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随即名正言顺的成了武林正道领袖,迫使纷乱数十年的黑道高手群退出中原王位之争而不知所踪后,中原始有喘息疗养的时期。
刘邦出身游侠,少时习武于“创剑庄”,尔后官至亭尉,负责押送犯人的职务,但游侠天性令其不甘寂寞,是后与以项羽为首的黑榜高手群争夺天下,造就大汉皇朝。
世人皆以为当年的刘邦实力不如项羽,能击败此对手的原因在于留侯张良、大将军韩信之力,但孰不知其乃不下于项羽的绝世强者,且更多了谋略与机心。而刘邦自创的“诛龙诀”更另成一局,最终连被天下公认的第一高手“妖刀”项羽才不敌落败。
汉朝初期,刘邦花费心力将顾忌之功臣一一铲除,而有鉴于秦始皇之成就而胡亥之无能,为了大汉皇朝可以长久,刘邦不得不计算一个完美无双的计谋以绵延万世的天下基业,是故“文评武论”因此而生。
“文评武论”,共分两大势力,一为文评殿,以培养智囊、参谋、军师的人才为目的。一为武论堂,是训练、传授绝世武术于适合人选、以助汉室。
当年刘邦成立此两神秘势力后便下旨严禁不可随意涉足天下,除非有人持信物及寻至。所以数百年来汉皇朝亦不过动员其力量一次,便是东汉光武刘秀复兴皇室之时,史称“光武中兴”。其时刘邦早已失传已久的“诛龙诀”再次现世的助刘秀一臂之力,令其登上了当日白道的高峰,使刘氏皇朝地位不摇于大地。刘秀后来更言明,有此两大势力,汉天下将会千年万载不愁异族入主中原……前事完。
宝宁殿,洛阳皇城内最大的宫殿之一,为当今皇上汉灵帝刘宏议论国事之处,殿外两旁金雕玉琢,殿内壁上前朝古墨不计其数,足见其主逸乐之荒。只看满朝文武持玉帛上奏国事,而刘宏却哈欠连连、兴致索然,便可一目了然。
“……目下皇军与黄巾贼相持不下,陷入胶着,下官蔡邑上奏完毕。”
“还有什么人要上奏的啊?”
出声的人是宦官曹嵩,曹嵩自任职以来,一直是皇帝跟前负责的发言人,虽不及现下“十常侍”之势,不过由于地位超然却又不过问朝中之事,故与朝中文武或是“十常侍”交情不差,亦算是朝中的一个异数。
曹嵩言毕,廷下众官鸦雀无声,灵帝刘宏见众官无事上奏,正欲起身返宫,只见曹嵩发声说自个儿有事上奏。
虽说刘宏早就按奈不住的想要赶快回宫倒头就睡,但曹嵩毕竟是其十分宠心的爱臣,故只好放下身子的又是坐回了以金泊贴砌而成的九龙躺椅之上,吐了口气的道:“爱卿有何事?”
“……禀皇上,下官入宫任职已数十年余,如今年老力衰,且儿女皆长,想请皇上恩准,赐下官荣退,告老还乡。”
刘宏闻言微感错愕,他忙是移了移身躯的靠近曹嵩一点的道:“是否是爱卿身体有恙?如是如此快请御医为爱卿诊断!”
“下官真是因觉年老时日无多,想多享一天天伦之乐……盼皇上成全……”
“……唉……爱卿为国为皇室一直用心尽力,朕实在十分不舍,但念你退意已决,且欲享天伦之乐,朕就不强留,钦此批准。只是……今后有何人与朕分忧?”
“……禀皇上,蹇硕等‘十常侍’忠心为国,相信皇上可以放心……”众官闻此皆不敢言,后来无事,早朝亦因此便告结束。
早朝结束后的曹府十分热闹,因曹嵩在朝廷的地位甚高,且其一生皆与人交好,是故今日早朝众官得知曹嵩欲告老还乡之事后,便纷纷携珍奇古玩前来祝贺。
“曹老此后无事一身轻,可累了我们众人……”
“……唉!我年事已高,不复当年,以后皇上还需各位细心辅助,现下黄巾贼乱世、国政不安,盼各位齐心协力为皇上共渡难关……。”
曹嵩正与文武官员闲话家常,其家仆曹大入报十常侍登门拜访。十常侍恶名昭彰,其余祝贺官员不欲得罪,闻其至而人人借故告退,一时之间曹府门可罗雀,仅余曹嵩、十常侍数人。
“今日曹老一言,将令在下十人一生受用,蹇硕等感激不尽……”
蹇硕一入堂,便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意。十常侍于朝中得罪的人不胜其数,但今日这位权高位重的曹嵩一言,却令十人在汉灵帝前提升不少信任度。
“蹇大人不必多礼,说渊源……咱们也算一家。所谓鱼帮水、水帮鱼,未来曹某若有需十位相助之时,希望各位能伸手帮忙……”
蹇硕会意,向一旁的张让使了个眼色的续道:“……这是当然,只不过曹老退休后,所居何处?”
“……我想到处走走,顺便到许昌看看曹操、曹仁这几个儿子……”
原来是要为自个儿的孩子铺路,这曹嵩可非省油的灯。张让这时明白的说道:“曹操!……这个小子令我印象深刻,有机会希望能请他来帮帮我们,反正朝中有的是职缺……不说了!现下兵荒马乱,路上不很太平,曹老既然要出远门探望自个的孩子,曹老的事便是咱们十人的事。咱家已托何进大将军拨人马护卫你一家起程,将来若有需要,别忘捎封信来,张让一定尽力相助……”
张让一夸一捧,众人笑意满面、更让曹嵩欢欣的点头称是,当下相邀入内吃喝一番。不过仅管此餐众人说说笑笑,这是否各怀鬼胎可就不得而知了。
夜深,但人却无法入眠。军议桌上布满封封的军事回覆、空气中弥漫了潮湿的气味,烛火因风摇晃令人愁上加愁。桌前的一人神情落寞、身着铠甲仍未即卸下的翻开刚刚送至的数封军事回覆,可见此地的状况绝不乐观。
【正月初二,皇甫军与张宝对阵于兑州南麓,三次交锋皆墨且误中奸计数次,兵力现下只余二万余人、伤亡难以估计,但张宝军由五万人再得近郊援军加至八万余人声势大增,请卢元帅以兵助之……】
【十二月初九,朱隽军与张梁于青州西部对垒,因张梁军超过十余万,朱将军深知不敌,是故按兵不动,但对方兵力日益不知名激增,为免至不可收拾,请卢元帅以兵助之……】
卢植坐在桌前,看着这些军事文件,双眉深锁,因为现下冀北之战况也绝不乐观,张角不愧有实力领导中原近百万的信徒,以兵法谋略自豪的卢植在数次的交手中没有一次取得上风,加上各地战事告急,一不小心就有全军覆没之危。反观黄巾贼屡战屡胜,而且数量越益增加,卢植身为三军统帅,怎能不忧心呢?
正当卢植心神弥留之际,帐外忽然噪声大起,而且传遍阵营,卢植心中一震,想是黄巾贼夜袭,急忙自帐幕一旁取出称手长刀欲出帐一探究竟。
“报告!”
“进来!……嗯!来的正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卢植走向帐口,欲向外观看。
“探子回报,张大贤良师遣兵数万夜袭,将兵抵挡不住,副将军派小的来向元帅告知,请元帅尽快向南撤退。”
“胡说!军令如山,卢林没有我下的军命不可能将兵撤离……而且这山谷虽吵闹震天,但料不过是虚张声势,传我命令去把卢林叫来……咦!张大贤良师?你不是我军的士兵!你到底是谁?”
卢林乃是卢植之侄,此次卢植授命领兵北征黄巾贼,为欲提携卢林,故命其为副将军,以期因此次的征战而有好的晋升机会。
不知为何的卢植便觉此人行踪十分奇怪,喝问之际已将长刀一横的劈向这士兵的项颈。士兵冷哼一声的低头避了开来,身形一晃的退出了帅帐之外。
卢植此时更觉得事情定有蹊跷,忙是舞刀护住全身的也跟出了帅帐。而甫出帅帐这才发觉周围巡逻守夜的卫兵,早就个个横躺在地上不知其是生是死。
“卢元帅果其不简单,我这弟兄的易容术可算得上是个中高手,竟还是被卢元帅给识破了。如此一来,我们可得花上一些时间才能将卢元帅解决!只是不知卢元帅是如何看出他不是你营中的士兵?”
卢植望向发声的方向早有数名男子丝毫不惧怕自己身处汉军营地禁区的站在对面,而说话的那长袍男子声若洪钟、一派悠然的将双手负于其背后。
“哼!看来你们几个该是那张角的爪牙。而要认出那人是否易容岂不简单,此人一入帅帐之后称呼张角为张大贤良师便是其一败着。这张角乃是叛贼之首,我军之士兵岂可能呼其称号,必皆以张角逆贼二字称之,光是这些细节,就算他易容术再如何高超亦是枉然。”
男子望着适才扮成士兵的那人说道:“嘿!难得卢元帅愿指点你几手,这对你未来易容之道可是获益无穷,还不快谢谢人家!”
那人听毕,亦是不怀好意的抱拳向卢植躬身谢道:“多谢卢元帅指点,花尚侯铭记于心!”
“哼!装疯卖傻的叛臣贼子,看我卢植如何将你们收拾!”
知道了状况,卢植右手一抡长刀的挥出锐劲直逼众人,所形成的刀气发出滋滋声,颇具气势。要知卢植外号“翻天鹰”,在指上当然有不凡造诣,虽然现下没有以其成名爪功对敌,但其实力仍是不容对方小觑。
“让我来!”
众人先是各位散开的晃过了卢植所发出刀劲,长袍男子身旁的一名山羊胡剑客喝声要大家退开,随即左手持剑、右手拈了个剑诀的向前的与卢植斗在一起,夜里恶斗就此展开。
***“小晴,休息时间以过,你怎么还没到练武场找王叔叔比试剑法呢?”
略带责备的口吻自小孩背后响起,原仍欢喜的与一只花猫玩耍的小晴如受惊般的笔直的忙是好好的站在那发声的男子面前。
男子年约四十,一头灰白头发令其有一种精干沉稳之感。轮廓分明的五官配上墨黑的双眉、以及中原难见的高耸鹰鼻更显得不怒自威。他见小孩只是站在自个儿面前,再次开口道:“快收拾一下的带着剑去练武场,王叔叔可是爹好说歹说才点头来传授与你剑术。想数百年前王氏剑术可是威震天下,旁人想学可是学不着的!”
小晴眉清目秀、明眸皓齿,长的十分标致。她年方过十,一对黑瞳水汪汪的望着男子一脸不情愿的道:“那是爹一厢情愿的看法。如果王叔叔的家传剑术真是如此了得,怎可能会轻易的将其传授给小晴呢?何况,若‘怒剑八式’真位列武学之颠,当年王叔叔的先祖、怒剑创始人、‘王翦’子孙的‘王充’,也不致于在数招之内就被天才剑手‘刘邦’取去首级才是。我倒觉得爹是预留一手而不愿将咱们白家绝学‘九妖斩’教会给小晴才是真的……否则,又为何要小晴学外人的武功呢?”
“住口!”
男子越听越怒,一手蒲扇般的大掌便把小晴的左脸整个打肿。虽说这一巴掌没有用上内劲,但小孩却怎禁的起大人的一掌,白晴当下左脸不但肿起、嘴角更涎出血丝。本以为男子见状会疼惜的将白晴拥入怀中,只见他似乎犹疑了一会儿仍是生生的停了下来这内心的冲动,然后沉道:“白家怎会出了你这个不知饮水思源的子孙。你忘了我与你说过姓刘的卑鄙下流作为么?竟损咱们‘天朝秦’的家臣后代而夸奖那个以‘诓’的手法将天下骗去的刘狗。”
肿着脸庞的白晴没有因此而如同年小孩般的当下哇哇大哭,她露着疼痛表情的抚着脸蛋的回嘴道:“本来就是,你们大人们老是满口‘血洗刘氏、重振大秦’,但实际又真作了什么事情么?那姓刘的还不是好好的活到寿终正寝的又是传了好几十代的子孩,还什么‘光武中兴’的风光了那么许久,怎么没见着你们这些自吹自擂的老人一齐去将皇帝的头摘下呢?”
本来见白晴小脸肿成这样的男子,气早已消了大半,但又听白晴这么一说,无名之火再次燃起、且几近咆哮的道:“你这黄毛丫头到底在说些什么?”
咆哮之际,右手大掌再度举起就要往白晴脸上挥去,本以为白晴会害怕的闪开,没料到其却一脸坚毅的不动的就这么等着男子的巴掌落下。
男子见状更是愤怒,不但决心要好好教训自己的这个独生女儿,更不自觉得用上了两成气力。
这掌若打实了,白晴铁定会少了数颗牙齿。而就在男子的手掌要贴上白晴已红肿的左脸,一股温煦剑劲却后发而至的点中男子的手掌、将其震开。
“狂兄,生气虽是生气,但可别伤了世勋可爱的媳妇啊!不然,小儿可会因为如此而难过不已的!”
白狂本意欲教训女儿却被一道剑劲震退,本要发怒,见来人却是一改适才模样,向前抱拳称道:“唉……让世勋兄见笑了,这小情不知好歹、数典忘祖,是该教训才对。不然,暨时嫁到了王家,可会爬到群儿头上呢!”
被称为王世勋的男子长的一派斯文、五柳须,身着青色长袍的与白狂一齐走向堂上软席坐下,轻抚长须的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狂兄就别太操心了。只是这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别计较太多。”
白狂似对王世勋十分敬佩,连连点头称是望向白情道:“还不快来向王叔叔陪不是,不然待会儿王叔叔便不把他压箱绝技教授与你,吃亏的可是你自个儿!”
白晴此时彷若充耳不闻,王世勋见状才想要消弭这尴尬场面,没料到堂外跑了进来个喘呼呼的男孩子。
男孩子五官稍嫌福薄,但却不失其名门之气。他手里握着不知哪来的小花束,高高兴兴的走至白情跟前道:“小晴,你瞧这束花多美,送给你好么?”
男孩似乎仍未注意到白晴红肿的左脸,而其这时更一肚子气的没处发的找到替死鬼的骂道:“谁要你的花了!走开啦!……好疼喔!”
原是不敢抬头的男孩听得白晴的低吟,鼓足勇气的望向她。见着左脸红肿的白晴宛如变了个人的怒道:“谁?是谁欺负你?告诉我王群……真可恶!哪个王八竟敢欺负我的小晴!”
这男孩原来是王世勋的么子,姓王名群,今年十二,甚得王世勋的疼爱。王世勋本以为王群来了便可将白晴逗笑。孰知其胡说八道,他忙瞥了白狂一眼,见白狂脸色一沉,忙开口道:“群儿胡说什么!”
王群不知究里的被王世勋一喝,立即接着道:“我哪有胡说。爹爹你瞧,白晴的脸都肿成这般,不知道是哪个王八……唉哟!”
王群待要再说秽言,王世勋凌空一挥的已给其一巴掌、并肃然道:“闭嘴!”
王群捂着脸颊的总算不敢再说下去,而这时的白晴却目光狡黠的开口道:“群哥哥,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会替我出气?”
见着白晴和声悦色的与自个儿说话,王群适才被王世勋那巴掌的教训早就不知飞到哪里了,一面“滋滋”的疼惜着自己的脸颊、一面拍着胸脯的保证道:“小晴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王群谁欺负你,我定把他打的跪地求饶!”
王世勋一听便要出口制止王群,但白晴却立刻接着道:“如果办不到呢?”
心仪女孩再伴哪有什么办不到!王群顿时生出老成的豪气干云状道:“那我王群以后只要见到小晴便学狗叫!”
两个大人一听不禁摇头,而白晴知奸计得逞的说道:“好!我也不要求群哥哥打的他跪地求饶,只要群哥哥也给他两巴掌就是了!”
“小晴……”
白狂听了怒气又生,而王世勋于一旁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儿子为何那么愚笨。只见王群忙问道:“到底是谁?”
“他啰1
王群仍是会意不过,而白晴走向堂外的指着堂上的白狂向王群道:“记得要给他两巴掌,不然以后见到我得学狗叫喔!”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