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抽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
地咆哮:“说!你是为了替那婊子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
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婊子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
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
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唇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婊子?”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
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
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或许我该做个实
验,看看那婊子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激烈缠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
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
压根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
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尝试!”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
手!”
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激烈交缠。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
我一直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永远是朋友,而我们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
背叛者!”
他确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从未允诺过他不会爱特定异性、娶妻生子!
“够了,你滚!”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绑,离开他起身,劲步走向窗边,
背对着他又吼:“趁我还没改变心意,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回去!”
南宫雅治知道雨过天晴了,他自地面跃起迅速整装,对着雷夫斯基倔傲的背
影轻轻地道:“我可以再来找你叙旧吗?”
“不准带那女人来!”
南宫雅治一派优雅安逸,仿佛先前的冲突压根儿没发生过,“我明白,后会
有期!”
“雅治,你——”
从君柔惊见望穿秋水才盼下楼来的心上人漂亮的脸蛋居然带伤,才心痛气愤
地想出声,南宫雅治便温柔地以手指轻点她的唇,抢白道:“什么都别说,事
情全部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从君柔呆愣了半晌,终于听懂南宫雅治的话:“你是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
去看我爸爸了?”
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让从君柔愈来愈兴奋。
“对,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经挽她的纤腰。
“嗯!”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居高临下目睹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离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烟重
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烟雾,在吞云吐雾间回复了冷漠佣傲的神态。
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
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
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
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
为这张脸小鹿乱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
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
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性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
人家不都说: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
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
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
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
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
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
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
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以自己
的身体贴上她的,低切地问道:“你爱我吗?君柔。”
“我当然爱你啊——”他的样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诱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们立刻结婚,好吗?”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两片柔软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开始“蒙难”,不禁慌乱起来。
“我们现在就结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
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转,无力反抗;一方面又温柔霸气兼俱地挑开她包里住两
处浑圆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双手代替胸衣,覆盖上去、包里住它们,时而轻
柔、时而蛮横地摩挲,惹得从君柔浑身好似着火般轻颤,体内仿佛装满炸药、
即将爆开。
从君柔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已无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过她并不讨厌,因为雅治对她很温柔,只是即将失去童贞的事实,让她有
些恐惧无措。
南宫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虽未放慢进行的步调,却又更温柔了些。
他轻轻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处遁形地裸裎于他眼前,属于处子
的纯洁无瑕,令他心动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变得急促,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拥抱她略微僵硬、不断轻颤的双
腿,将自己烫热的侧脸轻轻贴在她膝部的内侧,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轻抚着她僵
硬抖颤的双腿,想借着温柔的抚触令她不再紧张恐惧。
从君柔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尤其被雅治抚触的部位,有种难言的欢愉
与舒适让她全身经飘飘,彷如置身云端。
不知何时,她感到雅治在她耳畔轻吹着热气,以令她全身酥麻的性感嗓音不
停地低喃着:“我爱你,君柔!”
然后,她感到一阵激烈的奇妙电流侵入她的身体,令她失控地低喘呻吟:
“啊——啊——”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听到任何声音,除了雅治那一声声的:
“我爱你,君柔!”
当一切从激情归于平淡,从君柔知道自己已蜕变成真正的女人,虽然失去属
于少女的纯洁令她有点感伤,但她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中成为完美的女人,
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只爱我,别再爱沈俊之,好不好?我们立刻结婚,
别再管沈俊之,好不好?答应我……”南宫雅治旧话重提。
“我——”她顿时明白他突然变得古怪的原因。
可是南宫雅治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再一次夺去她的唇,不同于第一次的温
柔,以火辣热情的方式进行他们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们立刻结婚,答应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又展开了他们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
在欢偷的低喘呻吟中,从君柔已弄不清楚雅治究竟要了她几遍了,只觉得自
己的身体早已酥麻瘫软,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可是雅治都还在继绩,就是不肯停下来给她应允和解释的时间,真是恼人。
大笨蛋、大醋桶、大色狠——不过感觉倒是很舒服#☆*……
所以说:被爱好讨厌哦!
婚礼前夕……
近一个月来,“傲龙岛”因为“邪狼”南宫雅治和从君柔的婚礼将届,而一
直热闹滚滚、喜气洋洋。
这次婚礼筹设会的主要负责人,不用说就是“七匹狼”的其他六个成员。
一个月来的奔走忙碌终于让婚礼能如期在明天盛大举行。
在婚礼前的最后这个深夜,六个好伙伴再一次聚集,为明天婚礼最压轴的一
幕做最后的密商。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恶狼”向剑尧向同伴们做最后的确定。
“那当然,我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婚礼的总负责人“女色狼”曲洛凝非常
坚决的肯定。“你们自己也说过一定帮我,难道想阵前倒戈?”
“不是啦,我是怕雅治不上当。”向剑尧立刻澄清。
“这倒也是,雅治那家伙心里一定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让他轻易过关,只怕
早有防备。”“黑街之狼”安承羽就事论事。
“雅治是会有防备没错,但他也知道婚礼一定会举行,所以这回他是栽定了。”
“沙漠之狼”雷御风非常有把握。
“我赞成御风的看法,雅治这回是注定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背
水一战了。”做坏事,“狼王”展少昂永远不落人后。
“影子之狼”伊藤广季照例和展少昂一个鼻孔出气。
就这样,六个不安好心眼的好伙伴,继续口沫横飞地商议着他们的伟大阴谋,
期待明天的到来。
Poor南宫雅治!不知道他看到明天婚礼宣告完成时,庆贺的拉炮所飞洒出来
的纸片,竟是一张张他和新娘子火热缠绵的“春宫照”缩小版时,会是什么表
情?
爱情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