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个mm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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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四个mm的性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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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还没吃完,那个马总表哥就来了,后边还跟了一个小伙子,跟我年龄差不多,剔了个小寸头,表哥也没给我们介绍,就直接吩咐,“这是我表妹和表妹夫,你带他们去千山玩,回来直接把他们送我家去。”小寸头毕恭毕敬地说“请马总放心,我一定安排好。”表哥又跟琳琳说,“我的琳大小姐,你姑听说你来了,还带了男朋友,好顿给我埋怨,直问我为啥不把你们带回来。”我刚要说话,琳琳拽了拽我然后趴在她表哥的耳朵上不知道说了啥,表哥朝我笑了笑没言语。这时一个矮胖子走了过来,跟表哥握了握手,奉承了马总几句,然后拉着表哥走了,看样子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了,小寸头开了辆陆地巡洋舰,唉!啥时候lz也能有辆这车,带着丽丽到处兜风。

我和琳琳还是坐在后排,我一直找机会问琳琳和她表哥说啥了,可琳琳总是笑而不答。

大约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到了一个城市,小寸头说这是鞍山市。我们正讨论先去爬山还是先参观玉佛寺,这是,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你胖子打来的“胡司令,你在忙啥?”电话里胖子好像很激动,声音有些哽咽,我说:“胖子,我在鞍山,有啥事?慢慢说。”胖子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你能不能来长春一趟,多带点儿钱,急用。”前几天给胖子打电话,他只说去吉林的农村,也不知道出啥事了,我有些着急了“告诉我,你出啥事了?”“能来就来,不能来就算了。”胖子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我赶紧说:“能能能”还没说完,胖子就撂了电话。琳琳可能是听得一头雾水,很关切地看着我,本来高高兴兴的,可现在我的心情异常沉重,“琳琳,对不起,不能陪你玩了,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有事儿,我必须去长春一趟。”“我跟你一起去吧,没准能帮点忙。”琳琳的话很是让我感动,但不知道是啥事儿啊,万一需要动刀动枪的,琳琳再受到惊吓,我的良心就难安了,“我自己去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要是需要你帮忙,再打电话给你,再说你姑不是想你了吗?”琳琳坚持要陪我去,还说了许多朋友有难要鼎立帮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之类的话,她越是这样说,我就更坚持不让她去,最后她终于妥协。琳琳和小寸头说不去玩了,看到哪坐车能最方面,小寸头说太简单了,上午我带你们去玉佛寺,下午的时候返回长春的旅游车多的是,随便找一辆就可以免费送达,我想也好,本来想陪琳琳好好玩玩的,还没等到地方就“临阵脱逃”了也不太厚道,就同意了小寸头的安排。

玉佛寺的命名来源于里边有个很大的玉佛,大约有十多米高左右,琳琳说那是一整块玉雕刻而成的,玉本身的不同颜色构成了佛的衣服,还真的挺奇特。这里除了这尊玉佛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在加上我心情不是很好,只能是跟着琳琳到处走走,可能是琳琳也发觉我没什么兴致,东扯西扯的找话题豆我开心。

我们转到一个玉品商店时,琳琳非要让我买一个送她,“我对玉没什么鉴赏能力,再说这十块二十块的礼物太薄了。”我确实觉得,要送给琳琳礼物,要送她最喜欢的,而且要有意义。琳琳却说:“这只不过是个载体,没看那边又刻字的先生吗,我是让你送给我你要刻上的字。”顺着她指的方向,那里果然有个戴眼镜的老者在玉上刻字,旁边还有几个人在等。刻上字应该另当别论,要看刻上什么字,字的价值对一个人来说应该无法衡量,可是送给琳琳什么字呢?我一边想一边选了一块心形的,然后拿到老者跟前,老者让我把要刻的字写出来,于是我便拿笔写了“千佛照”三个字。

我把刻上字的玉拿到琳琳面前,琳琳问我“刻上啥字了?几个字?是不是很俗的那种,什么平安了如意之类的,如果那样我可不要。”我乐了乐,哪能呢,我胡司令怎么会那么俗气,你猜猜我刻了啥?“该不会是什么发丘印、摸金校尉、搬山道人的吧。”她还真认真地想了。我贴着她的耳朵乐了乐说:“我没你那么迷恋倒斗,还摸金公主呢,你别逗我乐了。”说完把玉递给了她,她迫不及待地看了看,抬头问我说:“看这三个字,不是很俗气,给我讲讲这三个字的含义。”我说:“唐僧西天取经之前,观音菩萨送给他一件袈裟和一个禅杖,说避灾避难,还有千佛随身,所以我取了千佛两字,再加上佛光普照的照字,正好是千佛照,就是有上千个佛在保佑你的意思。”琳琳听完我的解释,让我赶紧给她戴上。我给她戴上后,她小声跟我说,“有千佛照着,那倒斗就不怕粽子了,比什么印呀、符呀的强多了,胡九你真有创意。”说完就呵呵地乐个不停,唉,鬼* 吹* 灯着实害人不浅。

正文第十八章防伪标识

中午吃完饭,小寸头还真有本事,给我找了辆回长春的大吧,琳琳再三叮嘱说别忘了给她打电话。

大约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大吧抵达长春,我给胖子打了电话,胖子听我已经到长春了,激动够呛。我们约了会面地点后,我摸了摸兜,钱包还在。幸好这座城市不大,打车15分钟就到了**洗浴中心。我下车一眼就看见胖子站在门口,在东张西望,看样子胖子好像很憔悴,胡茬子长的满脸都是。胖子看见我竟然没什么动作,换了以前早就一拳扔过来了,但我看得出来,胖子的眼圈里含着泪水,我知道胖子一定是碰到烦心事儿了,要不也不能大老远让我跑来。我使劲儿的楼楼他的肩膀说:“咱找个地方坐坐。”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前边不远是个很大的广场,有许多人在放风筝。我和胖子走过去,找了个树阴底下,坐了下来。

按照老习惯,我没问是怎么回事,胖子主动交待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大学的时候,胖子喜欢上同届学工商管理的一个女孩,名字叫陆芳,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处了一年,突然有一天,陆芳消失了,后来胖子打听到,陆芳因为家里困难,父亲患病没人照顾,就辍学了。胖子在埋怨,有困难一起克服呗,说都没说一声,就消失了,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上。胖子叹了几声气,把这几天的事儿说了,他好不容易打听到陆芳家的详细地址,然后就又来了,之前一年多的时间胖子都来了四五次了,可每次都因为地址不够详细,没有找到,这次黄天不负苦心人,胖子把陆芳给找着了,不过没有见面,胖子在一个**村里等了好几天,才抓住陆芳的影子,胖子暗中跟踪了陆芳,看见陆芳领着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小男孩儿,在一所很破的小学教书。我问胖子:“为啥不见面,不然不白找了吗?”胖子心里很难过,说:“陆芳一定很困难,还有了孩子,一定早就嫁人了,我的出现对她不一定是啥好事儿,我想帮帮她,我现在连一千块钱都不到,你卡里有多少钱,全给我提出来,帮我给她。”我说:“钱没多少一年多的工资,大概能剩下有四万左右吧,不过怎么给呀,她能收吗?”胖子到来的干脆,“那我不管,这事儿你爱咋办咋办,办成就行。”我真后悔没带琳琳来,或许她能有办法,最起码两个女人之间也好对话呀。拿他没办法,我说:“那咱们得想想办法,离这儿多远,要不现在就动身吧。”胖子说:“也好,不知道现在银行还办不办公。”我给了胖子一拳“办你个头公,都几点了,把卡和密码给她不就行了。”

胖子好像心情好多了。我俩饭也没吃,打车就出发了。胖子还挺记道,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到了一个村子,跟司机讲好了价钱,让他等着我们,我和胖子下了车,胖子指了指,“就是那儿,你去,我在这等你。”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了看,好破的房子,周围都是砖瓦房,唯独这个是个土房,还真挺困难的。我硬着头皮朝那间土房走去,心里盘算着该咋说才行。

房门应该在前面,房子侧面有个通道,还栏着一个木栅栏,我忐忐忑忑地拉开栅栏,往里走去,这时候迎面走出来一个半大老头,看样子年岁也就50左右吧,穿这跨栏背心,脸和胳膊都一个颜色有点儿黑,还有点儿驼背,手里拿着个镐头,看着还挺面善的,我心里想“不会是陆芳的父亲吧。”他一愣,我赶紧说:“请问大叔,这是陆芳家吗?”他没说话,不住地上下打量我,我又补充了一句“哦,我是陆芳的大学同学。”这句话说完不要紧,只见他浑身都在哆嗦,眼睛也红了,看样子要拿镐头砸我,他真的动手了,镐头已经轮了起来,我一看情势不妙,扭头就跑,就听后边在喊“我他妈砸死你,畜牲。”幸亏我跑得快,不然真的被砸死了,我一边跑一边想,陆芳的父亲不会是精神病吧。我拉开车门,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然后说:“快开车,快开。”胖子和司机都懵了,司机本能地打火,起车,一溜烟地开跑了。大约走了两千多米远吧,胖子叫住了司机“停停停,老胡咋回事,办成了没有?”我心有余悸地说:“还办成没有,我差点没被人砸死,幸亏我反应的快,她家有精神病患者。”胖子说:“那咋办?”我镇定了一下,“明天去学校吧,总不会学校也有精神病吧。”胖子表示同意,我们就又回到了城里。

为了省钱,我俩找了个小饭馆,胖子也吃不下什么,只是闷头喝酒。我对胖子的行动还是很赞赏的,最起码能说明我这个朋友是有情有义的,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词安慰他,只能陪他喝酒,还大包大揽向他保证明天一定把事儿办好。胖子这些天一直住在洗浴中心里,还真能节省,20块钱一晚,没办法,谁让咱没钱呢,lz也住吧,省钱倒是省钱,就是吵了些。我脑子里一会儿想想丽丽,一会儿想想明天的安排,再想想琳琳,迷迷糊糊的总算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被电话叫醒了,是琳琳打来的,问我情况怎么样,我说没什么大事儿,今天就能办妥。通完电话,心里不住骂自己,怎么忘了给琳琳打电话了。

其实胖子早就醒了,只是没好意思打搅我。

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又出发了,这次是乘公共汽车去的,下车后走了大约3 公里的路程,来到一所小学,学校不大,也就五六个教室的样子吧,房子是砖瓦结构的,看样子已经经历多年了,有点破,但周围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前后有小的操场,操场外边是小树林,教室前面还种了一条花带。

胖子说他在前面的小树林里等我。我擦了擦沾满了土的皮鞋,整理了一下衣着,慢慢地朝教室走去。从房子的这头走到另一头没有几步远,大概经过了四个教室,教室里上着课,有几个溜号的小孩儿看有人经过,直勾勾地往外看,我怕打搅上课,也没仔细看看老师都长啥样,最后一间屋子应该老师的办公室吧,摆了几个破旧的大方桌和几把椅子,屋里有人,是一个白发戴眼镜的老者在哄一个三四岁样子的小孩儿玩儿,我想那个小孩儿可能就是陆芳的儿子吧。我礼貌地敲了敲门,“请进”屋里传出那老者的声音,我推门走了进来,“请问陆芳在这吗?”,老者和小孩儿停止了游戏,同时上下打量我,老者问“你是?”“哦,我是陆芳的朋友,找她有事儿。”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老者,“你坐这儿等等吧,一会儿下课她就来了”老者示意让我坐下,我心想,总算没白来,别说一会儿,就是半天我都能等,那个小孩儿可能见有陌生人来,挤到了那老者的怀里,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孩儿,怎么觉得哪个部位看着有点儿像胖子,脑子里把两个“图像”对比了一下,原来是下巴颏,都有一个小沟像把下巴分成两半似的,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胖子的儿子。

正文第十九章情敌

不一会儿,老者抱着孩子,拿起一个铃铛到外边摇了摇,这应该是下课铃吧。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老者在喊“陆芳,有人找你。”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是陆芳过来了,我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小孩儿在叫妈妈,“宝宝乖,一会儿妈妈就带你回家。”这应该是陆芳的声音,门开了,我也站了起来,“你是?”陆芳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胖子还挺有眼光,陆芳的衣着虽然没有城里女人那样艳丽,但也朴素里透着一种美。“哦,我是得胜(胖子的名字叫王得胜)的朋友,他让我来找你。”陆芳愣了愣,然后我看见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她赶紧擦了擦,说:“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得胜。”说着就往外走。我知道肯定没错,可是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呀,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话,可就是没有机会。我隐约地感觉到这里边肯定有事儿,她既然哭了,就一定还是心里想着胖子的,我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得胜他,他死了。”本来这句话没在计划内,不过这招还真好使。陆芳果然停下了,并转过身,红着眼睛看着我说:“他在哪?”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见陆芳好像站不住了,摇摇欲坠,我想,这下完了,玩笑开大了,要出人命阿。我赶紧窜了过去扶住了她,然后说:“又活活过来了。”我都被逼结巴了。这句结巴的话好像也挺管用的,陆芳没有晕过去,我扶着她坐了下来,陆芳满脸泪水,抓着我的胳膊问道:“他出什么事儿了?在哪儿?他怎么样了?”可见胖子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我的慌撒的太严重了,我赶紧把话扯了回来“得胜他在北京,现在好好的没事儿,还托我给你带了些钱。”说着我把早就准备好的卡和写着密码的纸拿了出来。没想到陆芳擦了擦眼泪,冷冷地对我说:“谢谢你,我不需要钱,更不认识王得胜。”说完站起身走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生不出什么智了,总之是事儿没办成,不过脑子里到有了一些疑问,必须拷问胖子才行。

我急匆匆地来到小树林,胖子正站在那儿张望,看我回来了,问道:“咋样,办成了吗?”我没理会胖子的提问,上去就是一拳外加一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拳脚,胖子被我打的蹲在了地上,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后悔太用力了,我问:“胖子,你他妈老实跟我说,有没有跟陆芳干过那个,那个小孩儿长得跟你他妈的一样,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防伪标识做得还不错,下巴颏没半点差别。”我还没说完,胖子就坐到地上了,然后又忽地爬了起来,疯了一样朝教室跑去。

我虽然不能确认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我已经感觉到,他们一家团聚了。当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抱头痛哭,我没有惊动他们,一个人回到小树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又躺下,捋了捋这两天的思路,大致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想想还真是后怕,竟然差点被陆芳的砸了,不过为了朋友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何惧一镐头呢。我给琳琳打了个电话,说事儿已经办完了,还告诉她一个故事的名字“胖子寻妻记”,等回北京在给她讲。

这死胖子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害得我一会儿来回走、一会儿坐、一会儿躺的,都下午四五点钟了,胖子一家三口才来到小树林,把我弄的极为尴尬,也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寒暄了几句。胖子到挺直接,一伸手说:“把卡拿来,我他妈的不走了,你回北京到我们公司,帮我说一声,就说我辞职了。”本来还找不到什么话题,听胖子这么一说,心里的疑虑终于清晰了,我一边掏卡一边问:“卡到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你们今后是怎么打算的?”胖子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把陆芳搂了过去,嘿嘿笑了声说:“芳芳怕误了我的前程,一个人苦了好几年,我就算死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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