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异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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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异能传-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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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咦?”王龄的反应倒也大出我的意料,难得他还这么冷静,还有心情想知道我是怎么整倒他的,这又是什么意思?眼光扫过他的全身,一个简单的全息透视之后,一切都明了了,哈,我的目光停在了他的右边腰间,果然没死心,不过也算他有心计了,先用武力胁迫我,最后再让我自己供出事情的经过,到最后他自然是跑不了,但我也跟着一起下地狱了吧,最后的下场就和他一样,身败名裂。不过……还真是有意思呢!好,就陪你玩玩,“同意,既然您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您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是有问必答。” 
  见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右边腰间,王龄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微微侧了侧身,把右侧身体朝后靠了靠,努力掩饰着腰间的东西。
  听说我愿意回答他的问题时,他眼中透露出一丝喜色,“好,爽快,既然这样,第一个问题就是刚刚曲直和你说的那三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哦?这您不是都知道了吗?”我故做惊讶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听你再确认一次。”王龄不自觉的把身体朝前倾,语气有些急切,右手在腰间不经意的抚弄了一下。“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吗?” 
  “是啊!廖紫妍、郝灵儿、龙梦芸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女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男未婚,女未嫁,我有选择的权利。而且我自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好。总比一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利用职权进行权色交易要好得多。看着那些高官们一个个搂着足可以做自己孙女的女孩,还恬不知耻的自认为焕发了第N春,我就感到恶心。” 
  “那在那次质询会上你是撒谎了。这你总该承认了吧!” 
  “是啊,我是撒谎了,不光说了谎话,老实说,我还动了手脚,所谓的民间谣言都是我派人散布的。目的就是要真假混淆,降低那件事的可信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政治不就是一个谎言套另一个谎言吗?” 
  “好,说得非常好。那在双江10。14事故中你又扮演了个什么角色?我不相信你就真如外界所的那样,表现得那么高尚。别用什么政治使命感来搪塞我,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想问的是你当时心中真正的想法。” 
  一提到这个问题,我神色顿时庄重起来,正色道:“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我当时心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确实是保证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至于政治上大出风头,也是稍后才意识到的。”说到这里,我顿了顿,“这还得感谢您的小舅子龚伟,正是因为他的无能,才让我有了出头的机会。” 
  “混蛋,该死的。”王龄轻轻的骂了句,不知道是说我,还是在说龚伟,接着问道:“那后来呢?民间的反应来得太快了些吧?对中国老百姓来说,没人鼓动的话,他们在这些事情上是很被动的。” 
  “呵呵,您还真猜对了,确实是我让人在民间造的势,不这样,能让整个双江大换班吗?您说这么好个机会,我能放过吗?” 
  “机会?一场死了这么多人的大事故,在你口中,只是一个机会。这就是一个被称为‘英雄县长’‘政治上的楷模’的人的真实想法吗?”王龄追问道。 
  “是的,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可是您又有什么资格来责问我,正是您的妻子和她的弟弟因为个人私欲和管理上的疏忽,才晾成了这场灾难。而在处理事件的过程中,我是尽心尽力了。在这点上我是问心无愧。至于机会,只是灾难后的副产品。我抓住它又有什么不对。况且我上任后自认比您的妻弟做得更好。双江人民也更快的从悲痛中摆脱出来。当悲剧发生后,您们想的是怎么去逃避责任,而我想的却是怎样尽量减少事故带来的不幸和怎样让这种不幸转化为有利的事,这就是我和您们之间根本的区别。” 
  我毫不客气的回应,让王龄有些恼怒,“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这场悲剧你才是真正最大的受益者。后来呢?本来已经平息下去了,为什么又会翻出小梅来?” 
  “小梅?哦,是您的妻子龚梅吧?说实话,对你们之间的爱情我是很赞赏和敬佩的。可惜的是……”说到这儿,我看了看王龄,“她是您的妻子,而您是我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障碍,您自己在经济和私生活上又很检点,确实无法下手,所以不得不用这种敲山震虎的办法。” 
  王龄的眼角一阵抽搐,眼中透露出一种怨毒的目光,我的话就象在他的伤口上撒了把盐,让他现在就恨不得毙了我。但好不容易说到了重点上,他也只有强压胸中的怒火,接着问道:“你也承认了,你查龚梅是因为政治上的私欲,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个人的政治目的,你就用无辜的人做垫脚石,那你后来所谓的证据有多少是真实可信的?” 
  看着王龄充血的双眼,我冷笑了声,“真的是无辜的吗?这话也亏你说得出口。龚梅现在也进入立案审查阶段了吧?你的岳母——那位退休职工名下的帐户上到底有几个零,恐怕你也不清楚吧?那上面的钱,你和龚梅不吃不喝,你和龚梅攒一百年也攒不齐。有句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真的是大节不亏,不论我怎样做,也不会有机会吧。至于你说的证据,我明确的告诉你,没有多少是真实的,包括那本帐本。” 
  “好啊,终于说出来了。”王龄兴奋的腾的站了起来,“最后问一句,你上台伊始,就大谈要以民为本,要如何开发民智,现在你做的不一样的是愚民吗?在你心目中党纪国法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承认,到现在为止,我是利用了群众的热情,民智的开发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几千年的历史沉淀让老百姓习惯了一个强有力的中枢,或者说是一个民族的方向,在这种条件下,才能真正团结一心,否则就会是一盘散沙,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惟上智与下愚不移’这句话应该听说过,对大多数一般群众来说,现在的情况下就让他们想得过多,未必是一件好事,知道得多,想法就多,心眼也就多了。远不如单纯的人来得可爱。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样不重要。至于说国法,我自然是要守的,党纪?我一直很反感把它放在国法前,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您,国法远比党纪来得重要,中国社会党是中国的政党,而中国,决不光是社会党的中国。只要我自认为我所做的有利于国有利于民,党纪,就一边去吧。” 
  “什么?你说什么?”王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诚然,现在的中国有很多官员就没把党纪国法放在眼里,但做是一回事,说又是一回事,第一次听人当面宣言这种赤裸裸的‘反党’言论,还是让他有些意外,更何况这个人才刚被评为优秀党员。 
  “没什么好吃惊的。我们这个国家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了,日后也必将千秋万代,相比于国家的历史来说,我们党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小浪花。”我淡淡的说。 
  “说得好,哈哈,说得非常好,千秋万代,哈哈哈。”王龄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意料之外的收获让他放声狂笑。 
  “哈哈哈。”我也纵声欢笑,书房里一时间充满了两个男人的开怀笑声。所不同的是,一个笑声里充满了置对手于死地的快意,另一个笑声里则有一种玩弄对手于股掌之间的惬意。 
  半晌后,意犹未尽的王龄收住了笑声,得意问道:“你笑什么?” 
  “那您又在笑什么呢?”我紧盯着他的双眼道。 
  “我在笑,笑你不知道死活,想把我弄臭弄倒,我倒想看看当人民发现这位英雄是个愚弄民意的高手,当上面发现这位尽心栽培的新秀骨子里就根本没把我们党放在眼里时,你怎么收场?想起哪个场面,我就觉得兴奋,怎么能够不笑。”王龄意气风发的说。 
  “哦?是吗?”我冷冷地看着他,“您就这么有把握?您就不看看您腰间的微型录音机有没什么故障?也许它一句话也没录下来。 
  我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击在了王龄的胸间,“你怎么知道?”下意识的伸手向腰间摸去,脸上撕去了刚才强装出来的和善面容,狰狞的说,“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录了下来,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我是没有好下场的,但死要拉着你垫背。” 
 
 
 
  
 第二卷 官场风云卷 第三十四章 结束(三)
 
  曲直冲出房门,顾不得别人诧异的眼神,一路小跑,冲进了镇政府2楼的一间休息室里。几乎是强行撞开的房门,顾不得喘气,一把抓住正在这里休息的林思翰,“出。。。。。。出。。。。。。出大事了!王市长挟持了郑书记,他。。。。。。他手里有枪!” 
  林思翰腾地跳了起来,出乎曲直意料之外的是,他的表情既不是震惊,也不是愤怒,仿佛有点。。。。。。兴奋。望着来回踱步,嘴里还好象念念有辞的林思翰,曲直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一路上他想过很多林思翰应有的反应和表情,但就是没想到过会有现在这个场面。事情的一开初,确实让他震惊万分,手足无措,但从离开那间办公室开始,他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面临着一个非常困难的抉择,从内心深处讲,他不希望王龄出事,所以出来以后他没有惊动别人,更没有第一时间报警。虽然对政治斗争不太敏感,但这次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他还是十分清楚,一个在职的市长,持枪挟持一个在职的县委书记,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更何况这两个人,在目前的中国官场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是郑凯,近一段时间以来更可以说是中国的风云人物。还有他们所代表的势力,方方面面,一想到这些,曲直就头皮发麻。他清楚的知道,事情一旦公开,且不论最终的结果如何,王龄一定是完了。“学长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你难道不知道一旦走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不说法律的审判,至少你的政治前途就彻底毁了吗?”出于与王龄多年的交情,曲直私心里非常希望这件事情低调解决,不惊动公众。但是。。。。。。临出门时王龄那凶狠决然的目光,让他知道这一切多半是自己的一相情愿,如果不报警,郑书记出了什么事,谁能负起这个责任来?曲直也决不会原谅自己,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了与郑凯一起来的林思翰,虽然自己与郑凯可以说合作无间,但私底下,他也知道韩当林白包括这个林思翰等人才算是郑凯的心腹。“既然拿不定主意,就让林思翰来决定吧!”因此曲直选择了第一个来见林思翰。 
  虽然林思翰的态度让他有点不明所以,但深知事情严重性和急迫性的曲直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一下这个年轻人。一把抓住林思翰的双肩,“你别是光走来走去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该怎么办?” 
  沉浸在兴奋中的林思翰猛地一醒神,这才发觉自己过于激动了。“该死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以后怎么跟着老大做大事啊!”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整理了一下思绪,语气坚决的说:“有什么该怎么办的?马上报警!” 
  虽然知道这是最好的,也上目前唯一正确的方法,曲直还是略微有些失望,“真的要报警吗?有没有挽回的可能?或许我可以尝试去劝服一下王龄,毕竟我和他是多年的交情。。。。。。” 
  “不!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林思翰一口回绝了曲直的提议,看着略微有些尴尬的曲直,他马上接着温言道:“曲大哥,书记也叫您大哥吧,那我也冒昧的称呼您大哥。我知道,王龄对您有知遇之恩,但现在不是叙旧情的时候,您好好想想,王龄是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能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甚至连武器都备好了,就证明他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恐怕不会轻易的听取您的忠告。而且以他和郑书记的影响、职位,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够控制的范围,要是因为我们的犹豫不决,让郑书记受到伤害,那这个责任谁能承担?所以报警是我们唯一的选择,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拯救郑书记,也是为了挽救王市长,让他不至于一错到底,而且光报警是不够的,还必须立即向上级通报。让上面来决定来具体怎么样处理。” 
  “恩,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曲直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的话很有说服力,也很有道理。但是出于私人感情,他还是希望这件事能和平解决最好。曲直有些担忧的望着窗外,“学长,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不要越走越远。” 
  北京,下午2点30分,王府井的神秘宅院里,中年男子收拾了一下书桌上的文件,紧张繁忙的工作没有让他忘掉这个良好的个人习惯,书桌上的很多文件是极其机密的,这间书房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家里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所以他每次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整理好文件,再在更衣镜前理了理自己的衣饰,这也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出门之前,必先整理仪容仪表,他深知一个人的外貌和穿着得体的话能让别人第一印象就十分良好。尤其是当他要去见“那个人”的时候,虽然他是自己的父亲,但生性谨慎的他从来不在自己父亲面前放纵过。作为丁家的大儿子——丁安国,他深知在自己这样的政治家庭里,亲情永远排不上第一位。他希望在父亲眼里,自己始终是一个合格的接班人。要知道自己并不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到了他如今这个地位,外人已经很难威胁到他,真正的压力来自于家族内部。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穿着简朴,不张扬,但是又给人以稳重的感觉。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出门,桌上一部红色的电话却急促的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可是又不能不去接,作为外人眼中丁家太子,依附在自己这一系的很多官员,都是通过他相互联系在一起的,上面的命令也由他发布出去,下情的上告也是由他最终整理汇报给父亲的。可以说他是整个丁系的枢纽所在,而这部电话也不是谁就能知道的,“又出了什么大事,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接起了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勃然变色,“什么!王龄持枪挟持了郑凯!!!”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饱经政治风霜的他一时之间也手足无措,“混蛋!不是让你们想方设法找到他吗?那个笨蛋吃错了什么药了,他想除掉郑凯,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怎么会选择一个最愚蠢的方法?”他几乎是在对着电话怒吼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想辩解几句,马上被他不客气的打断了,“我不想听解释,也不需要解释,老爷子已经和那边达成默契了,大家各退一步,他这么一搞,会让我们有多被动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直被我们看好的青年俊杰,俊个屁!”愤怒的情绪让他涨得满脸通红,甚至有些失态的说出了粗话,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而这些话也有失自己的身份,丁安国努力提醒自己要冷静,事情已然出了,情绪失控的发脾气并不能解决问题,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样妥善解决这件事情,自己这一系长处在于经济,力量所在也是因为掌握了全国的经济命脉,但在其他方面相对要薄弱些,尤其是在军队,所以稳定的局面比什么都重要,父亲也不止一次的私下和他谈起,现在一定要尽力求稳,培养人才,发展势力,再给丁家10年,或许要不了10年的时间,就能掌控超过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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