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惊骇的哭叫起来,“我完了!你把我弄坏了~~”
那哭叫声是如此凄惨,铁石心肠的人偶也不忍悴听。
卡卡只好放弃折断她另外一只手的打算,皱起眉头说:“别哭。别怕。我帮你看看。”他把血腥玛丽抱回自己的新营地。剥了个精光,丢在毛毯上。
“把腿分开。”
“滚!流氓!”她歇斯底里的挣扎。
“乖。”
“乖你个头……”她气极反笑。笑了之后气也小了。心想,“可别真的受了内伤……”于是就乖乖的把腿分开,“大不了被强奸,有什么可怕的。”
他用干净毛巾包住手,趴在她私处检查了好一会儿,摸的她全身无力,仿佛千百条毛虫在血管里爬。
“阴道出血。流了很多。经期到了?”
“到你个大头鬼!”血腥玛丽臊得无地自容,心想,“这家伙……怎么连这都知道?”
“还有一个多星期呢!”血型玛丽就是因为知道不是经期才害怕。
“哦。”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说“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不要紧,先用棉纱塞住可好?”他以前在司祭院接受训练时,有学过这门课程。
“处女膜……塞住……”血型玛丽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血腥玛丽醒来,卡卡已经走了,什么也没给她剩下。她一丝不挂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唯一的装备就剩下腰间的宽皮带和脚上的长筒皮靴。
她举目四望,漆黑的荒原仿佛饱含恶意的猛兽,灰暗的天宇有如窥伺者邪气的眸子。她怯懦的坐下,无可抵御的恐惧感淹没了所剩无几的勇气。
“妈妈,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抚摸着胸前的鬼宝玉,血腥玛丽泪流满面。
大海把无名岛拥入怀抱,所有的亲昵全化作潮冷的雨雾。
血腥玛丽站在石头山顶,腰上束着板带,上面挂着空刀鞘,脚上穿高统雨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当然冷。可她顾不得了。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东西,而现在,恰好有一只猎物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家伙是一只高大健壮的黑熊,为了即将到来的冬眠准备了一身肥膘,粗壮有力的爪子拍碎海龟背甲就像捏碎鸡蛋一样容易。
看着那蠢家伙渐渐接近埋伏地点,血腥玛丽禁不住垂涎三尺,心想“今晚的烤熊掌有着落啦……要是卡卡对我好一点儿,就分一半给他吃。呸!才不哪!那个混蛋,去吃屎好啦~~哎!是他!”
血腥玛丽发现卡卡出现在山那边儿,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分明是在寻找她。
眼珠一转,血腥玛丽想到一条妙计,立刻搬起一块石头向黑熊丢去。等那家伙发现有人袭击,她立刻转身朝卡卡的方向逃去。挨了天外飞石的黑熊勃然大怒,追着血腥玛丽拐过一个山坳。女人不见了,前面走来个黑衣小子。
“嘿!兄弟,见到红头发坏女人了吗?”它跑过去跟卡卡打招呼,伸出巨掌拍了拍他肩膀。
卡卡毫不犹豫的跳起来,给了它一耳光。这下黑熊可恼了,气哼哼的推了他一把。卡卡踉跄的摔倒,顺势一脚绊倒黑熊。两个笨蛋当场扭打起来,滚做一团。
藏在石堆里的血腥玛丽心头窃喜。趁乱溜过来,打算捡个便宜。这时卡卡已经挣扎着站起来,黑熊立刻晃动着庞大的身躯追上去。
“铁霸王!”卡卡运起真气护体,硬接了黑熊一掌,抢身贴到他跟前,双掌前推,猛击黑熊柔软的小腹。
这招掌法是“铁霸王”中的杀手!,名曰“小天星”。看来柔和,实际暗藏杀招,真气经由双掌涌入小腹,外表没有伤口,五脏六腑却被当场震碎。黑熊哀嚎一声,鼻、口、两耳喷出紫黑的污血,摇摇晃晃的栽倒,恰好压住促不及退的卡卡。
“哈哈哈哈~上当了吧~大笨蛋。”血腥玛丽高高兴兴的跑过来,蹲下来拍拍卡卡的脸,确信他的确已经窒息昏厥,这才推开死熊。就在这时,卡卡蓦地睁开眼睛。血腥玛丽吓得放声尖叫,下意识的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脸。
“跌金刚!”卡卡翻身弹起,抬腿缠住她的右脚。
血腥玛丽以攻代守,右手飞快的扣住他的手腕,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猛拉不成想拽下来的竟是一蓬假发!卡卡趁机扣住她左手脉门,两人仿佛交配中的蛔虫,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
血腥玛丽惊惶失措。只顾着挣扎,竟被卡卡一记凶猛的头槌撞中了鼻梁,登时满眼金星崩射,涕泪横流。卡卡得势不饶人,头槌一击紧接一击,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脸上。她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额头,恍若修罗厉鬼。
“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泪眼模糊,哭着哀求道:“请别再打我的脸……求你了……”
身体受伤可以愈合,鼻子被打塌,一辈子就破了相。对一个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伤害比这更严重。他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血腥玛丽的乞求。
可他知道,对于一位角斗士,虚荣心这玩意可是致命的弱点。如果敌人知道你是女人,知道你怕破相,肯定会专门打你的脸。
“必须彻底斩除她的虚荣心和羞耻感。”他告诉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于是,他把她按在死熊的背上,用冰冷的刀面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每打一下都火辣辣的痛。虽不很重,却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年轻姑娘被人剥光了衣服打屁股,没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血腥玛丽不堪凌辱。她想嚼舌自尽,却被他发现,用皮手套塞住嘴巴。
她绝望的回头,看着雪亮的军刀一下又一下落在自己臀部上。那两半丰满的小丘已经被打的充血,每次刀背落下,就针扎般的刺痛。更大的威胁来自内心,谁知道他会否调转刀锋?
血腥玛丽相信他干得出来。军刀抬起,落下,再抬起,她的心也随之抽搐。
“我快死了。”她哭着想。每被打一下,灵魂似乎也随之四散分离,渐渐消弭。
她放弃抵抗,无力得趴在血淋淋得熊背上,小腹一阵酸麻,尿液不受控制得流出来,随即感到两腿之间暖烘烘。她嘴里咕哝了一句脏话,然后陷入了不同以往的,由极度痛苦、羞辱中升华出的,倒错的美妙的休克之中。
这次昏迷维持了不到十秒。等她醒来时,发现他仍在执行着酷刑,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失禁。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羞耻或疼痛,只觉得军刀打在屁股上,凉冰冰得很难受。
于是她扭过头去,对他说,“不要用刀。用手打吧。”
卡卡换成手后,她不再叫。改成呻吟,潺潺涌出的唾液浸透了手套,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觉得阴部火热。阴道也随着手掌打击的节奏一紧一松的抽动,然后流了很多半透明的性液。
她忍不住把手伸到胸口,就像偶尔夜阑人静时躲在卧室里那样,爱抚自己的乳房,手指也悄悄摸向下身。
他发现了,把她的手拨开。她懊丧的哭起来。假如现在得不到释放,羞耻、愤怒、憎恨与焦躁调和而成的性欲鸡尾酒会把她的肚皮撑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摘下另一只手套,把暖烘烘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之间。
他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快乐的痉挛,神经幸福的跳舞。
可心里却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永远也没法洗清的侮辱,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报仇。因为她发现,他的手已经驱散了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对他的憎恨,而高潮时他在她后颈的那一吻,更让她发出自己都深感羞耻的尖叫。如此嘹亮,有如军号。
等她恢复神智,腕骨已经被接好,阳光亮的刺眼,四野寂静,耳畔惟有风声。
血腥玛丽灵敏的爬上衫树梢头,举目眺望,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在觅食时无意中发现了卡卡的营地。她欣喜若狂,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她躲在树上观察卡卡的作息规律,三天三夜没合眼。她知道光凭蛮力不可能取胜。她冥思苦想。很快的,嘴角露出狡黠、危险的微笑。
血腥玛丽掐死了一只小狼,把它的血吸干,用来补充所剩无几的体力。她趁卡卡外出寻找自己,潜入了他的营地,把狼尸体丢在睡袋中。她偷了他的军刀和一套衣服,然后把卡卡的一只手套丢在狼窝,耐心的等待着。等到悲伤的母狼外出寻找仇人后,她就在卡卡和狼窝之间的必经之路上,用坚韧的树藤作了个完美的陷阱。
母狼造访了卡卡的营地,发现幼子的尸体后狂性大发,把他的粮食和炊具全部破坏。半个小时后,卡卡回来了。发现营地被洗劫后,他异常愤怒。立刻去追行凶的母狼,这些,血腥玛丽都看在眼里。她高兴极了。她知道卡卡上当了,自己几天来的辛苦没白费。她从树上跳下来去追卡卡。果然,他踩中了陷阱,象只倒挂的风鸡。她兴奋的发抖,拔出军刀,咆哮着冲上去。她要狠狠的揍他,要用刀背打他的屁股,要阉掉他的阳物,他妈的,她兴奋的不行了。
可等她冲到卡卡面前,他却凭空消失了。空荡荡的树藤套子在风中摆动,似乎一只讥讽的眼眸。
“水中月!”空中传来他的怒吼。
她本能的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眼睛。他头下脚上,仿佛一只倒挂的蝙蝠,悬在她头上。她想逃,来不及了。他勾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臂压住她的后颈,然后是喀嚓一声脆响。她窒息了。
“完了……”失去意识前,血腥玛丽认定自己的喉咙碎了,脖子也断了。
醒来后,发现下巴有点痛。脖子和喉咙完好无损。那声脆响,是下巴脱臼时发出的。尽管如此,她的处境仍然很凄惨。她被倒掉在树藤上,那本是她自己设下的陷阱。
“这对你的惩罚。”他冷漠的告诉她。
“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他已经把七招“鬼王秘法拳”都教完了。“只要打败我,这场试炼就结束了。”
血腥玛丽被倒掉了一整天。不时有狼在她面前跑来跑去。公野驴冲她的嘴翘起红蜡烛状的生殖器。她面带妩媚微笑,吸引它把那玩意儿凑近,然后一口咬住,死命的咬,咬牙切齿的咬。
驴子发出诗人赞美世界末日般的慨叹,一瘸一拐的跑掉了。血腥玛丽吐出半截驴阳具,心想:“我要这样咬他!狠狠的咬!一辈子也不松口。”
这样想着的时候,太阳晒得她皮肤泛红,一阵诡异的风冷不丁拂上脊背。这时候,她正想象着他的阳物,然后又想象着他那巨大的玩意儿进入自己身体的情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头晕眼花,喉咙发干,阴道痉挛,猛烈的喷射出白亮粘稠的液体。然后是万籁俱寂的轻松,仿佛身在云端。
天亮后,卡卡把她放下来,帮她按摩僵硬的肌肉,从上到下,颈肌、背肌、臂肌、腿肌,甚至连胸肌和腹肌也没遗漏,让她偷偷的高潮了三次。等他离开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他了。可他,却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这真他妈的太不公平了!
“且慢!”她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不把我当成一回事?
“不见得吧……”她决定赌一把。用自己命作赌注。
第十一章 最后的吸血鬼女王
这次她径自去找卡卡。她轻松的找到了他的巢穴。当她出现在他面前时,她胸前佩戴着母亲的遗物“鬼宝玉”,腰间系着宽大的蛇皮腰带,挂着一把自己磨制的石头刀,穿着高统军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胴体被阳光晒的泛红,火红的短发和同样火红的阴毛在海风中婆娑舞动。
他惊讶的注视着她。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他知道,这次血腥玛丽下定了必死的决心。这才像个真正的战士。他深吸了口气,做好迎战准备。
她举起石刀,冲他嫣然一笑,然后刺向自己小腹。石刀太钝,没刺穿,然后她继续。她在他面前自杀。他惊呆了。他想冲过来,她发现后,冲他冷笑:“站住!混蛋,你给我好好看着!”她用石刀戳穿自己的肚皮,血水和肠子流出来,她拿头撞岩石,撞的头破血流,她解开腰带,勒住自己的脖子,勒的口吐白沫。
“你疯了!”卡卡冲上来制止她。他抱起奄奄一息的血腥玛丽,飞快的帮她止血、包扎伤口。
血腥玛丽悄悄睁开眼睛,露出残忍的笑容,举起石刀,狠狠砍在他后脑上。
她终于逮住了他的破绽。那就是,他并非真的冷酷无情,他的确是在乎她的。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她两眼血红,心中只有杀意,她骑在他背上,把他的头按进泥淖,每骂一次,她就砍他一石刀。直到露出白沙沙的脊椎骨,才恍然惊醒,抱着奄奄一息的卡卡死命的摇晃,口中发出尖锐刺耳的悲鸣,比哭还难听千万倍。
“你赢了。”卡卡睁开眼,嘴角挤出惨笑:“现在,你是真正的战士了。”
“你死了吗?你不会死吧?你死了,我也不想活。”血腥玛丽哪还有心思听这些,慌乱的手足无措。两只手全用来堵卡卡的伤口,却把伤势弄得一塌糊涂。
“别管我,想想自己!”卡卡微笑。“笑一笑,想想战士的荣耀。”
血腥玛丽愣了一下,强迫自己作出笑容。尽管难看,却帮她找回了心神。
她背着卡卡回到山洞,帮他包扎伤口。烧水。把他抱在怀里,不准他睡。让他说话。就像他当初拯救她那样拯救他。
“卡卡,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男女性交……精子与卵子相遇……”
“啪!”
“干吗打我?”
“错了!只要男人和女人同床睡觉,小孩子就会从肚脐里冒出来。”
“下一个问题。老鼠和人有什么不同?”
“老鼠不会吃老鼠。”
“啪!”“错!老鼠不会调制鸡尾酒?”
“接下来。凯旋兰为什么只在三月开放?”
“因为花期在三月,阳光和温度……”
啪!“又错啦!因为猫儿叫春!”
“还有。斐真最厉害的女英雄是谁?”
“……是血腥玛丽。”
“叮咚~回答正确,加100000分!^0^”
卡卡的伤势很重,可对于人偶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人偶纤维化的身体失去了生长能力,却拥有超强的生命力。如果说人类的身体是嫩绿的树苗,人偶的身体就是盘根错节的古松。人类易受伤,但韧性强,骨头断了也可以重新接上。人偶不怕刀剑,可身体缺乏弹性,一旦骨折,只能报废。而卡卡则介于两者之间,他是饱经风刀霜剑洗礼的青松。他什么也不怕。
“明天我们就回家。”等他脱离危险,血型玛丽坦然承认,“这岛不是我的家,我更喜欢亚马逊城。”
就在这天黄昏,卡卡发现血腥玛丽不见了,外面下着细雨,离子夜还有两个小时,他得尽快找到她。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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