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春意浓烈,男性的低吼伴随女性的娇喊,令人面红耳赤。
火惹欢连声呻吟,满脸羞涩,他粗糙的指尖抚上红唇,让娇吟变得模糊。“厉……啊碍…我不行了……厉……不、不,放过我……”强烈的快感,让她羞得蛲首乱摇。
“不。”他嘶声,抵住她的柔嫩,笑得好邪恶。
粗糙的指转移阵地,揉捻柔嫩的花核,掬了满掌温润的春潮。
“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流窜,她高声娇喘,脑海一片空白,差点要晕了过去。
她双唇微颤,不住呵出温暖的芳息,花径紧缩,将他包里得更紧。
“小欢。”他粗声唤着她,黑眸锁住她,猛烈在她体内制造与夺取欢愉。他挺起身来,搂抱她的纤腰,让欲望更加深埋进她体内。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她的双手无助的撕抓,发泄体内如脱缰野马的快感。
“厉!”她颤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在她几乎要出声恳求他回来时,他已再次展开凶狠的连连击刺,嵌入柔嫩花径的最深处,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别怕,跟着我。”他粗哑的说道,抱紧她纤细的腰,将她扯得更近。汗水沿着黝黑的肌肤,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形成煽情的画面。
欲望更加放肆,凶猛的冲刺,深入她的内部。
她无意识的回应,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获紧他强壮的颈子,每一下硕实坚挺的摩擦撞击都让她娇吟。
欢愉逐步累积,她难受的翻腾,咪呜低呜,感受他进得好深好深——快感凝聚,猛得像烟火般爆发,她听见上官厉的低吼,欲望胀满她的花径,释放热烫的精华。她颤声惊呼,跟着满脸发烫,紧紧闭上眼睛,神色极为羞怯。
汗湿的男性体魄颓然压下,她轻哼一声,被他翻过身去,趴伏在他胸口喘气。
粗糙的大掌置在柔嫩的雪背后,温柔的轻抚着,不含情欲,却更加贴心。
“休息一下。”上官厉吻着她的发,轻声说道,知道把她累坏了。
高潮之后的余韵,让她晕然欲睡,眼儿慢慢的眯起。
趴在上官厉的胸口,她昏昏沉沉的睡去,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只有嫩嫩的红唇,忍不住弯成喜悦的弧度。
她终于知道,那些女人是什么“不行了”。
第九章
她只睡了一下下,就被轻柔的力道摇醒。
“嗯?”她半梦半醒,困倦的揉揉眼睛,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薄唇落在额上,给她一个吻。
“把你累坏了?”他瞅着她,黑眸里再没有挣扎,只充斥着火烫的情绪,以及对她的宠爱。
那个吻让她清醒了大半,粉脸因为回忆而烫红。她摇摇头,双手揪着被单,盖着赤裸的娇躯,不敢看他。
“回去后再让你好好休息,我们先离开。”他吻吻她,起身穿上散落的衣服。
火惹欢冲进浴室里,在最短的时间内梳洗完毕,换上衣服。她走出浴室后,笔直的走到他身边,压根儿没去看结婚礼服一眼。
“我们回家吧!”她微笑说道,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小手握得好紧。
“不,在回去前,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上官厉抿紧嘴角,低头望着她,黑眸盈满深思。“我要去见魏方,把事情做个了结。”
“我跟你去。”她要跟着他,永远永远。
他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心中却淌过暖流。知道她在任何考量下,都会选择他,他的心被温柔充斥,她的甜美,融化他多年的严酷。
门外的走道上,蹲着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嘴里咬着菸,一脸无聊。
眼角瞄见门被打开,神偷立刻把菸熄掉,紧张兮兮的看着老板,打量了半晌后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看来一切都妥当了,光是瞧见惹欢妹妹又羞又喜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在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英明神武的老大,肯定被惹欢妹妹吃掉了。
“我早就说嘛,自己吃都不够了,哪里还能分给别人吃?现在总算想通了吧?!”神愉咕哝着,却招来一记锐利的目光伺候。
他缩缩脖子,握着枪委屈的躲到墙角,抱怨老板度量狭校多小器啊,连开玩笑都要挨瞪呢!
“可以走了吗?”定睿牵着小釉,气喘吁吁的走来,两人都经过一番打扮,俨然是小小的绅士与淑女。他们年龄恰好,遇上这档子事,都被拉来充当花僮。
“小釉还没吃饱。”小女孩嘟喽着,才吃到冷盘,后头还有一大桌菜,定睿却不让她吃了。好在她眼明手快,抓了只龙虾才离席。
“还吃?准备开溜了啦!”定睿把她打横抱起,俐落的跟在神偷身后,排队准备落跑。
“为什么要逃?”小釉抱着大龙虾,努力的晴着。龙虾太大只,她抓着两边的须须,哈得好辛苦。
“因为老板来抢新娘。”新娘都溜了,他们这些女方亲属还有脸待着吗?
“为什么要抢?”她抽空发问,咬住龙虾的头。
“他自己想当惹欢姊姊的新郎。”
“咦?他不是她的爸爸吗?”
“那是收养,不是亲身父女。”
“跟我们一样?”她也是爸爸跟妈妈收养的。
“是啊,一样。”定睿亲吻她的额头,给予鼓励。他的小釉愈来愈聪明了。
“老板保护惹欢姊姊,等着她长大。”
“喔,就像睿睿等我长大一样。”她抱着大龙虾,给他一个灿烂笑容。
两个小鬼头在旁边叽叽喳喳,旁若无人的讨论,倒是火惹欢的脸儿羞红一片,被说得很不好意思,也没办法制止两人天真却又一针见血的结论。
唉啊,她满心只想着要拐到上官厉,没想到竟给小孩们树立不良典范,回去要怎么向小孩的双亲交代?
“魏方人在哪里?”上官厉沉声问道,没理会小孩的童言童语。
“在下面那层楼休息,他身体差得很,不能参加酒席。”神愉回答,脚步迅速的往前走去,貌似漫不经心,其实警戒得很。
魏方集团的婚宴,邀请了不少重量级人物,他刚刚下去瞄了几眼,赫然发现几个形迹诡异的人,看那步伐神态,肯定都不是一般商人。他好奇的张望,看见一张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有着挺拔健硕的体格、神秘高贵的气质,以及一双黑蓝色的眸子,就算是身在人海中,也仍旧鹤立鸡群,轻易就可以被认出。
“另外,老大,你最好知道一下,黑杰克今晚也是魏方的座上嘉宾。”神愉提醒道。
黑眸略微一眯,迸出思索的光芒,火惹欢则是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
“别怕。”他抱紧她,以为她的反应是恐惧。
“我——不——”她吞吞吐吐,眼睛看看左、看看右,不敢看他。她不是怕,而是心虚。
“先解决魏方,之后我有事要找黑杰克。”他徐缓的说道。
媚儿在中间作乱,多年来破坏洛尔斯生意,管教不严,纵妹行凶,上官厉的确有几分歉意。但是黑杰克的情妇却开枪伤害小欢,这件事他不能善罢甘休。
两个大男人拖着火惹欢,迅速往魏方的休息室走去,没发现她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只差没有甩开上官厉的手逃走。
她不怕见魏方,不怕见黑杰克。她比较怕的,是上官厉跟黑杰克的情妇打照面的那一刻。呜呜,眼看就要东窗事发了,怎么办啊!
阴暗的卧房里,传来咳嗽,程度之激烈,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魏方躺在椅子上,张口喘气,脸上满是皱纹,只剩一双眼睛还在不住闪烁。恶人到了老年,也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做过太多坏事,如今他连睡都睡不好。
人愈老就愈怕死,做过的事愈歹毒,就愈怕死得凄惨。
“水。”他嘶声说道,皱起眉头。
独生子忙着张罗婚礼,脑子里只剩美丽的新娘,而护士怕他古怪霸道,尽量有多远闪多远,没人理会他,就连喝杯水都没有。
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他手里,他缓慢握住水杯,闭上眼睛喝着。
“怎么动作这么慢?”喝完,他还要抱怨,语气尖酸,眼睛缓慢睁开。“你咦?”眼前秀丽窈窕的女子让他愣祝替他端来温水的,不是护士,也不是独生子,而是火惹欢。
“你不是该在婚宴上吗?”魏方诧异的问,口气很礼貌,不敢得罪她。对他来说,火惹欢跟财神爷没两样。
“婚宴取消了。”她轻轻微笑,放下水杯,注视着老人。虽然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她对这老人没有任何好感。
“为什么?”魏方惊喘一声。
“我改变主意,不嫁给令郎了。”她垂下视线,将水杯搁回桌上。
形如枯爪的手,急促的握住她,力道大得出奇,把她握得好痛。“不准你改变主意!你非得要嫁不可。”魏方被逼急了,目露凶光。
“放开她。”一张阴鸷严酷的脸,赫然出现在火惹欢身后。
魏方先是惊愕,接着脸色转为死灰,整个人开始剧烈发抖,用力把火惹欢推开。
“鬼!鬼啊!”他呼喊着,又摔又跌的爬到窗边,双手拼命的抓着,吓得面无血色。
这张脸,生得跟他噩梦中最害怕见到的那人一模一样。
“看来,你还记得。”上官厉冷笑着,走近几步。“你没有忘记过吧?那个视你为心腹,却被你出卖,背负庞大债务的男人。”
“不——不你——”他说不出话来,以为是厉鬼来索命。
“嫁祸后,接着是杀人灭口。你带着人前来,杀我父母,放火焚烧屋子的那个晚上,我看得一清二楚。”上官厉缓慢的走近,锐利的黑眸审视着魏方。“你太过自信,以为那间屋子里不会留下活口,对吧?”
“你是他们的儿子?”魏方不断颤抖,嘴唇蠕动。
“目前我是‘绝世’的总裁,上官厉。”他撇唇冷笑,看着仇人在面前颤抖不已。“收养我的男人姓上官,赋予我新生,以及他的姓氏。我跟着你来到台湾,收养你的女儿,就是为了报仇。”黑眸愈靠愈近,杀气腾腾。
“女儿?我的女儿?”魏方重复着,视线落在火惹欢身上。
她缓慢点头。
“我的母亲,曾是你的情妇。就血统上来说,我是你的女儿,这点毋庸置疑。”火惹欢没有插手,只是在一旁看着。
魏方的眼睛瞪到最大,喉间发出嘎嘎的声音,无法说出半句话。
这一切都是阴谋,“绝世”集团会挑选在台湾成立,会收养火惹欢,甚至让她点头下嫁,都是一连串缜密的阴谋,为的就是要让他尝尝子女乱伦的苦果。
然而,因为不明原因,阴谋终止,上官厉提早公布答案,亲自来执行复仇。黝黑有力的双手落在魏方的劲间,缓慢的收紧,恨意充斥脑中,他因为见到杀父母仇人而失去理智。
柔软的嗓音传来。
万分神奇的,只是听见她的声音,他心中汹涌的恨意就消失,就杀气也瞬间不见了。
他蓦地松开手,冷眼看着对方跌在地上。
魏方咳嗽不停,整个人胡乱抖着,狼狈的往后爬去,深怕上官厉又要改变主意,扑上来要他的命。“因为你是她的亲身父亲,我不杀你。但从此之后,绝世将动用一切力量,断了你的生意。”上官厉缓慢的说道,声音徐缓,眉宇间的杀气敛去。
只要拥有她,再多的仇恨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意思是,在绝世的影响力之外,魏方是能够苟延残喘,问题是,这世上找得到不受绝世影响的地方吗?
上官厉看在火惹欢的分上,没有动手杀他,却毁了他的事业,让他生不如死。
魏方哀嚎一声,扑倒在地,要不是畏惧于上官厉锐利的目光,肯定已经抱住两人的大腿痛哭。
“你求求他啊,他会听你的。我是你父亲,就算不曾养过你,你也要看在腓雯的分上救我。”他硬着头皮,厚颜无耻的说道。
“谁?”
“还是巧萱?”
秀眉挑高。
“或是美如、纤纤、小宜、翠儿——”他僻哩啪啦的嚷出一连串女人的名字。
“哪个是你母亲?”
“都不是。”她眨眨眼睛。
“那他死有余辜。”上官厉冷笑。
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磕头磕得冷汗直流。
“妈妈真没有看男人的眼光。”火惹欢叹息,转头对他露出微笑。“好在我没有遗传到她的坏眼光。”她松了一口气。
她的眼光可是好得很,打从头一次见面,就知道他会是她终生的挚爱,牢牢将他一口咬定,说什么都不肯松口。
“回去了。”没理会猛磕头的魏方,上官厉对她伸出手,表情严酷。
她微微一笑,没有半点害怕,知道他的所有感情,都是深埋在冷酷的外表下,只有她才能探勘寻得。
在那张酷脸之下,其实早就装着对她的满满宠爱。他不让任何人接近,却唯独让她贴近他,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走,我们回家。”她握住他又宽又厚的大手,往门外走去,把恩怨与过去都抛在脑后。
魏方还在后头哭嚷,而他们却已经听不见,眼中只有彼此,轻快的走出仇恨的阴霾。
她露出微笑,知道这一生再也不用胆怯与哭泣。她已经找到最坚固温暖的家,今生再也不愁风雨。
有上官厉的地方,就是她最温暖的家。
话是这么说啦,不过这个男人的心眼,实在还是小得让她想跺脚。
本以为什么事都解决了,上官厉竟然还想着要替她报仇。
“不用了,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火惹欢不停的想阻止,双手扯住他,他却继续往前走,她被拖着前进。
“我知道不碍事。”
她的粉脸一红,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
刚刚在床上,那么激烈的“运动”过了,伤口都不碍事,想也知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别去寻仇,我们回家吧!”她小声提议。
唉,不是她宽大为怀,而是另有隐情。
“不行。”上官厉断然拒绝,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惹欢妹妹,你怎么这么好说话?那女人对你开了一枪,至少要负点责任,给点医药费什么的。”神愉嘟愤着,持枪走在最前头。
洛尔斯的人虽然出动不少,但是大多负责保护黑杰克,再者也没想到,婚宴进行时,会有人前来偷袭,所以几个护卫,很轻易就被收拾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上官厉一行人浩浩荡荡,长驱直入黑杰克的卧室,连足睿与小釉都兴致勃勃,想看看凶手长啥样子,只有火惹欢拼命想落跑。
可惜手被握得好紧,她除非是不要这只手臂,不然是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雕花木门被踹开,上官厉眯起眼睛,率先走入,行进时步履无声,安静得很。
奢华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寝室流泄出微弱的灯光。
偌大的寝室里,床上有着曼妙的娇躯。那女人散乱着长发,身躯动人,只覆盖着薄薄的丝质被单,紧闭着眼睛,安静的沉睡着,长长的眼睫盖在粉嫩的脸颊上。
定睿跑第一,狐假虎威的大吼。
“起床了!有人来算帐——”声音没了,他僵在床边,目瞪口呆。
床上的美女被吵醒,慵懒的贬着眼睛,红唇微张,一脸娇慵,将醒未醒的模样,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先前肯定被彻底的宠爱过。
站在门前的几个人,比她更震惊,眼睛发直,嘴巴半开。只有火惹欢低着头,小脸垂到胸口,一看就知道是共犯。
上官媚!
躺在黑杰克床上的女人,竟然是上官媚。
上官厉首先恢复,脸色铁青。“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上官媚伸着懒腰,模样慵懒。
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