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那么快是为了要躲我?”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她正前方缓缓的问。
站在原地,她不知所措的猛摇头。即使是,她也不敢点头。
“我有这么可怕吗?”
温雪再次摇头,就是不敢看他。
“被我喜欢上有那么可怕吗?”
她犹豫了一下,再度摇头。
“OK,那你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着我?”
温雪闻言,挣扎了一下,终于慢慢抬起头来看他,怎知他竞顺势的低下头,在她抬起头的瞬间吻上她的唇办。
她一呆,惊愕的想退后,却退进他等待已久的双臂,一双温热的大掌立刻覆在她的腰上,霸道却又下失温柔的将她压进他怀中,而两人胶着的双唇则因此更加紧密。
他炙热的舌流连在她温暖的嘴巴内部,与她的丁香舌纠缠,让她战栗。他的气息散满她的口鼻、从气管、咽喉处弥漫,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
天啊,不该这样的,她刚刚好不容易才理出头绪,下定决心要离他远一点,要拒绝他的喜欢,只不过她需要先回家培养一个晚上的勇气,才有办法将拒绝他的话说出口,所以她才会想快点逃离公司。
结果,他现在竟然又吻了她!
天啊,别这样,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撞上了他,而且震惊了她。
推门的人因为门板撞上厂人而吓了一大跳,急忙撤回推门的力道,从半开的门缝中探头进来一看究竟。
“老……”
林立只说出了一个字便噤了声,因为他看见老板站在门后,并且正回过头来看他,而他从他半侧身的动作中,看见老板怀抱里的人——温雪,还注意到两人的嘴巴都又红又肿的,好像狂吻了五个世纪—样。
天啊!他顿时嘴角抽搐,差点没中风。他怎么会这么倒楣,三番两次打断老板的好事,他不会因此被老板视为眼中盯,然后欲除之而后快吧?他死定了!
“对不起!”留下这三个字,林立以最快的速度缩回脖子,退回门外。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回复到关上的模样。
室内在沉静了一会儿后,温雪忽然捣着脸呻吟出声。
“我的天。”这下子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了?”季骁微笑的明知故问。看样子他得想办法找个名目替林立加薪,感谢他连着两次的帮忙了。
“你怎么可以又吻我?”她倏然抬起头来,又急义怒的对他道。
“为什么我不能再吻你?”他问得很轻松,感觉却很任性,一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人可以阻挠他或左右他的模样。
“你……我又没有答应要和你交往,你当然不能吻我!”
这下子叫她怎么有勇气走出这扇门,叫她怎么面对门外那群同事!
中午的时候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和Haw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存在,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她竟又被林立撞见他们俩抱在一起接吻的画面。
天啊,这下子他们会不会认为中午的时候,她是故意欺瞒他们?他们会不会因此而误会她,甚至从此排挤她,不再当她是朋友?
天啊,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我没告诉你吗?我不接受拒绝。”季骁盯着她缓慢的说。
温雪一呆,倏然跳了起来。
“你是土匪还是强盗呀,哪有这种事的,不接受拒绝?!”
他眯起锐利的双眼,笔直的看向她,“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要拒绝和我交往?”
温雪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有股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他的样子好可怕,好像只要她点头,或者说对,下一秒钟她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的模样。
可是,她温雪可下是被吓大的!
“我……”
“嗯?”
她勇气十足的大声开口,却在他轻轻的思了一声后,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继续说呢?”他挑眉问。
她生气的瞪着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既然你没意见,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他环住她的腰身,霸道的宣布,“来,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收好后,我们一起走。”
说着,他将她带向他的办公桌,而温雪却完全无力拒绝或抗拒。
天啊,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一场美梦,或者是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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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任季骁揽着自己从林立等人面前走过的离开公司,温雪不敢抬头,就怕会看见那一张一张写满了震惊、愤怒、指控与失望的脸。
怎么办?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明天上班时,她该如何面对林立他们,如何向他们解释发生在她身上这不可思议,而且无法抗拒的一切?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见她食不知味的吃着晚餐,季骁再也忍不住的皱起眉头问道。
温雪闻言,抬起头,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还在为他的霸道和自作主张生气,不想理他。
“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吗?”自从离开公司后,她就不发一语。
她冷哼一声,下搭腔。
“和我交往有什么不好?”
她仍然沉默下语。
“你下满意我哪一点?”他又问:“如果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如果可以改,我一定改。”
他的话让温雪瞬间动容的看了他一眼,但她仍然没有搭腔。
说真的,他对她愈好,愈让她觉得下安。她凭什么让如此出色的他另眼相看及喜爱:凭什么让他为自己改变,最重要的是,这一切又能撑多久的时间?
现在的她除了烦恼如何对林立那票同事解释现况之外,心里还充满了不安。和他交往,她一点安全戚也没有。
“你再这样不开口说话,我就吻你喔。”软的不行来硬的,季骄双手交叉于陶前,好整以暇的对她威胁。
“你一向都这么霸道吗?”她不得不开口的问他。
“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他掀唇揶揄她。
“你这样威胁我,我能不说吗?”她瞪眼不服。
“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要我在这里吻你吗?”他故技重施的微笑道。
“你……”温雪好想把手中的刀叉射向他,“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挺想吻你的。”
“你……你怎么那么无赖啊!”她气得脸红似火。白皙无瑕的细致脸蛋一旦染上艳红,模样竟是如此的动人。
看着她,季骁目光一沉,原本慵懒的目光在这瞬间注入了些火热,欲望在他血液里蠢蠢欲动,让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他想要她。
愕然的一顿,他忽然知道自己可以用什么方法来克服她的自卑感了。
“好,我不这你就是了。你快点吃吧,吃饱了我送你回家。”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她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想他怎么会突然决定放自己一马,只想着吃饱后她就能回家了,她就能冷静的思考关于她与他及她与同事们之间的问题。所以,她开始专注的吃着晚餐,并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它们。
“好了,我吃饱了。”她用餐巾纸擦了下嘴巴,抬起头来宣布。
“看样子你真的很迫不及待想回家。”他微笑的说。
温雪没理他,只道:“你刚刚说,吃饱了就送我回家,我吃饱了。”
他看了她一眼,彻微一点头,“走吧。”然后拿起帐单走向柜台。
走出餐厅坐上计程车,季骁向司机说出他们俩住处的街道名。车子飞快的在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再见。”温雪迫不及待的跳下计程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家。
“等一下。”
在她跨入电梯按下她住处的楼层,正准备按下关闭电梯门的按钮时,电梯外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让她改按向开门键。
她抬头看向电梯门外,总觉得刚刚那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好像是Haw的——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
温雪蹬着大步跨进电梯里的他,脑袋一片空白。
“你怎么……”
“借个厕所吧,刚刚离开餐厅时没上厕所,现在有点急。”他主动说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喔。”她不疑有他的接受了他的理由。
电梯门关闭,电梯往上爬升,不一会儿即到达她所住的楼层,她开门让他进屋里。
“喏,厕所在这里。”她指着厕所的入口对他说,然后迳自走到沙发前疲惫的瘫坐了下来。好累的一天啊!
季骋无奈的看着毫不设防的她,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高兴,他竟然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到她的住处,她真的是很需要再教育。
看了她一眼,他伸手将大门的门锁给锁上,卡的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在干么?”她转头问他。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向她。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厕所在那里呀。”温雪眨了眨眼,仍然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季骄走到她面前,将手分别放在她坐的沙发两侧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开门让男人进屋里来吗?”他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你……你……你想干什么?”她睑色骤变的问。
他伸手,指尖轻轻的停顿在她圆润细致的脸颊上,然后往上滑至她额头,再向下滑至她下巴,最后停留在她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温雪一动也不动敢乱动的屏住气息。心跳却失速的愈跳愈快,撞击得她胸口都痛了起来。
他到底想……她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液。想干么?
“我想要你。”他目光灼灼的对她说。
要。要。要……要她?她惊吓得从沙发上眺了起来,但季骁却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在她跳起来的瞬间又将她压回沙发上坐定。
逃不走的温雪只有睁大慌乱的双眼,大声叫道:“你不、不要开玩笑了,你别、别乱来!”
他垂眸凝视着她,目光炙热而且充满了侵略性。
“你不是一直很怀疑我喜欢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吗?只要过了今晚,你就会知道答案了。”他缓慢而坚定的说着,然后唇忽然凑向她的,霸道而炙热的吻住她。
他将她的双手困在沙发背上,用体重将她整个人压进沙发里。
他用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膝,让自己进驻她双腿之间,然后开始吸吮她唇内的芳馨甜蜜,用最狂野激情的方式深吻着她。
温雪不住的喘息,娇柔的身体在他蛮横的狂吻下颤抖着。她抗拒他的意识愈来 愈薄弱,也愈来愈模糊,终于在她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时,完全的弃械投降。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她觉得自己正在失速坠落中,有一种惊恐却又刺激的感
觉,让人上瘾完全停不下来。血液在体内沸腾,随时都有爆血管的可能。
季骁也喘着息,情欲高涨的想即刻埋进她身体里。
她的滋味比他想像中要好上百倍——不,万倍,柔嫩的肌肤、芳馨的气息,还有她那圆润躯体所带来的柔软触感。抱着她的感觉像抱住丝绒,被她抱住则像被丝绒包裹住那般舒畅。
他用力一顶,在瞬间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完全的进入她。而她则在那一瞬间弓背尖叫出声,双手紧紧的扣在他背脊上。
为了等她完全的适应自己的存在,他硬是压下想立刻冲锋陷阵的冲动与兴奋,重新在她身上洒下无数个吻,点燃她的欲火后,他才放任自己狂猛的要她。
他的欲望太过压抑,需要狂掹的发泄。她是初识云雨,生涩得几乎要禁不起他无情的摧残。
情欲之火从客厅蔓延到浴室,再到床上。
夜,正漫长。
第6章
温雪觉得自己昨晚的睡眠品质好像很不好,因为她人明明还躺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感觉却一点也不舒服,好像昨晚睡觉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跌下床过,身体才会摔得全身酸痛。
“嗯……”几点了,她是不是该起床了,再不起来说不定Haw……
Haw?!
想起他,让温雪在一瞬间惊吓的眨开双眼,但冥想带来的惊吓却远比不上蓦然出现在她眼前的这张脸来得大。
她吓得整个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差一点没栽下床。
“你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这么惊心动魄的吗?”季骁在千钧一发之际捞住她,似笑非笑的问。
温雪瞪着他,说不出话。回忆如山洪爆发似的,开始不断以巨浪的方式,一波义一波的灌进她脑袋中,冲击得她惊颤不已。
我的老天,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在作梦吧?
酸疼不适的身子加上眼前真实存在的他,让她即使想告诉自己那是一场梦都不可能,但是老天,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竟然……他……他和她……
“怎么了,你还没睡醒吗?”她呆愣的模样,让季骁爱怜的伸手轻拍了她脸颊一下,轻声唤道。
她茫然的看向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一副被吓傻的模样,你忘了昨晚的一切了吗?”他将她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