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习惯那里的生活。”他霸道的下了结论,不许她抗辩,执意要送走她,断绝那些一暧昧。
她眼眶里都是泪水,红唇咬得好紧,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好,上官厉,这可是你逼出来的。
决定了,她要对他用“坏”的!
先行色诱他,逼他吞了,之后再以泪功伺候,闹得“绝世”里人尽皆知。嘿嘿,到时候他就是不想认帐也不行。
别人她是不知道,不过上官媚要是有机会看到老哥出馍,肯定乐于伸出援手。
有了上官媚的援助,比得到一个国家军队助阵更有力,肯定他插翅也难飞!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火惹欢豁出去了,赖在他怀里,笨拙的吻着他,用柔嫩的唇摩拿着他,发泄心中的挫败。他则全身僵硬,任由她放肆,甚至没有推开她。
亲了好几分钟,她抬起头瞄着他。没有拒绝的反应,她反倒觉得有些奇怪?
“你喝醉了?”她皱起眉头,在他唇上舔到烈酒。
“喝多了,但没醉。”他否认,却持续靠近她,连气息都吹在她的肌肤上。
骗人!
虽然上官厉的动作口吻都正常得很,但是那双黑眸好亮,亮得有些诡异,跟他平时的冷漠迥然不同,里头像是有一把火,正在剧烈燃烧。
而且,他吹在她身上的气息,比平时要热烫上几分,让她的粉颊也染了一层粉——糟了,他喝醉了。
呃,不,该说:嘿嘿,太好了,他喝醉了酒后失身,这可是电视上演到烂的通俗剧情呢!
眼看机不可失,一双小手溜上他的衣服,笨拙的解开他的衣扣,打算乘机把他偷吃干净。她的常识有限,但是最起码还知道,做坏事之前要先把衣服剥光。
“住手。”上官厉缓慢的说道,双手却没动作,任由她放肆。
“不要!”她把扣子扯开,连头都没抬一下。开玩笑,都要开动了,哪里还能住手。
忽然之间,火惹欢手腕一紧,已被上官厉握住,腰间一阵强大力道,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就被转了个方向,半压在他身下。她的心儿抨坪跳,紧张的看着他,眼儿瞪得好大,不停的眨啊眨。
“你就是爱玩火,是吧?”他的呼吸好烫,在她敏感的耳边、颈间吹气,眼睛更加闪亮了。
火惹欢脸上一烫,甩脱他的手。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开始有些怕怕的。
“乱说,我又没点火。”哼,他诬赖她!这里哪来的火?
她笨拙的翻过身子,准备要爬开,等着重整旗鼓,再来欺负他。但是才一转身,肩膀就一沉,硬生生被他拉回去,抱得好紧好紧,两人胸贴胸,大腿贴大腿,她柔软的小腹上,还察觉到某种热烫坚硬的东西,不怀好意的顶着她——火惹欢呆了一呆,立刻羞得满脸发烫。
“你……你干什么啦?”她的心跳更激烈,连呼吸都困难,被他庞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喘不过气。
不对啊,应该是她来欺负他才对,怎么才几秒钟,整个情况都变了?她躺在这儿,成了待宰的小羔羊。
上官厉低下头去,在她耳际轻声说话,反客为主,绕紧她纤细的腰。“我把你宠坏了,你就是要逼我动手,是吗?”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动手?”她小声问,发现他跟以前完全不同。
酒精松懈了他的理智,释放了他的野性。褪去冷静后,他看来危险而野蛮,让她心跳,也让她颤抖。
“这样动手。”他突然扭唇一笑,笑得格外狰狞,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
“啊!”她惊叫一声,本能的挣脱,翻身就往床边爬去。
衣服被撕开,成了碎布,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上官厉的手掌已从背后模来,罩住她柔嫩的丰盈,恣意揉弄爱抚,带来阵阵难一言的刺激。她先是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凉意转为灼热触感,丰盈已经落入他双手中。
火惹欢又喘又嚷,脸儿烫到快烧起来了,心儿扑通扑通地跳,害羞得想要挣扎,双手双脚乱挥,偏偏就是挣脱不开。
上官厉虽然半醉,但是力道可不马虎,她用尽全力,就是掰不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她的颈间一阵酥痒,热烫的薄唇烙在上头,先是浅啄,而后或轻或重的啃咬她。
“厉……厉……喂,不要这样,清醒一点……你喝醉了啊……”她全力挣扎,要欺负他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好难受,又冷又热,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水里。
他置若罔闻,伸手扯开她身上的破布。当洁白柔嫩的娇躯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他的牙齿在她颈间,啃得稍微重一些,留下印记。
“呃!”她惊喘一声,分不清是疼,还是太过尖锐的快感。
完蛋了,他这么积极,她在健康教育课上学的东西都不够用了。
怎么办呢?她是应该抵抗的。但是,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况且,她不是在好久之前就决定,今生非要赖定他不可吗?
她的脑袋里乱成一团,上官厉的攻击却没停,厚掌捧住她的丰盈,粗糙的指尖摩擦着顶端的花蕾,仔细的搓弄。
“呃……碍…”火惹欢轻轻地呻吟,因为羞怯而脸红,身体里燃起一股热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神智昏沉,抓不定主意。
上官厉的手探索过每一处,从她腰间滑下,抚摸着她丝般柔嫩的大腿,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伴随着强烈的陌生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喘气。
在柔嫩的双腿间,一个陌生的热烫硬物,挤在其间悸动,虽然隔着几层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坚硬如石,却又热烫得像烙铁。隔着布料,它正好抵在她柔嫩的花瓣间,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煽情。
她胆怯的颤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双腿间的花径,因为热烫的刺激,淌出源源舂潮,濡湿了底裤。
她颤抖着伸出小手,心儿乱跳,好奇的想去摸,快要摸到时,却又害羞的收回手。
“想摸?”低沉的声音响起,可没半点反对的意思。
她用力摇头,粉颊上着了火,把脸埋在床里,羞得不敢看他。
老天!被他看穿意图,她怎么还有脸面对他?他竟然猜得出,她想要摸他的——他的——那个——上官厉仍半醉半醒,动作却确实得很,爱抚挑逗,轻重缓急都拿摸得恰到好处,完全挑起她生嫩的情欲。
他揉着她胸前的丰盈,吸吮嫣红的花蕾,用唇舌折磨她,直到她呻吟喘息,才起身亲吻她的粉颈。
偌大的卧房内春意融融,火惹欢连连喘息低吟,被他摆布得神智紊乱,双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身躯,完全失去了少女的矜持,就连一双大眼儿,如念也迷迷蒙蒙的,悢懒的望着他。
她受不了他的连番攻击,理智停摆,扭过身来,投入上官厉怀里,用笨拙的方式、澎湃的热情吻他。上官厉低吼一声,抚摸着她娇小的娇躯,刺激着她每一处敏感带。
蓦地,他一个翻身,将火惹欢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将她柔美的身子尽收眼底,眼里的火焰,热得可以把人烧穿。
“小欢。”他低声喊,目光如火,低头下去,吻着她的丰盈。
“啊——嗯——”既害羞又难受,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粗糙有力的双手往下探,勾住比薄底裤的边缘,悄悄伸了进去,触摸到已经在等待他的柔软濡湿。
当他的指,触摸到她泊满春潮花蜜的花瓣,她的身子剧烈颤抖,难以克制的拱起,柔嫩的肌肤就在他黝黑的身躯上摩擦。
老天,他在对她做什么?怎么可以摸她那里,怎么可以把长指探入那里——敏感的花核受到刺激,引发连串的快感,让她难受的颤抖着,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扣得好紧好紧,发泄着又酥又麻的奇怪感觉。
他的指沾取了春潮,缓慢的探入柔致紧缩的花径,因为那儿湿热软嫩的销魂感而叹息低吼,庞大的身躯更往她身上压去,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深理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他目光灼亮,分开她修长的腿儿,长指揉捻着她的花瓣,看着她呻吟颤抖。
“小欢,我的小欢。”他低喃着,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拉过来。
她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
当上官厉缓缓抽出长指时,她又急促地叫了一声,花径中淌出更多的春潮,濡湿了他的指掌。
他往前挺进,有力的腰将热烫的欲望送上前,抵住柔嫩的花瓣摩擦。
她喘息难停,感觉到巨大的坚挺压得好紧,强大的压力往她体内推来,威胁着要彻底侵占她,在她体内烙下标记。
“厉,我爱你。”她轻声喊道,静静等待着完全属于他的那一瞬间——压在她身上的庞大身子,先是一僵,接着完全静止不动,像是失去呼吸心跳似的。
他陡然跳开,身手矫健得很,跃到床边,离开了她柔软的身子。用阴沉的表情看着她,久久不语,眼睛已经恢复清亮,看来清醒多了。
看见上官厉的表情,她的心凉了半截。
糟了糟了,衷心的告白却成了咒语,让他吓得全身僵硬,顺带也吓跑他的激情,让该死的理智又回到他脑子里。
可恶,他喝得不够醉!只是一句告白,竟然就让他惊醒。火惹欢气得想要咬枕头。
差一点呐,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中计,从此成为她的人。
“厉——”她小声的叫唤,缩在床上,失去了他的体温,突然觉得好冷。
他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肩膀的线条好僵硬,不知道在强忍些什么,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厉,回来。”她再接再厉,凑上去用身子摩擦他,还想故技重施。毕竟只差临门一脚,她可不愿意功败垂成。
他回过头来,瞪着她瞧,眼里还有残余的情欲。但是那些情欲,硬是被理智压下去,愈来愈冷却。
“明天你就去欧洲。”他沉声说道,捞起衣服开始穿上。经过这次的险些一擦枪走火,他送走她的意愿反倒更加坚定。
再不跟她分开,他也难以保证,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走!”她气炸了,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对着他嘶吼,张牙舞爪的尖叫。
“你不走,我走!”他咬牙切齿,掉头就走,讨论到此完全结束。
坐在床上的火惹欢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他离开。她压根儿想不到,自个儿的献身举动,竟然逼得他夹着尾巴逃走。
呜呜,糟糕了,她的坏竟然把他吓跑了。
第六章
上官厉果然说到做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回来,就是不回来。
火惹欢想都没想到,他这么不禁吓,一跑就是三年,把“绝世”集团的亚洲事宜全权扔给上官媚打点。
她费尽心机,打点好所有人,祭出诈死绝招,才将他拐回台湾。
冬季的阳光下,两人的身影缠在一起,难以分开。她夙愿得偿,卯起来吻他,丁香小舌生涩的跟他纠缠,双手抱得好紧好紧,发誓再也不让他逃开。
半晌之后,理智回到脑子里,上官厉好不容易松开她,中断她的“性骚扰”。
“你没事?”他重复问道,还处于震惊状态。
“你要亲自检查吗?”她充满希望的问,小脸往前凑,贴着他磨来磨去,重温记忆中的温暖与男性气息。
身子都还没贴暖,手臂下的肌肉就陡然一紧,强大的力道把她震得站不住,砰的一声,跌在沙发上。
上官厉身强体健,就算不动手,也能用强劲的力道,硬将她震得飞开。
“啊,好痛!”她呼喊一声,粉臀撞上坚硬的原木椅背,连忙伸手去揉。不检查就算了,不必要把她推开吧!三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害羞吗?
“把衣笙叫到这里来。”上官厉沉声说道,不肯动手检查,打算直接查询她的身体状况。
“你怎么知道他在台湾?”火惹欢坐回沙发,按下隐密按键,柔声要仆人请衣笙来一趟。她的姿态优雅,用词礼貌,跟先前的粗鲁模样大不相同。
“屋子里有药材的气味。”他冷淡的说道,阴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绕了几圈。
三年不见,她已经是个清丽动人的美女,优雅而纤细,唯一没变的,是那双小鹿斑比的眼睛,轻眨两、三下,所有男人就筋酥骨软。
如今,她正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惋惜的看着他,红唇微嘟。
“你不想跟我独处吗?”她好失望,还想再进一步呢!
三年过后,上官厉还是避她如蛇蝎,不肯跟她来场久别重逢的热烈拥抱,活像怕被她咬到似的。唉,她是会咬人,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他的心眼怎么这么小?
门被推开,智者与衣笙一同踏入,朝上官厉礼貌的点头。中西两个不同血统的男人,同样出色至极,一个内敛,一个儒雅。
“她的身体状况很好,无病无痛。”衣笙简单的说道,敛起白衣,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枪伤呢?”
“已经治疗妥当,没有大碍。”衣笙回答,修长的双手交握。
“她太瘦了。”上官厉挑剔的说道,紧盯着她细瘦的手腕。
“又不是卖猪肉,不需要论斤论两,你要是真心想卖,绝对卖得出去。”火惹欢语带玄机,弯腰倒了些红茶,端到唇边轻啜,姿态优雅平静。
比起三年前的急切,因为有了周详的准备,她变得从容多了,即使察觉到他的n口光,也还能保持冷静,克制着不发抖。
她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把他拐上手,这次绝对要手到擒来。
“是谁把消息传到欧洲,告诉我你遭到黑杰克的情妇射杀身亡?”他逼问,因为被骗而不高兴,火气大得很。
慧黠的眼儿左看右看,开始研究茶杯的形状,规避他凌厉的视线。“你说,会是谁呢?”她低声反问道。
“上官媚!”怒吼声传遍五角星建筑群。
久违了,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这屋子里已经长达三年不曾听见这么大快人心的咆哮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那女人有这胆子,编织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把他拐回台湾。而他竟然查也不查,听见火惹欢的死讯,就理智全失,匆忙赶回台湾。
该死!这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响还是这么惊人。
“媚儿不在。”火惹欢的指尖,缓慢的画过茶杯边缘,平静安恬。
他浓眉一拧,表情很吓人。“那女人去哪里了?又逃了?”放了火,任由他头顶冒烟,那女人想规避责任?
“她有事必须打点。”火惹欢语焉不详,低头啜着红茶,把上官媚的拖延战术学得入木三分。
虽然上官厉不在台湾,但是她可没偷懒,尽力学习淑女课程。
只能说是她天赋异禀,老天赏的楚楚动人的脸蛋,以及后天的教育,让她气质绝佳,完全符合名媛标准,优雅纤细,挑不出半点毛病。
“打点什么事情?她惹出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在欧洲各地,‘绝世’已经声名狼藉,处理拍卖事宜外,还专爱找洛尔斯的麻烦。”
“上官小姐告诉所有人,洛尔斯是万恶不赦的恐怖组织,必须铲除,下令众干部参加围堵,只要洛尔斯将触角伸到台湾,她就一定插手。”始终站在角落的智者,缓慢走上前来。
上官厉的回答,是一声强而有力的抽气声。
“该死,我早就要她安分点的!”他咒骂着,用力抓扒黑发。
安分?要上官媚安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啊!她不出门危害苍生,就已经足够让万民称幸了,哪里还能指望她乖乖不蠢动?
“她现在人在哪里?”上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