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既甜蜜又痛苦地呻吟,委屈的泪光溢出了她的眼眶,将她又长又黑的睫毛给渲染得楚楚动人。
她吐出了他亢热的男身,柔嫩的小口泛着肿胀光润的色泽,“我不行了,关绍,给我……”“求我侵犯你。”他揪住她一束长长的青丝,居高临下,仿佛帝王睥睨着属于他的女奴。
她浑身一震,咬着唇,说不出那种淫荡的话语。
他也渴望着她,但心里却有个角落,栖息了一个恶盐,不想让她那么好过,想要慢慢地折磨她。
三年前,当他签下那纸离婚协议书时,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好过。
她说,从一开始就想离开,不想待在他身边,被她这么一说,他心里忽然觉得可笑又可悲,为了保护她而背负了坏人的名义,换来的,却只是她的憎恨,是她的弃之唯恐不及。
“求你……要我,拜托,我说不出来,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看见她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脆弱模样,关绍露出满意的微笑,脱掉身上的外套,丢到冰凉的会议桌上,沉声命令道:“躺上去。”
纪优昙咬着唇,没力气再与他讨价还价,她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动作不太流畅地爬上会议桌,躺在他质地上好的西装外套上,羞涩地闭起双腿。
关绍走到桌畔,敛眸瞅着她曲线美好的胴体,躺在他黑色的西装外套上,更显出她肌肤的自净,关绍生平第一次觉得这高级的名牌外套,订作得非常有价值。
第八章
迟迟不见他过来,纪优昙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她伸手揪住身下的外套衣料,不住地因为渴望而轻颤着。
“快一点……”她低声地催促着。?
她颤抖着,就像一只已经被驯服的小猫,乖巧柔顺,等待着主人喂养,就算他对她做出任何事情,她都无力反抗。
“乖女孩,真有那么想吃吗?”他咬着她白嫩的耳朵,邪气地低语。
她感觉着他挪动着结实的长腰,热硬的男性尖端在她的花缝入口磨蹭着,时而抵弄她充血敏感的小核,时而在她嫣红的嫩肉上勾蹭着,每每快要深入她之时,又会突然抽回。
“不要这样捉弄我,我受不了了……”她摇头哽咽着,一副已经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看到她这个诱人的表情,关绍终于忍不住了,他如野兽般低吼了声,一手捧住了她圆嫩的俏臀,一掌按住了她纤细的肩膀,兴奋亢热的男性缓缓地没入她血嫩的花缝之中。?
起初像是碰到了障碍般难以进入,他挪动了下腰身,再一次挺进,这次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他将脸埋在她双乳之间,感受着欲望的象征深深挤进她狭嫩花甬中的勃动。
他感到她不断地收缩花襞,血嫩的女性幽穴就像是婴儿的小口般,兴奋得在品尝得来不易的美味.紧紧地吸衔住他。
“碍…”
或许是因为期待了太久,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男人的侵入,光是他的进入,就已经令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那种被撕裂般的感觉,更加深了欢愉的浓度,令她浑身为之战栗。
他忽然高举起她修细的玉腿,将它们大大的分开,让她彻彻底底感受到完全暴露自己的羞耻感。
“不要……放开我……”她还来不及正式抗议,就被他开始律动的撩擦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双腿被打开得越大,就越感受到他在她双腿之间的侵犯,他亢热的欲身完全地贴合着她狭窄的血襞,每一次的抽插律动,都像是要顶进她的花心深处般强而有力。
“碍…啊碍…”她发出一声声几近气音的呻吟,娇弱的身子随着他的顶撞而晃动不已。
呼吸、心跳,就连肢体的扭动,都不在她的控制之中,她感觉双腿之间仿佛被他戳穿了一条火的通道,火焰随着他的侵犯不断高张。
他宽大的手掌揉拧着她其中一只晃浪的乳房,腴白的肌肤与他古铜色的手指相映成对比,与他的刚硬比较起来,她柔弱得就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
她喘息着,感觉自己就快要不行了……
躺在他的外套上,她感觉到他阳刚的气息环绕着她,她眯起春水荡漾的美眸,看着他高抬起她一条白嫩的玉腿,侧首轻吻着她敏感的膝盖内侧,他一边舔吮着那块嫩肤,一边加速在她花穴里的律动。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逼疯了,全身上下都仿佛变成了敏感带,只要他轻轻一碰,都会令她泛起战栗的快感,不能自己。?
在这同时,关绍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绷快感,她是如此地娇嫩多汁,每一次的抽送,都可以感觉到她血嫩的瑰襞紧紧地包裹住他,就像婴儿的小口般,将他的亢热欲望紧紧地吸衔祝?
打从再度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勉强着自己不能接近她。
他想装作对她没有感觉,但终究还是办不到。
对她,他心里终究还是在乎的。?
“碍…”
她感觉到他加快了侵犯的速度,花心深处就像快要着了火似的,一声声的呻吟最后都只剩下虚弱的喘息。
关绍紧紧地搂住她,任由本能的冲动主宰他,蓦然间,他男性的腰脊窜过一阵激颤,他咬紧牙关,将自己深深地埋人她幽柔的花穴之中,释放出浓热时欲望种子,久久不能自己。
这时候的纪优昙觉得自己就像被玩弄得支离破碎的娃娃般,全身都充满了被暴风肆虐过的快感,她回拥住他,在他的怀里无助地呜咽,感觉他温热的体液充满了她的花壶深处,一阵阵弥漫开来。
过了片刻,他终于放开了她,在她身畔的桌上躺平,他淡淡地开口道:“既然我们是夫妻,就没有道理让你一直住在饭店,明天我会派人帮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你搬回家吧!”
“我不——”她激动地想反驳,却被他给出声打断。
“乖乖听话,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丈夫。”
“我讨厌你。”她赌气闷闷地说道。
他冷不防地扣住她小巧的下颚,翻身将她按制在长躯之下,“请修正你的说法,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骗人的,其实你很喜欢我,说!”
“我偏不——”
“说,只要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他诱哄着她,语气轻柔却充满了威胁性。
她抬眸直视着他深邃的双眸,心里就像充满了轻飘飘的羽毛。就算她很不甘愿,但还是喜欢着他。
“我刚才说的都是谎话,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最后一句话,她加重了语气,仿佛那是出自于她的自愿,而不是被他所迫。?
没料到她会用如此柔软的语气对他说喜欢,令他不由得一愣,仿佛这不是他逼她,而是她自愿的。
他扬起微笑,并没有深入多想,“乖女孩,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隔天,他果然派人来替她收拾行李,搬回了关家,这个家依旧是那么大而空旷,这些年来,他并没有再替自己多添几件家具,但她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假想,他曾经为这个家找过她以外的女主人。
但事实上,他确实没有找过任何女人回来,取代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纪优昙以为回家之后,他会要求与她履行夫妻的义务,但他反而不碰她,还特地安排了客房让她睡。
老实说,她真的已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总是冷漠淡然,仿佛她只不过是一件他不小心买回来的商品,心里并非真的想要她.却不甘心把她拱手让给别人。
“醇爷爷?胥奶奶?蜀二舅?构小叔?是我,你们在哪里?快点出来见我呀!”
一回到关家的隔天,纪优昙就跑到小屋这里来,她看见这个地方跟当年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人来动过它。
三年来,她一直都很想念四人帮,在她心里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他们不肯出来见她?
是因为她不能够再给关绍幸福了吗?
他们一直关心的,不就是关绍的幸福吗?!
“我回来了,我和关绍并没有离婚,我们还是夫妻,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你们出来好不好?请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一片秋末的寂静。
纪优昙心里好失望,又待了片刻之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小花园,她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再也见不到四人帮了T谒纳砗螅老〈蠢先说奶鞠⑸孀欧绱凳饕兜纳扯⒌接指哂衷兜奶炜漳嵌巳ァ睢睢钭≡谕桓鑫蓍芟拢ㄒ蛔罘奖愕木褪强梢跃徒致邸?
其实,成立团队之后,关绍就不太管这件案子,他太忙了,这件案子虽然重要,却还轮不到由他来关心,自有别人会替他打理。?
看着她工作时认真美丽的样子,关绍其实非常乐意百忙之中抽空,听她说些新主意,只为了多看她几眼。
纪优昙并不知道他一直在盯着自己,与他两人对着桌子而坐,以炭笔勾画着线条,希望能够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一点。
“我想,这个屋顶如果做一点修改的话,效果应该会很好。”她把手里的设计图交到他手上,要他自己看看。
关绍仔细地瞧了修改过的设计图一遍,露出满意的表情,“确实是个好主意,明天会议的时候,你把它提出来吧!”
“嗯。”她点头,脸上露出被肯定的高兴表情。
虽然她很想表现专业,但在他面前,她还是会不由自主表现得像个小女孩,很容易为了他的一言一语而心情激动。
关绍盯着她粉嫩的小脸半响,顿了一顿,才开口说道:“我想,有件事情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什么事?”
“我知道这个人是我们之间的禁忌话题,虽然我很不想跟你提起这件事情,但是,小心阮耀,他不是好人。”
他得到了一项可靠的消息,知道阮耀新加入一家美国公司,也正参与同一桩标案,当他得知纪优昙也参与其中时,一定会来找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提起耀叔,心里起了反感,“耀叔对我很好,或许对你而言他不是好人,但对我而言,他是从小就照顾我的好叔叔。”
“我不勉强你相信我,但是,我要你遇到他的时候,态度谨慎一点,对你绝对没有坏处。”
她可以看出他眼底闪烁的严肃神情,知道自己不能反驳他,只好点点头,露出甜美的微笑。“好吧!我记住了,好歹我都是你的妻子,偶尔听话,好像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过来。”他朝她伸出长臂,以宽敞的怀抱邀请她。
看着他结实的胸膛散发出男性魅惑的气息,纪优昙只有片刻迟疑,然后就主动投进了他的怀里,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脸乖巧地依靠在他心脏的位置,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心跳声。
“我不想跟你吵架,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有理由必须保护的人,你明白吗?”他以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他的话令纪优昙觉得心脏被震动了。
一瞬间,她觉得好想哭,因为,被他拥在怀中,就像被捧在手心上的宝贝,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会将所有的风雨挡在外面。?
无论他瞒着她做了任何不可原谅的事情,也是为了要保护她!
她挪动了下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胸膛,小声地说道:“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他轻笑了声,大掌轻揉着她细软的长发,有力的男性长臂将她拥得更紧。
“说说你这三年来日子是怎么过的,我想知道。”
“那你也会告诉我吗?告诉我这三年来,你是怎么生活的吗?”她抬起澄澈的美眸,正好与他俯落的黑眸相对。
“会,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会告诉你,但这三年来,我的生活很空洞,很乏味,你还会想听吗?”他的人生,自从失去她之后,就没了乐趣,当他再次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度过了三年的漫长岁月。?
“我想听,请你告诉我。”她笔直地望进他深沉的瞳眸深处,看见了两簇似冰似火的光亮,她一直都觉得他冷淡,或许,她只是将他眼底的火焰错看成了冰雪,所以,才会觉得他对她一点都没有感觉。?
在美国时,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知道他的近况,他是一个公众人物,消息很容易刊上媒体,她曾经在一本商业杂志里看见他的专访,他自信从容的神态,优雅却坚定的谈吐,依旧让她感到骄傲。
关绍伸出大掌轻抚着她柔软的脸颊,心里溢满了对她的怜爱,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所谓了,他不会再让她离开身边半步。
“关绍……”她才喊出他的名字,红嫩的小嘴就已经被他吻住,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全数被他吮去。
她可以感觉到他长臂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不再让她离开他,哪怕只是一丝丝距离,他都不允☆☆☆从那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地改善了!
她还是睡在客房里,反倒是他晚上会来敲她的门,在她的床上拥抱她,两人同床共枕,他总会在睡梦中时,无意识地将她拥进怀里。
比起刚结婚时,现在的他们生活得更像新婚夫妻。
但有一件事情总会令她很介意,甚至于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心情恶劣的源头来自于她收到了一堆礼物,一堆由关绍所送的礼物,而且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衣服、珠宝、首饰、皮包,凡是女人最爱的东西,他仿佛都要搜括回来送她似的。
激欢过后,她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拥抱,令她觉得好安心,他稳定起伏的胸膛已经变成她最爱待着的地方了!
关绍笑吻了下她汗湿的发鬓,伸出长臂捉过摊在床边的外衣,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由数十颗钻石串起的手链,替她戴在手腕上。
“喜欢吗?”他笑问道。
又一个礼物。
纪优昙抿着嫩唇,不悦地看着手上的亮丽钻链,这会令她觉得自己像被收买的情妇,而不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心情不好吗?”
“请不要送我这些东西,我不喜欢。”
“是吗?如果你不喜欢这些东西,那我就真的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事情才能讨你欢心了。”他泛起一抹苦笑,以为自己找对了方法。
他该死地在乎着她,只要能够将她留在身边,就算不计代价也可以。
就算他喜欢的,是原原本本,最天真自然的她。
即使不是也罢,只要能够留住她就够了!
“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东西讨我欢心,我不喜欢……”她越说越闷,不知道应该如何让他明白才好。
“是吗?有一阵子你努力用名牌装扮自己,我以为你迷上了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吗?”
“才没有,都是醇爷爷害的啦!”她急着想要反驳。
她才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这些浮华的东西呢!
“醇爷爷?”他质疑地挑起一道浓眉,从来没昕她说过这个人。
纪优昙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发现自己说溜嘴了,“不,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话都没听见,对不对?”
他才不买她的帐,刚俊的脸庞迫近她小巧的脸蛋,两人的鼻尖几乎要互相抵到,“醇爷爷是谁?”
“他……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妮子竟然把问题丢回来给他?关绍质疑地挑起眉稍,“我应该要知道吗?说,他到底是谁?”
好吧!既然已经说溜嘴了,她也只好全盘招供了。
“三年前,我在小屋那里遇到了四个人,他们分别是醇爷爷、胥奶奶、蜀二叔、构小叔,简称“纯属虚构”四人帮,他们说是你的亲人,也住在这个家里,不过,他们怕你知道会生气,所以总是在玩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