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早已灭亡了。”
本还有白晴答案否决的一线希望,如今听其这么一说华绢差点就没有晕过去,但她仍是试图的冷静思考:“不会的!这该是我设计的网路世界没有错,只是……定是设计上出了什么样的问题,或者是设计的太过真实才会有这样的状况。……也许,当初就是为了避免先前网路游戏的LAG而自己改良过而不自知才对……定是这样子没错!”
努力的说服自己让心情渐渐沉淀下来,华绢随手从一旁抽了把长剑出来比划。原本只是好玩性质的想耍一耍,没想到才一握在手上就差点没因为它的重量而掉在地上。
“哇!我还以为是道具呢!怎么这样重,差点就砍到我的脚了。”
华绢忿忿不平的骂道的干脆把长剑摔在地上发出“锵锵”的撞击声。
“道具?怎么可能是道具,这里的每一个刀枪剑棍都是用来杀人的工具……不过,小绢你也不该拿那把剑,因为那是男性专用的长剑,你拿起来自然会觉得重量不轻。这样好了,我瞧你身上也没有件防身的武器,虽然我这柄短剑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但留给你防身也是不错的!”
已打算休息的白晴见华绢的模样忙是起了身子的从自己的长袍内取了柄剑鞘以玛瑙、琥珀装饰的短剑并递给了华绢。
眼看这位来到网路世界的第一位朋友的热情,华绢不明究理的倒是不推辞的接了过来。她将其持着但觉入手轻巧,顺手将剑一抽的顿时令帐内的昏暗因而一阵暴亮,剑长约莫一尺半,比之匕首要长却不失灵动,未如长剑般的尺寸但使来更加顺手。不过奇特的是,一般的剑尖为一三角崚型,但此剑剑锋却是直角之貌。
望着这柄短剑,华绢双目发光的赞道:“好剑!”
白晴听闻谦道:“这把短剑本是一柄旷世神兵名曰:‘诛仙’,当年死于此剑下的绝世高手不在其数,且令此剑主人──王翦剑动天下,并为其封上‘剑皇’二字。”
“王翦?是否是战国秦名将王翦?传闻其兵法出神入化,与另一位亦是出自秦国的‘白起’,以及经商大家‘吕不韦’并称为‘秦初三杰’。但……据闻‘诛仙’是柄削铁如泥的神兵,没想到是一柄短剑!”
白晴点点头续道:“‘诛仙’本来确为一柄三尺长剑,但后来王翦仙逝,王家后人学艺不精的难以达至当年王翦的武学成就,故在后来‘剑神’刘邦起义抗秦时其后人曾与刘邦一战,最后终至剑断人亡的结果,‘诛仙’才会一剑两断。”
“原来如此!”
“虽说‘诛仙’已无法与其他神兵争锋,但其余王家后人仍是不舍将之弃去的保留至今,且王家后人认为未学得王翦当年的一半武学是因有遗漏部份或许与‘诛仙’有关,才会代代相传的将之留下,直至我于机缘下得到此物。只不过我检视许久仍一直没有发现,且自个儿目下所有之武学与这柄短剑不和,故才会一直收藏的没有再拿出来。”
听到了这柄剑的前因后果,华绢知道了这短剑的历史,忙将剑收入鞘内的道:“如是白姐所言,这剑该对白姐十分重要,华绢岂可夺人所好呢!白姐还是收回吧!”
白晴一派悠闲的回道:“小绢可别想太多,总之你先拿着用先!”
面对着白晴坚持的好意,华绢不得不重新的称谢的收下此柄短剑。而就在此刻,帐外有人传令卢植卢元帅来访。
原来当日白晴为不愿让程远志一众等抢了自个儿的任务,故出手救了命在旦夕的卢植。之后卢植对其相助十分感谢,要求两人一定要于营上盘桓数日。
白晴本就是奉命前来执行将卢植刺杀的任务,虽说是暂时将卢植自程远志等人手中拉出了鬼门关,但其仍是继续计划着何日动手。听闻卢植自投罗网的要求两人作客,倒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是故两人才会在卢植安排的营帐中休憩。
两人仔细的瞧了自个儿身上的衣着是否有失仪态,这才应答的让卢植掀开帐布的走入营帐之中。
卢植此下的神色已不似当时中了程远志一拳时的难看,但血色稍褪。三人坐定,卢植挥了挥手的指示左右退下的才开口道:“昨日多谢两位女侠相救,老夫十分感激。因当日的伤势沉重,故于今日才登门道谢,还请两位女侠见谅!”
白晴心道,若你知道我亦是奉命要取你的首级……真不知你是什么感想。当下倒是面露微笑的回道:“卢元帅忧国忧民,为平天下之乱还四处奔波。比之元帅此等行径,白晴两人之所作所为真是不值一晒。”
华绢听了倒是面露惊愕的暗忖道:“不会吧!不是才告诉我你的任务是要将卢植刺杀,怎么还能和他好声好气的坐在这里说话。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利剑一抽的将他的头给砍了下来了,哪能像你这般演戏的跟他有说有笑的……如果你活在我们的世界,肯定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主角’。”
卢植与白晴两人自然听不到华绢的想法,而卢植坐于一旁见华绢脸色有异,故向其说道:“华女侠的表情有异,是否是身子有恙否?卢植军中备有皇上御赐之大夫,可以召来为华女侠把脉!”
不过是心里所想却立即被卢植发现了异样,华绢暗中不禁赞叹厉害,正当想要说些什么的回答卢植之际,只听白晴已是接口说道:“小绢是因为与我多日来的餐风宿露可能感了点风寒,白晴稍晚只要以内劲为其驱除便可,不需劳驾卢元帅了。”
卢植待要说些什么,营帐门口却是有士兵前来反应有敌情要报。为尊重汉军机密,白晴与华绢更藉此向卢植说明可先行离去处理,没想到卢植感激白晴的救命之恩,竟是将帐外士兵唤进来,并对着两人道:“两位舍身相救卢某,又岂是外人。说!什么事情要报?”
进来的士兵见元帅毫不避讳,忙是半跪于前的说道:“启禀元帅,据潜于敌军阵内的探子回报,张角军中这一两日内将会针对汉军发动全面性的攻击,对方已忙着准备兵器的维护以及人员的调配,请元帅定夺!”
卢植轻抚长须的沉吟问道:“现下黄巾阵中的兵力以及人力调配如何?目前领军的是否为张角本人?”
士兵犹豫的望了白晴两人后续道:“黄巾军目前因为援军的加入而数量持续增加中,预计已达二十余万,为我军目下可战兵力八万人的两倍以上。负责的以左上将‘马元义’右上将‘程远志’为首,倒是没有瞧见张角的踪迹。”
“二十余万,对方好大的阵势,如此看来却无法知悉张角是否现下在其阵中……该如何是好?”
帐中的数人忽然的沉寂下来,以目前黄巾军超过卢植两倍以上的兵力,且若张角更在阵中运筹帷幄的话,这个仗肯定是打都不用打的。
“虽然说这黄巾军的兵力远在汉军的两倍以上,但若是稍加于地形上变化设计,倒不一定敌不过黄巾军啊!而且卢元帅为何如此在意张角是否目下在阵中呢?”华绢于学生时代便熟读历史,虽不知张角当时成立的黄巾军对于汉末的威胁性有多大,但史书有明注黄巾军终是敌不过汉末各军阀联军而遭至败亡。如此说来,张角该不会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否则何以雷声大、雨点小的最终败在汉正规军的手上。而现今听卢植之言似是对张角十分忌惮,故开口问道。
若是于平时有人询问卢植此事定会遭其责骂,但白晴华绢两人却是以女子身份的出面救其一命,令卢植对两人的评价不低,且这两日来更仔细推敲两人是否为哪个名门之后。听闻华绢提出的质疑,卢植微笑回道:“张角虽乃朝廷眼中的一个乱臣贼子,但对卢植而言却是棋逢敌手的可怕首领。老夫自问兵书战略无一不通,纵横沙场十数载皆未遇如此势均力敌的好手。无论是安营、行军、训练、攻略皆是有其特别见地,加上其武学‘太平天道’乃得自高人传授,寻常人等更不可能近其十数尺。所以在两方谋略、用兵皆是半斤八两之下,兵力的多少或者是对方这人根本不在阵中的状况都足可影响其胜负的结果。”
“所以,卢元帅的意思是,如果张角目下不在对方阵中,那这场仗则不一定会输给黄巾军啰?”
卢植闻言干笑了数声道:“虽然这些日子以来老夫一直无法想个计策的将这黄巾逆贼一举歼灭,实是每每想到某个计策之际,就担心会被张角识被。若果不其然的张角目前未在其阵中,老夫便有信心将这群逆贼击败,以转情势。”
“如果元帅有此把握,华绢倒是可以告诉元帅这张角目下必定没有于阵中!”
虽说卢植觉得两人的来历并定不寻常,但见华绢那么笃定的说道,这卢植倒真想了解为何华绢一口咬定张角没有在这二十余万的部队里面。他天生个性温儒,直到如今五十余龄仍好学不倦,故对任何事物定是必需追根究底才肯罢休,这两个女子既非泛泛之辈,且见华绢谈吐更似对兵法有程度上的涉略,只见他忙问华绢道:“华姑娘何以如此把握?”
“元帅真要听乎?”
“华姑娘的博学多闻平世罕见,若你为男儿身早该拜相封侯。卢植虽是征战沙场多年但觉其心思不及姑娘,若姑娘有所知,还望你不吝说明!”
华绢望了白晴一眼,见其给了自己鼓励的目光后,她深吸一口气的道:“那就担误元帅些许时间了……”
“在下姓耶律名文远,字辽,乃天论堂刀旗旗主,从今将奉先生为主!”
“这……是什么意思,我吕奉先可没说要将你纳入旗下,更何况奉先目下还是‘天论堂’务要除去的目标……”
见着当日的紫目男子又是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吕奉先微感错愕,更立刻环顾四周的查谈是否有设下埋伏。
见着吕奉先的全神戒备,耶律辽更是双手一抱的向其躬道:“主公不必多虑,现下也只有我一人来到这里而已,并无埋伏‘天论堂’的杀手。辽族有一传统,若有人救其一命,将终生奉其为主,除主寿寝,或有另一人救其一命则又另言之……主公当日放在下一条生路,对在下有恩,先前在下虽事武尊为主,但从今起一笔勾消,往后在下将一生为吕主公效力。”
吕奉先初听微感讶异,但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加上辽族本有此习俗,便也不以为意。
“但……难道你不怕也同我一样将受到‘天论堂’的格杀令么?我倒是不介意你与我一齐同行,但是你可得考虑清楚。”
吕奉先话中之意似是没有拒绝,耶律辽闻言高兴的接着道:“主公愿让阿辽跟随,阿辽早感激不尽,又何来害怕‘天论堂’的追杀呢!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咱们没有惧它,但若时时遇上对方的突袭倒也是十分讨厌,得商议找个地方先扩张势力再作打算。而且,属下既可轻易找到主公,相信其余人马也会很快寻至此。”
虽说不愿耶律辽这么称呼自个儿,但现下便如耶律辽所说的该尽速离开,于是他回道:“放心!我已有打算,我们现下往西南而行便是。”
“主公如此有恃无恐,想必是有人接应。”
耶律辽忙向吕奉先位置奔去。
“……哈!哈!……对了!阿辽我看你也别以耶律为其姓,耶律的姓氏较为少有,很容易会被‘天论堂’盯上。”
“主公您的意思是?”
“……干脆以燕地汉化之大姓张为其姓,唤为张辽吧!”
***因祸得福的吕奉先得张辽加入后,两人风尘朴朴的依吕奉先的原定计画向西南而下,途中除之前遇上张辽这组的狙杀队伍,两人再也遇不上像样的对手可以接的了二人的攻击,不过吕奉先等深知“天论堂”手段,也不敢轻忽的加快脚步的往中原而来,一路上由大漠西麓(前苏联东部,近沿海地区)西下进入汉边境来到幽州。
幽州境内显然没有因为目下卢植军正与张角的黄巾军于冀州边境对战而遭受破坏,境内人民仍安居乐业,两人一望也颇感讶异,连忙找个老汉询问,才知此地乃三大阀──袁阀之势力范围。
袁阀乃河北名门之家,族中长者曾任三公之职,因使其提升在三阀中之地位,阀中能人异士不计其数,但阀主袁隗为人胸无大志,所幸其子孙辈之袁绍、袁遗、袁术拥有狼子雄心并于河北厚植实力,故成为天下第一大阀。
袁阀兵力一向雄厚,加上精良顶尖的武器防具,在黄巾之乱的同时,除冀州外,不但保住幽州、燕州、云州等地,更因战乱缘故而建了一支名扬天下的“无双骑队”为其在汉朝树立良好的风评,往后投奔之人趋之若骛,俨然成为雄距东北的霸主。
“前面两位请留步!”
吕奉先闻言一凛,暗忖是否“天论堂”的杀手已至,转身一望见来人有二:一个体格壮硕,虽不及自己高挑,但比之旁人已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人走路不丁不八,一看也知是个练家子,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足见其功力之深。吕奉先心中有数,不动声色的向张辽使了个眼神,张辽会意,暗地将玄天武豹紧握在背后,准备于双方一言不和之际便占先机随时使出致命一击。
“两位当街要我俩留步所谓何事?”
“幽州刺史明令,州内寻常百姓禁止配带兵器,这位兄台不知是否知晓?”体格壮硕的男子指着张辽背上的玄天武豹说。
“这位兄台所言差矣。现下黄巾乱世、世途险恶,人人为求自保不免在身上配带防身武器,而我身无缚鸡之力必需有这兄弟沿途保卫,身上有一两把兵器傍身倒也不稀奇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两位既身处幽州境内就需遵守其规定,虽说是出门在外我袁遗倒也不追究两位触犯带刀禁令,不过得请这位兄弟将兵器留下吧!”
男子语毕,竟是发劲意欲夺刀,但张辽岂是等闲,只见他随即将脚一跨、往前一踏,瞬间来劲已被其卸的消失无踪。男子勃然大怒,反手从背后拔出一对三叉戟就要上前厮杀,只见另一男子拦手将其一阻,并用眼神示意不可乱来。
“兄台身旁这位武功不俗,但见两位衣着不似本地人士,不知所居何地?”男人双手抱拳,又是一谦的说道。
“我俩游历天下,并无居所。”
“在下幽州刺史袁术,此乃敝堂兄袁遗,适才敝兄只是一时性起,两位不知者不罪,家兄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吕奉先两人闻言震了一震,此人便是袁阀新一代年青高手袁术,与袁绍并称“袁阀二雄”,且其祖传“兽拳”名扬天下,更被喻为足以和“诛龙拳”一较高下的拳法。
“在下吕布,此乃在下异姓兄弟张辽,不知是刺史驾临多有得罪,实在失敬、失敬!”
吕奉先未免“天论堂”再找上门,故舍了真名,以“布”称之。
“原来是吕兄、张兄……张兄武功十分了得,袁术好生佩服,不知是否赏脸一同喝杯薄酒,让袁术能尽地主之谊。”
“三弟,他们……那刀……”
袁遗不满的咆哮起来,只见袁术又是以目光制止。虽说袁遗明为堂兄,但由此来看,倒似袁术的威势过于其许多。
“嘿!咱们两人不是什么有礼数之人,乃是乡间村夫,且难登大雅之堂。袁刺史的好意,兄弟们铭记在心……”
吕奉先身上有事,为避免节外生枝、几句客气话的推拖之下竟也不理袁术两人,大喇喇地往街尾离去。
见两人完全不卖袁术的面子,一旁的袁遗再忍不住的道:“三弟为何要阻我教训那两人,幽州带刀本就违反规定?”
目送吕奉先两人离去的袁术牵动嘴角露出一挘d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