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
她使尽全身的力量想挣脱他,“我不听!你去说给另一个笨蛋听吧!”
“英梨,”他紧紧地将她擒住,声线歉疚,“没有任何人是笨蛋,只有我,我才是笨蛋。”
“你……”她不知所措地任他紧紧锁在臂弯中。
不是她不想抵抗,而是她根本没有余力抵抗。她是如此的虚弱,虚弱到几乎想就这么继续受他的骗……“我听见你朋友们的谈话,我以为你爱的不是我,只是我的身份及财富……”他以唇摩挲着她的耳际,低沉却清晰地说:“我太爱你、太在乎你,我受不了你爱的不是我。”
虽然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她依旧可以听出他想说的是什么,“你爱我?”
“原谅我,原谅我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胆孝那么疯狂地爱着你……”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声音显得有点低哑。
当他的唇触碰到她的耳朵,从前跟他相爱时的那些记忆及感觉都回来了。
她好怀念这样的感觉,但她也怕……怕这样的“太平”只是短暂的假象。
“不……”她摇着脑袋,言语中充满了不确定及惶惑,“别再骗我,我……”因为心慌,她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她不是这么容易掉眼泪的人,她想……一定是因为现在的她太虚弱,也太脆弱了。
“我不会骗你。”她的眼泪教他心疼得快要死掉,他紧紧地搂着她,“我恨我那么伤害了你,我保证绝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不……不……”她捂住脸,哽咽得不能说话。
他端起她泪湿的脸庞,万分地不舍,“给我机会向你道歉,好吗?”
“不……”她望着眼前诚心道歉的他,思绪百转千回。
他的言语是那么的真诚、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深情……可是,她能再信他一次吗?
她已经受不了再被他伤害,她受不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英梨……”他抚摸着她泪湿的脸颊,既不舍又内疚。
“我想爱你,却也害怕爱你,”她难言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英梨!”他将她深深地锁进怀中,叹了一口气。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亲吻着她的发际,“要我发誓吗?要吗?”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她也甘心再受骗一次,因为她真的爱他。
“英梨,”他端起她那美丽得教人心醉的脸庞,温柔地说:“给我机会继续爱你,好吗?”
她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能猛点下巴。
他低下头,以他温柔的唇覆上了她轻颤的冰凉唇瓣——* * * *一记深情的吻,吻出了这阵子以来,一直压抑在两人心底的情潮。
他是渴望着她的,而她也是。
误会的冰释,让他们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同时也接受对方的感情。
他缠绵的唇舌纠缠着她的舌,挑起了她沉潜已久的欲望;她无力地回应着他,与他的唇做最紧密的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跟他这般亲热,还是她感冒昏了头,她觉得这么跟他吻着的感觉,还真是该死的舒服。
“唔……”她攀住他的肩膀,以防止自己不慎滑落。
他的手臂有力地扶住她的腰,与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密不通风地贴在一起。
长久的期待及渴望迅速催发着他体内的欲望,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反应是那么的强烈。
就只是亲吻,他就已经忍不住地想占有她,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形。
当他蓄势待发,准备一举攻城掠地之时,骤然发现她双眸紧闭,而且还发出沉沉的呼息。
“英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睡着了?
噢,老天!她是第一个在如此激情时刻,还能在他身下睡着的女人。
他知道她感冒,但是也不该累到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呀!
不,他们根本还没真正的“做”,如果要算也只能算是“半套”。
这是在惩罚他吗?惩罚他误会了她、伤了她的心?
唉……人都睡了,他还能怎样?看来他只好冲冲冷水澡“消消暑”了。
“英梨?”他不死心地再确定一次,但她似乎真的睡死了。
他将她抱进房间里,并为她盖上棉被。旋即,他悄悄地钻入被窝中,与她相拥而眠。
虽说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间,但不睡又能做什么?
再说,搞不好一会儿她会醒来,待她醒来,看他不好好教她见识一下他野兽的一面才怪。
“嫁给我,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虽然他知道她不会回他的话。
她无意识地低吟——记,“嗯……”
“你答应了?”
“嗯……”
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此刻,问她这些问题,似乎是有点乘人之危,不过,WhoCare?反正她在睡梦中已答应了,他可不许她醒来后什么都赖光。
忖着,他在她胸口上重重地吮吻出一朵红梅,就像是在她身上盖了戳记似的。
谈生意讲“契约”,而爱情应该也是如此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