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话没说完,咬着她的耳垂,刺激她也行动起来。
云果干瞪着眼,一直舔嘴巴,没见过这么一面的罗平,她有点傻眼了,而且,自己的手握着的东西又变大*的趋势,她把自己握不住了,想脱离,又被他握着 手捉回来,而后被他带领着山下*,他就喘着气,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边。
云果是想都没有想,也许来不及想了,侧过脸,就碰到了他的嘴唇,那么炙热喘着气,眼神也很幽怨地望着她……
“我难受……”罗平很可怜的表情触动了云果心里那根弦,她本来放不开的,可罗平这样,她不能不管不顾,即便自己害怕不想做,可见不到他那样难受。
一闭眼睛,就凑了过去,唇跟唇刚贴在一块,就被他狠狠地嘬住,他压在她身上,缠绵到极致的热吻,两人的唾液交缠,已经分不开谁是谁的了。只有一个 劲的用身体告诉对方,他多么需要她,她亦也是。
在他身下,云果放肆的呻吟,刚溢出来的呻吟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大像啊。
罗平稍稍离开她的唇,上身微微支撑起来,拉起云果的一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就是一个挺身进去。
突如其来的贯穿,异物,让云果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两条腿在发抖,表情很痛苦,比第一次来的更不适应。
罗平看她想哭又不像,很痛苦的表情也不敢乱动了,只是进去了,还没有全部进去,忙着低下头去哄着她,亲她,让她放松下来,摸着她的身体,让她适应 ,慢慢来。
自己憋得一头的汗,他的手心也是汗。
罗平吻她,舌尖温柔在她口腔里婉转,勾着她的舌头打转,挑弄着,渐渐在他的安抚下,云果的身子慢慢放软,似乎不那么痛了,能接受他了,开始又不舒 服的异物感又全身酥麻一样,飘飘然的*像海水一样淹没,也是这样,缓缓地能接受了。
罗平才开始继续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云果的手指甲戳着他的手臂,陷入,也不知道流血没,这样更刺激罗平,他忽然用力*几下……引得云果咬牙嗯了几声 。
【*上身小肉怡情,我隐约可以理解那些专门写肉的作者了……好累的感觉,憋了好久才能撸章肉,没错了,这就是国庆福利,其实还有个场景我没写出来, 是背对背式的,哟哈哈哈嘿嘿嘿噢噢噢噢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库库……】
142。
这是致命的毒素,使得两个人无与伦比的沦陷进去,享受着这*的快感。
一个晚上,罗平前所未有的卖力,虽然他跟云果没过几次,但这一次,足以让云果记忆深刻了。她也见识到罗平的厉害,谁让她半夜言语不当刺激到了本想 放过她的罗平,结果,这样一玩,玩过头了。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罗平才离开她的身体,起身下床,抱起她去冲了个热水澡,两个人浑身粘糊糊的,不洗干净睡觉不舒服。
给她洗澡时,她也没醒来。罗平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回去休息,给她擦头发擦身体,擦那红肿的地方,都那么小心翼翼,怕吵醒了她。
他也累,可想云果睡得舒服一点,他必须要帮她擦好身体,自己才去睡觉。
因为很累,云果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的,也是由于她这些日子都没有睡个好觉,心绪一直不安宁,所以造成了劳累过度加上昨晚的劳累过度睡过头了。
身体动一动,腰酸腿疼,像是高中被体育老师罚跑操场几千米一样,她体育不过关,又是蛙跳又是僵尸跳,还有长跑一下子全来了,第二天就腰酸腿疼,几 乎是全身酸疼。
这一次,比跑步蛙跳更严重。
而且罗平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她这一觉是睡的舒服,不过醒来后没有看到罗平,身边的床位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喊她。
云果想去上厕所,可她未着寸缕,而被罗平无情扒掉的衣服距离她好远好远啊,已经被罗平整理好摆放在椅子上了,可那椅子离她好远的……
罗平出去买早饭,特地去排队买了两碗肉粥回来,顺便拐了另一条街去买豆浆,他回来的路上在跟小萝莉的爹打电话。一大早就问候萝莉他爹昨夜睡的好不 好。
还没起来的萝莉爹很讨厌大清早的就被人搅了清梦,一听到罗平的声音,他更不淡定了。
关键罗平还不是找他。
“我说,姓曹的,小萝莉在不在?”
“操蛋,那么没礼貌!喊我叔叔!听到没有!叔叔!我辈分可是比你大!年龄也比你大!我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还一个劲的姓曹姓曹,妈的,我亲爱 的哥哥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混小子!”萝莉爹一下子来了精神,又嚷着:“你特地大清早打电话来就是找我女儿?开国际玩笑啊?”
“我好意思叫,你好意思应啊?你难道不怕我喊你一声,你折寿十年啊?我是找你女儿啊,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你女儿一定在睡觉,所以就找你了。”
“衰仔!”一嘟囔,萝莉爹从床上坐起来,“老子折寿十年也要听你乖乖喊我一声叔叔!“
“唉,在呢,小曹乖。喊我那么甜,我可没有礼物给你啊。”
“死不要脸的!姓罗的!老子跟你单挑!有种给我滚过来!老子等你啊啊啊!”
“不跟你开玩笑了,曹哥,我跟你说件事。”罗平斟酌着,一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拎着肉粥豆浆,不紧不慢地走着。
“呵呵,有事求我?”
“可以这样说吧。”
“那你说啊。”
“我要结婚了,麻烦你帮我跟玉姐说一声,我想要一件婚纱。送给我老婆。”
罗平刚说完,萝莉爹仰头长啸哈哈几声,眯着眼睛,说:“这没问题,但问题是,你只要跟着我重复一句‘曹叔叔,我求你帮我’那叔叔我赴汤蹈火也在所 不辞。”
“我记得小曹电脑里好多种子,我还记得,玉姐最讨厌男人看这个了……嗯?”
“你个混小子!你怎么会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罗平笑得不好意思,“嗯,就是去年啊,去你家一趟看小萝莉,然后意外撞到了你的书房,还有你的电脑,刚刚好,你的电脑没关,还正好,我需要查资料 ,那就那么巧合,电脑的浏览痕迹没有删除……嘿嘿……”
“……”手机那端彻底没声音了。
“小曹?”
“我说,你见过人家的父母没有?他们对你印象怎么样?”小曹一副我是过来人快来问我我最有经验我最老成的姿态摆好,端正好。让罗平小小的仰视他一 下。
罗平心虚摸鼻子,“她父母有点不大寻常,我还在想办法。就是,也见过一次,但态度不怎么样。”因为对方曹先生,小曹是过来人,比较有经验,罗平也 就顺势求经验了。
“这可不行,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可不是你们两个人。除非你们都没有爹妈管,那就无所谓了。可是,你爹妈还在啊!”
“我爸妈是见过她了,评价很高,很喜欢她。也就是说,我这边完全一点问题都没有,问题就出在她家。”
“你又要问我经验了?”
“谁让你是过来人呢。你是怎么把玉姐勾引到手的?是美色还是……?”
“去你小子,你哥我还不需要沦落用美色勾引,哥我是纯天然的气质折服了你婶婶,多好啊。”
“我反正不信。”
“话说回来了,你那位有没有照片?发过来我瞧瞧,据我家宝贝说,长得挺漂亮的,眼睛很亮,皮肤很白,关键说话很温柔……”说到温柔,这一点罗平是 不敢承认的,不过,晚上在他身下沉沦而哼的曲儿是挺好听的,都能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看照片还不如直接看本人。我过段时间就把她带回去,到时候你再来,记住,赶紧准备大大的红包。”
“……你脑子只有这个吗?你能不能争气一点,你还没有把她带回家来,所以啊,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小罗,也许人家第二天就甩了你呢。”
“小曹,你就是个乌鸦嘴,谁听你的话谁倒霉。”
萝莉爹也没有给他很好的建议,罗平叹口气,看来以后的都要自己努力摸索了。
回到宾馆,罗平打开门进来,他是意想不到的,昨晚在他身下承欢呻吟的那个人儿现在正站在床沿穿衣服,裤子半松半垮套在腰间,还没有穿好,露出那粉 丝的内裤,视线往上一看,那人儿还没有发现他回来了,正在套上衣,露出来的腰很细,皮肤也很白,尤其是印出了他昨晚留在她身上*的证据。
罗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画面实在诱惑。
许是察觉到有什么异样,穿好衣服的云果猛然回头一看,忽然被吓到了,罗平轻轻一笑,摇了摇自己手上的肉粥说:“买回来了……”
“转过身去!”云果反应来没好气说,但她俨然是忘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却不知道他站在哪儿多久了。
“媳妇……不能这样啊,吃完了抹了嘴巴就不认人了……”
云果被他的话堵了回去,半天没话可以说。
肉粥是吃了,在是在他肆意挑逗的目光下忐忑吃完的,吃完早饭,罗平才跟她说:“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年,不想错过,所以今天我带你出去玩。别拒绝, 你要是不想走,我背你走。”
“你真是固执!”
“再固执也没你固执,小乖,赶紧穿衣服,起床,来。”
云果认命穿多件外套,外头实在冷,而她的早饭是坐在床上吃完的,罗平心情很好,抱着她下床来,云果娇嗔让他放自己下来,她能走。
今天的主题是吃,去小吃街吃,罗平买单。他已经准备好今天要出血一发了,就让她尽情的吃玩吧。
来到一家专卖围巾的小店铺,罗平心血来潮拉着云果进去,云果对围巾不感冒,以前送过冯家宝一两条,就再没有送过别人。
罗平的意思呢,就是想买针线回去让云果给他织一条来。
云果很淡定告诉他现实,她不会织。
罗平笑着说:“学啊。”
“学不会,学不会怎么办?”
“多放点心思学。”
云果不忍拒绝他,只能答应。
买到了针线,轮到云果拉着罗平去吃腊肠粉。云果很爱吃,罗平不爱吃辣。
他受不了辣,云果却是超爱的。
点了一份,云果夹了一块腊肉给罗平吃,罗平脸色不大好,委婉拒绝:“我能不能不吃?你吃就好了,来,我喂你吃。”
云果坚定立场,摇头拒绝:“我是给你吃的,赶紧来张口,这很好吃,又酸又辣,又有肉肉,你不吃爱吃肉吗?这个肉就很好吃,很香……”
以前经常跟冯家宝去吃,云果每次跟冯家宝出去吃东西,要是那店铺里有腊肠粉,她是必点菜目。
罗平看着那一块深红色又散发着不同寻常味道的东西,咬着牙根,吃不了。
云果见他犹豫不决,狠下心,筷子一转头,自己一*下,不管不顾踮起脚尖就吻上罗平的嘴唇,乘他张开嘴巴的那一瞬间,云果舌头一推,把腊肉塞进他的嘴 巴里。然后迅速撤离,看到罗平吃瘪的样子,云果心情大好啊。
而周围人的目光也变得暧昧炙热起来,云果脸颊泛着红,赶紧走开,扔下罗平在跟他嘴巴里那块腊肉战斗。
143。
云果笑眯眯地又找到了目标,手上的腊肠粉还没有吃完,她又次寻到了新目标。
大年初五这一天,还在小吃街上做生意的个体户不少,除了除夕夜那天肯定是没有人的之外,年初三之后,慢慢地就有打开门做生意了。
少不了那些饭馆酒楼什么的,也少不了小吃街的商户们。
也想乘着节假日多做些生意。
而云果就是看上了一家的小吃,她微笑着,回头招呼一直慢腾腾走的罗平,“你赶紧走,我又找到一家了,那家的小吃看起来很不错,罗平,你走快点!”
罗平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嘴巴很辣,又吃了他最不喜欢吃的食物,当然心情不欢喜了。就这样,嘟着嘴巴,蹭到云果身边来,认命似得等待她的恶作剧。
这一路上,他已经不知道被整多少次了,奈何,他不能反抗,谁让她欢喜呢。
罗平刚想出声拒绝,说什么都要拒绝的,哪知道,手机忽然响了,云果瞪他一眼,暂时放开他,罗平拿出手机一看屏幕,傻眼了,犹犹豫豫接起来,那边就 传来——
“罗平吗?你好,我是沈从的妈妈,罗平?你在听吗?”
罗平下意识看云果一眼,岂知云果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吃上了,吃的不亦乐乎,他摇头,走出去接。
“我在,沈伯母你好……”沈母给他打来电话只是迟早的事,他早在猜到,沈从义无反顾离开A市辗转去了冯家宝哪里是打算摈弃一切,把冯家宝追回来。他 们两个人的矛盾不止是出在他们的身份上,还有沈妈妈的身上。沈妈妈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冯家宝做她的儿媳妇。
罗平很清楚这个道理,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沈妈妈的性格,没作其他表态,而当沈妈妈问他沈从的下落时,他咧嘴一笑,说:“这个我不知道……我也好久 没跟他联系了。”这是实话,他的确很久没有跟沈从联系了,只跟张文森打过几次电话而已。
沈母稍做迟疑,又说:“那沈从上一次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罗平有个小动作,经常遇到难为的事情就会摸鼻子,这一回,他又是摸了鼻子才回答:“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我最近在外地,一直没有跟沈从联系,我给他 打过几次电话,不过都关机了。伯母,沈从怎么了?他不在A市吗?”
四两拨千斤,把问题给推了回去。罗平轻松笑着,等待着沈妈妈的回答。
“这、没什么,我也是因为大过年的,他爸爸一直念叨他呢,过个年也没有回来,我就寻思他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打他电话又关机,一直没个消息,有些担 心,所以就给你打电话问一下……”
云果嘴巴咬着豆腐干,走出来,说:“这豆腐干做得不错,味道很足,诶,对了,谁给你打电话啊?都看你聊半天了。”
罗平笑笑,长臂一伸,楼主她的肩膀,说:“沈从的妈妈打来的,问我沈从去哪里了。”
云果没啥表情,哦了一声,问:“那你说什么了?”
“我说不知道。豆腐干好吃吗?你付钱没有?给我吃一口……”
“你又说不吃辣……”
“刚才被你灌多少辣了,不差这一点……”
“你真是难伺候,给你吃的时候不吃,不想给你吃了你又来。死皮赖脸,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的人就当街在她嘴唇上吧唧一口。
云果推搡他。
两个人在桥头边的小摊位坐下来,欣赏桥下桥上风景,烟雨如画,泼墨画卷似的美景。有个妇人在桥边洗衣服,用大大的木棒捶,木盆还是以前他们用的那 种,不像是现在的铁的或者塑料的。
桥边两侧有很多柳树,垂着长长的叶子在微风中飘迎。
这里与大多地方都不相同,过年时节也不幸放鞭炮,只有每家每户都在自己家屋前挂上大红大红的灯笼,从远处望去,灯笼在屋檐下排成一排,顺着铺卷而 去,在夜色迷蒙下尤其的好看。
“晚上我也想来……”云果被那些灯笼吸引去了目光,痴痴地说。
罗平饮了一口淡茶,一口答应说:“好啊。”
这家小摊是做豆腐花的,四角方桌和长椅,桌子上摆着一盏茶具,几个茶杯。小摊的主人是个上了年纪的阿伯,阿伯说着一口的广东话,在他们坐下的那瞬 间,就走来给他们沏上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