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咱们走吧!”其实她对名牌并不会特别执著,只是脑筋
转得快;她医院那些同事中,有一大票名牌爱好者,她只要穿的时候爱惜一些,
回去后还是可以用很好的价格转贾,小赚一笔。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果然是真的。
不过最值得喝采的要算是南宫雅治眼光独具的审美观和品味。
他的品味、眼光和设计师的巧手,造就了镜里这个令她百看不厌的自己。
她不禁轻叹。
“怎么了?”南宫雅治问。
“没事,只是很佩服你的品味和审美观。”
“真的?”
“嗯!我知道我本来就是个绝世美人胚子,可是能把我的美烘托得如此淋漓
尽致就是你的本事了,你真是慧眼识美人,难怪可以当模特儿。”从君柔妆扮
好之后,便一直赖在服饰店里的全身镜前自我陶醉,说什么也不肯走。
周遭的人一听,个个都表情怪异地暗忖:这女人眼睛没问题吧?她那身妆扮
确实无懈可击没错,但她的脸蛋再怎么放松美的标准,也只能称得上是中等美
女罢了,她哪来的自信自认为绝世美人?
南宫雅治倒是早已习惯她的自恋和古怪审美观,见怪不怪,反而觉得很有意
思。
他真的坠入情网了,否则不会连她自吹自擂的模样都觉得可爱。
“好了,君柔,我们该走了。”南宫雅治已算完帐。
“再等一下,我还没欣赏够我的美。”挺变态的自我赞叹声。
南宫雅治没辙,只好买下被从君柔霸占的那面镜子,连镜带人一齐抱走。
上从店经理、店员和南宫雅治的随行手下都为他这惊人之举目瞪口呆,他本
人倒是神色自若一点也不在意。
不过那一双双装满古怪的眼睛都无法否认,南宫雅治连这怪异的举动看起来
都是那么迷人。
但也都留下一个疑问:赫赫有名的政坛贵公子、超级顶尖的名牌代言人,为
什么会对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这么特别?不但为她买了一堆名牌行头,还亲自
抱她进进出出?
当车子驶进一座皇家花园似的华宅,从君柔才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你的朋友是何方神圣?”
不是她爱大惊小怪,而是自车子进了这华宅后,她就发现这个私人晚宴不大
像一般有钱人的奢侈余兴那么单纯。
“鲍伯是美国参议院三巨头之一的现任参议员。”
“什么?”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原来是政治名流的家,难怪排场、气氛都
和企业富豪给人的感觉不大一样。
“你不是名牌代言人吗?怎么会认识这种响叮当的政治人物?”
“你忘了我另一个身份是‘傲龙记’专门和各国政治人物接触的指挥官‘邪
狼’?”
“可是——”她想起那个日本人,叫什么神崎秀一的,好象是什么日本自民
党副主席的机要秘书也是对雅治毕恭毕敬。
这家伙还真是大有来头,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而已耶!
“君柔!”她回神时,他的鼻尖已碰上她的。
“干嘛?”突然把那么俊的脸贴近她,想害她惊艳而死不成?南宫雅治双眸
变得深邃,迷人的笑意自唇边漾开:“不错,有进步,我把脸靠你这么近,你
也不会像先前那么嫌恶了。”
“那——那当然,我说过我很有职业道德的,既然答应当你的未婚妻,就不
会再嫌你。”差点忘了,这家伙还不知道她已不觉得他丑,得小心一点。
“那今晚就当个更尽职的未婚妻吧!”
“耶?”
还来不及思索语意,两片红嫣已被他吞噬、吮吻,两只手被他单手钳制于背
后,后脑勺被他另一只大手固定,动弹不得。
真奇怪,雅治的手看起来那么修长好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单手就能
完全掌控她的手臂和头颈?
而且他的手比她想象中大了好多,不但能轻捧住她后脑,连她的双耳也受他
支配,耳根在他指尖的轻蹭下,失控地发热。
片刻,居然演变成口干舌燥,她不自觉的伸吐舌尖,却在唇齿间和他的密合
贴吻。
唇碰唇、舌尖亲吻舌尖,这就是人家所说的深吻吗?
好怪!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动作会碰到彼此的口水,乱恶心一把的,没想到事实不然,
竟是如此甜蜜,带点令人销魂的疯狂。
在唇舌交融间,心脏也不安份了起来,有种想跳出心口的狂妄企图,体内的
血液也兴风作浪、胡乱增温,害她全身愈来愈热、愈来愈不对劲。
不会吧!她是待字闺中的淑女,不该有这种狂野、可耻的欲望。
啊!更惨了!
她的手不知何时挣脱了雅治的掌控,胆大妄为地解去雅治胸前全部的钮扣,
进一步在拉扯雅治敞开的上衣,手法色狼极了。
不,那绝不是她的手,她才不会那么色!
可是她的心跳怎么愈来愈杂乱无章,而且她心里愈希望脱快点,那双手就如
数照办,好象和她的意志心有灵犀似的?
哎呀!什么时候已褪去一大半,只剩袖子还缠在雅治手臂上?
天哪,快住手,不要乱碰雅治的胸,那是本美女的专利!
该死的,居然不再听她的命令,嚣张的对雅治上下其手,可见那双色手一定
不是她的!
奇怪的是那双手愈“蹂躏”雅治性感的胸膛她就愈兴奋,怎么回事?
突然地,她感到唇上有种被释放的自由和不舍。
原来她的唇一直被雅治霸占,难怪无法出声阻止那双可恶的色手。
“我很高兴我的未婚妻这么热情,我也很想继续下去,不过场合和时间好象
不允许我们接着进行,不如我们回去后再继续未完成的部分,你看如何?”雅
治醉人的嗓音催眠似地造访她的耳畔,感觉真好,她就这么享受一阵子再说吧!
不过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来着?
“君柔,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嗯……”再继续说吧,好舒服呢!
“Dean,你终于来了!”
噢,好讨人厌的母猪叫声,又是哪个丑女俗粉在哮想她的雅治?从君柔终于
睁开醉眼,惊叫声立刻惊地而起。
“啊——”天啊!她什么时候把脸贴在雅治的胸膛上,双手紧抱住人家半裸
的身体不放?
她不是躺在舒服的靠枕倾听雅治迷人的声音,抱着柔软的抱枕增加气氛吗?
怎么会是……
而且,她终于亲眼证实,那双色手就是她自己的!
最糟的是:她虽惊讶地仰起脸,双手却处变不惊地继续抱着雅治极富弹性的
裸体。
困窘的双眼不巧迎上雅治深邃会放电的双眸,她不禁心虚又尴尬地讪笑,并
试着为自己的色狼举止辩白:“你……你别误会……我个性拘谨害羞、行为端
庄保守,是个十足的淑女;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纯粹是意外……可能是我腰
痛、又对纽约水土不服,才会导致如此脱序的行为……你要相信我……”
该死,她的双手什么时候偷溜到雅治的胸前,紧贴在人家那两处性感上?
“我相信你。”因为你的“失控”是我不着痕迹引诱的成果。
他给她一个邪狼式的奸笑,可惜她没本事察觉其中的奥妙,不胜感激地说:
“你果然是明白人。”
才松口气,那只母猪便又惹人嫌地制造噪音:“Dean,你和这个女人在做什
么?这女人是谁?”
噢,好浓的杀气,这金毛丑女想必又是妄想吃天鹅肉的族类,她就日行一善,
助她早日死心清醒才好。
“我是Dean的未婚妻,我们刚刚正在研究亚当和夏娃流传下来的那个‘好玩
’的游戏,玩着玩着就忘我了,直到听见你足以唤来环保单位取缔的美妙叫声
时,才决定暂时中断这个‘好玩’的游戏。”不好,这么有水准的说法只怕这
个低智商的金毛丑女听不懂。
“Dean,这个女人真是你的未婚妻?!”金发美人不敢置信,咄咄逼人。
“伊莎贝拉,你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叫声。”
“父亲,你来得正好,你看看Dean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说她是Dean的未
婚妻!”伊莎贝拉恨不得把从君柔大卸八块。
“Dean?”鲍伯对于女儿非比寻常的激动有点意外,但当他目睹半裸的南宫
雅治和贴在南宫雅治身上的从君柔后,立刻明白女儿惊讶的原因,自己也吃惊
得提高八度音。
“鲍伯,好久不见了。很抱歉,我的未婚妻比较热情,我也很乐在其中,所
以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让你看笑话了。”南宫雅治翩翩风度如昔,一时之间似
乎也无意整束衣装。
“未婚妻?她?!”鲍伯究竟是美国参议院的三巨头之一,老姜修养即刻展
现,掩去大部份的震愕。
“嗯,从君柔。君柔,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鲍伯,他身后的美女是他的女
儿伊莎贝拉。”
那个金毛丑女也配叫美女?雅治的审美标准怎么这么差,难怪会这么迷恋她
这个超级美人。不过以雅治这样的审美标准,能引起他注意的“美女”太多了,
她可要多留点心才行。
“Dean,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不待从君柔摆出笑脸
寒暄,伊莎贝拉已冲到敞开的车边,杀气腾腾地对车厢里的南宫雅治质问。
一双喷着火焰的褐眸倒是不忘掠取南宫雅治性感的裸体之美。
死色女,胆敢当着我的面“视奸”我的雅治?!从君柔气极,偏碍于立场不
好出拳揍伊莎贝拉,于是改攻为守,火速地帮南宫雅治把上衣穿好,胸前的钮
扣如数扣上,几秒间就把南宫雅治包里得密不通风,一滴春光也没能外泄。
怎样?没冰淇淋吃了吧!从君柔洋洋得意地丢给伊莎贝拉一朵挑衅的可恶笑
容。
要不是南宫雅治定力够好,早给她的举止逗得笑翻。
可惜从君柔错估伊莎贝拉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倾身,用结实伟大的双峰将从
君柔顶开,狂野地吻上南宫雅治的唇,而且是个深吻。
“我好想你呢!Dean!”伊莎贝拉双手勾缠住南宫雅治的颈项,用浑圆坚挺
的屁股进一步将正想反攻的从君柔撞到一边,强行霸占南宫雅治的大腿,以妖
媚诱人的姿势坐定。
从君柔才不会轻易示弱,立刻从头发扯下两条弹性不差的橡皮筋,将它们缠
在一起,瞄准伊莎贝拉的屁股用力一弹——“啊——”伊莎贝拉尖叫一声,反
射性地跳出车厢。
从君柔趁机夺回“宝座”,抢白道:“雅治,你不抱我进门吗?”
一来是腰痛不能自己行动。
二来是想向伊莎贝拉炫耀自己的小鸟依人,多么适合被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雅
治泡在臂弯呵宠。
哪像她,都快一百八了,身材又魁梧,雅治若抱她不全身骨折才怪!
南宫雅治没让从君柔失望,轻轻松松便抱起她钻出座车,对鲍伯和伊莎贝拉
道:“我们进屋里再聊吧!”
一进屋内,南宫雅治便把从君柔抱到摆满餐点的桌旁坐定,帮她拿了两大盘
的各式点心,和三种口味的饮品,附耳对她轻轻呢喃:“我们去应酬一下,你
先在这儿吃东西,嗯?”
从君柔在这方面挺明事理的,并未多加阻拦,不过也不忘提出唯一的警告,
目光灼灼的逼视南宫雅治:“我会扮好你未婚妻的角色,所以你也得扮好未婚
夫的角色,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热给我丢面子、没立场,听见没?”根本是针
对伊莎贝拉而说。
“我明白,你放心吧!”他可以把她眼里燃烧的火焰当成妒火暗自窃喜吗?
“等一下!”从君柔又想到什么,突然猛拉他的领带迫他俯下身,拿了一杯
冰水给他,“漱口!”
“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
极: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
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拋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
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
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
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
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
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
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
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
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
理想对象,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
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有,你不可能爱她的。”伊莎
贝拉自认是南宫雅治身边的众多美女中,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一个,怎么可能接
受败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手下?
“你该知道,感情的事很难说,无关家世与美丑,完全是感觉的问题罢了。”
这倒是他的肺俯之言。
“难道以往在你周遭的女人,你都对她们没有感觉?”这点打死她也不信,
Dean令女人疯狂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对交往中的情人都非常诚恳真心。
“当然有感觉,没有感觉就不会交往,只是没有一个感觉像对君柔这样,强
烈到让我有想结婚的念头,而且还想不择手段的把她娶到手。”这也是他的真
心话。
“不可能,这不像你会讲的话,世界上也不该有会令你如此着迷的女人,绝
对没有,你一定在说谎!”伊莎贝拉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伊莎贝拉,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用力推开他,火速逃离。
南宫雅治无奈地低叹,但并未追上去,而是回到从君柔身边。
“抱歉,让你久等了,会不会无聊?”一见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