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拉斐尔湛蓝色的双眸朝我眨了眨,「现在。」
「就我们俩?」我心虚的看着他,将的手扣的更紧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怕拉斐尔说,只需他一人去便可。
拉斐尔挑起我的下巴,噙着温柔的笑,开玩笑道,「难道还想让本王再抱一个笨鸟去玄冥之城?」
「抱一个,笨鸟?……」我微有一愣,忙恍然大悟。「谁是笨鸟啊!呜~~」
刚在开骂之际,只感到拉斐尔强壮的手臂环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搂进结实的胸膛。再一瞬间,我和拉斐尔已经在天上了。
「谁是笨鸟啊~~我也会飞啊~~哼~~」我一边死要面子的嘟囔着。
「哦?」拉斐尔低头笑道,「那我松手了?」
猛然感到腰部力气一松,我脸色大变,慌忙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两条腿又保险的勾在他腰上。像只无赖的树袋熊,在他身上气急败坏地又蹭又贴,「坏蛋!你想摔死我啊~~坏殇沫~~」
「宝贝儿,别蹭了……」拉斐尔宠溺道,脸色有些无奈。
「等着陆了你完蛋了,殇沫。」我没理他,继续报复性的用力蹭来蹭去。
……
「沫?」
「恩?」
「你……硬了……?」我僵住了身体。
「恩。」
全身都勾在他身上,拉斐尔一手托着我的臀,一手搂着我的腰,我清清楚楚感受到经过我一番身体的『摩擦』后,那个抵在我臀上的又粗又硬的凶器。
「我告诉你啊,别……别想让我在……在天上给你消火。」我咽了口唾沫。有些胆怯的道。
托着我臀的手掌,不知何时也变得极其火热。指头已经在我□徘徊了好久。就差没捅进来了。
……
估计是好久没做了,昨天晚上我叫床叫的特别响。
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拉斐尔的分 身就是剑,一点点地将我身体刺开,再刺开,再刺开。
但是这些都是窝在我心里的话,谁都不会知道。
每次做 爱拉斐尔的眸子都会变成诡异的蓝色,灰蓝灰蓝的……有时我会忍住疼痛,有时忍不住了,才扯破了喉咙,带着半分快感半分痛苦的呻吟。
结束后,拉斐尔的眼睛就会变回那种澄澈的蓝色,只有看着我才会透露出的干净与优雅。他吻遍我全身发抖的肌肤,吮吸沁出的汗液。
……
「宝贝儿,好不专心啊。」拉斐尔低头吻住了我的眉心,见我半天不说话,便道。
我搂进了拉斐尔的脖子,轻声怨道,「要消火也要到没人的地方。」这个月我早就向罗德学会了防止读心术的魔法。
「呵。」拉斐尔轻笑道,「伤还没好,不用屁股。」大手在浑圆的翘臀上拍了拍。
我挑起眉毛,「我绝对不会用嘴帮你的。」
说完这句话,脸腾一下红了。哦,撒旦,我怎么可以说这么淫 荡的话。
羞的侧过脸低下头,耳根通红通红的被拉斐尔一览无余。
「宝贝儿的嘴这么甜,本王怎么舍得?」
拉斐尔猛地捏住我的下巴,俊脸凑了上去,堵住了我的樱唇。
……
玄冥城角落。
「拉斐尔,你以后一定要教我飞。」我一边用手套 弄着他的分 身,解决我惹下的烂摊子,一边嘟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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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脱我裤子。这可是玄冥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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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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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趴在墙上,看着沿着自己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的滚烫的白浊,我脸一红。原来还有这种交法。双腿被紧紧合拢,殇沫的炽热在我大腿内侧狠狠的来回摩擦……
「跟在我身后,别乱跑。」拉斐尔咬住了我的耳垂,帮我穿好裤子,拍了拍我浑圆的臀。一边柔声道。
我和拉斐尔走在大街上,由于魔党的入侵,对玄冥之城无疑是个巨大的损失,即使是原先人声鼎沸的闹市,也见不到几个人影。
血族人多少都畏惧阳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
唯独零星的可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类蹲在墙角,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拉斐尔。他们以为我们只是普普通通来这里做买卖的商人,便有扑过来勒索钱财的冲动……用随意的几个轻魔法击退后,我的脸色开始黯淡。
随处可见的是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尸体』,脖间大动脉被暴行饕餮过的证据——深刻而狰狞的疤。被撕扯开凌乱不堪的衣衫,残喘着微弱的气息,他们胸膛费力的起伏着。
下午的阳光早已没了中午的刺眼,柔和的橙色,却仿佛邪恶的预兆着午夜魔党再一次饕餮的暴行。
「让开,让开!!肮脏的人类,你敢阻挡赫菲尼斯将军?」
路边街角猛地传来巨大的呵斥。胳膊被拉斐尔轻轻一扯,我和他便灵活地躲在了街道狭窄的巷口中。
赫菲尼斯?好陌生的名字。估计又是凯撒的手下。
我在黑暗中皱了皱眉。
拉斐尔以为我又害怕了,吻了吻我的薄唇,轻声安慰道,「别怕,宝贝儿。他身后带的人估计不多,若发现了我们,我给你布个结界,到时候别出来。」
我像个鸵鸟似的,又把脑袋塞进了他的臂弯。听着马车声嘈杂,逐渐朝我们靠近。
……
近在咫尺。
马车声沿着凸凹不平的路面,咕咕噜噜的发出嘈杂的吵闹。
本没什么,贴在胸膛上的我却突然感受到拉斐尔蓦地极为猛烈的心跳。
转头的瞬间,本不希望想很多。
到底是什么男人能让拉斐尔心悸。
然而,我看到了一个他,骑在白色骏马上优雅从容,从我们身旁走过。黑色即腰的长发,高挑而修长的身材。纤细而柔韧的大腿被白色丝织裤子勾勒出性感而完美的线条。
他是赫菲尼斯将军?真是可笑!
我嘴角抽搐。
看着他慵懒的扯着马的缰绳,不紧不慢的从我们身旁走过。性感的薄唇不经意间翘出完美的弧度。
仿若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
……
「沫,他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德伊……佩德伊·安吉丽娜?安吉丽娜女王的儿子……被艾德里安伯爵看中,虏到罂粟庄园来当血奴兼男宠……然后又被你用理由杀害的男人……现在又是凯撒手下光鲜的大将军,赫菲尼斯……」我淡淡的抬头,对上拉斐尔湛蓝色的眸子,「是不是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德伊?」
不等拉斐尔阻拦,我伸手捋开了袖子,伸出犬牙,对着胳膊就是狠狠一咬。
霎那间,鲜血淋漓,痛感袭便脊椎,没错,不是梦。
那么刚刚我看见的男人,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又是怎么回事!!
一样的眉,一样的眼,却是那么的高傲冷漠,盛气凌人,乖戾慑人。
「是德伊。而且,他已经发现我们了。」拉斐尔表情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一片尘土飞扬。刚刚他带的可是至少有一万的军队人马。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拉斐尔独自一人战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咬住了下唇,反问「德伊,他没死。」
「我确实把他杀了。」拉斐尔定了定,扣住了我的手,「应该是凯撒复活了他。」
我垂下脑袋,静静地看着胳臂上的咬痕一点点痊愈。突然有种怪异的想法,若是哪天心脏碎了,是否会缝合地这么及时。
佩德伊·安吉丽娜,一个跟随母姓的亚特兰帝国王子,在蓝山森林打猎时无故失踪,却在三个月后,寄来亲笔信函,吩咐每年送一百名战士至森林深处。战士的鲜血,阳刚的活力。
用艾德里安伯爵的话说,强健的体魄,结实的肌肉,一种不仅仅是可口完美的食物,更是一种征服的欲 望——小麦色金蜜柔韧的肌肉在自己身下颤抖乞求,因为经常锻炼而沸腾新鲜的血液,何尝不是一种极乐的享受。
安吉丽娜女王向来宠爱她年轻英俊的儿子,本以为只是佩德伊的年少不羁的举动,在森林里捣鼓些什么无聊的东西,又有军队的保护。没放在心上,同时又派出了宫中经验丰富,貌美如花的女仆一同前往服侍生性放浪的王子。
这个愚蠢的女人……还曾在报纸上对媒体声称,她的儿子过不久将会回来。将会合法继承自己的王位……
靠。继承王位。
这就是凯撒复活德伊的理由?
我冷笑,身上却仿佛中箭了一般,痛苦猛的袭来。
「唔~~」我捂住腰部,该死的纹身,又开始在我腰上攀爬。
「宝贝儿!」拉斐尔停住了脚步,轻轻揽起我的腰,躲在了拐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浓眉狠狠的皱起来,「又开始疼了?」
「疼~~拉斐尔~~疼~~」我费力的闷喘,滴血蔷薇好不听话。
「该死,我怎么就忘记了!!」拉斐尔温热的手掌抚弄着我的脊背,试图放松我僵硬的身体。柔声解释道,「守护花一般一年才生长一次,可这是玄冥之城,天然的魔性熏陶,宝贝儿,我送你回别墅。」
说罢,就将我拦腰抱起。
「别,拉斐尔……」我脸色苍白,「我能……能忍着。我不怕疼。」
若是现在打道回府,岂不是白走了这么一趟。
「不可以任性。」拉斐尔义正言辞的无视了我的拒绝。
「一会儿就不疼了~拉斐尔……唔……」我坚持道。
拉斐尔抱着我,本已经飞上了天,可听见轻声却带着半分骄纵的话语,无奈的抿了抿薄唇。
我勾起唇角,每次争执都会以拉斐尔无条件服从我的意志结束。拉斐尔,你可知道,即使这样疼死在你怀里,我也认了。
……
脑子里昏昏沉沉,痛感将我拉入梦魇。腰上的蔷薇,宛若倒刺般,将我拖入梦的深潭。摆脱不了的疼痛。
灰暗陈旧的断壁残垣。肮脏凌乱。
冥冥中,我听到哀嚎着的人群。声音越来越大。
一名男子,赤 裸着双足,站在血水里。
左眼是黑色的眼罩。
黑色即腰的长发。高挑柔韧的身躯。冷若冰霜的表情。
呼啸流窜的是嫣红而火热的滴血蔷薇。恣肆的绽放。
噙着冷漠的微笑,随意操纵蔷薇,藤蔓如狂龙巨浪般,缠住四处窜逃的人类的颈项,倒刺插进白嫩而细腻的大动脉,汲取着汩汩的鲜血。
男子蹙眉,猛地挥动左臂,藤蔓尖部霎那间贯穿了人类的脖子。
「太浅了。我是说,你们刺的伤口!!」男子冷哼。
比滴血蔷薇的深红还绝美的无情,冰冷。
「是,主人。」滴血蔷薇开口回应。
『磕拉拉……』毫不费力撕破的声音。藤蔓顺着脖颈,刺到了早已死掉的人类的体内,捅破内脏的声音,毛骨悚然。
「笨蛋!死人的血,脏死了,找个活的!……罢了罢了,今天练习就到这,明天继续。」
披散在身上的长发重新捋顺,扎在一起,左眼的黑色眼罩,衬托出娇俏精致的脸蛋。
滴血蔷薇出奇的温顺,在男子左臂挥动的瞬间,妖艳的花朵收回体内。
我的脸色开始僵硬。站在原地,动不了,身体开始颤抖。
「亲爱的,好久不见。别怕……他看不见你……」又是那个该死的声音。我暗地里咬紧了牙。
「那个人是我,是不是。」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刚刚操纵着滴血蔷薇的男子的身影。
「哦~真聪明~」
「切。」我冷哼,「可笑死了,只知道欺负弱小的懦夫。」
「呵。」男声轻笑,「亲爱的,为什么你的每次举动都会让我吃惊?他这可不是欺负弱小,而是正当的觅食。」
「觅食?这样的仪式未免也太过于严肃了。」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地上,被蔷薇的藤蔓剖成两半。「你是谁?」
几天都么听见他跟我交谈,好不容易在梦里找到他,我便抓紧时机开口问道。
「呵呵,我是谁?」男声不紧不慢,说话时,我的腰部又开始剧烈地疼痛。
滴血蔷薇的藤蔓几欲戳破我的内脏,在我的后腰,腹部放肆的扩张。一点点往下延伸。
藤蔓沿着脊背,竟然伸入臀缝!!
靠!我咬紧了下唇,捂住腰,蹲在地上。
「你猜我是谁……」伴随着邪恶调戏的靡靡之音。我却无暇顾及,后 穴被突如其来的被撑开,让我浑身再次僵硬。
「啊啊~~~~」
我尖叫着从梦中苏醒。
EPISODE ⅩⅨ
EPISODE ⅩⅨ 调戏艾斯·上
梵卓族,蓝血贵族,密党的领导者。
梵卓族亲王艾斯,至高无上的权利的代表,竟然为了一颗蛋,一颗味道也不怎么好的蛋~这位谈不上苍老,但眉眼间多少有着皱纹的男人,连天亲自赶到罂粟庄园……
啧啧,想到这儿,看着餐桌前丰盛的晚宴,缩在拉斐尔身旁,我觉得有些反胃。
拉斐尔噙着独属于他的招牌微笑,带着威胁,对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的艾斯,「艾斯亲王殿下,先吃早饭,哦不,是晚饭……吃完饭我们再好好地谈魔党的事情。」
艾斯估计是行了一天的路,面容有些疲劳,带着中年男子特有的不重不轻,慢悠悠地道,「拉斐尔你从小耍人的次数还少吗,血界王族里哪个没受到你的迫害。这食物中若是被你注入了圣力,本王我岂不是沦落到受你摆弄的地步?」
拉斐尔生气时,右边的俊眉会挑起一个弧度。就像现在。
「晚辈也不至于沦落到需要借用圣力,去冒犯您。」拉斐尔的声音依旧从容不迫。
可是,拉斐尔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拉斐尔从未使用过圣力去对付魔族,他认为那是耻辱。天生的圣力,血族的鄙夷,让拉斐尔年少时在血族一定过的很困难。
我缩进他的臂弯,左边眼罩下的金眸微微发烫。
「哈哈!」艾斯大笑,我一阵冷汗,没想到这位叔叔变脸变这么快,「拉斐尔你真的变了不少~当初,谁在你面前提到『圣力』,嗯~~让本王想想,你是怎么愤怒的?哈哈!比本王饲养的匈牙利小暴龙还要可怕~现在倒是学会克制了,不错,有长进!」
拉斐尔仍旧是一脸平静,单手轻轻晃动着水晶杯中细碎的冰块,滑腻粘稠的血浆混合着红葡萄酒的香。
「是么……」
猛地一阵冰蓝色精光,锁链般出现在艾斯身后,伴随着冰块的撞击声,『哗啦啦』,瞬间将还在狂笑不止的艾斯绑在椅子上。
拉斐尔唇边溢出一抹邪笑,「艾斯亲王殿下。」抿了口杯中的血浆,看着在椅子上挣扎不已的艾斯。
「混蛋小子,你竟然用我教你的『天冰地晶』对抗我!」
我敢打赌,其实他生气的时候配上胡子会更加生动。
「呵,是啊……这样艾斯亲王殿下才能少受点苦头么……毕竟是自己的绝招。」拉斐尔放下手中的杯子,半眯起美眸,「很疼吗?我已经用最小的力气了。」
「好了好了,混蛋小子。」艾斯半喘着粗气,又改口道,「拉斐尔,放开你师傅。」
师傅?我对他俩的关系有些头大。
「宝贝在这,我不想发怒。」拉斐尔看着还在茫然的我,继续噙着招牌笑容,慢条斯理道,「艾斯亲王殿下,记住了,『圣力』这个词,可是禁词。」
拉斐尔对艾斯说话,恭敬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的魄力。
冰蓝的锁链,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相反,将艾斯的身体绑的越来越牢。
艾斯愤怒的看着拉斐尔,双眼里掺杂着痛苦。
周围的气压开始因拉斐尔的释放的魔性而降低,如凝滞的枯水,慢吞吞的流淌……
拉斐尔这是以下犯上。艾斯可是密党的最高领导者。客厅里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