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将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跟几只妞道别,我还给了她们我在家里的联系方式。然后和晓晓一起踏上归途。在车上我闷闷不乐,几度因想到今早的事而落泪。晓晓看了,不停地开导我。还不停地在手机里找些笑话给我看。对于晓晓还有其他几只妞的关心友情,我真的由衷的开心,希望过完一个假期,我能自我康复一些,我不奢求一个假期能让自己痊愈,起码好了小小一个疤我就能满足了。心里的伤口只有时间慢慢的治疗,或许会痊愈。
☆、24。
红着双眼跟晓晓告别,顺便接受了她的安慰,以及她邀请我有空去她家玩,她家是三明的。跟福州并不远。根据我认识的地理知识,貌似武夷山就在三明那儿。
搭了车回家,奶奶担心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哭红了眼。我让她别担心,没事。
在家的日子也挺闷,整天浑浑噩噩的,手机很久都没开了,也没跟朋友说过我回来了,都没什么心情,倒是浓浓几个打错家里的电话,跟我问候,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说错话让我哭了。一到深夜睡不着,抱着棉被哭,一再要求自己别哭了,哭也改变不了某些事实。不是破处啦,就那一层膜,破就破了。而是他不爱我。一想起就觉得悲催。
幸好有堂哥枫家的胖墩给我安慰,晚上睡觉冷得紧。把胖墩洗干净放在床尾当暖炉。而且全身毛绒绒的!
我一直很讨厌动物,没觉得可爱过,只有胖墩是唯二我喜欢的。还有另外一只是枫第一只养的狗。是只金毛,叫KK,超级色。那时候夏天去枫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上长裤,因为KK见到女的就扑,经常我坐着它爬到我腿上,腿上都是它的爪子痕。而且它总是用鼻子蹭着我的裤裆,让我很尴尬。枫要我用鞋子敲它头,它就乖了,但是看着KK总是装无辜的模样,就下不了手。
我很喜欢它是因为,我在枫家时,晚上下楼洗澡,他家是复式楼。KK总是会跟着我一起下去,我洗澡的时候它就守在门口等我。洗好后跟我一起上楼,一开始我还不是很懂它在干什么,但好几次之后才知道它是在等我。枫好几次都问我:“刚KK去哪里了?”
我回答:“在楼下,我刚在洗澡它不知道在门口干什么!”
几次之后才了解。而且有时我洗久了,KK会在门口用爪子敲门。枫经常说KK跟我很好,其他女生来都没这么热情。
有时候我会带KK出门逛街,它都会好兴奋。如果我没带它出门,它发现后会狂奔过来,扑在我身上。我有点消受不起,KK那么大的块头。后来枫要上班,我也不在国内,那时候枫喜欢对象很喜欢KK,主动要求照顾。枫还特地问我:“KK以前是不是特别喜欢扑到你身上?”
我隔着电话说:“对啊。”
“那你怎么解决的?”枫很苦恼:“它都把陈慧和她妹的腿抓的都是痕迹!”
我翻了白眼:“你以为我为何每次上你家都换上长裤!那么热的天!而且让它扑着扑着就习惯了!”
后来没多久,就看到枫QQ签名写着KK的一些事。我立刻明白KK挂了。但不敢问枫,怕他伤心。我回忆起在家时KK的样也哭了。以前枫要养狗是他父母都坚决反对。后来养了KK后,最疼KK的却是他父母!
直到过了一段时间,那时陈慧已经是枫的女朋友了,跟我说了KK的事。我才敢问细节。
后来枫又养了胖墩。胖墩是贵宾,长得像泰迪。但很好玩,陈慧养了跟胖墩同胎出生的淑女,淑女瘦那么像贵宾,胖墩却很胖,很像泰迪。两只一点都不像兄妹!
每次我吃东西都会给胖墩喂,后来我和枫同时叫胖墩,胖墩居然会跑向我,那时才见了胖墩第二天而已。让枫很嫉妒,骂胖墩没良心。
和枫出门每次都是我抱着胖墩,而胖墩特别重,抱出门回头率很高,看的都是胖墩。都是说:“好可爱哦!”确实胖墩很可爱,老是摆出可怜的脸博取同情心!
把胖墩放床尾脚边上,到要睡着醒来后胖墩总是跟我平躺着。
一天很好玩,让我心情好了很多。我没事做,带胖墩去表哥海鸥家,海鸥很喜欢狗,家里有一只喜乐蒂,就妞妞。妞妞每次见到陌生人都会叫,但我没发觉它见我有叫过,它一年都见不到我几次。带胖墩进去的时候,胖墩很怕,一直逃,妞妞在它屁股后面追。
海鸥叫我别紧张,妞妞不会咬胖墩的。于是我安心地喝茶跟海鸥聊天。我就那么一不留神,情况就转变了,变成妞妞在躲,胖墩在后面追。
我跟海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面面相觑。更夸张的是,胖墩屡次想爬到妞妞身上,貌似是想干坏事!无奈妞妞比它大多了。
海鸥更是无奈:“胖墩,别乱来,你们不同品种的!这是乱伦!你JJ都还没长大呢!”这时候胖墩也才几个月大而已!
海鸥见了胖墩很喜欢,还怂恿自己的儿子,让他妈妈同意也养一只跟胖墩一样的狗狗。结果他儿子在最后时刻叛变了!
海鸥很生气:“以后你别再跟我说想养小狗狗了!”而且一小时里重复了很多次!我和几个表兄弟听了都笑了!
除夕那夜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短信几十条飞了进来。全是问我怎么不开手机,人都找不到,是不是失踪了。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条短信给吸引了,那是沈逸凡发的,“邹丹,你好样的!敢再不开机试试!”看到的时候我心里想着的是,我就不开机怎么呢!有本事你咬我啊!
但心里很纠结,到底是回短信呢,还是不回呢!回的话,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就没回。但是朋友几个短信回了,告诉他们我回来过年了。刚回了两个短信就有电话进来,一接,对方噼里啪啦的声音传了过来:“尼玛,回来了怎么也不会通知一声啊!还以为你死哪里去!打你电话全是关机!”
我呵呵一笑没说话。
“你今晚没事吧?出来玩吧。我们几个都在这呢!”
我瞄了下时间,晚上十点多了,想拒绝,不是因为晚,而是没心情。
刚想拒绝,对方又开口:“一鸣过年也回来了,我们一直找你想聚一聚呢!”
“你们在哪里玩?我现在过去。”我又同意了,一鸣是好朋友,难得回来怎能不去!
搭了车往他们那边敢,刚出来前跟奶奶说过了,会晚回去。今年枫他们一家在福州过年,没下来,就剩奶奶跟我。
朋友几个是在一家本地出名的KTV里,一进门闹哄哄的很吵。我问了侍者包厢号。刚推门,耳膜差点没震错,有几个人拿着麦在唱死了都要爱。一个不怎么熟的朋友见了我,也没让我坐下,直接拿了个大杯子给我。还帮开了一瓶酒。刚递过来另一朋友就拦了下来:“怪兽只喝没冰的啤酒。”然后他四处找了几瓶没冰的。
我倒了杯,举着说:“很久没见你们,我喝一杯吧。”
那人嘿嘿地笑:“你误会了,是一杯,但是是每人一杯!这么久没见也得意思下吧。”
我听了有点头晕,是在座的起码有十几二十人吧。这杯子真倒满了也得一瓶酒!
何况有些人没什么交情,还是冤家呢!
“你不会要我一进来就喝醉了吧!”他听了觉得有道理,改成小杯递给我。
我也只好一个个敬了过去打通关。跟认识的寒暄几句,不认识的喝完酒就离开。
等一轮完我就坐了下来。坐在一鸣旁边。
“你这次怎么回来不说一声?”我问。
“我没说吗!是谁关机那么久,QQ也不上,都联系不到你,我怎么说!”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鼻子,也对,我手机关机这么久他怎么联系我。
“现在有对象了吗?我都替你急了!再过一两年就老了!你还想当老初女吗?”一鸣转了话题,唉这厮,一个男的跟我说这些,不过他没把我当女的!
“不是初女了啊!那膜破了!”
“破了?!怎么破的!”他震惊了!
还能怎么破!
“我说我是爬树摔下来,把那膜给弄破了你信不!”
“去!”
“那你还问怎么破的!当然是被捅破的!”
“捅破?拿黄瓜吗!”
尼玛我真想笑,这都什么话啊!我要真迫不及待,早几年就拿黄瓜捅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被人捅破的!”我瞪他。
“谁?你对象吗?”他很急切,也对,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也该担心我了。
“他不是我对象啊。”我低声喃到,心情又低落了。
“什么?”我太小声了他没听清楚,他想追问。但他的好朋友举着酒杯对我说:“怪兽,来喝酒杯,都好久没和你喝了。”
怪兽是上初中时一鸣给取的外号,那时全班超过一半的人都叫我怪兽,连一鸣他自个儿的朋友也跟着叫我怪兽。起因是那时我每次下课就去学校的食堂买怪怪怪果吃,是一种零食,辣辣的一层酥皮包着花生。我很喜欢吃。每天都吃好几包,然后外号就叫怪兽了。
接下来一鸣都没时间追问我,不是我被人拉着喝酒,就是他被人拉着喝酒。快结束时发生了点小插曲。一个以前和我有些不愉快的女生闹事了。不算是和我不愉快,是和我们几个初中几个一起玩的朋友不愉快,那时,唉,年少无知,一点小事都闹的跟什么似的!
那女生喝醉了,要跟一鸣喝酒,也不管一鸣女朋友就在身边,一直拉扯一鸣的衣服。也难怪,一鸣长得白白净净的,女生一般都喜欢这款。我呢对他没什么感觉,一直把他当成亲人。
我看一鸣有些为难又不好甩开,但他女朋友脸已经很臭了,于是我上前掰开那女生的手。
结果那女生很凶的瞪我还说:“以前你揍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这会儿又来管什么闲事!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惹你!”
看看,这说的是什么!跟以前小孩子似的!
“你惹啊,我就等你惹呢!”看来我也不大成熟。汗颜!
那女的果然拿出电话来叫人了。我笑了笑。尼玛真幼稚。
其他一同的朋友在声讨她。一鸣的一个朋友还有点担心:“怪兽,要不你先回去吧。她的几个朋友好像不好惹。”
一鸣:“过年啊,开开心心的多好!那女的有点脑残啊!要不是看她是女生,一巴掌抽过去了!”
“谁让你长了张小白脸啊!”我调侃着。“我说啊,要是她朋友几个真来找事,咱不是很吃亏了吗。不如先揍她一顿吧,就算等下吃亏了,也扯平了!”
“有道理。”这次不是一鸣说话了,是他女友,看来整晚她看不惯这女的一直缠着她男人啊!
于是,嘿嘿,每人都上前凑一脚。那女的没多久不成样了。
她朋友来的时候我们照样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而她躲角落里哭,她朋友差点没找到她位置。其实她本来想走的,但是我们柔声的恐吓她:“你走了,你朋友等下来找不到你呢!”
刚那一鸣的朋友担心多了,根本没事,现在都成年人了,哪会那样幼稚,打来打去的!话说我们刚才很幼稚啊,围攻一个女的!我绝对不承认我是把气出在那女的身上!
她朋友来了四五个,进来时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只淡然的问那女生有什么事,那女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也不敢说!最后什么都没说。后来那男的才说:“你怎么拿到我号码的?以后别随便打赶紧删了!”
众人恍然大悟,敢情这女的还是自个儿巴上去,人家还不要。
话说这男的,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呢。因为眼熟所以我一直盯着他看,他感觉到问我:“你在看什么?”
“看你有点眼熟呢。”这话有些老土,但是是真话。
“呵呵,这理由已经过时好多年了。”那男的笑了,感觉还挺温和的。
真的眼熟啊,在哪里见过呢。
“真不好意思,这杯酒给你赔罪。”我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结果那男的没走,反而问其他人:“不介意一起玩吧。”
“过年呢,认识些新朋友大家开心就好。”每次都负责打官腔的朋友说。
那男的微笑了下就坐在我旁边,而他朋友也四处坐下,就只有一个人出去了,等到一会儿侍者抱了几箱酒进来才知道那人是出去买酒了。看到那些酒有些蛋疼,太多了!不过都是冰的,没我的份,我也安心了。
那男的在我身边坐下后,就一直找我喝酒。刚开始我说没冰的酒没了,又说喝醉了也拒绝不了,他又让人抱了两箱酒进来。这下真蛋疼了。
他还找我摇骰子,我说不会,然后他说摇骰子比大小,这如何能拒绝,白痴都会!
我拿出烟分他时,他也没惊讶,毕竟现在出来玩的女生就算平时不抽烟,玩的时候都会抽一点。
他貌似跟我说过他名字,但是音乐声太大,压根没听清。
在我跑了二十多次厕所,脚都无力,不打算再喝了,坐在沙发上喝茶醒酒,这时音乐也小声了,大多数人都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了。其实我们是准备把酒喝完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家,谁知道那男的买了那么多箱酒进来。
捧着茶水慢慢的喝,感觉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我刚想拿起来接听,但那头已经断了。我看一眼屏幕,震惊了,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沈逸凡的。也震惊我手机的电居然还没用完。
还在想要不要回给他,他就又来电了。
我接起喂了一声。
“邹丹儿,你还真敢。手机不开机,开了也不接电话!”那头气的咬牙切齿了已经。
他怎么叫我邹丹儿了,这是第一次呢,我一直很想要的称呼。
他为何打那么多电话找我呢。他不是说我喝醉了吗,不就等于说什么都没发生嘛。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你又在喝酒了!是不是也抽烟了!”那头的火气我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很抱歉,这段时间真的很忙,而我码字很慢,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根本码不出一章来。久等了,抱歉!万分!)
☆、25。
“要你管啊!”我不驯的回道,又不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多干嘛,以为我爱他就能管我!
“你皮痒了是不是!”他怒极反笑。
我正想回话,但后头有人在叫我。
是那个男的。他走进我:“你有个朋友喝吐了,大家正找你呢。以为你是不是也躲在某个地方吐呢。”
“还不至于吐呢。”我轻声说。
“喝了这么多还不吐?小瞧你了,那继续?”他轻笑邀请。
“好。”
我重新对着电话那边的沈逸凡说:“不说了,我有事。”
“喝酒叫有事!”
我不应,但也舍不得就这么挂掉,尽管嘴上不承认,但我好想他,好想好想。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转移了话题。
“怎么,有事吗?”我故意拿乔。
“你少喝点。玩去吧。”他嘱咐着。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这晚,玩到早晨天都亮了,我们才散,散场的时候一个个都醉得厉害,路都走的不是很好。
那男的走时还留了电话号码给我,他说他叫林书墨,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了。因为他也出现在我梦里过,但不是重要的角色。
之后那几天沈逸凡每天都有打电话给我,就说那么几句,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打的,但我又舍不得拒听,只好故作不在乎,接起电话来,只会嗯嗯几声。
在我要离开的前两天,一鸣打电话来让我去吃饭。我到的时候发现多了几个不是朋友的朋友,那几个人就是除夕那晚认识的,其中包括林书墨。
坐下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其实也没时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