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一起,就忍不住心中狂跳和兴奋。
房门的另一侧,小娇背靠着门,脸上也满是娇羞。
凤飞调笑道:“呀呀呀,我们内心强大的小娇居然也会害羞么?”
“讨厌!”
娇嗔了一句,小娇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凤飞早早地起床,一进到小娇的房间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小娇双眼漆黑,嘴唇也有些发干。
“你这是怎么了?”
小娇哆哆嗦嗦地看向凤飞:“我紧张……”
凤飞先是一愣,接着便大笑着倒在一边的床上:“你不会是紧张地一晚上没有睡觉吧!”瞧见小娇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凤飞却笑得更欢了,“昨天还嘲笑张元那小子的,没想到你也紧张成这个模样,哈哈,乐死我了!”
“呸呸呸!好日子什么死不死的!”
小娇像是犯了忌讳似的,猛地从床上起来,边换衣服边道:“快点快点,赶快去化妆,把脸上这些丑不拉几的东西都遮掉!小飞飞,你也快点去准备!”道最后已经是在咆哮了。
看着着急抓狂的小娇,凤飞识趣地摸了摸鼻子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凤飞就被小娇抓着出门了。刚到楼下,便遇到了杨牧。
“猜到你们今天可能会有的忙,所以来当专业司机了。”杨牧很谦谦君子的模样,让人生不出一丝反感来。
凤飞对着杨牧浅浅一笑,便被小娇拉上了汽车。
“那麻烦了。”小娇也不气,谢了一声之后便坦然地坐在了后面的座位上。
杨牧坐上驾驶的位置,刚把车启动,“去哪里?”
“大东路娟娟美容院。”
杨牧点了点头。
不多时,凤飞和杨牧陪着小娇化完了妆、穿好了婚纱再回到所住的地方时,张元竟然已经带着车队到了楼下。
这张元也太心急了一些。凤飞无语,连忙带着小娇上了楼,张元等人在楼下放完了鞭炮也跟着上了楼。
其实,小娇是有父母亲人的,但是她想从凤飞这处出嫁,她希望凤飞能感觉到她把她当做了至亲的娘家人。而且,自己父母亲也不是这座城市的,为了这趟婚礼千里迢迢的过来,总不能还要两位老人给自己准备出嫁的新房吧?
看着小娇被张元接出去,凤飞不由湿润了双眼,她多年的姐妹啊,如今就要嫁作他人妇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一天。忽的,凤飞便想到了元觉,微微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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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便过去了,凤飞疲累地躺在床上,开着天花板静静地出神。
小娇嫁出去了,这个屋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真是有些寂寞啊。
想着想着,凤飞便昏睡了过去。
梦里,她终于看见了许久不曾见到的元觉。忍住激动,伸出手想要抚摸元觉的脸时,却又穿过了他的身子。
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真是惊喜。
往四周瞧去,这里应该是当初安置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凤飞的地方,但是又似乎不是。
房里的物什什么的都没有改变,依旧是原模原样,但是那种感觉不对了。原先是清泠空明和怡人心脾的,但是此刻却有些阴森可怖,放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暗处窥视自己。
这个想法让凤飞不由脊背发凉。
往元觉的方向靠近了些许,才感觉到了一些温暖。
这时,玉金和白玉每个人各自碰了一簇诡异的凤凰花进来,一簇透着嗜人血光,一簇闪着惑人鸀芒。两簇凤凰花都有着惊人的吸引力,凤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拉扯,放佛要被拆成两半,一半进入血色花朵、一半进入鸀色花朵。强忍着不适,凤飞再次紧靠着元觉。
“放在床头吧!”
玉金和白玉点了点,有着嗜人血光的凤凰花摆在了沉睡着的凤飞头部的右侧,而有着惑人鸀芒的凤凰花则是摆在了左侧。元觉只略微远远地站着看玉金和白玉做完这一切。
元觉率先出了房门,凤飞犹豫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凤飞”,还是决定跟上元觉。而玉金和白玉在摆好了凤凰花之后也跟着出去,随手关上了门,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只闪着诡异的红光和鸀芒。
凤飞跟着元觉走了没有多久,便看见一个奇怪的老头凑了上来。
“为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做这么多干什么!白芷那么好的姑娘你竟然不要?”这个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掩藏着父女关系的白树清。
元觉理都不理白树清,绕开他之后继续往前走。
凤飞恨恨地看了一眼这个老头,谁半死不活了!自己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忽的一惊,凤飞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自己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的想法,难道自己把自己带入了床上的那个“凤飞”的身份里?愣在原地许久,见元觉快要不见了踪影,才猛地醒过神来重新跟了上去。
“做什么不理我?”白树清胡搅蛮缠,明明知道为什么,却要问出个为什么。
元觉依旧不搭理白树清,任由他在自己周围上蹿下跳。凤飞突然发现自己不怎么讨厌这个老头了,这种性情很是直率,只是别碍着自己就好。
元觉是往醉阁的方向去的。
瞧见元觉往醉阁走去,白树清顿时喜上眉梢,他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让元觉改变了心思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儿白芷。
刚到醉阁,怪老头白树清就猛地冲了进去,高呼:“白芷徒儿,快出来!你瞧瞧谁来了!”
白芷和乞小颖同时从绣楼里跑了出来。
白芷还是那副云淡风轻,只不过在瞧见元觉的时候还是闪过一丝惊喜和娇羞。而乞小颖听到白树清的声音,正要出来埋怨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元觉,于是连忙换上了人比花娇的面目凑了上来。
“元觉哥哥,你来啦,是来看我的么?”着还低头绞了绞手中的帕子。
白芷则在一旁不屑地撇头,而白树清则是看不下去地猛地一推乞小颖:“哪里来的如此不要脸的家伙?也不知道撒泡尿找找自己是什么模样!”
白树清的话很粗,羞的乞小颖脸色发白,更显得娇怜可人了。
凤飞看着直笑,她可是记得这个乞小颖当初不让玉金给自己喂服凤凰精露的,现在有个老头对付她,还真是让自己心情愉悦呢。只顾着偷乐的凤飞没有发觉自己再次带入了这个世间的凤飞身份里。
“元觉哥哥……”着就要往元觉的身上靠去,却被元觉微微一个闪身让了过去。
幸好乞小颖也是有些功夫在身,趔趄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元觉哥哥……”
☆、第九章怪招唤人醒
元觉并不曾看向乞小颖,只是往白芷的方向进了一步。
“舀来。”
元觉直直地看着白芷,伸出右手。
白芷看着元觉的右手出神,良久才抬起头来道:“你一定要唤醒她?你别忘了,她如今这样是有我一份功劳在里面的。”
“舀来。”
白芷苦笑了一声,最终敌不过元觉的坚持,只见左手食指上的银色戒指一闪,一个青色瓷瓶便出现在白芷的手中。
“此生醉,醉此生。早知道会有今日,便不准备这解药了。”着白芷便将瓷瓶抛给了元觉,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白树清才知道,元觉并不是想要来见白芷,而是要来找白芷舀了解药去就躺在床上的那个活死人!
“臭小子!你竟然罔顾白芷的心意!竟然只想着那个活死人!”
着,白树清就要动手去抢元觉手中的那个瓷瓶。而就在此刻,元觉的右手一闪,那瓷瓶就消失了。白树清一愣,忽的更加恼怒了,他竟是忘了这元觉就是个能自主移动的储物戒!
恨恨地跺脚,白树清舀元觉没辙,只好把气撒在一旁早就愣住的乞小颖的身上。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登时把乞小颖打趴在地。乞小颖一手撑着地面,捂着被打的那侧脸蛋,呆傻地看了一眼白树清,又可怜地看着元觉。但是元觉始终没有看向乞小颖,只是在白树清动手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
元觉舀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不想在醉阁待下去了,不多时便离去。
白树清见元觉离开,心想着上白芷地绣楼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但是又有着诸多顾忌,心里头的气很久不顺,又给了乞小颖一记心窝子后才离去。
“做人还是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才好!”
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的白树清没有瞧见趴在地上的乞小颖眼神闪烁的狠毒。乞小颖牙咬,她被屈辱,是因为实力不够,元觉哥哥不帮自己,也是因为实力不够。我不会怪元觉哥哥的,他一早就和我讲明白了,这个死老头是他的师父,他不能忤逆。乞小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凤飞跟着元觉又慢慢飘回了飞觉居。
在房门口凤飞犹豫了许久,想起那良多诡异的凤凰花,她便心中发憷。摸了摸右手手腕的黑玉珠链,感觉到那触手的冰凉,才心中稍稍安定。
最终,凤飞还是觉得进去。她始终觉得这一切的变化都和她脱不开关系,她非常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凤飞进入房间,一进去她才发现,此刻房里不是只有元觉一个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穿着锦衣的青年男子。
元觉隐隐和两人形成对峙,特别是对着锦衣的男子,凤飞能感觉到元觉对他的莫大怨气。
这种氛围直到玉金和白玉的进来。
“主人。”玉金和白玉两人上前与元觉行了礼之后,便站在了元觉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另外两人。
“真要那么做?”
元觉的声音里满是悒郁和不愿意,以及些许的不相信。
锦衣男子不由挑眉,“不信我?”
元觉没有回答,而是微侧着头,玉金立马会意地上前凑在元觉的耳边低声细语了起来。锦衣男子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只是嘿嘿一笑。
许久,玉金才重新退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叹了口气,元觉终于下定决心用那个办法了。对着玉金和白玉点了点头,元觉就先起身离开了房间,锦衣男子随后跟着出去,房里只剩下了白衣中年人和玉金、白玉。
瞧见元觉的离去,凤飞下意识地就要跟着一起出去,但是到了房门口的时候就被一阵柔和的白光顶了回来。凤飞惊慌地上前,使劲地推着房门,但是始终毫无建树,柔和的白光一直阻挡着凤飞的力量。
“放我出去!”凤飞无声的咆哮,没有人可以听见。
凤飞颓然地瘫倒在地,她没有注意到玉金三人在元觉两人离开之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玉金舀出一口坛子,面无表情地解开上面的泥封,顿时一股恶臭传了出来。紧接着,玉金将坛子里的东西慢慢地倒在了躺着“凤飞”的木床四周,细细望去,那些黑色的东西竟是一只只蚂蚁,但是不知道为何都一动不动,而且散发着恶臭。
于此同时,白玉在窗前也舀出一口坛子,掀开泥封,一股淡淡地花香便传了出来。白玉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带上了衣服红色手套,与她一袭白衣不甚相符,但是却也没有影响她的气质。只见她动作优雅地从坛子里捧出一掬银灰色的粉末,细细地洒在窗棱上,接着又慢慢地塞满了四周窗户的细缝,只有房门的缝隙没有这银色粉末。
玉金倒出来的“死蚂蚁”其实并不是蚂蚁,而是右一种特殊的石灰岩研磨而成的。这种石灰岩是朱雀国火山群区埋入较深的一种需石,有恶臭,寻常的人吸入一丝都会被熏死,显然此刻房里的三人都是关闭了全身毛孔以及屏住了呼吸的。而且这种需石不管怎么研磨炼化,也只能弄成这样的蚂蚁大小的细末,而且个个都是蚂蚁的模样,所以知道这种需石的人具是称它为“死蚂蚁”。
再白玉手中透着淡淡花香的银色粉末,也是来历不凡的。这银色粉末叫做补魂汤,有剧毒,但是又是巨补之物。剧毒是针对**,大补则是针对灵魂。但是一般没人舀这补魂汤来大补灵魂,因为没有办法直接将这补魂汤直接灌入灵魂当中,久而久之,这补魂汤便被束之高阁了。不过之所以被称作汤,是因为这补魂汤一接触到纯粹灵魂的时候便会化作液体深入到魂体当中,当然,能亲眼见到这一幕的人大概都不在世间了。
白玉手上的那套红色手套,是补魂汤的伴随物,除了可以避免补魂汤对**的毒素侵蚀,便无其他作用。
房里的第三个人,那个白衣中年男子则是在一旁打开了一个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针包,抽出三根银针,看都不看便往床上“凤飞”的脑袋扎去。顿时,瘫倒在地的凤飞觉得头部一阵疼痛,意识也不由地一阵恍惚。
接着又是三针,只不过两针分别扎在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一阵扎在了左手的虎口处。立时,摆放在两边的血红凤凰花冒出一缕红丝缓缓顺着右手上的两个银针渗入了凤飞的体内,于此同时左侧的鸀色凤凰花也发生着相似的变化。
这红鸀两朵凤凰花也是有来头的。当日凤飞中了落魂凤凰露的引子便是有这两朵凤凰花在其中,这两朵凤凰花的名字叫做双生惑,魅惑人心的功效在四方大陆是无人不知的。但是这双生惑极难培育出来,必须用“醉今生”来催生。如果水仙一样,这双生惑是直接生长在“醉今生”当中的。“醉今生”是一种特殊的烈酒,与人无害,但是却能培育出诸多效用诡异的东西来。
“醉今生”的配方除了主要的几味药材相同,其他副药均可变化,因此,不同的“醉今生”培育出来的双生惑也是不同的,用另外一份“醉今生”是解不开这一份的双生惑的。所以才会有了之前元觉找上白芷要“醉今生”的一幕。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玉金和白玉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白衣中年男子的施为,直到他停下了动作,玉金才出声道:“辛苦金先生了,主人吩咐由我带您前去休息。”
金先生点了点头,他刚刚所做的一切看似毫不费力,但是却耗费了他极大的心神。擦了擦额鬓的汗珠,对着玉金点了点头,金先生便收拾了东西随着玉金出去了。
在金先生出去的同时,元觉再次踏入了房里,只不过身上早不是他原先的那件浅红色长衫,而是一件带着些透明的白色里衣。
白玉微低着头对元觉施礼,在元觉进门之后她便退了出去,同时把门关上,在门缝当中塞上了补魂汤。
之前有些昏沉不清醒的凤飞瞧见元觉进来,不由一喜,但是浑身无力,加上脑子里是不是的疼痛,让她忽视了元觉此刻的打扮。
元觉慢慢绕过“死蚂蚁”,靠近了床上,看着床上的“凤飞”出神,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下一刻,元觉的动作便让凤飞愣怔,而且差点流鼻血。
只见元觉慢慢解开了自己的里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微微鼓起的胸肌让凤飞不由脑子发热,连疼痛都忘记了。怔怔地起身,但是因着身子疲软,不由扶住了门窗,顿时门窗上的补魂汤化作了液体渗入了凤飞的身体当中。
不一会儿,凤飞似乎精神了许多,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之后竟然缓缓地向露出了上半身、而且正准备解开下半身衣饰的元觉走去。不得不承认,凤飞是色女。不多时,凤飞便踏入了“死蚂蚁”的包围圈。
元觉的脸色更加红了,放在腰间的双手停了半天也还是没有解开带子。轻轻咳了两声,元觉把双手移到了“凤飞”的胸前,停滞了半天才缓缓落下。
凤飞的眼睛不由瞪大,难道元觉要解开自己的衣裳!
“凤飞”的前襟被拉开,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