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若幽脸颊通红,心跳如擂鼓,但她连开口问清楚的勇气也没有。
她噘起红唇,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自作多情,如果他根本没那意思,岂不是很丢人!
「难道你一点感想都没有?」黑业流不敢相信,他话说得那么明白,她却无动於衷,脸色当场沉了下来,阴骛的眼眸恶狠狠地瞪著佯装无辜的她。
「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
「不懂就算了。」他气得不想理她,起身离开。
「等一下,你不准走。」白若幽心慌,猛然抓住他的手臂。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现在让他离开的话,或许她永远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你不是叫我走开吗?」漆黑的眼眸望著她。
「不准走,你还没解释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为何会心生恐慌?感觉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白若幽不安的看著他,这时她终於确定自己爱上他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那种害怕失去的心情让她不得下面对。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想嫁给牛汉青,我不阻止你。」
「为什么?」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白若幽感到心慌。
他真的下定决心不再理会自己?
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就像有人拿著刀于一再割划著她的胸口,她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白若幽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眶不知不觉的泛红,她扁著小嘴,泪光隐隐闪动。
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让黑业流的身子僵硬,他没想到自己气得不想再理会她时,她竟然反而感到不知所措。
「你不是说不需要我的照顾?既然你这么不屑我的存在,那我在你的面前消失,不是正符合你的需求?」
白若幽脸色发白。
是的,她的确说过这句话。白若幽把手放下,眼睑低垂。
「你要走就走吧。」她咬住红唇,负气的说。
反正她就算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好好的……可是为什么胸口总是隐隐作疼,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低著头,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
他就这样走了吗?从今以後桥归桥、路归路?
照理来说,她应该很高兴才对,没有黑业流在身边纠缠,她可以过著属於自己的日子,可是为什么觉得心里好空虚?
为什么?
泪水滑落脸颊,白若幽逸出一声轻泣。
「臭黑业流,王八蛋、乌龟蛋,我讨厌死你了。」
他真的离开了,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直到现在她才开始後悔,自己为什么要让他离开?
第八章
「好了,你别哭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白若幽还来不及抬头,就被拥进宽厚的男人胸怀中。
她抬头,看到熟悉的轮廓,连眨了几下迷蒙的眼眸。
「你不是走了吗?」看到黑业流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情不自禁的绽放笑靥。
黑业流看著她甜美的笑容,双唇微勾。这时他很肯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确占有一席之地,看来他选择暂时离开是对的。
「我是离开了没错,但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出去透透气?」白若幽揽起秀眉,微微愣住。
怎么她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
看到他心满意足的笑容,白若幽的眼睛越瞪越大。好半晌,她终於可以确定。
「你骗我。」小脸因为气愤变得通红,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欺骗她的感情。
「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他反问。「我说我要走,可没说我要走去哪,出去透透气也是走,这算骗你吗?」
黑业流挑起浓眉,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
骗子、骗子,这个大骗子!
白若幽悻悻然瞪著他,根本无法反驳他,而自己却白白浪费了眼泪,「讨厌,我讨厌死你了。」
「你真的讨厌我,为什么我一走,你就哭呢?」黑业流低声问道。
「我才没有哭。」白若幽气急败坏。怎么会被他看到那一幕?!
「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他得意的问,眸光熠熠闪烁。
她满脸通红,抿唇不语。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黑业流亲吻她甜美的嘴,眼神微黯,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栘。
白若幽推开他的手。「不准碰我,我现在可是牛太太的身分。」
尽管她的话刺中他敏感的神经,黑业流还是无所谓的笑道:「不管你是谁,我还是要你,哪怕今天你变成别人的太太,你还是属於我的。」
「我才不属於你……」
白若幽的抗议还未说完,就被他用双唇堵住。
转眼间,她的衣服被扔到地上,全身只剩下一件蕾丝内裤。
白若幽脸颊红润,不敢相信他竟然想在客厅沙发上与她欢爱。
男人身上的衣物也全数褪去,只剩下三角裤。
暧昧火热的气氛迅速蔓延,白若幽羞赧到抬不起头。
黑业流抬起她小巧的下颚,啮咬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不停吸吮
她口中的甜蜜,不时与她的丁香小舌舞动翻腾。
他一手抚著曼妙曲线,一手停在浑圆的山峰上,轻轻揉捏雪峰上的蓓蕾,看著它挺立绽放。
白若幽无肋的呻吟,拚命扭动娇躯。
「若幽,你真美。」他发出赞叹。
「大白天……不行……」白若幽想要制止,可是已经被他带有魔力的手掌挑逗得全身软绵绵,快感在体内累积,莫名的觉得燥热。
好热,真的好热。她的额头上布满汗水,檀口吐著如兰的气息,微微拱起身子。
她的大腿环住他,能感觉到他的亢奋就卡在她的双腿间。
突然,布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起。
白若幽往下一瞧,他正抓著一块破布,那不是自己的内裤吗?
「你……」她脸蛋通红,娇瞪他一眼。
「别生气,我会赔你一件。」黑业流已经快要克制不了体内熊熊的欲火,
他坚硬的铁杵轻轻抵在水渍泛滥的幽穴口。
男性尖端沾染上花液,他往她体内轻轻推入。
白若幽倒抽一口气,感觉身体又被他的铁杵盈满,那种感觉有点舒服又有点满足。
她甜蜜的花径不断收缩,害黑业流呻吟一声。
「放轻松,你太紧了,我还没完全进去就快要投降了。」他嗓音沙哑的指导她,并缓缓移动臀部,慢慢侵入她甜美的花穴。
「不!」她咬著牙,感觉自己正被粗大的东西慢慢撑开,填满她的空虚。
为什么他那里比前天还要大?
白若幽无助的呻吟,小手攀住他的肩膀。
黑业流用手指轻轻描绘她的唇形,看她娇媚的喘息,微拱著身子,而两人最隐密的私处紧密接合,他几乎克制不了冲动,覆盖她的红唇,掠夺她的一切,身下也展开猛烈的节奏。
他不停的在她体内冲刺,像是要顶入她体内最深处。
「唔……不要,我不要了……」白若幽轻泣,他给的欢愉多到她无法承受。
他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让她的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在她耳畔低语:「你看,我是怎么疼爱你。」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他捧著她雪白的臀部,硕大的男性不停的在花穴里抽出送入,这种淫荡的画面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闪电般的快感袭向她。
「唔……」她咬著红唇,难为情的撇开头,却依旧能听见肉体拍打声混著水渍声,淫靡之音充斥整栋房子。
「说你爱我。」他在她耳边命令道。
「不……不要!」白若幽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
黑业流眼中闪过微恼的光芒,突然停止冲刺,改为在她甜蜜的花穴里缓慢磨蹭。
「你……你在干嘛?」她喘气,感觉欲求不满,花径吸咐著粗大的铁杵,情不自禁的摇摆雪臀,希望能填满体内的空虚。
她想要……白若幽尽管恼怒,却不得不用眼神恳求他。
他微笑,轻轻晃动著铁杵,在花径里旋转。
他们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你到底想干嘛?」她因为欲求不满而语带哭音。
他心疼的抱著她,在她耳边轻轻诱哄道:「只要你老实说你爱我,我就饶了你。」
他的下半身慢慢轻轻戳刺著她的花穴,引来她另一波呻吟喘息。
白若幽委曲的扁著小嘴,「你又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
「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你?」他眼眸深邃。
她愣住,看著黑业流诡谲莫测的神情,双唇微勾。
「你爱我。」瞧他连一声反驳也没有,白若幽笑得更开心。「你爱上我
了,对吧?」
「那你呢?」他反问,凝视著她甜美的笑容。
她骨碌碌的眼珠转了转,「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反正她这人就是很小气,还记得他刚刚欺骗了自己,下定决心先让他著急一下。
「你……」他脸色暗沉。
白若幽主动亲吻他的嘴角,露出妩媚的笑容。「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对吧?」
黑业流的身子微僵。
纤纤玉指滑过他的胸膛,她摇摆臀部,牵动了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硬杵。
他咬牙,抵抗窜过全身的快感,闷哼一声,眼神凶狠的瞪著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你这个魔女……」她简直是他命中的克星。
「你不想要我吗?」伸出纤细玉臂环绕他的颈于,白若幽在他耳畔吐气,
小脸埋进他的颈窝。
黑业流身子悸动,坚硬火杵蠢蠢欲动,血液沸腾。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开始狂猛抽插。
白若幽尖叫,当他深深顶入自己的花径时,雪白胴体微微颤抖,随著他的节奏律动,好像要飞上云端,快感越积越多,肉体响起暧昧声响,清清楚楚回荡屋里。
黑业流脸部线条紧绷,双手搓揉著那两堆小山丘,毫不怜惜的顶入抽出,听著她暧昧的呻吟、求饶的哭泣声,贝齿还咬著他的肩膀。
他露出微笑。「你真像只小野猫。」
任性妄为,而且高傲。他亲吻她的红唇,看白若幽噘起小嘴,展露出女人的风情。
「你快点……我累了,求你快点结束……」
「这是你对我的赞美吗?」黑业流占了上风,加快冲刺的速度,听到她呜咽一声,柔软的内壁抽搐。
他发出低吼声,连做几个深深顶入的动作,最後将浊白的液体注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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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他心满意足的拥著她雪白的胴体,爱抚著雪峰,任由欢愉的余波冲刷两人的身体。
突然,黑业流抱起她,雪白的大腿环住他,他的分身还停留在她体内,白若幽脸颊赧红。
「你想干嘛?」
「我们回到床上,继续欢好吧。」他一边走,一边啃咬她的香肩。
当他走动时,他的分身又开始在花穴里壮大,熟悉的战栗让她脸红心跳,娇瞠他一眼。
「你还要不够吗?」他都快把她累坏了。
「当然不够,我想一辈子把你绑在床上。」他表情认真的说。
白若幽脸色发白,勉强挤出笑容。「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你放心,是不是在开玩笑,我会用行动证明。」
他把她放在床上後,身子覆盖上她,又开始为所欲为。
白若幽则是欲哭无泪。她能不能不要配合他啊?
第九章
真是伤脑筋。
林威利站在大门口,圆圆的脸皱成一团。
这下要怎么向黑业流交代,要是他知道老爷子要他带给他的消息,黑业流铁定会气得叫他滚出去,不不不……这还算平静,说不到他会拿著大刀杀回台北,威胁老爷子收回成命。
他垮下双肩。反正他注定要倒楣当炮灰,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什么下场,他忍不住打个寒颤。
可怕,好可怕。
林威利差点就想打消念头,打道回府。
可是他又想起老爷子也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纵然他有千百个不愿意,但看在可爱的钱的份上,就算被人踩在脚底下,也只有认了。
振作起精神,深呼吸,林威利举起手按门铃。
清脆的门铃声响彻云霄。
可是,门内静悄悄。
他再按一次,门内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林威利暗暗叫苦,只好用敲门的方式。
「业流,是我,你快点开门。」
努力奋战十分钟,硬是没有人来开门。
他叹口气,死心了。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心想自己的举动一定会惹得黑业流很不高兴,因为他向来最注重隐私。
推开门,林威利看到有女人的鞋子,不禁愣住。这不是以往熟悉的高跟鞋,而是一双女用拖鞋。
他表情狐疑的走进客厅,看到衣物散落一地,立刻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叹口气,他认命的收拾衣物,心想黑业流真有办法,在这种荒郊野外也有办法找到女人发泄,只是乡下小姑娘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夜情。
走到黑业流的房间门口,他敲了两下,门内没有任何动静。
林威利看了下时钟,已经快十二点半了,里面是奋战多久,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他摇了摇头,犹豫一下,决定既然敲门也吵不醒,乾脆进去叫醒黑业流,要不然守在门外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反正注定要被骂了,也不差侵犯他的隐私
这一条。
当林威利转动门把时,门开了,黑业流不悦的微眯起双瞳。
「你来干嘛?」
林威利面对黑业流明显不高兴的神情,露出乾笑。「我来这儿,当然是要看你好不好。」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滚了。」黑业流下逐客令。
林威利神情无奈。「业流,你别急著赶我走,我是真的关心你。」更何况他是他的摇钱树。
「我看你是关心钱途吧。」黑业流撇撇嘴角,拿这个善於出卖他的经纪人
没辙,毕竟他虽然贪财,但还算有能力,也能忍受他的脾气。
「你别这么说。对了,你房间里的女人是谁?」林威利转移话题,好奇的往里面探头探脑。
「你在看什么?」黑业流脸色暗沉,上前一步,挡住他好奇的目光。
「我只是好奇。」
「好奇也不允许你看。」黑业流横眉竖眼。他怎么能让他看到白若幽睡著时可爱的模样!
林威利被他的态度吓到,嘴巴张得好大,不敢相信黑业流竟会做出保护欲强烈的姿态,不禁咽口口水。
「业流,你该不会中邪了吧?」
他怎么突然转变成另一种性子?
林威利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女人对黑业流而言,向来是可有可无的,他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
「你才中邪。」黑业流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林威利喃喃自语。
他的行为举止代表什么?突然,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兆,想到自己的使命,寒气从背脊升起。
房间里的女人呻吟一声,黑业流正想转身走过去时,看到林威利探头探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威利缩了下脖子,摸摸鼻子,嘴里嘀咕著:「到底是谁?干嘛这么神秘?」越是不让他看,他越好奇。
「业流,你在和谁说话?」
床上传来女孩子的呢哝声,林威利觉得好耳熟。
「没事,你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黑业流说话时,露出温柔的表情,几乎让林威利大叫奇迹。
「不睡了,我想起来了。」
对於这个女孩的声音,林威利越听越熟悉,最後抵不住好奇心,越过黑业流的肩膀探头一看。
当他看清楚那女孩的容貌时,不禁愣住。
白若幽也同时愣住,然後发出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