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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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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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售票员钱,买了去天安门广场车站的票,我无动于衷往里面走,坐到车座的最后一排,然后,侧头回望被车子远远抛到后面的子辰叔叔。

    他手里拿着药和药棉,锲而不舍地跟着公交车跑,可以说得上是狂奔了,但可惜的是,人和车子是不能比的,他落后得老远了,跑得力竭,连着摔几个大跟头,接着再跑……

    那个场景让我多少有些恶毒地爽。

    在他即将成为我视线里的一个小黑点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身边,接着,他上了车……当然,那辆出租车朝着我坐的这辆公交车追过来了……

    无所谓他追不追得上我,我没打算避开他。

    果然,公车在第一个站点停靠的时候,他上车了。

    心里有准备见到他,但是,没有准备见到那么狼狈的他。

    汗流了一脸,头发乱了,衣服乱了,膝盖关节等的衣服部分还有灰扑扑的脏,那么讲究仪态的一个人,全乱完了,从头到脚乱糟糟的一片,毫无例外,我听见了几道窃声的议论。

    他和我一样,无视外界的看法,交了全程车票钱,疾步向我走来。

    自上车,寻到我,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我,一心一意,全神贯注看着我,好像在寻找我身上是否有额外的伤。

    我不与他对视,歪着头,冷漠地看车窗外的景物。

    我身旁还有空位,眼角余光瞥见他正向我走来,看意思是要坐在我身边。与我同在最后一排车座的还有两人,见这么个脏兮兮、邋遢狼狈的人来了,均自动往边上靠,生怕挨着他。

    感觉到他挨我坐下了,我依旧不理会,刚才望着窗外,这会还望着窗外。

    蓦地,手背覆了一层柔软的火热,微微地颤抖,那掌心里全是热热的汗。

    我讨厌热汗,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紧了,我猛地回头瞪他,他眼神里有许多哀伤,求我原谅地模样。

    对视片刻,我冷冷地用唇语对他说了一句话:我讨厌热汗,你放开我的手。

    见我肯理他了,他脸上的神情,如霍然惊喜的烟花绽放,薄唇哆嗦着说:坏宝,我不握着你,你让我给你上药,行不?你看,我带了药,带了药棉,我给你擦擦。擦完了,你想去哪里,子辰叔叔都陪着你。你要是嫌我老男人,那我不和你并肩一块走,让我跟在你身后,好不好?我怕你遇见坏人,要是有坏人,我可以帮你打跑他,不让你被人欺负。

    他讨好我,献宝似地把另一手里抓的药油和药棉给我看。

    心里好难受,这个样子,他还是我的子辰叔叔么?

    我胸中一堵,嘴一撅,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慌得他搜自己口袋,找纸巾给我擦眼泪。

    他一边擦,一边哆嗦絮叨地说:坏宝,别掉泪,对眼睛不好,你拿你的小拳头捶我,用力捶,使劲捶,就是别哭。

    他越说,我的眼泪越掉得凶,不得已抢了他给我擦泪的纸巾,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他说:滚开,是你弄得我疼,我自己擦。

    他悄然挨紧我,紧张兮兮地盯着我,说:那咱们下车,我给你上药去,我保证小心,不弄疼你,要不,咱们去医院……

    我一口截断他的话:我不要擦药,会好难看,脸上都是药油,会好难闻。

    他将掌心按在裤子上,用力擦了几下,才转过来握我的手,他手心火热、微润,没有汗腻的感觉了,那神情是诱哄且宠溺的,他说:坏宝乖,无论你怎么样,在子辰叔叔眼里都是最好的,你就是全身擦遍药油,子辰叔叔还是会抱你、亲你。擦药是让你的伤尽快好,不擦怎么能行?乖,咱们下车擦药去。。

    我嘟嘴说:回去再擦,这会我要去天安门广场放风筝。

    经我一说风筝,他好像才注意到似地看见我身边的小风筝。

    二哥给我买的这个风筝,是最简单的方形状风筝,长宽不超过30厘米,尾部拖着长长的条儿,面皮儿画的是柳丝中飞翔的小燕子,风筝没有多大,带着走很方便。

    子辰叔叔看了一眼,即收回了目光,他并不关心这个风筝,他关心的是我的感受,他说:那放完风筝,咱们回去擦药。

    到天安门广场,我和子辰叔叔下了车,倒是真像他自己说的,我走前面,他跟着我后面,落后我好几步,不与我并肩走。

    心里真憋,我蓦然回了头,恶声恶气地问:“你会放风筝吗?”

    他立刻高兴地走上来,并不敢靠近我,离开我一步远的距离,“会。”

    我把风筝递到他手里,“你给我放风筝,等风筝飞到天上,你把线交给我。”

    “诶,好。”他接过风筝,像得了一个光荣伟大任务的小兵,立刻拿着风筝在广场边上跑,放飞手里的风筝。

    子辰叔叔那么大的一个男人,被我指挥得团团转,像个孩子似地,奔跑放风筝,我心里没有得意的感觉,相反,沉甸甸地难受。

    春风沉醉,晴空万里,是一个适合放风筝的季节。

    广场人不少,不仅有外地的游人,还有本地人,他们多是携家带口的老人孩子大人娱乐着玩儿;天上风筝也不少,有蜈蚣的,有小龙的,有凤凰的……等等……注视高飞的风筝,心境慢慢变得开阔,可以令很多情绪渐渐沉淀……

    我的风筝飞在天上,实在是不怎么起眼了,只有长长的条儿在飘招,才显得一些不同。

    子辰叔叔将风筝交到我手上,俊雅的脸笑得几多柔情缱绻,在阳光底下光彩焕发,“坏宝,风筝上去了,这会你来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接过他手里的线轱辘,一抽一放地拨弄手中的线,让我的风筝飞得更高更飘,恣意地享受放飞的感觉,仿佛自己能被风筝载着,飞向更广阔的天地,自上而下,俯瞰芸芸众生。

    不期然,身后幽幽有清朗微磁的声音传来,似是有感而发,“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

    忽的,猛然那么一下,我心口一窒,刚愈合、飞扬的心情,又缓缓沉了下去,心田处悄然裂开一道缝隙,竟有汩汩的泪泉,无声流淌。



第八十五章

    纤长美丽的手有两只,一只搭在我坐的椅背上,一只放在我摊开的卷子上,指着其中的一道题,于是,我等于是被它们的主人半抱在怀里了。

    数学题真是太无聊了,犹以这道题为最,什么异面直线求夹角,图怪就算了,画的线又烦,我鸭子听雷已经老半天了,依旧没有听出什么门道,只觉得烦死人。

    放学有一会了,夕阳推进屋子的光线渐渐黯淡,唔,我想吃晚饭……

    圆珠笔戳戳草稿纸,引起身后那个男人的注意,我歪着头,嘟嘴望他,“我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行,这道题很关键,你不用功学解题方法,高考会丢分的。今天不掌握这题,推迟吃饭时间,等你学会了,咱们再去吃。”

    “啊,不是吧。”我郁闷地叫了一声,双臂一伸,连同脑袋扑到桌子上,然后,向他抗议,“先吃饭再解题嘛,老师对待学生,要人性化啦,不可以用高压政策和法西斯统治的。”

    “吃饱喝足,你的小脑袋瓜就不爱动弹了。”子辰叔叔把我扶正,端坐在椅子上,不让我趴着桌子。

    “我真饿了!”我申明。

    “好好学习,不要找借口,乖,咱们要克服难题,得高分。这题一点不难,我教你的可是最实用方便的解题方法,你按照我教的做题,一定能拿高分。”子辰叔叔耐心地哄我。

    烦哦,他什么脑袋,我什么脑袋,他说不难,我真傻了去信他啊?

    暗自腹诽,表面我却笑嘻嘻地赞同他,扮乖地说:“好吧,我听你的。”

    “嗯,那咱们继续讲题。”

    继续鸭子听雷的状态,没有半个字能进入我的大脑留点子记忆。

    清朗微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绕,声音是挺不错的,但是讲的内容催眠啊,再不做点别的,我昏昏欲睡啦。

    人一旦无聊,就会想找点事儿做……

    随便他讲他的题,我径自抓了他手,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口下去,咬住他的两根手指。

    立刻,他手一颤,声音不稳了,“乖,坏宝,不要调皮。”

    眼睛斜睨,我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我告诉你,我饿啦,你不带我去吃,我含着你的手指,吃你的手指,有什么不对?”

    那天,我拿话激他,他失手打了我,之后,追我出来,被我弄得行为失控,几近于卑微,我自觉过分,便又表示原谅他,他才慢慢恢复正常的状态。

    请假在租屋养伤的那段日子,我和他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起那天的事,两人重新和好,仿佛根本没有那一天的事情存在。

    子辰叔叔被我弄成那样,我挺愧疚,与他在身体上的接触,最近多是我采取主动,我这样做,多少有点弥补他的意思,而且,我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采用可青的狠辣计对付子辰叔叔,我之前已经对他做过弥补了,我等于是事先付账……

    我两只手抓住他的手,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嘴里的小舌头上上下下地绕着舔,间或暗示性意味极浓地,学着某个结合的动作,含着手指进进出出……

    “坏宝,你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坏了,我怎么把你教得这么坏,你是要吃了子辰叔叔的骨头吗?”子辰叔叔微笑低吟,他没有拒绝我的挑逗,修长的美手抚着我的后脑勺,夸奖似地按揉。

    我目光虚虚往下一瞧,呀,他下面搭“帐篷”了哦,高高撑起,遮也遮不住呢。

    撑得好大好高,我看着就觉得好兴奋,因为,是我让它那么大的,而我此刻仅仅是含住他的两根手指。

    终于,他忍受不住了,与我的唇瓣彻底分开,俊雅的脸庞透着迷离的气息,深潭似的眼掀起万丈的情焰,“坏宝,坐到桌子上去。”

    我笑嘻嘻,没把他的反应当回事,“你先说,我坐到桌子上以后,你会怎么对我?说得我高兴了,我就自动上去,打开腿,缠住你的腰;要是说得我不高兴,我会夹紧腿哦,你会多很多麻烦呢。”

    “好,我说,全说给你。”他呼吸急促地说。

    “说呀。”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要听最直接的么?”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是炙热的荡漾。

    “要听。”直觉会听到刺激的,下面好湿。

    听不下去了,我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眼睛溜圆地嗔他,“亏你还是一个穷讲究的人呢,说的话越来越不要脸。”

    子辰叔叔笑得眉眼弯弯,亲了一下我的手心,说:“坏宝,私密话,要脸做什么?不要脸才得趣,要脸的都是木头疙瘩。你老实告诉我,你下面湿得怎么样了?”

    我斜飞他一眼,嘴角抿着笑,“你不会用手摸么?问我做什么。”

    他低声笑,容光勾人,“看来小坏宝湿得不轻,我应该拿手指探进……”

    “咚咚咚”,正说到兴头上,教师办公室的门陡然传来敲门声,随即,一道高亮的女声响起,“周老师,你还在吗?我是高兰,给你送教师考核评估表来了。”

    门没有锁,一推就开;子辰叔叔的挺翘儿即便塞进裤子,也会撑得老高;我的神情,这会肯定是干“坏事”的样子,瞒不了人的……

    怎么办?

    霎时,慌得我没地方躲。

    子辰叔叔可比我镇定多了,他示意我躲到桌子下面。

    +++++++++乌拉拉++++偶是夫妻性向一百问第一集+++++++++++

    为了河蟹的友爱,咱们展开联想力,想象一下,要是可青、二哥、大叔和小楠结婚后,会分别发生什么事情捏~~~~~~~~乌拉拉,那咱们就开始提问了吧~~~~~

    1、请问您的名字?

    可青:程可青!

    作:么么~~~

    小楠:小楠

    作者:好简洁,好吧,我也简洁~~~~~~~~

    2请问年龄是?

    程可青:能不能不问?

    夏楠楠:……我不想说,年龄它是个秘密。

    作:唔,重视**的俩人

    3性别是?

    程可青:正太是男是女?

    夏楠楠:萝莉是女是男?

    作:那个……好吧,此问题跳过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程可青:完全看楠楠,她貌似喜欢柔弱无依的孩子,聪明的,乖的,听话的,在她面前我一直如此

    夏楠楠:作为亲妈的您,还需要问我这个问题吗

    作:嗯,很好,很简洁

    5对方的性格是?

    程可青:对我霸道的温柔

    夏楠楠:可爱想捏的小孩子

    作者【擦汗】:你们俩绝配啊

    夏楠楠:嗯哼哼,知道就好

    程可青:楠楠,她知道我们俩是绝配诶

    夏楠楠:上天的安排啊

    作: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程可青:可以照顾我,我喜欢她

    夏楠楠:正常,比较阳光,能让我没有那么阴暗

    作者:女儿啊,你就不会变得阳光些吗



 第八十六章

    这个敲门进来的高兰老师年龄四十,是学校里有名的老处女。她是不是真的老处女,我不知道,反正她身边没有男人是真的。

    这人吧,不分男女,一旦上了点年纪,又是单身,无人陪伴的话,脾气很容易变得古怪,大约是寂寞、孤独导致的。

    同学们私下里称呼高老师是处女魔,谐音处女膜,是因为她古板又严厉,而且,有关她严厉到变态程度的故事,公认的流传版本不下十个,“魔”和“膜”都有笼罩、封闭、强大的近似暗指,所以,她的绰号是名至实归的。

    自从子辰叔叔到学校任教,他的魅力辐射了一干已婚、未婚的女老师,其中也包括高老师。不是我们学生八卦,高老师的变化明显有质的飞跃,恁大一活人,成天站在讲台上课,想无视、忽略她的变化,都很困难。。

    高老师不仅是穿的衣服、发型、化妆等等方面的进步,连她原先的古怪脾气也有很大的改善,据高老师教的两个班级流传出来的说法,那就是“春天来了,人该发情的,就发情去吧,别憋出了毛病,祸害我们这些学生。”

    甚至,我还在学校厕所里,时常听见有女生议论高老师和子辰叔叔的配对,相当一部分人赞同他们俩在一起,大意是牺牲一个美男,造福一帮学生。

    每当隔着厕所的门板听到她们说得口沫横飞,畅想未来幸福生涯,我都会在心里笑得打跌。嘿嘿,不好意思,子辰叔叔是我的。

    这不,高老师推门进来,子辰叔叔虽然坐得一本正经,但是,他的下面可不老实啦,挺翘儿笔直冲天,微微地晃,正冲着躲在桌子下面的我打招呼呢。

    所以,高老师有机会么?嘻嘻。

    我和子辰叔叔敢那么大胆,一个不扣裤子,一个躲桌底,完全是因为教师办公室桌椅摆放的布局造成的,后面是墙,左右是办公桌,有人进来说事,必定是站在桌子前面,而不会费事地绕到后面说话。

    布局因素导致我和他的下半身,正处于一个相对安全且半封闭的状态之中。

    “周老师,我还以为你放学回家了呢,我刚走过来还在想,可能是晚了,遇不见你了。”

    高老师的声音亮堂,站讲台上课是不错啦,可是放到空旷的教师办公室里,稍显刺耳许多,不知是不是与心仪的子辰叔叔独处使她兴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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