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阎王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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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阎王索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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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借是不借?”她已经快及昏头了,没时间和他耍嘴皮子。
  聂云的视线还在摊开的报纸上,“你不是自己有吗?”
  “我的电脑出了点问题。”
  “你不是有自己维修的本领吗?”聂云盯住新闻标题的双眼以因笑意而眯了起来。
  “不过借个电脑而已,你还要设关审问吗?”席焕文说话的音调已因气愤而略成颤抖。
  早知道他这么罗里八嗦,她就将礼貌、道德抛到九霄云外,迳自使用了,反正他在楼下又不知道她偷用过他的电脑、
  “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这么火烧眉毛毛的着急,也想知道你的电脑究竟中了什么大病毒,需要你上网搬救兵?”聂云缓缓的转过了身,询问的口气已掺杂了些许的责难。
  “是你搞的鬼!”她从头到尾没说过它的电脑中毒,可是他却往这方面想,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没错,电脑病毒是我送给你的,而你也别浪费时间上网找高手了,因为只有我能解。”
  “你又想干什么了?”知道病毒是他设计的,席焕文心理平衡了些。
  因为她在楼上已经钻研好些时候了,知道她确定努力无效后,才放弃要找别人帮忙。
  “怎么抢了我的台词,应该是我问你要干什么吧,为何急着要用电脑,是因为忙着为调查局工作吗?”
  “那是我私人的事!”席焕文感觉得出他血液中的狂肆因子已逐渐活跃。
  聂云举步朝她迈进,勒紧她的皓腕,“不要逼我对你凶残,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为什么不听话?”
  席焕文散发愤怒、活生生灼热力回嘴,“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非得听你的话,这是我赖以维生的工作,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我说过我会养你……”
  “你当我是什么,情妇吗?而你又能养我多久?两个月!之後呢?我没钱怎么吃饭?”
  “我说过要养你一辈了,可是你却当是笑话……”
  “你凭什么养我,我对你连了解都谈不上,你要教我 如何信任你的诚意?”席焕文激动,她对自己汹涌的情感无计可施,她明知道男人不可信,偏偏心却沦陷了。
  “你会知道的。”在这当口,聂云只能这么告诉她。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了,你们男人全是自私的动物,眼里只有自己的享受,女人对你们来说,就只是玩具,用钱即买得到,玩腻了,随时可是扔到窗外。”
  “为什么你的想法会这么偏激·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聂云心疼,她到底受过什么样的创伤?为什么那段话教她说起来是这么狠狠撕扯着他的心肺?
  席焕文佯装坚强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很厉害吗,可以去调查啊!”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那么你继续等吧。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焕文,帮我接一下电话。”正在二楼忙碌的聂云,喊了人就坐在客厅,却没有意思要接响了无数声的电话的席焕文。
  席焕文关掉了电视,“喂。”
  电话那头起初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在她想挂断时,尖酸刻薄的女声窜进了她的耳膜。
  “你还真不知羞耻啊,自以为是女主人了吗,连电话也敢接了?”
  “你是哪位?”席焕文脸上一下子褪得血色全无。
  “不屑你的人。怎样,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搬走?”
  “你再不表明身分,我就要挂电话了。”席焕文觉得自己的心像一部搅打的机器,不断从心底持续涌出惊慌、恐惧、哀愁,
  她发现自己害怕这个发声的女人,一个她见不着样子的女人。
  “你敢,聂云竟然会交这种不知礼数的女朋友,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你这种女人怎么攀得上我们家门,去给我叫他来听电话!”聂母势利尖锐的命令。
  “请稍等。”
  席焕文沉重的脚步一步步的拾级而上,而愈接近二搂,她就感觉自己和聂云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她知道电话中的女人是谁,就是因为知道,她才难过。聂云的母亲根本打从心底的看下起她。
  其实她早明白自己和聂云是不可能的,可是证明他们之间不可能的理由愈多,她的心也愈发的疼痛。
  她是不是该结束这个在外人眼中看来很荒唐的赌注了,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答应,她不认帐又如何,聂云根本余何下了她。
  只是当初她为什么会答应,难道她的心在她还没发现、尚未承认之前就遗失了?
  “聂云,你的电话。”
  “你要对方留话好吗?我一会儿再回电。”
  “恐怕不行,应该是你母亲打来的。
  一直只闻声音,不见人影,聂云心生不安的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席焕文就站在门墙旁,却不肯露面与他对话。
  “你怎么了?”他感觉到她的肩押隐隐抽动着,当他的手覆上去的同时,一滴热泪灼伤了他的手臂。
  他急着抬起头儿低垂的她的下颚, “为什么哭?”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的眼泪吧,第一次定他们欢爱时,他弄疼了她的身子,除此之外,倔强如她不曾在他面前流下一滴泪,可是此刻她却哭了,将他的心拧得死紧。
  “我没事,你还是赶快下去听电话吧!”席焕文推开他,也推开了他的温柔,跑回了房间。
  自怜似乎压抑不了她体内澎湃汹涌的恐惧,她有预感分离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该死!”聂云抡紧的拳头在墙上猛地一捶,怒冲冲的下了楼。他知道席焕文突来的悲伤和楼下还在等的那通电话有绝对的关系。
  “妈,你刚才和焕文说了些什么?”一拿起话筒,他就吼声。
  “这就是你和你母亲说的第一句话吗?你懂不懂尊敬啊?”聂母听到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来批判她的不足,很是恼火。
  “焕文是我女朋友,你是不是对她说了难听的话?”他那么舍不得伤害她,而他的母亲却几句话逼出了她的眼泪,太过分了!
  “我不承认那种女人。聂云,你别傻了,她一定是看上西画集团的财势才会和你在一起的。。。。。。”
  “妈,首先,焕文是我的女人,她不需要你的承认,第二,关于我显赫的家世,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把她想的那么拜金!”
  “你。。。。。。看你在台湾学到了什么,顶撞长辈的嘴上工夫吗?你明天就给我飞回来,你爹地已经在准备将公司给你了。”聂母气得差点心脏病发,她的儿子竟再三的为那个女人说话。
  “我不会回去的,我还三个月才满三十岁。”
  “这三个月你能闯出什么名堂,够了,让你玩够久了,你还是早点回来熟悉公司的营运吧!”这样中没有儿子相伴左右的日子,她不要再熬了。
  都怪他的先生,在聂云大学毕业那年居然答应他提出的条件,说什么若是他三十岁之前,无法自己闯出一片可以和自家公司想比拟的天地,就回来接管公司,不然他的未来自己盘算……
  结果呢,几 年来儿子和他们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而他口重的前途、天地,他们至今尚未见到。
  “不,你还是要爹地多锻炼一下身体吧,因为公司我不会按手。”
  “你非要我们亲自去架着你回来吗?”聂母气呼呼的大叫。
  “你们谁都不要来,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到时候我会带焕文回去和你们认识的·就这样,再见。”
  聂云心里只关心席焕文的情绪,很快便结束了了无意义的对谈。
  “喂,黑龙帮吗?”
  “先生,你在开玩笑吗,这里那是什么黑龙帮……”
  “别人不知道,但瞒不了我,我找你们二帮主黑仔,叫他来听电话!”男子狂妄的口气指使着,
  “你真的打错了。”接电话的声音,是十五、六岁的男孩刚在变声期的沙哑、低沈。
  “我知道你们大帮主海威入狱是谁泄露行踪的,如果你们想揪出那个该当碎尸万断的人,现在就叫黑仔听电话。”
  “好……”男孩嗫喘的说。
  兹事体大,他不敢再拖延。
  “我是黑仔,先生尊姓大名?”能主事的头子很快就出声了。
  “不要问我是谁,后天那个掌握海威行踪,然后卖给报给条子的女人会上调查局一趟,黑龙帮若想报仇就要趁此机会。”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个圈套?”黑仔很小心翼翼。
  调查局那可是白道的地盘,他们杀到那里去,不是像鳖入瓮吗?
  “什么圈套,难道你们最近又干下了什么坏勾当?”男子反问,“而且倘若这是—个圈套,二帮主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
  “你……”
  “那个女人叫席焕文,身长差不多一百六十五左右,纤细,留着长发,她後天下午三点会到调查局,你们先在调查局附近布署,至于她离开的时间我会再用电话联络你。”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黑仔见他将消息掌握得如此清楚,臆测着他可能的身分。
  “我就是有办法加道,记住,我提供你们消息,你们要负责干掉她。”男子心残的说。
  “看来你也是受害者之—,没问题,我一定为你出一口气!”黑仔很有义气的表示。
  一个娘儿们将他们黑龙帮搞得鸡飞狗跳,此仇不报待何时!
      (由yanqing888制作)

    『8』第七章

  原本戴着耳机一面听音乐、一面整理资科的席焕文,因为音乐突然乍停,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已站了个人。
  她拿下了耳机,看着一脸怒焰的女孩。
  “你耳聋了吗,没听到我在楼下喊得喉咙都快破了?”丽莎开口就是一顿指骂。
  席焕文比了比耳机,“你也看到了,我在听音乐,而且如果不是你擅自作主将我的音乐关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来了。”
  她故意这么说,存心要教她气得暴跳,年纪轻轻就如此气势凌人,实在是目中无人。
  她要知道别人没理由忍受她的大小姐睥气。
  “你……”丽莎的愤恨全堆上眉梢。
  “有事吗,我就要出门了。”她仍没放下手边的工作。
  丽莎紧咬着下唇似要泄恨,“我表哥呢?”
  “我又不是聂云的褓母,怎会知道他上那儿去了?”席焕文对她亮出一朵笑花。
  “你少在我面前自鸣得意,别以为表哥会娶你,我才是宜芬姨妈心目中最佳的媳妇人选!”说起这个丽莎可觉得自己比她更有胜算了。
  有一种苦涩的酵素,飞入了席焕文的咽喉,她提起了白己—直想装作不在意的事情。
  毫不容易看到她像是痛苦的样子,丽莎继续下猛药,“姨妈不可能让表哥留在台湾,所以绝不会让他娶台湾的女孩,你是完全上没希望的,我劝你趁早死心,长痛不如短痛。”
  席焕文安静的面对丽莎的司马昭之心,她知道眼前的女孩说这些只为了要他认清自己的条件。其实她可以不用多费唇舌,因为关於她的审判,结果已经出来了。
  “看来我真的对你构成威胁了,你讲话的神情似想将我大卸八块。我席焕文何德何能啊?竟出动了一老一小的两个女人来赶我走!”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一老一小?”
  “真的很抱歉,我可能还不能顺你们的意,不是我不走,而是聂云死命留住我,所以我还得在这个屋子里住上二十七天。”席焕文话中的意思和她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为了安抚丽莎,她嘴上似很无奈二十七天的漫长,但她的心里却庆幸着她还拥有二十七天……
  “我不信表哥会留你,一定是你死缠着他下放的!”丽莎认为她鬼话连篇。
  “你要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情形是你的自由,我干预不得。”
  见她还是笑着,丽莎忍无可忍,“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贪上了我表哥有钱的家世?”
  拃不及防,那无情四字的责斥割着席焕文的心,她双手扶着桌沿,防止自己崩溃倒地,“我不知道你表哥是不是真的有钱,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是否会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但至少我现在的身体只给过聂云。我告诉自己只要记住这点就够了……”
  “哼,你以为这样就值钱吗?像我表哥那种公子哥儿,只会娶父母安排的对象,至于你,不过是他婚前玩玩的女人,什么都不是,他不会要你的!”
  “我的未来是由你来说的吗?谁准你撒泼到我这儿来的?”加入谈话的聂云声音炽烈而危险,眸中的磷磷青火射向了丽莎。
  “表哥……”
  聂云推开她的撒娇,他看着席焕文眼瞳里晶灿的水雾波波荡漾开来,慌忙的上前,但她伸出手臂挡住了他。
  “丽莎,我可以告诉你,就算聂云知识玩玩也无妨,因我有前车之监,我的心理准备此任何人充足。”
  席唤文当聂云不存在似的,执意给了丽莎一个答案,然后捧着一袋资料离开。
  “该死的你,以后我的别墅不欢迎你!”聂云瞪了丽莎一眼,追了上去。
  调查局对面马路的绿荫道下,站了几个穿着全身黑、脚踏布鞋的男人,他们各个戴着墨镜,行踪可疑。
  “二帮主说那个女人叫什么?”杀手甲嘴里嚼着槟榔,满口红渣的门道。
  “奸像是姓席吧!”杀手乙不甚确定的回答。
  杀手丙皱起眉头,“你们两个这么漫不经心,要让二帮主知道,一定要挨堂板!”
  “他妈的,要不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杀手中被骂得心里很不高兴。
  “席焕文。”
  “够了没,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任务能成功才是最重要的。”杀手丁站出来当和事佬。
  “我就搞不懂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需要派四个人来解决她吗?”
  “还不是因为地点过于敏感,这里可是调查局。”
  “所以,二帮主才交代要一枪毙命,”杀手丙视线没离开过调查局的门口。
  “等会儿大家罩子最好放亮,瞄准—点,千万不能失算!”杀手丁提醒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
  因为担心调查局门口会有隐藏式摄影机,所以他们将距离拉远至几十公尺的对面,等着那个主动打电话到堂口的神秘人的消息。
  “没错,大哥这次进去,恐怕是出不来了,那个婆娘得一命偿一命!”
  杀手甲瞄了眼手表,“都快三点十了,神秘人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才发着牢骚,无线对讲机就傅来厂声音。
  “是我,那女人现在已经准备搭电梯下楼了,她穿白色t恤、蓝色的牛仔裤,手上还抱着一袋资科。”
  “收到。”
  “记住,只许成功、不准失败,否则你们也惨了。”神秘人警告。
  原本坐在轿车里,等待那个该死、不听话的女人的聂云,眉宇间已是乌云酝酿,却因为拉下一部份单窗透气而不期然听到这段谈话,一簇骇然紧束在他的胸臆问。
  他镇压住惶恐,搞清楚这之怎么回事,然後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拨行动电话按键的手却颤抖不已。
  焕文有仇家,对方甚至找上门来了,要索取她的命,而她什么都不知情……聂云急得频冒冷汗。
  “喂,焕文,你现在那里?”电话一接通,他仓惶又急躁的声音压得很低,就深怕车子下远处的几个男人发现。
  现在的聂云大气也不敢喘,即使是改变一个小小的姿势。
  “不关你的事吧,你不用陪你的小表妹吗?”不晓得外面的情况,席焕文显得倔漠的音调。
  “现在不是吃飞醋的时候,你听我的话,站在原地不要动……”
  席焕文嗤冷怪笑,“干嘛,你晚上控制了我的身体,连白天也要我当只听你的命令的机器人吗?”
  她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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