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小女人趁他在欧洲,自作主张,把该做与不该做的事,全都做荆但自个儿攀上魏方集团,甚至还搞出个婚礼,如今喜帖都送上门来了,而他身为监护人,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她说,这是一项惊喜。”智者微笑。
惊喜?说是惊吓还差不多!他都快被吓掉半条命了。
“叫她过来!”咆哮声响彻云霄。
“这点恐怕有些困难。”智者说道,把喜帖推到桌前。“婚礼在今晚举行,她已经出发,您要是动作快一些,还能赶上喝喜酒。”末了,还火上加油的问一句:“要我替您备车吗?”
话还没说完,皮椅已经被踹飞,高大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连大门都被强大的力道踹开,重重撞击在墙上。
智者微笑,走到窗前,看见上官厉搭车绝尘而去,赶着去抢回心爱的女人。
火惹欢的这剂猛药起了作用,逼得他做出决定,这场复仇的诡计,要是进行得顺利,就将以喜剧落幕。
银铃轻响,雪白的波斯猫踱步进来,逗留在窗前,添洗着前足,接着侧头看向窗外,看来十分寂寞。
“喵。”它看着智者,低声喵呜,有几分像在抱怨。
智者回以微笑,银眸闪动,双手靠在窗格上。
“别急,再等等,你的主人就要回来了。”他对着猫儿说道。
那个魔女引起骚动后,又将回到这里,筹备下一步的诡计。在未达目的之前,她势必不会罢休。
愿上帝保佑那个被她视为猎物的男人。
新娘休息室设在饭店的最顶楼,景致幽雅、设备奢华,可以俯视整个城市。
她注视着窗外,穿着连身的丝绸洋装,黑发披散在粉嫩的肩上,新娘礼服被搁在床边,连封套都还没拆开。
“如果老大没来呢?”神偷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频频看着窗外,紧张得很。
“他会来的。”红唇往上弯,笑得有些狡猾。
“我是说,如果他不来呢?”他擦擦冷汗,很怕再度被上官厉逮着。
“他不来,我就嫁,把他活活气死。”她平静的宣布,转过身来,粉嫩的脸上容光焕发。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歹毒手法的?”神偷双肩一抖,不安的瞪着她。他记得惹欢妹妹小时候好可爱的啊!难道女人长大后,都会变坏吗?
她笑而不答,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昂贵的珠宝把玩着。
“话说回来,魏方集团倒是把这场秘密婚礼办得挺像样的,完全照你的要求,只宴请极少数的人参加,有些人送了红包,来喝喜酒,却不知道今晚的新娘,究竟是哪家的闺女。神偷摸摸下巴。
魏方集团涉足拍卖业多年,规模却比不上绝世,这几年来继承人接手后力图振作,但是经营了几年,也不见起色。
“他们很愿意配合。”她拿起新娘捧花,抽出一枝玫瑰。
她交代过,婚礼必须秘密举行,连宾客都必须过滤,虽然条件有些古怪,但看在镏金山银山即将入门的分上,魏方集团笑咧了嘴,努力筹备。
“哼,当然愿意,你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老天砸下来的大礼,魏方集团还乐得跳病床,拖着独生子却叩谢列祖列宗。”神偷冷哼,很不以为然。
魏方几十年前在美洲商场上,可是有名的狠角色,干过的坏事比山还高。如今年老体弱,报应全来了,事业跟身体都糟得一塌糊涂。
“许多人都对这场婚礼有所期待。”她耸耸肩,模样优雅,只有紧握捧花,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的手,手稍微泄露了她的紧张。
如果上官厉不来,她真的就可以死心了。那代表着,她多年的爱恋付诸流水,他选择复仇,没有选择她。
小手一紧,柳眉一皱,捧花发出嘎啦的惨叫。
哼,如果他不来,她就算是化身为厉鬼,也绝对不放过他!
粉嫩的小脸,因为做出最坏打算,显得杀气腾腾,有点吓人,跟她纤细娇柔的气质完全不相称。
神愉撇撇嘴角,俐落的一跃而起,迅速往门口走去。这惹欢妹妹的神情,愈来愈像那个魔女,让他看了手脚发凉。
“我先走一步,免得让老大看见我在这里,让他猜出,这桩诡计我也有——”
声音停滞,转为半死不活的喘息。“老、老、老、老——”老了半天,说不出下文。
该死,他的运气为何这么背,老是被当场逮着!
门被打开,上官厉缓慢的走进来,黑发凌乱,黑眸盯着火惹欢,比刀刃还锋利可怕。黝黑的额上有青筋抽动,连拳头也握得死紧,骨骼嘎嘎作响,不知道想掐死哪个倒楣鬼。
“呃,老大,新郎呢?”神偷小声问,以小碎步往门口移动。
“他不会来了。”上官厉冷冷的说道。
喜气洋洋的新郎被五花大绑,捆在饭店顶楼,正对着万家灯火哀嚎,因为惧高症作祟,吓得快要尿裤子。
他想破脑袋,还是想不透,到底是做错什么,连美丽的新娘都还没碰着,就惨遭准岳父大人袭击,从新郎被降格成囚犯,搁在窗外吹冷风。
“滚。”这回的指示,比三年前更简洁,代表上官厉的、心情更恶劣。
神偷点头如捣蒜,立刻滚出房间。
“你来了。”她走上前来,笑容恬淡,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几乎要站不祝不,她还不能示弱,这场戏还没演完!
“回去。”他阴狠的说道,咬牙切齿,脸色好狰狞。
“不。”她转过身,拿起粉扑,装模作样的扑打脸蛋。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铁青的脸色、难看得很吓人。
只是,现在他的脸色愈难看,她可就愈开心,连红唇都因为强忍笑意而颤抖。
“不要再胡闹下去了!”他咆哮,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凶狠的握住她的手腕,黑眸逼视着她,气得七窍生烟。
粉扑掉在地上,咕咚咚的滚了两圈,被上官厉”脚踩扁。
她仰高头,手腕被他握住,柔软的身子索性也往他怀里倒,软软的贴着他。
“谁在胡闹?你想复仇,我就让你心愿得遂,帮你去复仇。”她轻声说道,清澈的眼儿眨啊眨。
简单几句话,让他的黑眸一凛,迸射狂怒。
“我改变主意了。”他咬牙切齿,字句从牙缝间挤出,拉着她就想往门外走。
“是暂时改变主意吗?那我回去也没用,你还是会找到适当时机把我嫁了。”
她握着捧花,隔着花束看着他,露出最无辜的表情。“媚儿说过,这是你收养我的真正目的。”
“够了!给我回去。”咆哮的声音,快把屋顶给掀了。
清澈的眼睛,因为狂吼的风压而贬了两下,临危不乱,镇定得很。
“冷静一点,我这是帮了你,你别生气。”她用力把双脚定在原地,不肯被他拉动。
“我很冷静。”他咆哮。
“你这样还算冷静?”清澈的眼儿愈瞪愈圆,忍住身子没倒退。
霸王龙喷火了。“我冷静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她咬住红唇,知道此刻要是敢笑出来,肯定是火上加油。
深吸一口气,小的调整脸部表情,她还设法让大眼里盈满闪烁的泪光,加强无助娇素的形象。
“你这么激动作什么?就让我嫁了吧,反正你又不要我。”她握紧新娘捧花,心儿坪枰的跳,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浓眉紧皱,黑眸阴鸶,他瞪着她不说话。
她的心愈跳愈快,几乎要迸出喉咙,小手渗满冷汗,连棒花都快被她捏断了。
上官厉到底还要不要她?自从妈妈死后,她就没有亲人,也没有家了,这些年来,是他让她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如果他不要她,她还能上哪里去?
黑眸紧闭,良久没有睁开,他的身体僵硬,像是石雕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不要她了吗?
火惹欢的鼻头一酸,眼泪像断线珍珠,滴溜溜的滚下眼眶。她转过身去,双手捣着眼儿,止不住那些眼泪。
她的眼泪像引信,点燃他眼中闷烧多年的炸药。条地,黑眸中烈火狂燃,阴霾一扫而空。
“该死,谁说我不要你。”上官厉吼叫出声,黑眸闪亮。“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有力的双手握住她,发狂的摇晃,将她用力压到胸口,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里。
他改变主意了,仇恨与计谋都可以滚到天边去,这么一个大奖,他要留下来,绝不拱手让人。
“你不把我推出去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不!”坚决的回答。
“也不会不要我?”她又问。
“不会!”这次的回答更肯定。
“老天!我还以为你这个笨蛋、水远不会说出口。”心中的大石落地,她又哭又笑,扑进上官厉怀里,攀着他的颈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啾啾啾啾的赏了他好几个香吻,嫩嫩的唇印在薄唇上。
他就是她的亲人,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家。
“这辈子我不会让你走了,你是我的。”上官厉握紧她的纤腰,抵在她唇边低语。撇开那些研恨,原来他的渴望这么的清晰。
生涩的吻显出天真的诱惑,虽然先前袭击他很多次,但她的技巧还是差得很,丁香小舌迟迟不敢探出。
这样的诱惑,却让上官厉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接手主控权,大掌握在她脑后,灵活的舌深入她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这次的吻格外火热缠绵,煽情得很。火惹欢轻轻颤抖,喉间发出轻微的啖呜声,身子酥软无力。
她的两腿无力,环不住他的腰,只能慢慢向下滑落,要不是他霸道的钳制,大概已经软倒在地了。
低下头,她才发现缎带被解开,黝黑的双掌正在粉嫩的肌肤上游走,她频频发抖,咬紧红唇。
“呃,你在做什么?”她的脸儿红红的,埋在上官厉的胸口,不敢抬头。
“实行丈夫的权利与义务,尽快让你成为我的,免得夜长梦多,你又给我惹出麻烦。”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
“但是,你又不是我丈夫。”她小声抗议,先前求之不得,这会儿真枪实弹要上阵时,她还有些”害怕羞怯呢!
“很快就是了。”他双手一抱,将衣衫不整的她打横抱起,跨步穿过起居室,走到内部的卧房。
床上的新娘礼服碍眼得很,他冷哼一声,将倒楣的礼服踹下床。
火惹欢咚的一声落在软软的床上,只偷瞧”眼,接触到他专注炙热的目光,脸儿就更红。
“你……你要看多久嘛?”她低声说道。
“看一辈子。”
颁长的身躯挣脱衣物的束缚,赤裸上身的他,更显得黝黑精壮,结实修长的体魄来到床边,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她的,让她抖得更厉害。
宽厚的大掌从后方伸来,覆盖住软嫩的浑圆,重新宣示所有权。
她全身一显,发出几声娇柔的喘息。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恣意揉弄,她轻轻咬着下唇,红唇间逸出难耐的娇吟。
“呃阿嗯”她喘息着,大眼有些迷蒙。
粉嫩的圆臀,就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洋装的下摆早已卷上大腿,晶莹粉嫩的腿儿暴露在他眼前。
咦,她坐到什么“东西”?又热又烫,抵着她最娇嫩的那一处——她偷偷瞧着,发现抵着她的,是他腿间热烫如烙铁的坚挺,俏脸瞬间更红更烫。
啊,久违了。
他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在她又羞又怕的注视下,略微挺起有力的腰,强迫她坐下,隔着布料以热烫的欲望摩擦她腿间的柔嫩。
虽然隔着丝薄的底裤,但男性衣物,布料较粗糙,敏感的花瓣哪能承受,羝触的地方像是要被磨出火来,让她受不了。
“不行……嗯……啊碍…不要……快脱掉啦……我……我……”她又惊又羞,连连闪躲。
上官厉笑得更邪恶,有求必应的脱下长裤,全身已经赤裸。
“啊,你、你、你怎么脱掉了?”眼睛瞪得像是铜铃那么大。
“你不是要我脱?”他微笑,将她压入软软的大床。
“不、不是啦!”她羞得紧闭上眼睛,周身都被他的热气包围。
“那是该脱你的?”黝黑有力的双手一掰,轻易将洋装扯开,晶莹粉嫩的身躯让他目光更加黝暗。
老天,男人一旦下定决心,手脚都这么快吗?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已经快被剥光了,身上只剩内衣跟底裤。
他注视着她,目光火热,双手托住她的腰,热烫的欲望抵住她的柔嫩处,不住摩擦。
“嗯……嗯啊啊碍…”花瓣遭遇袭击,她剧烈颤抖,无处可逃,只能用双手扭住身下的被单。即使隔着底裤,她也能察觉,花瓣间汩出春潮,沾湿了布料,或许连他都被她沾得湿了“小东西,你还是这么敏感。”低沉浓浊的轻笑,伴随热气,灌入她的耳。
“你乱说。”她紧闭着眼睛,还要辩驳,身子却自动反应他的触摸,颤抖不休。
他灵巧的脱去她的内衣,视线落在她的胸口,注视那处伤口。“我发誓,绝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低语着,在她的伤口处印下一吻。
感动涌上胸口,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疼吗?”他问道,看见她眼中泪花乱转。
她用力摇头,把他抱得更紧,还想说话,从红唇间逸出的,却又是诱人的娇吟。
讨厌啊!他这么摸她、吻她,她没办法好好说话。
底裤也被扯开,她被剥光了,又羞又怯的躺在他身下,双手抵着上官厉宽阔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粗糙的指来到柔嫩的花瓣上,轻轻揉弄,闪电般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了。”她低喊着,双手攀紧他的肩膀。
“受不了吗?”上官厉的额上满是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她不知道出口己是怎么了,又烫又空虚,修长的腿儿像是自己有意识,不住的摩擦他,向他恳求着。
低沉的咆哮荡在耳边,类似野兽的低吼,她却不害怕,全心信任他,任由那双手分开她的腿儿,拉着地靠过去。
粉嫩的腿儿间,花瓣因春潮而濡湿,他肯定都瞧见了——她羞得不敢看他,却感觉花瓣上传来强大的压力,属于他的热烫坚硬部分,挟带无限威力,正往她体内挤来。
强大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登时惊叫,还没能反应,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全身紧绷,不由自主想要夹紧双腿。
但有上官厉挡在那儿,她只能夹紧他的腰,根本并拢不了双腿。
“痛吗?”他低声问,灼热的欲望已经贯穿软嫩的花径。她的湿热销魂,让他难以承受,必须连连吸气,才能克制冲刺的欲望。
“唔……嗯、啊啊!”火惹欢紧蹙月眉,无法回答。是很痛啊,但是,疼痛消失得很快,如今的感觉,她无法厘清。
“你——你——呜呜,出去啦——”她喘息娇吟,难受的挣扎着。
“不行。”他低笑着,摇头拒绝,汗水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你——你欺负我。”她抱怨着,吐出口的却都是柔软的低吟。
他的欲望好庞大,把她撑到了极限,无尽的热源灌进她体内,她热得不住呻吟,在他身下辗转喘息。
“对,就是欺负你。”他嘶声说道,男性的声音,靠得好近。
上官厉握住她的腰,判定疼痛消失,欲望接掌了理智,他低吼一声,猛地再度撞入,贯穿她的柔嫩。
热烫的欲望急促的冲刺,她因为强烈震动,黑发甩开,覆盖两人的裸体。
她喘个不停,努力适应体内狂烈的冲击,眼角有着些许泪水。“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啦……啊!啊呀!”她断续呼喊。
室内春意浓烈,男性的低吼伴随女性的娇喊,令人面红耳赤。
火惹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