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耻辱!
“你真的有22岁?”反击是他的本能。
“当然!”她骄傲的回答。
“不象!”他故作摇头。
“当然,我比较年轻,看起来比较小。”她不可一世的扬起自己的脸。
“不是比较小,是‘小’的可怜。”他意有所指的嘲弄她。
如果不是她的身材扁平的可疑,他会错认她是未成年少女?!
她恼怒的一拳揍到他下巴!可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个可怜的失恋的男人,没想到,是个坏痞子!
他也不生气,摸着生疼的下巴,哈哈大笑。
很奇怪,看见他明朗的笑容,怒气也消去了一半。起码,他没有象其他男人一样有坏心眼。要不,这样的荒山野地,她再蛮横,也斗不过男人的力气。
“你不伤心拉?能娱乐你,我很荣幸!”她继续骄傲的在他伤口里撒盐巴。
“这是一场从第一天开始,我便预约了失恋的恋情,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刚才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预约失恋?她喜欢这个新名词。
“你是说。。。。。你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你们已经谈恋爱了?而你,任由那个男人象对待第三者一样推开你,不准你碰她?天那!你是什么制造的啊!这种气都忍得下来!”谷紫苏不可思议的大声嚷嚷,这男人是什么制作的啊,忍着神龟?
“你不明白,其实,对于他们,我感觉自己更象第三者,明明看得出来,他们彼此喜欢,只是彼此不断的错过,我却很卑鄙的硬要插上一脚,让他们越离越远。”他的语气带着无可奈何的感伤。
“你也是因为喜欢她。。。。。。”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很怜惜。
“你说,我该放手吗?”今晚,他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她喜欢你吗?”
他摇摇头:“她没法爱上我,但是,她喜欢和我一起,也许因为,我不给她压力,给她逃避的空间。”
“她爱那个男人?”
“应该很爱。”不得不承认。
“那你自己的决定?”其实,她感觉,他已经决定好了。
他伸出手掌,任月光透过他的掌心,发出迷人的色彩:“明天,我会问清楚他的心意,如果,他还是这么混蛋的把‘兄妹’两个字抬出来,我绝不放手!”
“那么,换句话说,如果他也喜欢她,你就退出?”这个男人妥协中又带点坚硬,真的让人很有好感。
“是的。”他必须输得起。
她几乎感动的要哭了,比九点档的婆婆妈妈的韩剧还感动!
“大叔,我的肩膀借你靠!”她义薄云天的拍拍自己的瘦小的肩膀。
“谢谢。”虽然有点好笑,不过他还是疲惫的轻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任忧伤慢慢的流逝。。。。。。
夜凉如水。
静悄悄的山顶。
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繁星。
还有。。。。。。少女豪云万丈的声音:“大叔,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有点诡异,小鬼将他送回住宅后,居然将她的机车停在他家停车场,说希望他请她喝杯咖啡。
要是一般的女人,他会联想成乘机对他搭讪,不过,这是小鬼。。。。。。笑她某部分小,就凶悍的挥拳头的小鬼。。。。。。
喝了N杯咖啡了,她还不走,开始研究起他家的装潢,虽然今晚他可能注定会失眠,不过。。。。。。
“小鬼,你该回家了。”他不是故意下逐客令,而是,真的太晚了。。。。。。以他以前的名声,这个时间,她从他家走出来,已经是没有任何人会认为她晚节有保。
“大叔,我们看碟吧!”她心虚的自顾自话。
“太迟了。”你该走了。。。。。。
“啊!我们听歌!你失恋了,听歌安慰下,最好了。”她兴奋得开始找歌碟。
不用老提醒他,他快失恋了吧!他翻了个白眼,拉起了故作忙碌的她。
“你可以走了!”再不走,我就扔你出去。
“不喜欢听歌?那么我讲故事给你听?”
他不再废话,直接拎起她的衣领,直接开门,准备把她丢出去。
“大叔!”小家伙居然抱住了他的大腿。
他哭笑不得,怎么22岁的大姑娘了,还象个小孩一样。
“大叔!求你收留我吧!我无家可归。。。。。。呜。。。。。”她可怜兮兮的仰头望着他,水一样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有泪水涌出。
骗子!一看就知道她家庭富裕,改装的重型机车少说也要二三十万。
他用力抽抽脚,欲抽回被她死抱着的大腿。
“大叔,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有难,不是应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小鬼已经在他穿着西裤的大腿上擦鼻涕了。
鬼才是你朋友,我从不和女孩子做朋友!小鬼也不行!
“大叔,你忍心把我推入火坑吗?”
脚怎么用力也抽不回啊,唉!小鬼力气真大。
“我又怎么把你推入火坑拉?”他没好气的问。
“那个恐怖的男人,布下天罗地网抓我,我身上现金不多,如果刷卡入住酒店马上就会被他抓住拉!”她才不要被严宽哥哥抓住,他没爱上她之前,她绝不和他踏入神圣的婚姻殿堂。
“我给你些现金好了吧!”他好脾气的摸出皮夹递了好几千给她。
她的头摇的象鼓筒一样:“太危险了,即使用现金住酒店也太危险了,他有那个本事把我翻出来的!”
“我只能做到这里!”他毫不留情的将一大把现金塞到她手里,乘她闪神间,抽回自己的腿。
看见他这么决绝,她可怜兮兮的以退为进:“好吧,那我不到扰你了。为了不被他抓到,我只要晚上睡公园了。。。。。。”
她赌,赌这个男人潇洒不羁的外表下,有颗软到要烂的心!
每一步,她都走的很慢。。。。。。让自己看起来很可怜。。。。。。
望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贺梓瀚欲关门的手,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不要被她骗,这样一个富家女,什么朋友没有?需要露宿街头?!不要被她的样子骗倒。。。。。。。!!
“站住!进来吧!”MyGod!他想直接埋了自己!
他径自转身进了屋,不让自己有一点点后悔的机会!
“谢谢大叔!”她兴奋的叫唤,在寂静的夜格外明亮!
“不准叫我大叔!”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大叔,大叔!我就喜欢叫你大叔!”她象饶口令一样唧唧喳喳。
“贺梓瀚,我叫贺梓瀚。”他大吼!
“贺梓瀚大叔!明白。”
昏倒,他翻白眼。
“小鬼,你让我静一下。”他无力的按着太阳穴,今晚,很多事情,他要理清思绪。
“哦~!”她乖乖的不再吵。
他将是她未来1个月的饭票,她决不能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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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 分 手]
他已经呆呆的站在她家门口半个小时。
就这样,不进去,也不转身离开。
谷紫苏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这个别扭的男人磨光。
“喂,大叔,麻烦你,舍得分手就进去,不舍得分手,我们就离开!我肚子好饿!”早饭也没得吃,简直虐待她。
想和她说,饿就自己滚远点,别跟着他。不过,现在,他和她磨嘴皮子的心情也没有。
“娃娃,你在这等我吧。”娃娃,是昨天晚上,她告诉他她的名字,虽然他隐约感觉是个假名字,不过,娃娃两字真的很适合她。
她不再说什么,乖乖得坐在她的机车里等他。虽然,饿肚子真的是大条事件,不过,比失恋比起来。。。。。。应该不算惨吧。。。。。。
刚好,开门的是尹牧言。
“你来了。”尹牧言淡淡的说,让他进来后,从茶几上拿起药膏:“帮她擦上。”
昨晚从回来到现在,默默一直在闹别扭,不肯见他,不肯让他帮她上药。
他昨天不该这么说她的!人家小两口发展到哪里关他屁事,他何必象得了失心疯一样,还把她的男朋友推倒在地上。
尹牧言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眼里有难掩的苦涩。
“二楼左转第一间,你上去吧。”
贺梓瀚却没有动。
“昨天为什么推开我?”
“算我疯了,可以了吗!”尹牧言冷冷的回答。
昨晚,他抱起默默没走几步,她就愤恨的捶打他的胸部,一直说他疯了!
他是疯了!!
“你喜欢她?!”贺梓瀚温和的脸,却有咄咄逼人的目光。
“问这个,对你有意义吗?”尹牧言冷竣的脸带点嘲讽。
“有!”贺梓瀚很严肃很慎重。
尹牧言收起了他嘲弄的表情,有点冷冷的戒备:“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她!”他的声音有点扬起来。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我不会去破坏你们!我尹牧言从来不会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来不会强留一个女人在身边!”他不是他父亲!为了自己的喜好,可以囚禁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这样算是听到他的答案了吧?
贺梓瀚吸了一口气,象做了重大决定似的:“好,我明白了。”
。。。。。。
暧昧是糖,甜到忧伤。
他昨天为什么这样?他说自己嫉妒得发了疯,才会口不择言。他甚至一反常态象困兽一样野蛮的推开梓瀚。
他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
他总是将她的心搔扰的迷茫一片,即使她想更上一层楼,却又会怕登高畏寒,摔下来时,注定支离破碎,尸骨无存。
还有梓瀚,即使,她不怕再痛一次,不怕再摔一次,她也不能再伤害他一次。他那么好,那么温柔,想把全世界最美最好的都捧给她,她怎么可能再伤他!
不!她不能!
她坚决的摇头。
对!她不能!
“大小姐,又用你的傻脑袋在想什么复杂问题?”
是梓瀚。他喜欢叫她“大小姐”,或不正经的叫她“美女”。
“这么好来看我!”决不能提昨天的事。
“听说有位大小姐闹情绪,不肯擦药,那只好我这个蒙古大夫效劳了。”
“呵呵。”尴尬。昨天一方面气牧言那么粗鲁的对梓瀚,一方面根本还面对不了牧言的“脱口而出”的话语,所以只好别扭的不见他。
一股清凉凉凉的从脚裸传来,梓瀚认真、轻柔的着着药膏轻轻按摩着她的脚裸。
“痛吗?”他温柔的就象沐浴春风里的阳光。
“不是很痛。”他今天有点特别。。。。。。说不上什么特别。。。。。。特别温柔。。。。。有点怪。。。。。
“肿的不是很厉害,上几天药,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恩。”
他上好了药,将药膏盖上的手,有点轻轻颤抖。
“别再闹情绪了,让牧言好好替你上药。还有,扭伤了可大可小,这几天别乱走动,安心养着。”他叮嘱着。
“好啊,你天天来上药!不准嫌我麻烦哦!”她难得对他撒娇。其实,她只是想安抚他。他是她的决定,不会再改变了。。。。。。
他沉默了许久,她都开始怀疑,她只是让他天天来陪她,有这么难以应允吗?
“对不起,我不会再来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他的声音很轻。
“不会再来?呵呵,最近很忙?没时间来?没关系,等我脚好了,我去找你。”她有点下意识的不安,拉住他的衣袖,手有点颤抖。
“不用了。”他摇了一下头,“默默,我们分手吧!”
分手??梓瀚提出分手?她仲楞后一阵心慌。
“梓瀚,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昨天让牧言抱着走了?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她急忙说承诺。
“不!默默,是我想分手,不关昨天的事。”他低着头摇了一下,暗淡、痛楚的眼眸不敢直视她。
“你骗我!你就是生气了!”她开始有点哭音:“贺梓瀚,你混蛋,我只是让他抱了一下,你至于严重到要分手吗?”
“真的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依然没有抬头。
“那你说?我又让你哪不满了?”她梗咽的哭音很重。
他们从不象一般的情侣,吵吵闹闹把分手挂在嘴里,今天他说这样的话,必定是下了决心。
“默默,你很好。”他抬起了头,关切的手,扶住她的肩膀,清澈的眼神望进了她水雾弥漫的眼睛:“只是,我们性格不适合。”
男人有一千个一万个分手的理由,而性格不合是最好的塘塞之词。
“给我个清楚的理由!”默默大声的逼问。
清楚的理由?为什么她执意要知道。其实他不说,她自己也明白,他清澈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楚。她终归还是伤了他。
她不要他的退出,不要他的成全!
“好!”他吸了一口气,站起来,退却了三步,让自己看起来象天下所有的负心郎:“半个月前,我去相亲,还记得吗?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劈腿,背着你,和谷紫苏交往,现在,我只是做好了抉择。”
“不可能!”她不信!
“默默,你太看的起我了,权利、地位,我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希望唾手可得。”他眼睛望着窗外,幽然的说。
“不可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样说自己!他一向放荡不羁,淡泊名利。
“平步青云,对我诱惑太大。”
“只因为我平凡?所以要和我分手?”她的眼泪如珍珠一样掉落。
“是的。我一向没有一颗音乐人对钢琴狂热的心,我一直希望发展其他的事业,而得到谷紫苏,这一生,从商或从政,我都可以无往不利。”他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寡性。
“你这大傻瓜!”她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忍不住哭出声音。
“对不起,希望再见,我们可以依然是朋友。”他决然的转身离去,不愿意再看见她哭泣的样子。
背后,压抑的哭泣声越来越响亮。。。。。。。
他坚定的拉开房门,不让自己带一丝犹豫。
门外一双狂怒亟血的眼睛瞪着他,他都听到了!
“回去!马上道歉!”尹牧言提起他的衣袖,寒星般的眼睛带着嗜血的愤怒。
贺梓瀚冷冷的摔开他的手:“该说的,我都说了。”
一刻也不停留的向着楼下大门的方向而去。
屋内,默默悲戚的哭声更重了。。。。。。
哭泣声中,
门外的尹牧言冷俊的脸浮现一抹残佞的表情,紧握的拳头,在愤怒的颤抖,
没有人,可以伤了默默,而能全身而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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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 寻 仇]
前面的男人,呆坐了多久?
他坐在人行道的长椅上,望着远方,眼神空洞得令人不忍相望。他有着一张极出色的容貌,让路过的女人,都忍不住要驻足回眸,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他手中拿着一块面包,早已经冷却的结霜,但他依然没有朝它咬上一口的意愿,就只是拿着。
谷紫苏烦躁的狂抓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早饭及中饭剩下的垃圾,以投三分球的潇洒姿势投入垃圾筒。
这个男人,有完没完啊?!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他一动也不动,视线依旧停在同一个地方,而她居然又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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