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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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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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要听哪些事,红衣知道的都同小姐讲!”她原本是在夫人房里伺候的,三年前才让小姐要了去的,终日待在梦幽小筑里,不像青衣那般终日跟着小姐在外头到处跑,知道的并不比青衣多。
    “你……”汐儿心中急切险些说漏了嘴,连忙有改了口,道:“我同皇上是如何相识的?”
    篼儿提过的,是皇上主动招惹利用了那大小姐的,只是篼儿只伺候了那主子不到三日,脾气都还没怎么摸清楚,期间多少事更是不太清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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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挨打


    “红衣也不太清楚,小姐之前从未提过皇上的,只是有一回一夜未归,回来后就让青衣给凌王府送账本了。”这是小姐第一回在梦幽小筑里提到宫里的人吧,小姐并不喜欢宫里的主子的,红衣看了小姐一眼,只觉得自己是在同一个陌生人说着小姐的事儿。
    “账本?”汐儿微微惊诧,这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来的账本?
    “嗯,小姐你连醉红楼和清风阁也忘了吧,那可都是小姐你一手经营起来的!”这事红衣也是那日才知晓的,如今那醉红楼的生意依旧是红红火火,而那清风阁却已经大门紧闭了几个月了!
    “醉红楼?清风阁?”汐儿更是诧异了,秀眉微微笼了起来。
    “小姐,清风阁是间诗词坊,小姐作的词可是一字值万金,而那醉红楼……”红衣可不想青衣那般无所顾忌,迟疑着如何说是好。
    “是什么?”汐儿只觉得这名字曾在哪里听过,却想不起了。
    红衣有是好一会儿的迟疑,才开口低声道:“醉红楼是洛城甚至是百纳最大的妓院,楼里的姑娘好些都是小姐亲手带出来的……”
    汐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大怔,惊诧不已,一个官家的小姐竟会如此恬不知羞,做了妓院的幕后老板,这慕容汐月竟是什么怎么样的人?皇上又是喜欢她什么呢?
    “小姐,你就那一次提起过皇上,之后就从未提起过了,后来……后来咱府上出了事,是皇上救了你的。”红衣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虽是一句话带过却生怕小姐多问,慕容府的冤屈即便是现在平反了,又有何用呢?人都去了,宅邸良田再多又有何用?如今只剩小姐孤独一人了吧!若不是皇上的宠爱,那该如何是好?
    慕容府一案篼儿也说过的,汐儿也没多问,本想问些两人私密点的事儿,谁知这贴身丫鬟却也不不知道。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我多待一会儿。”汐儿又是懒懒地倚了下来,这寝宫这般大,空空荡荡的,夜里更是静寂无比,好几日没有他在身边,她都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小姐夜里风凉,先进屋去吧,皇上一会要是回来见不到人会急的。”红衣知道她是思念皇上了。
    “下去。”汐儿看都不看红衣,说罢便轻轻闭上了眸子。
    虽已经好几次被这般冷淡对待了,红衣还是心中还是一咯,看着小姐那安静的容颜,又是禁不住想起了以前来了,小姐一被她啰嗦烦了,就会让她唱歌,然后眯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即使她再将她扰醒,她都是好声好气的极少这般冷淡的。
    红衣没有走,却是走了上来,轻启娇唇,缓缓唱到:“雨过白鹭州,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唱着唱着却是哽咽了起来,这首歌小姐教了她好久了,青衣都会了,她至今还不怎么会。
    汐儿下一子睁开了眸子来,看着眼前的红衣,一脸的诧异。
    “小姐,好听吗?红衣练了好久了的!”红衣强忍着眼里的泪,好些话好些感受忍在心中好几日了,今夜好想统统说出来,好想以前的小姐能回来。
    “我让你下去你没听到吗?!”汐儿哪里知道这首歌的由来,心中本就烦闷,见红衣这副模样,却是迎面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红衣踉跄了好几步,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就连夫人亦是从未大声同她说过话,更别说是打她了。
    “还愣住作甚,成日里在耳边啰啰嗦嗦,烦都烦死了!”汐儿狠狠瞪了她一眼,便重重地倚了下来。
    “红衣这就下去……”红衣低声应答,只是一退出亭子却是捂着脸朝寝宫跑了去。
    才刚刚将后面打开来,却见皇上走了过来,却是一下子低下来头,皇上对她和青衣都没有大的架子,时不时还会开开玩笑的。
    “怎么了?”凌彻一下子便看出了红衣的异样。
    “红衣没事,小姐在花园亭子里呢,等了皇上好几日了!”红衣依旧低着头。
    “抬起头。”凌彻说着大手轻轻攫取了红衣的下颌来,却见红衣眸子里噙着泪水,那白皙的脸上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红衣连忙又别过头去道:“皇上,小姐好几日没见你,在气头上呢!”
    凌彻那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诧异,蹙了蹙眉,道:“她打你了?”那女人性情竟是变了那么多,连向来疼爱不已的婢女也舍得打下去?
    “是红衣的错,小姐正烦着呢,红衣好叨唠她。”是她的错吧,小姐都叫她走了,是她自己不自量力妄想唤起小姐的记忆,皇上暗中走了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她又怎么做什么呢?
    “先下去吧,让段公公带你去寻太医,这小脸要是不赶紧敷药,肿起来了,青衣可认不得你了!”凌彻亦是很喜欢汐月这个两个婢女,也算是爱屋及乌吧。
    “谢皇上!”红衣心中感激,如今皇上待她却远远好过了小姐。
     凌彻步入后花园,一眼便看见亭子里的人儿,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来,慢慢地走了过去。
    汐儿双眸微闭,手里揉着那丝白汗帕,根本没把对红衣的那巴掌放在心上,反倒是思量起了篼儿昨日的话来,篼儿要她说服皇上让她入寝宫伺候,这篼儿似乎不同那一般的宫女,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利用她的容颜骗过皇上为的又是什么?
    凌彻故意加重了步子,汐儿一下子便睁开眸子起身来了,见来者是凌彻,兴奋地一下子扑了过去,娇怒道:“你去哪里了?!”
    “想我了?”凌彻没有直接回答。
    “嗯。”汐儿却很是直接。
    凌彻揽着她坐了下来,宠溺地笑了笑,道:“欺负红衣了?”
    “嗯,是我错了。”汐儿低着头,明明是欺负了人,却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怎么打了?你之前可是很疼那丫头的。”
    凌彻依旧是那一脸宠溺,他也曾疑惑过,也曾怀疑过,也曾遣人到那小渔村查过,没有任何人能保证她一定就是汐月,亦是没有任何人能确定她不是汐月。
    他呢?不愿意去细想,亦不敢去细想。

遣走红衣


    不愿意多想。
    他选择了相信。
    在篼儿寻到汐月前,玫瑰临死前那句话,时不时地会在他脑海里冒出来。
    “凌彻,你永远也见不到慕容汐月的,永远!
    “凌彻,你永远也见不到慕容汐月的,永远!”
    永远也见不到了!
    他选择相信玫瑰是故意吓他的,相信汐月一直都好好的,相信身边这女子就是汐月,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想起一切来,想起他们的约定,要他立她为后。
    “你之前也很疼她吗?”汐儿仍旧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问到。
    凌彻见她这模样却是轻轻攫取她那小巧的下颌来,笑着道:“你呀,不会是吃婢女的醋了吧!”
    “嗯。”汐儿拉开凌彻手,却是诚实地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又道:“让篼儿过来吧,我喜欢她。”
    凌彻那温软的眸子了掠过一丝诧异,她竟会不要红衣了?!
    那日在凌云阁,她说过她就剩青衣红衣这两个亲人了,这句话他一直记得,否则岂会特别关注了这两个婢女呢?
    “凌……我要篼儿过来嘛。”见凌彻不说话,汐儿双手却是大胆地绕上了凌彻的脖颈,一脸撒娇。
    凌彻地下头来,看着汐儿,眸子更是温软宠溺,这是她第一回同他撒娇吧,他还以为这女人不会呢?!
    “好好好,明日就让篼儿过来吧,让红衣到向天宫里去吧!”去向天那也好和青衣做做伴,汐月失忆,这两小丫头比谁都难过。
    “凌彻最好了!”汐儿这才笑了起来,有了些俏皮的模样,晶亮眸子映衬出了烛光来。
    “才知道我的好啊!亲一个!”凌彻见这久违的俏皮模样,那狭长的眸子顿时不由得笑得灿烂,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话语间没有一向的温柔,却多了份嬉笑玩味。
    汐儿心中却是一怔,这个男人待她甚好,总是眸子温软,话语轻柔,却从未如此灿烂地笑过,感觉从未如此真实过。
    汐儿小脸顿时绯红一片,睨了凌彻一眼,便地下头去。
    只是,凌彻却是将她的小脸捧起,温软的眸子竟有了她极少见过的霸道,盯着她看了良久,吻才骤然落了下来,辗转流连,越吻越霸道,越吻越肆掠。
    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来,急着想看她那娇羞的反映,那夜在司乐宫,这女人那可爱的模样一直一直都印着他脑海里,怕是这辈子都挥之不去了吧!
    凌彻一离开,汐儿顿时失落,竟是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柔软的唇骤然贴近,舌尖勾勒出凌彻那那线条如雕的唇形。
    近一个月来,他未曾动过她丝毫,总是同她面对面躺着,看着她入睡,从未如此排斥过自己这张容颜,如今却是恨极了,他时时刻刻地走提醒她,他爱的是那这张脸,是慕容汐月。
    汐儿的小手大胆地探进了凌彻的衣袍内游而下,感觉都凌彻气息变重了,眸子里的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
    凌彻那深邃的眸子早已深沉了下来,蹙着眉看了一眼汐儿,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了。

终于承认


汐儿缓缓退去身上的玫瑰红的衣裳,未着半缕,见凌彻那一脸紧绷,娇羞一笑却拉起凌彻的手抚在自己胸口上,凌彻凝视着她的身子,微微一怔,想开口问她,汐儿却是覆上娇唇,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上了凌彻,玉臂缠绕到凌彻腰间。
“凌彻,汐儿喜欢你。”汐儿离开了凌彻的唇,痴痴地看着他,说着浅浅一笑,再次低下头去,柔软的唇落在了凌彻那炽热的胸膛上。
凌彻将汐儿拉了起来,见她小脸通红的娇羞模样,眸子里欲望却是深沉起来,粗喘一声,便将汐儿压制在了身下。
一室昏暗,明黄的幔帐中,那大床榻上的人影若隐若现,旖旎缭绕春色无边……
“啊!痛!”汐儿突然一声吃痛,直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小手一下子紧紧地抓住凌彻那强劲有力的双臂上,眸子里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凌彻微微一怔,停下了动作,见汐儿这梨花带雨一脸疼痛的模样,那深邃的眸子却已是迷离不已,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唤起了汐月的名字,无比的宠溺,“乖,别乱动,是凌彻坏,凌彻不好,汐月乖,汐月不哭了……”
待汐儿安分下来了,凌彻才无奈一笑,贴下身去,雨点般的吻点点落下,一路而下,极尽的温柔。
……
怀中的人儿早已沉沉昏睡过去,凌彻却已是清醒,那深邃的眸子不再迷离却是透着淡淡的哀伤和无奈,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更不知唤了她多少回。
汐月,汐月……慕容汐月……慕容汐月……
只是,却还是觉得不够,一点儿也不够。
怀里的人儿终究不是她,如何会够呢?
修长的手指抚上在她那安静的小脸上,流连在那淡雅的娥眉上,他曾许诺过要替她画眉的,只是为何她走得这般突然,那日他还拥她入怀,还要带她见母妃呢?
不过就几个时辰,她却不见了,整个东宫,甚是皇宫,甚至洛城都被他翻遍了,还是寻不到人。
而怀里的这女人又如何会是她呢?
终于还是肯承认了,这个女子不是汐月。
那个会大声骂他,会大胆威胁他,会哭会闹会羞会躲的女人,他抱过多少次了,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他如何会不熟悉,他的女人他又如何会认错。
凌彻支起了头来,又是看着汐儿那安静的睡颜良久,才无奈地叹息,小心翼翼地放开她来,翻身而起。
宽大的白袍随意地披着,墨发飘散而下,却是一脸清冷了起来,绕过那面宽大的红木屏风,轻轻地打开门来,却见红衣不知何时已经候在门外了。
“皇上,这是刚刚送到的!”红衣见皇上墨发凌乱,纹理分明的胸膛上大汗淋漓,小脸便不由得红了起来,低着头将手中那信鸽递了上去不敢在看他,这送信鸽的活之前都是青衣在坐,青衣去了向天将军那,便由她来了。
凌彻解开那信鸽脚下的纸条来,打开看了一眼,刚毅的唇边一丝冷笑却是一掠而过,涟瑾到钟离皇都了。

画像秘密


汐月走到窗台前朝楼下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寻不到熟悉的面孔,莫风说出去买些小吃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今早一早就往皇都赶了,三人便是在这客栈告别的,涟瑾同他俩越好了晚上一起去逛那很有名的不夜城后便去了肃亲王府。
原来韵妃背后的人便是那肃亲王,钟离幼主不过十二三岁岁,朝政皆由肃亲王把持着,这肃亲王年近花甲,可不止是三朝元老了。
汐月懒懒地倚在窗台上看着桌上那画卷发呆,这画卷涟瑾从不离身,今日离开时却交给了她要她代他好生保管。
看了良久,叹了口气才走了过去,将那包裹着那画卷锦缎缓缓打开来,她一直不敢看,总是有意地移开视线。
这一路走来,每每看着这个男子睡前都要看看这画像,心中的愧疚感就一直蹭蹭蹭地往上冒,每每如此,却每每都又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人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一切的祸首都是他。
既然跟着涟瑾到了钟离,她定是要想办法寻觅个身份回去见他的。
汐月迟疑了一会,还是动手将那画卷被打开来了,画中女子端着在琴台边,芊芊玉手抚着琴弦,微微低着头娇羞浅笑,
涟瑾爱的不是她,亦不是思诗,而是夕颜,存在十日不到的夕颜,如同这名字,黄昏盛开,翌朝凋零,短暂无比。
汐月轻轻地抚过画中的人儿,原本低落的心却是骤然一惊,抚着画中的玉指加重了力道来回摸索起来,这纸的厚度不一样了!
汐月连忙将那画卷翻了过来,静下心来细细地摸索,这才发现了不同之处。
那日在那秘密书房里的画,用的是细薄光润的宣纸,光而不滑、洁白稠密,而手中这纸张正面依旧是宣纸的质地,背面却是摸起来却是较之厚实而生硬的。
汐月微微蹙起了眉头,特有的敏感性告诉她这幅画定是做过手脚的,看样子这画涟瑾一路不离身还有其他原因。
又将这画翻了过来,细细地察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出了端倪来,取下发鬟上的蝴蝶钗来,小心翼翼地在边角上挑了挑,沿着色泽仅有些微诧异的边缘细细地挑了过去,不一会儿真相便呈现出来了!
这不是一副画,而是两幅。
两幅重叠在一起的画,色泽相差无几,若不是近距离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质地却相差较远。
汐月小心翼翼地将覆在上面那夕颜画像掀了起来,原本诧异不已的眸子却顿时瞪得大大的,这是什么?
这竟是一副驻军的分布图,西南大山那一部分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一路上看最多的就是西南大山的地图了!
细细一看,却发现这驻军分布图并非是一个国家的,不仅有钟离还有百纳,同月国交界处的兵力分布编注地很是详实!
涟瑾竟然带了这么一份机密无比的东西!他来钟离究竟所谓何事?他入宫却没带这东西,又是去还什么?
汐月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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