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文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瑞和却在那朝王立文招了招手,妩媚一笑,伸出那修长的玉腿,露出白皙、娟秀、柔软的小脚丫来。长得纤秀柔美、雪白色的脚掌滑润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脚背细腻,足踝纤细。王立文一笑,把瑞和的玉足抓在手中,整只小脚握在手中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只觉滑润如锦,温暖沁香,那双腿间的蜜处也濡濡然玉露微沁。
王立文明白这是瑞和在故意挑逗他,王立文慢慢的跪了下去,轻轻的把瑞和的双腿分开,只见金色天鹅绒一样的森林下,瑞和的花瓣红红的,许多女人的蜜壶处都会有黑色,她却没有,靠近花瓣的皮肤和其它的一样白嫩,然后颜色直接过渡成花瓣的红色,红白相映,很是好看,而花瓣处早已湿漉漉的,之间一个玲珑的小孔,从小孔中正渗出爱液,可见瑞和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瑞和那一双深泓似的蓝色妙目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王立文,王立文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他的嘴向瑞和的蜜壶舔去,当触到瑞和那块诱人的嫩肉时,她娇呼一声,王立文用舌尖拨开瑞和那两片花瓣,在她细小圆润的红豆上反复挑拨,那小豆子变得坚挺无比,随着王立文的撩拨在他的舌尖跳跃。
瑞和口中淫声渐浓,两腿反复扭动,但被王立文的双手牢牢抓住,瑞和全身随着王立文舌头的节奏轻轻颤抖,爱液也越来越多,搞的王立文满嘴都是。
很多人认为女人的蜜液很补,食之有益,所以很多财主会把红枣、杨梅之类的浸泡在丫鬟、姨太的蜜壶里,等浸透后服食用来进补。
而实际上,女人的蜜液和男人的爱液一样,其成分百分之九十几都是水分,并没有特别的营养价值,当然也无害处,所以王立文便当是喝水,把瑞和的蜜液统统吞到口中。
王立文用唇分开她的蜜壶洞口,鼓起腮向里面轻轻吹气,瑞和不由的“啊”了一声,王立文又吹了几下,然后张嘴把整个蜜壶都吞到嘴里,嘴唇封住蜜壶间的缝隙,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一股气流直冲进瑞和的蜜壶深处,如是反复几下,瑞和已娇喘连连,浑身虚脱一般瘫成一团,她何曾见过这等玩法。
王立文得意的看了一眼瑞和,知道这个荡妇快不行了,马上立起舌头,往她的蜜壶里挺进,开始进的不太深,只在洞口逡巡,然后慢慢的深入,瑞和随着王立文的挺进轻轻呻吟,却已经有气无力。
王立文于是加快来回挺进,舌头啧啧有声,瑞和的叫声又响亮起来。
王立文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挺起分身,在瑞和的蜜壶口摩擦,接着就提腰沉气缓缓而入,瑞和眉头一皱,双腿一紧,从下身感觉到一股膨胀,她的蜜壶彷佛要破裂一般,这时王立文的分身才进入一半,瑞和也算是床上的老手,但是面对王立文的分身却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不敢贸然放进。
王立文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蛮干,便不再深入,而是伏在瑞和的身上,去吻她的唇,她慌张的忘了回应,等到王立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她才回过神来。两人吻了一阵,瑞和的情绪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再紧张的僵直。
王立文把舌头伸到瑞和的耳朵里,舌尖往她的耳窿深处舔去,她似乎很敏感,双手紧紧抱着王立文。王立文的左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又搓又捏,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寻到花瓣轻轻抠弄。瑞和身子越来越热,蜜壶里又有水流出,却被王立文的分身堵住。
王立文将下面的手移到瑞和那雪白的大腿上抚摸,而身子一沉,分身用力一顶,瑞和全无防备,突然间被王立文一顶,痛苦的一声大叫:“好痛啊!”
瑞和双手用力似乎想把王立文推开,王立文用力抱住她,腰部用力,缓缓将分身全部进入,顶在瑞和的花心之上,然后便不再动。
瑞和第一次遇到像王立文这般巨大的分身,就好像一个才刚破处的少女一样,发出撕裂般的吶喊,蜜壶因为疼痛而痉挛,微微的一缩一放。
王立文这样抱着她一会儿,等她痛楚稍褪,便再去亲她,瑞和痛苦的牙关紧闭。王立文的分身停在她蜜壶里不动,反复在她全身温柔抚摸,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嘴唇。
瑞和渐渐开始回应王立文的吻,西方女子的盆腔比一般东方女子的要大,所以瑞和才能恢复的那么快。
王立文的分身微微扭动,瑞和似乎还是感觉到痛,但已经能承受了。王立文加快速度扭动,一边用手揉瑞和饱满的双峰,她的双峰又开始坚挺。王立文慢慢改扭动为轻轻的来回挺进,瑞和被王立文堵住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立文感觉瑞和的蜜壶很紧,他并不知道这是他分身过大的缘故。瑞和的蜜壶夹的王立文的分身微微有些疼痛,进入时更是箍的王立文的分身很紧,瑞和的蜜液在挺进间涩涩地摩擦着王立文的分身。
王立文慢慢加快速度,不讲任何技巧的挺进,瑞和此刻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王立文的分身,开始迎合着王立文,瑞和消魂的呻吟之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不断挺进的噗嗤声,在这春色无边的卧龙居内飘荡着。
~第二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消魂声渐渐的平息下来。
透过水雾,王立文正坐在水池中,一脸满足之色的瑞和正在王立文的背后为他擦拭着,王立文似乎很享受瑞和皇太后的伺候,仰起头,轻轻的“啊!”了一声。
瑞和在背后白了王立文一眼,粉拳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上一拍道:“你可真有福了,要我伺候你!”
王立文头也不回的道:“怎么?难道妳不愿意吗?”
瑞和脸色一窘,然后双臂搂着王立文的脖子,把俏脸贴在王立文的耳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哦!”瑞和的双手在王立文坚实的胸膛上抚摸着,她那深蓝色的眼睛中似乎有点迷惘。
王立文悠然一笑道:“妳还没告诉我,妳要杀我,总得有个原因吧?”
瑞和一呆,她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立文的话,只好敷衍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现在不会杀你就行了!”
王立文撇过头去,望着瑞和冷冷的道:“是吗?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妳要杀我跟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认识、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吗?”
瑞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离开王立文,上了水池,缓慢的穿著衣服,道:“你错了,我并不认识你母亲,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她跟我的确有着深仇大恨!”
“既然不认识,何来的深仇大恨?”王立文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瑞和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道:“对于我来说,有她的出现就是恨,我恨这个世界上有她的存在,我恨她夺走了我的一切,哪怕是她死了,也带着我的所有长埋于地下。”
王立文一惊,站起身来,走到瑞和的身边,把瑞和抱在怀里道:“妳能告诉我,我母亲到底夺走了妳什么?使妳这么恨她?”
瑞和望着王立文,她的表情有点痴迷,深蓝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伸手抚摸着王立文的面庞,许久她才道:“那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夺爱之恨,她抢走了我的爱人,希望你不要像那个人一样,你们是这么的相似。”
瑞和的手轻轻的按在王立文的胸膛之上,迷情的道:“答应我好吗?千万不要像他一样抛弃我,好吗?”
王立文当下诧异不止,他母亲这辈子所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他的生身父亲,前朝太子王靖,另一个则是已经驾崩的建兴皇帝,但是后者的可能性不大,王立文忽然双眼一亮,他想起了司马远威的话,那个人在胡国出现过。
王立文激动的抓着瑞和的玉手,急道:“妳说的是不是我的父亲,妳告诉我,他在哪里?”
瑞和眉头一皱,抽回了玉手,摇了摇头,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王立文道:“你们都一样,你跟他一样,一样那么无情,在你们的眼中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你们永远都只知道报仇,你们的眼中有的只是恨。”
王立文心下骇然,他茫然的望着瑞和,瑞和稳住了激动的情绪,微笑道:“我可以告诉你谁是你父亲,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帮我完成了这个心愿,我不仅可以帮你出兵雅特,更可以帮助你们父子团圆,如何?”瑞和说着在王立文的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而且……而且你还可以永远的拥有我!”
对于王立文而言,他现在所想知道的莫过于王靖的下落而已,对于瑞和以自己当作附加条件,王立文兴趣并不太大,虽然瑞和的身体的确很吸引男人,但是在王立文的心中,这些只是成功者的附属品,只有成功了才能拥有,而绝不是让附属品阻碍他成功的大计,这类本末倒置的事情王立文不会去做,更何况瑞和之所以从要杀他而后快到全身献出,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弯,这其中不能排除政治上的目的。
王立文点了点头道:“说出妳的条件听一听!”
“我要你杀一个人,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那个人的下落。”
“你要我杀的是谁?”
“黄镜!”
王立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惊呼道:“妳说什么?”
瑞和瞥了一眼王立文道:“你听的没错,我要你帮我杀了黄镜,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王立文心下骇然,瑞和之所以能掌控胡国的大权,功劳全在黄镜,如果不是黄镜一直以来尽心的辅佐,瑞和与她的幼子恐怕早就死于非命,这正是过河拆桥,瑞和刚扳倒了政敌,立刻掉转枪头,对准自己的恩人。
王立文嘴角闪过一丝莫名的微笑,道:“我以一个外来之人,帮助妳对付顺王已经很不合规矩,估计早就激起了胡国上上下下的仇恨,如果再插手你们的朝政,恐怕我很难活着走出胡国。”
“这点你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可以担保你平安无事。”
“妳要我怎么相信妳?”
瑞和闻言,嫣然一笑,把脸轻轻的靠在王立文的胸膛之上,双手抱着王立文的虎腰,道:“刚才我们的消魂就是最好的担保。”
瑞和抱着王立文时,深蓝色的双眼中泛起一丝迷惘,她无法克制的笑了,这种笑与之前带着政治图谋的笑不同,在抱着王立文的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在黄镜身上失去的,在王立文的身上似乎又得到了,王立文无论气质还是眼神,简直与黄镜一模一样,特别是王立文所展示的床上技巧,瑞和感觉自己每一时、每一刻都需要王立文来抚慰她那寂寞的心。
王立文心如明镜,明白瑞和是想以她自己的身体来束缚他,但是瑞和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太过自信了,她既然知道王立文与黄镜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当然对她的身体也会存在着一样的想法,对于王立文来说,达到他来胡国的目的才是最主要的。
王立文很痛快的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随即王立文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些顾虑,老实说,他根本不愿意与黄镜为敌,王立文心中明白他这次要对付的敌人是多么的可怕,王立文每一次与黄镜见面,感觉就好像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黄镜几乎可以看穿王立文。对付黄镜,王立文自己更明白,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把握,这在王立文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
瑞和听到王立文答应她的条件,本来她应该很高兴才是,但是她却无法高兴起来,芳心中反而有种莫名的心痛。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趴在王立文的怀里抽涕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放下所有跟我在一起?难道仇恨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吗?”
瑞和微微抬头,迷情的看着王立文,道:“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吗?那是我一生最开心的日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王立文听的有点莫名其妙,他一脸疑惑的看着瑞和,瑞和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常,连忙转了口气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起程了,天京城里正有好戏在上演呢!”
天京城
连日来,天京城的上空乌云密布,好像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似的,京防两大主力,“锐骑营”与“皇骑营”的胡兵们显得异常的忙碌,每天都在天京城的各条大街小巷来回奔跑着,见到可疑之人不问缘由立刻拘捕,天京城的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
胡国朝廷两大举足轻重的人物,摄政王哈扎特与顺王哈吉的落马,以及那龙翔关外二十多万人的部队一夜之间忽然易帅,这一切的一切,让人都感觉到,胡国的大变即将来临,胡国朝廷的百官现在可以说是夹着尾巴做人。
两大势力的倒台,牵连在内的人全部被收监,哈扎特多年来培植的势力,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清空,顺王哈吉的亲密部将们也同样没有一个跑得掉,全部被卸了兵权,那些惶恐的官员纷纷揭发哈吉与哈扎特的党羽,以求自保,而主导这一切的人,正是胡国的首辅大臣黄镜。
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老人,在这一刻才显示出他那狠毒的一面,对于敌对的势力,他毫不手软的进行屠杀,刑场上数以百计的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每天都有人被押上断头台,奇怪的是,在这些死囚当中,人们却没有发现哈吉和哈扎特的身影。
胡国的死牢向来都是关押死囚的监狱,通常进了这里的人,除非有胡国皇帝的特赦,否则绝难有命活着走出来,死牢之名因此而来。这座监牢属于胡国最高的刑事机构刑部管辖,胡国的政治体制与雅特相差不大,也设六部,但是在权力上来说,胡国六部的权力比起雅特来要小得多了。
虽已是隆冬季节,可在胡国死牢的这间刑房里却显得有点闷热,摆在刑房当中的火盆正熊熊燃烧着,而四角的巨烛将整个刑室照得通明透亮。左边墙上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蓬头垢面,浑身伤痕,身形略显肥胖的中年人,他就像一具死尸毫无生气,只是他胸前有着极为微弱的起伏。
这时,刑房的门忽然打开,从外面涌进来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胡兵,接着一位满脸刀疤的驼背老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这位老人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在刑房内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那个中年人的身上,黄镜的脸上浮起得意的微笑。
黄镜看了一下身边的胡兵,朝他点了点头,那胡兵立刻会意,走到那中年人的面前,提起地上的一桶水,就朝那中年人迎面扑洒过去,那中年人犹如被电击一般,全身一阵颤抖,那湿淋淋的头发下面是一张苍白的脸。
中年人慢慢的张开双眼,他的眼中有种英雄迟暮的神色,带着一丝的怨恨,当他看到门口的黄镜之时,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一副鄙视的神色。黄镜并没有为这中年人的无礼而动气,反而面带微笑的踱到他的面前,双眼凝视着中年人。
黄镜左右看了一下那些胡兵,命令道:“你们都退下,守好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否则唯你们是问!”
那些胡兵匆忙跪地道:“遵命!”
胡兵在黄镜的命令下全数退了出去,这时,整个刑房只剩下那中年人和黄镜。
那中年人咬着牙道:“你只不过是我胡国皇家的一介家奴,竟然敢以下犯上,居心何在?”
黄镜仰天大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摄政王吗?你的时代已经落幕了,这怨不得任何人,怪就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