后面,紧贴着她,揣想鸟儿起飞情状,多利用双脚并跳之力,若是过重跳不起来,自然飞不动。 
  因此笑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诚不我欺。若非妹子提醒,很难想到这番道理。这寿儿两翼虽健,但腿长脚细,果然是最弱的一环!” 
  寿儿弯过长脖子来,长鸣一声,白玉仙在前忙拍拍它,笑道:“别气,别气,少爷就事推论,没被你载过,怎知你的厉害!” 
  接着又用肘轻撞福星,扬声道:“哥哥不知寿儿已长千年,内丹早成,乃世上最大最老的前辈,一般大漠金眼雕,虽属猛禽,爪利啄锐,但仍吃不消寿儿一抓之力!” 
  福星会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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