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这孩子将会遭遇一番波折,但最后终能获得圆满。
只希望金丝到时不要恨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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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无聊死了!”
“驭奴馆”后院的石洞内,突然发出一道尖细的吼声。
这里是金丝的秘密小窝,不怎么宽敞的空间里居然放了一张卧榻,上头铺了厚厚的被褥,看来舒适又隐密。
宁愿舍弃舒服的寝居窝在这儿,只因为她痛恨被关在屋子里。
金丝懒洋洋地仰躺在榻上,一头金色发丝散落被褥上,如黄金波浪般卷出自然的弧度。她仰望着石洞顶端跳动的烛影,金色的眼瞳也跟着跃动闪烁。
近日她经常这么无所事事地发着呆,大概安逸的日子过惯了,空荡的脑袋竟跑出些许奇怪的念头。
她也不想被困在“驭奴馆”,而且根本没人拦得住她,但入馆之后,她却始终不曾踏出一步!只因这头该死的金丝和一对眼珠子,让她失去了面对人群的勇气!
她狠狠甩开金发,翻了个身,眼里浮现许久未见的恐惧。
十二岁以前的遭遇,被关在笼子里当作野兽般对待的日子记忆犹新,让她从此对密闭空间存有极度的恐惧。
即使燕嬷嬷让她获得自由,如同她的再生父母,但她仍不相信任何人。她知道“驭奴馆”做的是什么买卖,总有一天她还是会被卖掉,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因此她极力“捣乱”,从不肯好好学习那些伺候主人的招数。每天不是到处捣蛋就是搞破坏,所以到了双十年华还继续赖在“驭奴馆”。
她知道燕嬷嬷不愿自毁商誉,更懂得她对自己的那份心疼和无奈。
只是,近日“驭奴馆”又要送走一批人,虽不关己事,但她却感觉心浮气躁的,总是定不下心……
“烦死了!”金丝又翻了个身、大声释放压住胸口的烦闷。
此时,肚子忽然咕啥作响,提醒她用膳时间似乎过了。
那些人不知道她在这儿,肯定不会帮她留饭菜。金丝猛然翻身下榻,走出洞外,往膳房奔去。
岂料,膳房里早已空无一人,餐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些家伙,也不帮我留个饭菜,看我吃饱了怎么收拾你们!”她快速地往厨房奔去,希望能挖到一些食物,却在厨房门口遇上伺候燕嬷嬷的小玉儿,她正端着一托盘的饭菜。
“慢着!”金丝不客气地拦住小玉儿的去路,“放下手上的东西。”
小玉儿面露难色。 “金丝姊姊,您别为难小玉儿了,燕嬷嬷等着用膳呐……”
金丝是“驭奴馆”里的土霸王,个性古怪,脾气又暴躁,特喜欢整一些年纪小的丫头,大家对她总是散而远之。
“她等着,我就该饿着肚子吗?”金丝凶恶地瞪着小玉儿,金色的眼眸像是要喷出火光,像极了画里的夜叉。
她不顾小玉儿的抗议,便拿起盘子里的鸡腿啃了起来。
“嗯……真好吃……这盈光真谄媚,最好的都留给……”话还没说完,金丝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连手中的鸡腿都握不住。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你……”她指着小玉儿,努力撑大眼睛不想倒下。
“不……不干我的事……”小玉儿吓得直摇头,手中的托盘也摔在地上,因为金丝那指控的眼神实在有够恐怖。
“我……不会……放过……你……”金丝再怎么硬撑,也敌不过强力的药效,双眼一闭,整个人也跟着瘫软倒下。
等躲在墙后的燕嬷嬷和许妈一现身,小玉儿这才松口气,脚一软跟着跌坐地上。“嬷嬷……”
“你做得很好。”燕嬷嬷给小玉儿一个称许的笑容,随即在金丝身边蹲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孩子,别怪我……”
她喃喃说着,语气流露着慈爱。
第二章
尚书府的人依照燕嬷嬷的吩咐,天黑后才前来领取战利品。
李总管本以为可以亲眼目睹金丝姑娘的丰采,尤其那双比黄金还诱人的眼瞳,但收到的却是一个被捆绑的包裹,只露出鼻子可供呼吸。
“这里头……真是金丝姑娘吗?”李总管指着轿子里横陈的包裹,问得疑惑,却不敢太得罪燕嬷嬷的权威。
“如假包换。”燕嬷嬷松开包裹的床单一角,霜出一小撮发丝,在灯笼映照下竟如黄金般闪亮。
望着李总管露出垂涎的神色,燕嬷嬷有些不忍将金丝交到这样的人手中,但师父的告诫言犹在耳——
金丝的命运有如她的外貌和名字一般,唯有经过烈火悴炼,才能散发动人光彩,前途虽然凶险,但这是与她命定之人相遇的唯一方式,还好终能全身而退,有惊无险。
天意难违呀……
“听着,谁敢欺负我“驭奴馆”的人,就是和我燕嬷嬷过不去。”燕嬷嬷望着李总管,以眼神做出严厉的警告, “还有,在她醒来之前不可松开她,否则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万一有任何闪失, “驭奴馆”概不负责。”
再望向轿里最后一眼,燕嬷嬷敛起不舍目光,放下轿帘。
见李总管在契约书上画押,她才交出金丝的卖身契,冷然地转身进门, “驭奴馆”的大门随即被关上。
“起轿。”李总管对这状况感觉诡异极了,却不敢再对金丝存有任何邪念,毕竟“驭奴馆”是他招惹不起的。
轿子行到转角处,却突然停下,尚书王敌璋从黑暗处走出,神情同样急切。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一掀开轿门,王敌璋也被眼前的谜团迷惑了, “她真的是金丝姑娘?”
他从随从手中抢过灯笼,掀开覆盖金丝脸孔的斗蓬,整个人如同被收了魂般,直瞪着沉睡的容颜。“好……美!”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李总管及时说出燕嬷嬷之前的警告,王欧璋这才打消解下金丝身上束缚的念头。
真是便宜了那小子!若非为了独子,他绝不愿将这稀世珍品让给那小子!
王敌璋恨恨地啐了一声,百般不舍地抚上白皙似雪的绝世容颜。
见她睡得沉,似是被下了药,他不懂“驭奴馆”为何这么做,却让他省了不少事。
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将它塞入嫣红小巧的檀口中,他才依恋不舍地放下轿帘。
“赶紧将人送到,记得我之前的交代。”沉寂了多年的心房从不为谁悸动,但见了金丝后,拥有三房妻妾的他,心里却再也容不下家里那些女人。
直到轿子消失视线外,王敌璋才不情愿地上了软轿,神情如同遗失了心爱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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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霁远直到深夜才回府。
一进大厅,总管杨顺立刻趋上前,语带兴奋。
“贺喜王爷喜获珍宝!”
“此话怎讲?”关霁远皱着眉。
杨顺也疑惑了, “您屋里……”
“我屋里有什么?”
见关霁远皱着眉,杨顺急着解释: “是这样的,约莫一个时辰前,尚书府李总管送来一样旷世珍宝,说是代爷儿寻觅所得,于是属下便自作主张收下……”
“王敌璋送来的?”关霁远脸色一沉,朝杨顺瞪去。
执掌刑部的他处事向来公正不阿,尤其对王公贵胄更是不留情面,近日为了王欧璋之子王源强占民女、凌辱致死一案,王欧璋不断前来说情,这下还以这种方式行贿赂之实,更让他瞧不起。
京城众人皆知他对金色毛发的兽类情有独钟,看来,王敌璋不知从何处找来类似的珍兽,投他所好的目的昭然若揭。
“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还不知本王的性子?”关霁远冷冷斜睨着杨顺,看得他心惊胆战, “而且本王和王欧璋本无任何交情,怎可能和他有所牵扯?我看你是过得太安逸,脑袋瓜都生锈了……”
“属下知错!”杨顺连忙弯腰认罪。
他当然知道王爷从不收受任何馈赠,但这次送来的真的是稀世珍宝,比“珍兽园”里搜藏的任何珍兽还要美丽,王爷看了肯定动心,加上李总管说得头头是道,所以他才将东西留下。
“把东西退回去。”关霁远不再理会,起身便要朝自己所居的“霁月阁”走去,杨顺连忙叫住他。
“但是……爷儿……那“东西”正在霁月阁……”他说得战战兢兢。
“在我屋里?你老糊涂了吗?我何时让“霁月阁”里的丝儿进我房里?”霁月阁眯起双眼,极度不悦。
杨顺吞吞吐吐地说: “那……并非个“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快说!”关霁远已失去耐性。
“那是个……女人!”
“该死!”关霁远狠狠瞪着杨顺,眼里似要喷出火焰, “待会儿再跟你算帐!”
“但……那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杨顺跟在后头急着解释,关霁远却听若未闻,满怀怒气地大步迈向“霁月阁”。
这王敌璋居然送来一个女人?!当他是那种好色之徒,随便一个妓女便要收买他?
而杨顺这家伙也真活得不耐烦了,胆敢自作主张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他屋里?这次真的要将他调到马房去清马粪!
关霁远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恨不得立即将那女人赶走,以免玷污他屋里,岂料,花厅里空无一人。
“人呢?”
随后赶到的杨顺指着内室,关霁远脸色更加难看地奔进内室,却瞧见床上窝着一个人形。
真是厚颜无耻,居然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起来!你这个女人……立即给我滚出去!”大脚往床上一踢,他根本不屑碰触她。
床上蜷成一团的身影动了一下,只发出轻微的呻吟,却依旧躺着不动。
“你这个女人!赶快给我起……”关霁远气得翻过她的身,覆在金丝头上的布滑落,一头波浪金发霎时映入眼帘,还附送一张五官深邃的沉睡容颜。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忘了呼吸。
天呐——这是……
他想起八年前在东大街所见的那位金发女孩,他的心从那时便失落在那团金色迷雾之中,没想到事隔多年,还能再见到同样令人目眩神迷的金发,那,更美得令人屏息——
杨须从未见过主子这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心底暗自高兴,但他更沉着冷静,故意作没事般地提醒着: “这便是尚书府送来的“东西” ,属下立即派人退还……”
关霁远回过神,想也不想便叱喝: “多事!”
床上人儿白皙的脸颊上布满红晕,额头冒出薄汗,不断扭动娇躯呻吟着,似是感觉难受。
“嗯……嗯……”
此时,金丝感觉自己像被丢进火炉里烘烤,浑身灼热得难受,却动弹不得。意识依旧混沌的她,不断扭动身体想挣脱束缚,却感觉力不从心,只能无助地啜泣。
见她身子被绑得密不通风,难怪香汗淋漓。
关霁远心疼地解开捆绑得扎实的布绳,心里不断咒骂那个折腾她的家伙。
“啊……”冷空气让身体的灼热稍稍降温。
金丝跟着发出愉悦的叹息,娇躯的扭动更加剧烈,覆盖身体的柔软皮毛跟着松开,底下竟然不着一物,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裸躯毫无遮掩地瘫软床上。
一股冲动迅速由下体窜起,关霁远几乎同时欲望勃发。
感觉身后的杨顺倒抽一口气,关霁远迅速抄起被褥盖住裸躯,以紧绷的声调命令着: “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杨顺早就知道自己该留下这金发姑娘,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伺候二十年的主子…
…他双肩一耸,离去时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杨顺一离去,金丝很快又扯去身上的赘物。
“嗯……好热……嗯……”
灼热虽稍稍减缓,但很快地,下腹又窜升另一股热气,饱胀却又空虚……天呐!谁来解教她脱离这水深火热?
她半眯着眼眸,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无助地哀求着: “好热……救我……呜呜…”
斗大的泪珠从金色眼眸滚落,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关霁远更加怜惜。 “别哭……可怜的宝贝……”他以指尖轻抱一颗颗金色的珍珠,双眼爱怜地直盯入那双慑人心魂的金眸,以对待“珍兽园”里那些珍兽的温柔语调安抚着。
“救我……”金丝对关霁远伸出纤手,胸前两团绵乳挤出深壑的乳沟,小巧的乳头已然硬挺,周围的红晕呈现浅浅的粉嫩色泽,看来可口诱人。
望着散发粉红色泽的裸身,关霁远甚至被感受得到她身体发出的热气,他忍不住吸了下口水,只觉得口才舌燥。
“天杀的王敌璋!”瞧她这模样,应该是被下了春药……
虽然痛恨王敌璋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使俩,但心里某个角落却暗自欣喜上天将她送到眼前。
为今之计,只能由他帮她降火……
不管之前她有过多少男人,今后绝对只能有他一个!
关霁远不急着解除她的痛苦,大掌慢条斯理地抚上高耸的乳丘,贪看她欲求难耐的媚态。
指尖一捻上早已硬实的粉色蓓蕾,金丝轻喘一声,本能地耸高胸部,期待更多的抚触。
“啊……”
好冰……好舒服……
“嗯……嗯……快点……”
她想要……
关霁远一把捏住娇嫩的凝乳,将乳晕和乳尖挤压得更加凸起挺翘,接着便俯下身,张口含住成熟欲滴的果实,以舌尖快速清扫含舔。
“啊……啊……啊……”欲望充斥着金丝每个毛细孔,敏感的身体一触即发,光这小小的前戏,就让她难以招架得浑身轻颤。
关霁远舔弄着双唇,满足地望着被侵犯得肿胀嫣红的乳尖,继续攻向另一座山丘,大掌轮流将两只凝乳逗得颤动不已。
“啊……啊啊……”金丝早已深陷欲海之中,随着每次的挑逗,冲向一波波的浪头,但另一种莫名的空虚却由下腹窜升,让她期待着被填满、被充实……
她只能无意识地磨蹭着并拢的玉腿,想纡解由下体涌现的骚动。
“嗯啊……快点……我要……”
她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关霁远不禁莞尔。他怎能拒绝如此甜蜜的邀约?
“等不及了吗?让爷儿看看你有多想要……”逗弄的舌尖不舍地离开挺翘的山丘,一路往下滑移,先是停驻在凹陷的肚脐上,惹得金丝下腹颤动不已。
而他的手指也没闲着,不住地抚弄三角地带的毛发,对这个金色小丛林一样爱不释手。
指尖悄悄探进紧闭的腿间,不意外地触摸到黏腻湿润的芳草。
“好湿呀……”手指继续往下探索,隐匿芳草间的花核早已覆上一层滑液。如同沾上露珠的花蕊。
关霁远再也无心吊她的胃口,因他紧绷的欲望正急着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坐起身,拉开她紧闭的双腿,霎时,他所见过最美丽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展现眼前,粉红的花瓣和穴口早已布满爱液,沿着股间将底下的毛皮沾湿了一大片,窄得几乎只成一道缝隙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犹如饥渴的小嘴……
“啊……”灼热的私处一接触清凉的空气,金丝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小穴越加悸动不已。
“嗯……快点……我要嘛……”
熊熊欲火快要将她烧成灰烬,金丝眯着眼眸哀求着眼前的男人,不懂他为何不快点救她?
“该死的……快一点……我快死了……”她根本不懂自己哀求着什么,只希望能获得痛快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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