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他怎么老是惹我,非要害我叫出声,羞窘一番,他才住手么?
死不要脸的老男人!
我恨恨地盯着他,手跟着下去了,我非掐得他哇哇乱叫不可。
谁知,我的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握住,反压在了自己的翘臀上,我想挣,可挣不开他,他简直是纹丝不动的一尊大佛。好难和他挣,我挣不动了,喘着气,顺势就埋在他身上不动了,引来他无声的大笑,眉眼笑开,惬意极了。
我与子辰叔叔的暗潮汹涌,电话里的周玉京是不知道的,只不过,他可能感觉电话中断得有点不对劲吧,重新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小叔叔,你们俩一老一少,年纪相差那么大,又是师生,你们应该真没什么吧?”
“你要是没正事,我可挂电话了,我还很困。”子辰叔叔压着我的手背,领着我揉自己的翘臀,动作挺有意趣,可是他的脸色……唔,好像是拉下来了……
子辰叔叔说要挂电话,周玉京急了,“嘿嘿,别,正事,我有正事。”
“有话说就快点说。”
“小叔叔,我就想知道那个丫头叫什么,读几年级,家里是做什么的,有些什么人?”
终于,子辰叔叔意兴阑珊了,他不耐与自己小侄子周玉京玩儿了,将听筒塞到我手上,悠缓地说:“坏宝,你来告诉他,你叫什么,读几年级,家里是做什么的,有些什么人。你都和你小侄子说说,省得他烦恼,让他好好到咱们爸爸跟前汇报去。”
啊……
怎么这么没脸没皮,让我接周玉京的电话……还说成那样……他要不要人活……
老男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当然,不接不行,他肯定和我没完。
没好气,我剜他一眼,拿起听筒,睁着眼说瞎话,“你好,我刚才拖地板,周老师叫我过来接电话,有什么事吗?”
刚说了第一句话,我就被子辰叔叔抱到身上,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
显然,周玉京吃惊不小,听筒里清晰传来他的一声“啊”,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才不管他哩,自顾自地说瞎话,瞎掰,“我叫木南,木头的木,南方的南,今年七月参加高考……”
说到这,我声音一颤……
该死又可恶的老男人,他……
天……好可恶……
他抱着我,分开了我的腿,薄唇吸着我敏感的耳垂,一手捉着我的兔儿,另一手探入我的羞处,两根手指滑入我的穴儿里,缓慢地进出,不过两个来回,我的潮口就被他弄出一片水淹泽国的景象,滑腻湿痒,激得我两腿一个交叉,迅速交缠,夹住他作怪的手,不让他乱动。
我力图保持镇定,说:“我是孤儿,家里还有一个奶奶,我和我奶奶住在别人家。我很穷,需要钱。周老师一个人住,平时房间很乱,他让我到他这里勤工俭学的,做临时清洁工……”
哎……老男人……你能不能住手……
要死人了呀……啊……
我不觉挺胸,一手按住吸吮翘尖儿的那颗作孽的头,手指发颤地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咳嗽一声,替代即将出口的呻吟,保持平稳的声音,朝周玉京同志丢下一颗小小的手雷,语速极快,“另外,周老师他强行对我不轨,胁迫我当他的情人,他说我做得好,他给我提供很多很多的钱,帮助我摆脱困境,所以,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们家造成任何麻烦,你让他该相亲就相亲去……”
最后那个“吧”字,没来得及说,听筒被已经反应过来的子辰叔叔抢走,将它用力地砸回了座机。
“坏宝,你玩笑开过头了!”刚才轻柔蜜意的动作全化作了露水泡影,他强势压我在身下,目光危险。
第八十二章
“坏宝,你玩笑开过头了!”刚才轻柔蜜意的动作全化作了露水泡影,子辰叔叔强势压我在身下,俯身直视的目光异常危险。
假如子辰叔叔身下的女孩子不是我,换做任何一个,恐怕都要被他的眼神震慑,吓唬出好多种情态来。
呵呵,可他遇见的是我,我才不会怕呢,目光危险又怎样,他能吃了我不成?
他凭什么生气,我还想生气呢!
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不需一个名分的结果,他老扯着我,挨着、靠着、凑着、往他家那边儿去,是怎么一回事?
哼,他想,也要看我乐意不乐意。
就许他拿着我当枪使,堵住他小侄子的嘴,断那小子对我的歪念想;不兴我借着那嘴,调转周家的枪口,对准他射几个窟窿?
岂有此理!
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心里很生气,我还要装没感觉到他的生气,嬉皮笑脸,调侃地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让我对你小侄子说话的,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平常的事,我纵容你玩儿,这个得到家长认可的事,是你能胡来的吗?你知不知道,玉京的嘴管不住,会乱说话。”子辰叔叔沉声训我,身体教训似地用力压我。
被压得全身难受,我立刻回嘴顶他一句,“他怎么说,关我屁我;我怎么说,关你屁事,要你管!”
怒火,“腾”的一声,马上从他眼睛里烧了出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就说,说一百遍,我也不怕。
你能死盯我,我难道不能瞪回去?
下颌一抬,我正要说,床头的电话铃蓦然催魂似地鬼响,感觉非常刺耳,好像猛力地持续敲门,要插入我与子辰叔叔之间的对恃。
可能是想去接电话,子辰叔叔身子一歪,往床头边儿去,压着我的重量顿时减轻很多,我趁机用力推他,抢在他前头接电话,嘴里笑嘻嘻地说:“让开,是你小侄子要找我呢,我来接……啊……”,手将要碰到电话,双肩霍然被一股愤怒的力量捏住,疼得我,脸都可能扭曲了,“好痛……啊……放开我……”
两只手,胡乱去掰肩膀上的铁爪,肩膀的疼催得我的忿怒直往上飙,“滚开,老男人!”
身后传来他声色俱厉的话语,“你再说一次!”
我用指甲狠狠掐他的手指,敢捏我的肩膀,我就掐死你,我愤声大嚷,“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老男人,怎么了?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
还没说完,我两只胳膊一疼,双手被反剪至身后,随即,面朝下,重重磕到了床上,撞得我头晕眼花。
不断催响的电话铃,终于不响了,因为子辰叔叔空出另一只手拔掉了电话线,并且一把将电话座机狂扫到了地板上,发出好似碎裂分家的声音。
我的双手被他掰得好疼,被迫交叠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捏碎了……
捏吧……捏碎了……脱臼了……我和你就两清了……可青的计那么狠辣,对付你,我会难过……这样,我骂你,伤了你,你再来伤我……我们彼此讨厌,憎恶……然后就此形同陌路是最好不过……你再别惦记和我好……
豁出去了,我被压得动弹不了,可我还有嘴,我尖声叫嚷,胡乱地骂,“放开我,你没权利!我不是你的洋娃娃,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凭什么管我!周玉京说得没错,你就是老,你是老男人。有本事,你别压着我……”
蓦地,我被捏住的双腕自由了,他的身子从我后背移开,下一刻,我被他提溜,转到了正面,两人面对面的平视。
他的神色阴霾可怕,眼里是隐隐的风暴,“你说,你继续说,还有什么你说出来。”
我一边揉着疼痛的手腕,一边不屑地“呸”了一声,高傲地看着他,冷声说:“你想听,我说给你听。你离开我远点,我不待见你,你配不上我,大我那么多,还想老牛啃嫩草,你不要脸。你别想着控制我,谁也别想控制我。你真忘记自己多少岁了?你快四十了,我连二十岁都没到,周玉京的那种年龄配我正好!你那么大年纪,要我嫁给你,你想得美,你不要脸,你滚,滚远点,我讨厌老男……”
“啪!”
耳光的力道好大,瞬间,我就被他打得身子一歪,头掼到了床头的柜子上,撞得一声闷响,“嘭”,我嘴角生疼,手一摸,破皮了,好多血,没来得及看清,紧跟着,眼睛即刻黑了,周围的东西一片模糊。
我顷刻间黑掉的眼睛,火辣辣地疼,很可能是被他的手掌扫中。
自12岁那年,奶奶打聋我的耳朵,再没有人打我脸颊一下,今天子辰叔叔打我这一巴掌,这种暴虐的重温,好痛苦,难以忍受。
吃不住疼,我捂着眼睛,来回翻滚,流泪呻吟……
“坏宝,坏宝,我打到你哪儿了?我刚碰到你眼睛了?是不是很疼?天,嘴这里怎么那么多血……”,耳边是子辰叔叔慌乱的迭声,他的胸膛是炙热的火炉,两只手臂抱住我,那么紧,却那么的颤抖,好像快要震碎了。
眼泪猛流,止也止不住,任由他问,我捂着眼睛,呻吟,不搭理他,只等着眼睛这一刻的疼痛过去。
身子被一只手臂纳入怀中,另有一手擦着我的嘴角,耳旁尽是子辰叔叔心急火燎的声音,“……是不是好疼?乖,坏宝,你打我。你想怎么打,子辰叔叔让你打,好不好?坏宝,你吭声,好不好?是不是打坏了?告诉我,哪里疼……”
疼痛好歹是过去了,眨眨眼,看清了捂眼的手掌,眼睛大概是没事了,可我没挪开手,而是虚弱地说:“去……医院……我要去医院……看眼睛……”
“好,去医院,马上去医院。”他轻手轻脚放下我,快速给我盖上被子,“坏宝,你忍一忍,我换个衣服,咱们马上去医院。”
透过手指间的缝隙,我见他赤脚跑下床,打开衣柜,随便抓了几件衣服……眼睛吃力地转向墙壁上挂的钟……快九点整……与二哥约好的电话时间快到了……二哥要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他该急了……
猛然掀开被子,我动作极快,往外冲,绝对不给子辰叔叔反应的机会。
“坏宝……”
“砰!”
回应身后子辰叔叔的,是我用力关门的声音。
我双手拉住门把手,身子使劲全身的力气后仰,一只脚踩在墙壁上。
“坏宝,你要做什么,让我出去,我带你去医院……”,门背后传来子辰叔叔心急如焚的声音,还有他不断拍门的声音。
我抽泣地说:“你把对门的钥匙给我,不给我,不放手。”
“坏宝,你开门,你眼睛让我瞧瞧。”
“不要。”我拒绝他,可声音不敢过大,这里是楼道,我怕丢人,“你不给我对门的钥匙,我就和你耗着,让我的眼睛烂掉。”
“别,你别,我给你钥匙。”
听到他反身回去的脚步声,不一会,又回转来,他拍门说:“你劲儿松点,开个门缝,我给你钥匙。”
我低头,用手臂吸一吸眼泪,倔声说:“不用,你把钥匙从门缝下面给我推出来,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好,听你的。坏宝,你不要乱来,我心里疼。”
子辰叔叔说他心里疼,引得我又是一阵大哭。
“坏宝,你别哭了,对眼睛不好,你松劲儿,开门,我让你也打我眼睛,好不?打完了,咱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懒得打你,我不管,你把钥匙给我。”说完,我想了想,怕他趁我拣钥匙的时候,从里面冲出来,于是,我转口说:“我是去对门换衣服的,你不准跟着我,我要去洗洗脸,你肯定把我打得好难看。”
“诶,听你的,你不要胡来。”
他的声音自门下方传来,一把钥匙迅速从门缝那里推了出来。
望着地上的钥匙,我说:“等我进了对面的门,你才能出来。”
“你快点,我等着你,咱们去医院。”
“你答应我不出来吗?”
“答应,我都答应你。坏宝,你快点,要是换衣服困难,我跟着你过去,给你拿衣服,帮你穿上。”
“我不要你换,我自己有手有脚,靠你做什么。你离门远点,要是在我进那边门之前,你开了这门,我就自己抓烂眼睛,以后再也不看你,你想和我继续好,那是更不可能。”我用伤害自己身体的言辞,威胁他。
“坏宝,你别和我怄气,听你的,都听你的。”门后的说话声,听起来渐渐和我拉开了距离,“你赶紧过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拾起地上的钥匙,我二话不说,两步到了对门,将门打开,然后,“砰”地关门。
刚关好门,敲门声响起,子辰叔叔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很担心的样子,“坏宝,我在门口守着你,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开门。”
我不回话,恶意吊着他的心,快步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的墙上有大镜子,我冲进去,一看,自己被自己吓一跳。
双兔儿微露,沟儿清晰可见,半敞开的睡衣染了斑斑点点的血;嘴角破了皮,血珠子滚过下颌,留成淡淡的印儿;眼角红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估计是被扫到疼的;整张脸最最显眼的,是红红的巴掌印儿,从眼部一直拖到嘴角……整个脸颊火烧样地疼……
不再多看自己一眼,我拧开热水器,取了毛巾浸湿后,趁着热乎劲敷脸。
当热毛巾盖住脸的时候,不止是脸疼,似乎全身都在疼,心中的委屈如江河决堤,再也忍不住,我埋在毛巾里,呜呜恸哭……
第八十三章
脸埋在热毛巾里恸哭,我越哭,心里越难受,丝毫没有那种宣泄的舒畅感,而是憋闷到了极点。
我又拧了几次毛巾,将脸擦干净,清理破皮嘴角的血污,双目依旧缓缓有泪流。再看看镜子里的我,脸颊一侧微微发肿,左右颜色不对称,一边儿白,一边儿红,难看死了。
另外,眼角和嘴角的左边儿疼得不行,左边眼皮微微往下耷拉,估计到了明天早上会更难看,非得戴个墨镜不可,即使是这样,左侧嘴角和脸颊的受伤也瞒不了人,戴墨镜也是欲盖弥彰。
现阶段上课基本没有新内容,大多是写卷子,听老师讲评,不去上课也无所谓。明天,我还是请假好了,自己在租屋里学习,省得让那些人的目光老打探似地看我。
毛巾放回原位,我往卧室里去,一个是要换衣服,另一个是要给二哥打电话。
自从和子辰叔叔同住,周一到周五的上课时间,我会准时在早上7点,跑到这边接电话,像今天的周六和周日,我则是早上9点打电话给二哥,响三声,挂掉,然后,他会给我回拨。
此时此刻,我特别想听到他的声音……
随手在衣橱里找了一套衣服裤子换上,接着,立刻拨通了二哥的电话,按照约定的那样,响三声,挂掉。
不足三十秒,我面前的电话铃即刻响了。
我迅速抓起了电话,“二哥……”
“不好意思,我不是他。”电话那端传来一道轻柔淡雅的声音。
马上,我全身的汗毛竖立,拿着听筒的手攥紧,十分警觉地问:“你是谁?”
电话里的女声悦耳好听,可是我一点儿喜欢不起来,心情更形阴沉,这个电话是二哥公寓里的,按照时差对比,此时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应该是晚上7点。
我不是傻子,这个时间段出现一个女人拨他的电话给我,意味着什么?
顷刻间,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个声音来自我的心。
女人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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