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杀手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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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杀手宝王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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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不出去,你的宝靖王爷只怕就要没命了。”她嘲弄说: 

  “走!”不见她的回答,他只好硬是押着她走出去。当然床幔已经替她解开了,但是却绑住她的手腕,一手紧紧的拉住她,令她根本使不出力来。 

  “碰!”他一把踢开房门,他的声响多少吸引了正在院子中互斗的人。见到他们两人, 大家的表情是惊异的,魏中打趣的说: 

  “哇,原来你的房中有惊喜,怪不得……我以为你睡死了,居然要我这个王爷亲自杀敌。”这个家伙不管在什么情形,一直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他正经真是难了。 

  院子中,魏中和冯奇正和四名黑衣人动手,看来是游刀有余。至于那四人,在见到他掳着的人,眼神是完全不为所动的冷漠,甚至为首的一个还嘲弄的看她一眼,才继续动手。 

  李聿白决定速战速决,他故意不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教她动弹不得而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观战。安置好她,他立即宛若天神般的飞掠过去,高大的身影俺罩着他们,直叫人无法喘息。快逾星火、一阵闪耀,是他快速的刺出二十一剑,快、准、狠使得原本就稳操胜算的战局,因为有他的加入,立即提前结束。 

  这些黑衣人,绝对不是李聿白的对手,他的每一招皆将他们笼罩在他的剑势中,让他们无可躲避。渐渐的,对方慢慢的沉不住气,他的气势威猛让他们几乎是狼狈的闪躲着;他们有默契的、慢慢的退向墙边。 

  “退!” 

  “碰!”一阵浓烟迎面扑来,这四名歹徒,立即利落的飞掠上墙角,四个人分成四个方向飞窜,魏中和冯奇也快速的窜上墙头,立即在黑夜中失却身影。其中一名黑衣人临走时,“嘘!”自袖口中发射暗器。李聿白惊讶的发现,这些暗器的对象居然不是他,反而是朝着现在正无反抗之力、站在一旁的她。他一体会到暗器的对象是她,他的一颗心惊恐的提到了胸口,连想都不想立即扑向她,以自己的身躯去护在她面前,健臂一伸,已经将她如同珍宝般的护在他的怀中。 

  墙上的男人,一看见这种情况,冷冷的自鼻尖哼了一声,一出手又是一枚暗器射出。方才为了保护她,这番飞扑已经使他的一口真气用尽,而还来不及回过气来,眼看另一枚暗器又已经袭到,他提剑去挡,想借机将暗器击开。 

  “不要!”怀中的她机警的看见这次的暗器而出声警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这暗器经他提剑一挡,非但不若预想中的掉落,反而“碰!”一声的飞散开,从中又再激射出三枚梨型镖。 

  他一手紧搂着她、一手提剑,眼看是绝对躲不开这三枚暗器了。他扭身躲开其中两枚,怀中的她却突然在干钧一发之际,用力撞开他,于是她的背就成了镖靶。 

  李聿白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几乎扭曲起来,他着急的握着她的臂膀,急急的摇晃着她,怒吼着: 

  “该死,谁叫妳替我挡这只镖的?” 

  她冷然的回嘴: 

  “你瞎了眼吗?这些镖的目标是我,你救我做什么?我不会感激你的。” 

  李聿白气呼呼的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敢骂我是狗?我不需要你多事救我,放开我!”沈莂儿气愤的大喊。 

  “彼此、彼此,上次妳不也拿狗来和我比?” 

  “妳还好吧?要不要紧?”他还是忍不住关心的问她: 

  “我没事。”她咬着牙一惯冷漠的回答,但是她的脸色却已经出卖了她。她脸色惨白,冷汗自她的额头缓缓的流下,她倔强的咬着唇,硬是忍住这背后传来一阵强过一阵像火燃烧的痛楚。这痛楚持续的快速蔓延,重重烧灼她脆弱的神经。 

  “不用你多事,不准看!”她冷然的下令。 

  她才说完,李聿白已经粗鲁的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抓住她后面的衣服。 

  “不准撕!”她才说完,他正好毫不客气的“刷!”的一声,粗暴的撕开她背后的衣服。她羞愤不已的指责他: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和我作对……” 

  李聿白一看见她的伤口,倒吸了一口气。月光将她柔细雪白如婴儿般的背部衬照得更加洁白,但是现在整个完美的背部,却有着一道令他忧心如焚的伤口。这镖上有毒,而且射得很深,伤口附近的肉已经呈现黑色。 

  “闭上嘴,妳省点力气吧!” 

  “不要,你想做什么?”她奋力挣扎,但是伤口让她一阵晕眩,根本使不出力气来推开他,李聿白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抗议和挣扎。 

  “不要,我自己会走,不要你抱,走开!”她的抗议尚未结束,他已经一把抱起她,快速的回到房中。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怀中的佳人,让她趴卧着,他坐在床沿,轻轻的抚开她如墨的黑发,细心的替她将头发全挽至一侧,露出她光洁的背部。 

  她尽力维持尊严的说: 

  “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不领情,你听见没?” 

  他专心的看着她的伤口,敷衍的说: 

  “吼这么大声我能不听见吗?知道了,不用大吼,妳留一点力气吧!” 

  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就像在滚水中似的,周身燥热不安,她当然知道这不是毒镖的关系,而是因为他的目光,她整个背部接近全裸,全都落在他的眼睛。她羞愤难当的说: 

  “我自己会疗伤,用不着你。” 

  他嘲讽的说: 

  “是吗?妳能自己疗伤?除非妳后面长了一对眼睛,另外还要妳的手够长,能伸到背后才行,妳有这种能耐?” 

  “你……”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就这样随便任人摆布,她又怎能接受呢? 

  他彷佛能看透她心思说: 

  “现在只有我、王爷、和冯奇三人能替妳疗伤了。” 

  她正要开口,他已经抢先一步的说: 

  “没有大夫,等我找来大夫妳已经变成尸体了,而我总不能让王爷来替妳疗伤吧!冯奇去追妳的同伴了,所以啰,妳别无选择;放心,我只是要回报妳上次收留我一夜的事,咱们两不相欠。”她还能说什么?他把答案都想好了,也精确的堵住她到口的话。 

  他突然严肃的说: 

  “忍一下,镖射太深了,我要把伤口割大一点,才能拿出来,忍忍!” 

  她不安的扭动,让他无法安心疗伤。她雪白细致的背,不停在他眼前扩大,弄得他心神不宁,他气愤的大吼: 

  “别再动、安静趴好。不准多言,再啰唆,我会把妳扒得一点也不剩。” 

  她不会傻的说:你敢!这种蠢话,因为她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虽然百般无奈,她还是要乖乖的趴好,咬紧牙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很吃惊,她真的安静下来,没听见她的反驳,看见她越来越是苍白的脸色,他故意和她谈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取笑的说: 

  “妳是不是该说:“你敢!”女人不是最喜欢说这种废话的吗?”他心里暗想: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虚张声势了。不过他会好好利用女人这样的特性,因为他一向说到做到。而目前就算不扒光她衣服,在她的衣服上多割一刀,吓吓她也好,让她受点教训。 

  她不屑的说: 

  “如果我这么说,不是正好给你一个借口:“谨遵所愿!”让你有机会为所欲为,我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她以就事论事的语气说: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就算你不会扒光我的衣服,但在我的衣服上多割几刀,让我困窘,也是一定的,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李聿白吃惊的听到她的话,好一个冰雪聪明的玲珑心,他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她在他心中又多了一个吸引他的理由了。每多见一次面,她就多给他一点惊喜,这个谜一样的女人,真是充满挖掘不完的宝藏。 

  他抽出刀在火上烤,利落的朝她的伤口用力画一刀,血沿着她光洁的背部往下流。 

  “嗯……”她咬着下唇,硬是忍住疼痛不呼叫出声。天知道那真是痛彻心扉,她的唇几乎要渗出血来;李聿白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真是个倔强的小女人。 

  伤口的情况,令他毫不犹豫的低头。一口一口的吸吮着她背上的伤口,替她将毒吸出来。 

  感受到他想做什么,她努力的凝聚力量,用力的挣扎,并清晰且严厉的说: 

  “不要,那太危险了。”本来她是要威严的阻止他的,可是失血造成的晕眩,令她说出口的话,非但严肃不起来,反而成为温柔低哑的关怀,令他心头一暖。 

  在他刻意找她谈话中,似乎分担了一些疗伤的疼痛,她尽量忍着疼痛,只是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有些麻麻的感觉,意识慢慢的飘离她……。 

  该死,她背部的肌肤又细又柔,他的唇轻轻的触碰,已经点燃他内心的激荡,他看了一眼伤口的情况和她苍白昏迷的脸,奋力收敛心神,一口一口专心的吸吮她背上的毒伤。毒血一点一滴让他吸出来了,原本泛黑的伤口,经过这一番吸吮,慢慢呈现出正常的鲜红。 

  沈莂儿恍惚的意识告诉她,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正轻触她的背部,使她背部的灼热渐渐退去,她喜欢那个冰凉的感觉,软软柔柔、清清凉凉,令她迷醉。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的朦胧,一个黝黑晶亮、深沉如墨的眼光,担忧不舍的紧盯着她,彷佛怕她有什么意外似的。那种专注的目光,令她信赖,她觉得安心,觉得自己是深受重视、是被珍惜的,恍惚中她又再次昏睡过去,昏睡前她听见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说: 

  “没事了,睡一会儿,妳不会有事的。” 

  “子白,你没事吧?”是魏中没追到人,正转回来冒失的街进房中关心的询问。 

  李聿白瞪了他一眼,狂怒的大吼:“出去!” 

  如果眼光能杀人,他大概已经死过一次了。在魏中的记忆中,子白几乎是冷静自重、自信而刚强的,他从来不曾见过现在这样的子白,他眼中是焦急、心疼和慌乱的;只是一名刺客,不是吗?他不懂子白为何要花那么多的精神来救她,不杀她就已经是大恩惠了。 

  李聿白气恼的逐出聒噪的魏中,不高兴他看见她洁净无瑕的背部,她是他的,他不要别人看见。“她是他的?”这股浓烈的占有欲望,让他吃惊了,他怎么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他对她真的只是好奇?只是欣赏?他不安的想着。 

  他看她睡得安稳,知道她已经不碍事了,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大内神药效用果然不凡。再一次,他再次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口,确定无碍后包扎起来。 

  他小心的蹑足走出房门,准备和魏中、冯奇商量事情,他要先搞清楚她是什么人?为什要杀他? 

  魏中烦躁的独自在房里走来走去,他气愤的踱着脚步,搞不清楚方才捱子白那一顿大吼,到底是为了什么? 

  突然的“嘟!”一声闷哼,他警觉的仰身低下腰,避开破窗而人的暗器。他利落的一翻身,眼捷手快的反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准确的射向第二枚袭来的暗器,茶杯快逾星火的由他的手中飞撞而出。“嘟!”又一声,就看见墙上正插着一把绣工精细的“燕字旗”,正余力不竭的晃荡着,继而“乓!”的声音传来,是茶杯力竭的摔在地上造成的声音。 

  “燕霸山?”魏中沉不住气的大叫,接着他激动的往墙边冲,想拔下墙上的“燕字旗”。他这一动,立即传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声响。“碰!”“哇!”就见到魏中不甚雅观的摔倒在地。原来是他冒失的想往前街,却忘了脚边的椅子,这突来一绊毫无防备所以他只有气愤的诅咒着,边气呼呼的想起身。 

  “哇!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魏护卫吗?”窗外传来冯奇忍不住的揶揄声。 

  “可恶,接招!” 

  魏中实在气不过冯奇的消遣,随手一捞,抓住椅脚,整张椅子便朝冯奇丢去,一边利落的翻身跃起,准备继续击出下一招。 

  “来的好!”冯奇平静的低喝,胸有成竹潇洒的回身旋踢,将椅子往外踢,椅子果然听话的往院子飞,眼看就要掉在地上,突然斜窜出一道黑影直扑向椅子,他就像变魔术般的一伸手,一张椅子就似陀螺般在李聿白手上转了两转,接着乖乖的停下,他彷佛感觉不到重量似的将椅子直接拎进魏中的房里。 

  魏中先发制人的说:“你这个黑心肝的冯奇,好好的干嘛暗算我?” 

  冯奇还是冷淡的说:“我是要你回来保护子白,不是叫你回来踩地板的。” 

  “我……” 

  “够了!”李聿白一脸不悦的出声阻止他们两人的斗嘴,他不开心的说: 

  “三更半夜你们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想吵醒所有人吗?”其实他真正的意思是:莂儿刚刚才迷迷糊糊的睡下,他可不希望吵醒她。 

  冯奇不说话的挑挑眉;而魏中则开心的拔下燕字旗,愉快的说: 

  “子白你看燕字旗,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让刘淳跑了,这下子要到哪里去找这一窝混蛋呢!” 

  魏中一点也没有看见李聿白阴郁的脸色,兀自开怀的建议着: 

  “子白你抓到的那个女刺客,可有大大的用处了。”接着他用一种了然的语气说: 

  “难怪你要费心救她,她可以好好的利用呢!” 

  冯奇以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瞪着魏中,口气不佳的说: 

  “你可不可以闭上你的大嘴,不要妄加猜测,让子白自己决定好吗?” 

  “笨蛋!”冯奇在心中大骂,难道他看不出来,子白根本不会去利用她。他可以肯定,今晚子白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刺客,他对她并不单纯,他不曾见过子白用那种眼光看过任何一个女人。 

  李聿白感激的看着冯奇,感谢他让魏中那张大嘴停下来。 

  魏中奇怪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人,接着冯奇面无表情的说: 

  “我怀疑她是个圈套,你要三思。”看着子白不赞成的神色,他继续说: 

  “这旗子是我追出去时凑巧捡到的,他们不小心自怀中掉下来的。” 

  子白威严的说:“我要带她回王府。”语气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冯奇没有太多惊讶,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他只是深思的看着子白。而魏中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就在子白严厉的眼神中吞下。魏中太了解子白这眼神的意义,意思就是:他已经决定了,绝不更改,他还能说什么呢? 

  “既然知道是“燕霸山”,那就太好了。惹上我,我会叫他们一辈子后悔,我不会像阿俊那般随和。”李聿白冷然的说,眼神中的森冷令人不寒而栗。在心中他告诉自己:不管那个发射暗器男人是谁,他要他的命,他冷酷的下决定:伤害她的人,他要对方付出双倍的代价。 

  子白平淡的下着命令: 

  “魏中,明天一早,你持令牌让官兵护卫你这个宝靖王爷回京。冯奇你随后出发,驾着马车由后门离去,五十里后你丢弃马车和魏中会合回京城。” 

  “为什么?” 

  “我想知道“燕霸山”有多想要宝靖王爷的命?他会选择救她,还是继续围杀宝靖王爷,魏中你要当心,弄不好会完蛋的。” 

  “放心!对方敢来,我要他来得去不得,哼……,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大言不惭。”冯奇冷冷的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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