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道:“实情或许如此,这事以后再说。公公请起来吧!我问你,可知她的习惯?每天都如此睡吗?”
鲁合谢恩起身,道:“禀驸马,近半年来,她多半黑白颠倒,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夜里却常常大闹!”
福星点点头,转身出了西宫。玉凤公主忍不住问道:“哥哥有什么发现?”
福星以传音道:“我瞧毛病就出在她身上,咱们回去再商量吧!”
到了公主寝宫,在厅房落坐,福星忽然道:“秋月去找二十坛老酒来!”
秋月领命而去。玉凤公主不问,大家也不好问。福星却向白玉仙道:“以仙妹之见,那一干宫女如何救治?”
白玉仙沉思,道:“一般而言,应以灵药补其精髓。只是灵药难求,有也不多,哪能一次救这多人呢?”
福星微微一笑,又问道:“仙妹之言有理!敢问精枯髓干之因为何?”
白玉仙玉面一红,细声垂目道:“按说女性如此,多半是中了邪法,被男人盗采致之。但那番人乃是女子,怎会如此?”
福星笑道:“以理而论,采阴固然补阳,采阳自也可以补阴。但若采阴补阴,采阳补阳呢?!”
白玉仙道:“采阴补阴其阴必盛…………那番女如此胖大,难道是用此法?只是目的何在?”
福星望了她一眼,笑道:“以我推断,目前只是过度之期,一旦功德圆满,化虚为实,自然会瘦下来。那时元阴充沛,放之则弥六合,收之可纳芥子,上下青冥,最起码可达散仙境界!”
玉凤公主摇头笑道:“以一己之私,害人无算,也算功德圆满?”
福星笑道:“好,好,这不是功德圆满,换为大功告成如何?”
玉竹红着脸问道:“爷说大功告成,化虚为实是指她能结为青虚石吗?”
福星摇头笑道:“我猜应是更进一步结成圣胎吧!结之为石,自己难以化育,有何用处?”
白玉仙也学着玉竹称谓:“爷说应如何处置她呢?”
福星苦笑道:“适才我略以天眼窥视,番女体内似附阴魔,若果如此,则并非出自番女本身,便杀了她,阴魔仍在,还会找个躯体再施故技,但若除阴魔,一时却想不出好法子,只好晚间再去一探,若…………”
他忽然住口,瞑目有顷,才又张眼道:“法不传六耳,这事明日再说,秋月已取了酒,抬进来吧!”
秋月领头,后面跟了二十名小太监,每人手中抱了个大酒坛,在秋月指挥下,排列在走道之上,方始叩头退去。
福星又命夏荷取出早上带来的“琼浆玉液酒”,分成二十等分,渗入二十坛酒中,重以油纸封起十七坛,命人抬入地窖存放。留下三坛,搅拌匀了,又封起来,两坛各以中指刻出“琼浆玉液”四个篆字,才对玉凤公主道:“这两坛送去亲娘处,算是小婿送的礼物。父皇光降之时,两人小斟两杯,补身益气,必增加不少情趣。贤妻以为如何?”
玉凤想到前晚之事,不由嫣然一笑,白眼佯嗔道:“还说呢?没把人整死就不错了!”
秋月、夏荷、玉竹都是当事人,自然体会得其中苦乐。白玉仙见她等一个个神情古怪,不由问道:“大姊怎么回事?这酒有古怪吗?”
玉凤公主脆笑点头,道:“暇时让三妹告诉你吧!秋月、夏荷,你俩亲自送到亲娘寝宫,千万要告诉她老人家,不可多喝!”
二女含笑各提一坛出门。福星又悄然传音,让两人在外边抓把泥沙,把四个字擦抹一下,如此才像是古物,看不出新划痕迹。
玉凤指着另一坛问道:“这坛给谁?难不成爷又想喝了作怪?”
福星摇头笑道:“此乃救命之良药也!我想以此为基,再加些参须、符苓、何首乌等等,为那批宫女服用,必能见效!”
说着索了纸笔,信手开了一张方子,注明药量,着人去取。玉竹问道:“另外十七坛如何处置?”
福星笑道:“偷偷告诉亲娘,等那两坛用完,再来拿吧,以我推算,二十年也用不完。若父皇尝到甜头,岂不天天往这边跑吗?”
玉凤公主“啐”道:“就你鬼主意多,快想想怎样对付那一位吧!”
福星点点头,闭目沉思起来。
入夜之后,福星本要单独行动。玉凤公主坚持不肯,于是两人同去。
不多会来到西宫,两人并不入内,只找了一个大树,闪入枝叶之间,暗暗监看。
福星闭目以天眼透视,自然可瞧见番女情景。玉凤公主尚未“开眼”,不由不耐,传音怨道:“我像瞎子一般看不见,多气闷啊!哥哥帮我一把,替我开开眼嘛!”
福星也传音道:“别说话,要开眼也是以后的事,先闭着眼听吧!”
玉凤无奈,便依在他的怀内,凝神查听。只听那楼上“叽哩咕噜”有个娇滴滴声音,像讲话,又像念经,却一句也听不懂,便问福星:“她在干啥?”
福星传声悄语:“向西方叩拜念咒吧!我也不懂!”
过去约一个更次,福星忽见那胖番女陡然仰天跌倒,身边已多了一个纤细煞白、一身光赤的美女。
胖番女跟着坐起来,口中叽咕,指着美女像是大骂。那美女妖娇的走了几步,声似黄莺呢喃,一副烟视媚行之状,扭动一阵,竟由铁门门缝中直透出来,恍似一阵阴风越墙而出,直往北面一间偏厢飞去。
那房内住着几个年轻宫女,都已上床睡去。那妖女忽的飘进一女被窝,口唇相接,下体厮磨,竟像是男女交合一般。不片刻,那宫女一阵抖动,元阴大泄,尽被吸去。妖女这才起身,又飘浮回去,与胖番女合而为一。
福星一直屏息闭目,也暗叫玉凤如此。直到看清她由胖番女出入穴道,方始抱着玉凤公主回到寝宫。
玉仙、玉竹、秋月、夏荷都在等候,只不见了白玉杰,一问之下,才知他觉得宫里没啥好玩,已偷偷出宫去了。
福星以传音对众人说了所见情景,又道:“明日准备了东西再说,今夜是不能有行动了,大家早些睡吧!”
玉竹、玉仙先道:“晚安”回房,秋月、夏荷则服侍两人登床方始退下。
在被窝里,玉凤公主又追问要如何对付。福星翻身而上,驱策驰骋道:“想来想去只有此一法,才能对付得了她!”
玉凤公主呕心道:“真的吗?那儿如此秽臭,如何忍受?何况那么胖,有何趣味?”
福星传音道:“筹思良久,只得两法:其一是以阴制阴,也就是找个法力高强的元阴处女,吸引住那阴魔,由我出其不意,以符法真火将它炼化。但这人选目前只有玉仙一人合格,她即使愿意,只怕也危险得很,其二是以阳制阴,找个极壮男子,引动她的情火,同时封住阴魔出路,在阴阳交泰之顷,暗发三昧真火,将阴魔一举炼化,如此那番女不仅可复本性,很可能也能消去赘肉,回复到原先模样。你说说看,这两法哪个保险可行?”
玉凤公主沉默半晌,方道:“当然以第二个法子较好,可是这法子就没危险吗?”
福星苦笑道:“当然有的,第一功力不强,可能会被番女撕裂。第二耐力不足,不能催发阴魔番女情焰,也是白费力气。第三,阳气不足,可能为阴水所制,脱阳而死。第四,真火发不适时,包不住阴魔,吃她反咬或脱逃,亦是大害!”
玉凤公主抱紧他,道:“这多危险!妹子怎能放心?”
福星笑道:“所谓会者不难,第一、第二不必说了。第三确有可能,但我有过一次经验,可以移元大法,将多余阴气导引到别人身上,人选方面,玉仙也甚适当。第四我有符法为助,先封死四周通路及番女身上穴道,在天眼透视下,她必难以逃脱!”
玉凤公主叹息一声,道:“明天再想想吧!实在没别的法子,也只好让哥哥冒险了!”
福星忽然想起玉凤之请,又道:“你真要‘开眼’吗?明早先沐浴,摆设香案,上供行礼,先坐在旁边行功。我借她元阴先为你‘点眼’,必然可成!”
玉凤问故。福星解释道:“她已似有形有质,收了这多元阴,阴气必重,借而点在印堂天眼处,你运功将之收化,润育天眼,必能迅速张开。只是开眼后会多见怪象,扰人心志,你要考虑清楚!”
玉凤公主推他下身,兴奋的道:“妹子早考虑过了。哥哥快下来睡一忽儿,我现在就去准备,你一个若睡不着,叫秋月上来可好?”
福星本来不想放人,算算时辰已近子夜。没多久了,勉强翻到床里,闭目笑道:“谢啦!我自己睡也一样!”
玉凤公主起身下楼,命值宿宫娥准备兰汤,摆设香案。沐浴之后,穿戴整齐,行了大礼,祝祷一番,便趺坐在香案之前,用起功来。
次日五更,大家被早朝的钟鼓声唤醒。福星下楼开了一张单子,有朱砂、黄符纸、新笔、金针、桃木剑等等,交予秋月,秋月知道这些库房里必有,便亲自盖上公主钤印,领了回来。
此时福星已将任务分别交代,对一般宫娥则下令都去贤淑院,不闻召唤,不准回来。
十几名宫娥道命退去,福星问起白玉杰,白玉仙会意笑道:“不知他在何处玩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今儿大白天一定也不便回来,爷放心好了!”
于是福星开始舞动桃木剑大做法事。新笔点朱砂,画出十八道灵符,一一打出。
灵符在他手中像长了翅膀,不仅在公主这座寝宫中到处飞舞,贴在指定的地方,而且有六道,竟破空飞向西宫。
白玉仙初次看见,大是感佩,敬爱之心更加炽烈,尤其想到玉竹传来的话,待会说不定福星要用移元大法,为自己移注元阴,行调和阴阳之道,芳心中不由又喜又惊。
福星“玩”到最后,一笔点在端坐如观音之玉凤公主印堂之上。那红红一点如痔凸出,更增了她的庄严。
一切舒齐,福星手执桃木剑,暗带一盒金针,说一声:“走!”
玉竹捧着朱砂笔和朱砂,玉仙拿符纸,秋月、一夏荷各提一包大床单,鱼贯施展芥子步法,直奔西宫,越墙而入。
此时天刚放亮,别的宫苑都已起身,只有此地,一无主子,二来都是待死宫娥,大小太监都偷懒,还在大睡其觉,故此福星等进去,谁也不曾直觉。
他们一迳掠至后楼,福星用天眼一瞧,铁门内阴魔因饱啖她人元阴,行功吸收之后,此时刚刚入睡。
为防万一,他以桃木剑虚空画符,最后一口心血喷将上去,木剑一指,符现金光,由门缝钻进,贴在番女口面之上,一闪而没。
接着只见他微一抬脚,人已站在楼门之前,左手飞快拧下铁锁,将门推开,双袖一挥,以气罟逼住臭气,左手在衣袋摸出金针,往外一挥,六针已分列钉进番女穴道:秋月与夏荷早已展开手中大床单,这时闪身入内,将番女由头到脚包了两层,秋月并顺手扭下铁链,与夏荷抬了番女,如飞奔回公主寝宫。
玉竹见状,以朱笔在玉仙手执黄符纸上写一行字,玉仙信手一挥,符纸如铁片般平平飞出,顶在梯口朱红木柱之上。
福星见两人合作无间,微微一笑,带头而返,眨眼间三人已回到原地。
三人将手上法器放在供桌,耳听浴室水声汤汤,秋月、夏荷不住叫臭,知二人正为番女洗刷。福星传音叫玉竹去瞧瞧,玉竹即拉了玉仙,一同过去。
福星见一切都已就绪,便也趺坐在玉凤对面,运一会功。
运功时乃是采取全身呼吸之法,故此一坐,毛孔便全张开,自身真气由毛孔中随出随入,出入之间,吸收着天地间蕴藏的紫气真罟,用不了多久,便已精力饱满,气机充盈。
下坐前,以天眼为玉凤诊视,觉得她各方面虽已臻至顶峰,但先天终有所亏,若不藉助外力,想再进一步,已然十分困难。
于是,他悄悄发出真罡将她裹起,虚空托住,送入楼下商定的一间客房,放置一玉案之上,他自己则去浴室查看情形。
浴室内臭气弥漫,雾气蒸腾,另一间大锅滚着开水已去多半。玉竹与玉仙负责运水调温,秋月、夏荷则如杀猪的一样,卷着袖子了拿着刷子,不住在肥大如山的番女周身涮洗。
而那胖番女经过这一阵努力,污秽尽除,显出的肤色白中泛青,头上秀发与体毛则是金黄。
福星心中一动,一边传音叫停,一边飞快取来三粒“梅精玉露丸”,放入一银壶之中。
那银壶内预先灌满“琼浆玉液酒”,说好要为胖番女灌下,用以挑动情欲。
秋月、夏荷与玉竹、玉仙合力将胖女抹干,抬入客房,放在地毡铺好的临时铺位上,玉竹接去银壶,将酒缓缓灌入番女口中。
那番女体躯如吹涨之球般肥大,一身肉却软绵绵,松软逾常,最奇怪并不甚重,顶多两百斤。
尤其是面目似极秀丽,双颊虽胀如吹风,额头圆凸丰润,鼻梁高得异常,双眸深深陷进去,金黄的睫毛粗而上卷,像两把小扇子一般。只可惜下额稍尖,双耳缺少垂珠无轮,主孤露颠沛,是一大缺点。
福星心生怜悯,转念间有了主意。他见一壶酒灌下,似无动静,又传音命玉竹再来一壶。
两壶下去,番女苍白肤色渐泛桃色,福星招手吸出金针,四面看看紧闭的门窗上符纸都在其位,打个手势,秋月、夏荷、玉竹先后退了出去。
白玉仙这时也按预计爬上床,蒙上锦被,闭目在被底脱光衣衫,芳心一会乱跳,一会迷乱,一阵惊喜,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时间好像突然停止了,怎么半天还不见动静呢?
她悄悄掀一个缝,向外偷瞧,只见梦中时常念着的俊哥哥,也已然赤裸了身子,斜坐番女身旁,正要将她拍醒呢!
俊哥哥一身肌肤似白玉,白里透红又透明,肌肉一条条,温润泛光,线条之优美,竟让人恨不得去咬一口,去亲一亲,缠上去和他揉在一起,永不脱离。
玉仙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心中暗责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也…………也淫荡的很嘛!
“不,不是!”她内心辩解,“我已与哥哥定了终身,夫妻间本就要灵肉合一的啊!想要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这番“理”让她宽心,自动原谅了自己的“冲动”。
她继续悄悄偷看,只见胖番女睫毛一阵眨动,忽然睁开,以一对深碧色眸子,迷茫的望着福星,想挣起似又无力,颇大的红唇喃喃道:“胡啊儿油?(Who are you?)”
福星虽不懂她的话,却猜知她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展露出俊男无限魅力,用清朗的声音,温和的道:“我是朋友,朋友,不要害怕…………”
番女碧眸注视着,一方面受酒力支配,一方面也受他男性魅力的感召,口中喃喃学舌:“朋友,朋友…………”
竟抬起手臂,去摸福星面孔。
福星也伸魔手,轻柔的抚摸番女的额头、鼻子、红唇,番女展颜而笑,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福星另一手,由颈而下,轻轻揉动那大如气球的双峰,捏弄把玩那两粒鲜红大樱桃。
番女的表情忽显激动,她似欲拒绝,又觉新鲜,愉快而刺激,陡然一口咬住福星手指,似乎想叫他因痛而退。
但福星手指如钢,哪里会痛?他仍然笑着,手指在番女口中搅动,拨弄着她的舌头,又低下头,吸吮一粒大樱桃,才吸几下,番女一阵呻吟,肉颤头摇,一双胖手抱住福星头部,力量大得出奇。若换别人,头骨可能令她夹碎,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