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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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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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身来,顿时目瞪口呆。

 天啦,胡涂那家伙竟然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吃惊地问。

 这么巧哇?你是乘飞机还是送客人?“

 “你呢?”

 “我还没有最后决定,也许是送客,也许是乘飞机。人生有些事情是随缘而
定的,对不对?”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司仪的脑袋快速运转着。即使是
杀了她,她也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某件别的事情出现在这里。不,这家伙太会制
造这种出人意料的效果了,他一定是从什么途径知道了她会从桃园机场乘机离
开台湾这件事。那么,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随缘而定,好一个随缘,什
么缘?是否暗示她什么?是说他有可能跟她而去,也有可能只是送她一程而已?
那么,他究竟会因何决定自己的去留呢?应该与他周旋一阵,摸清他心中到底
在想些什么。

 “你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这个词虽然不很中听,不过也是事实。你早应该知道,无论你
躲在哪里,我都能找到。所以嘛,你还是认清这一点,不要再枉费心机了吧。”

 “我躲你?你说什么呀,我为什么要躲你?你又不是鬼怪。而且,你这个人
还瞒有趣嘛,我何必要躲你呢?”

 “不躲我就好,不躲我就好。”

 “你是什么意思?”胡涂说:“这说明我这个人还不是很讨人厌嘛。”

 不讨人厌?我恨不能将你抓到月球上去坐监,永远都不准回到地球上来“不
讨厌,不讨厌。”司仪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这个人呢,其实还是瞒有趣
的。只是我的兴趣有些特别而已。”

 胡涂抓住她的手,对她说:“既然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不如,我们找个
地方坐着谈一谈啦,这样站着,你不累,我倒是觉得累了呢!”

 司仪最感冒是被人动手动脚了,见胡涂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见她对他说了
几句好话,竟然不知自己是什么人了,真是够令人气愤。司仪当即叫起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想吃我豆腐啊?太过分了吧!”话还没有说完,手已经
推了出去,胡涂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手,当即推倒在地。

 胡涂原本是有功夫的人,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司仪推倒,但对于高手来说,
这样的攻击,其实只是小事一桩,他在失去重心的同时,立即收腹提气,来了
个就地十八滚,立即就将跌倒的力量全部化解了。

 不过,在最后一刻,他突然心生一计,等身子停下来之后,他干脆伏地不起,
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司仪刚才因为恼怒他拉自己的手,所以出手时确实
是重了些,结果连她自己都大吃了一惊,只不过小小的一推而已,没料到竟将
他推得滚了好几个圈。她的力量,该不会大到了如此程度吧?再一看,他倒地
之后,竟然伏地不起,甚至声息全无,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她连忙向前跑了几步,伏下身来看他,见他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一下子吓
呆了。她只不过是不太喜欢男人而已,对胡涂这个人的确是没有任何恨意嘛,
如果他因为自己而死,那如何是好?司仪心中一急,也顾不了许多,大声地叫
着他。旁边有人说道:“他可能是被跌昏了,小姐,你快点扶他起来,然后按
住他的人中,就可以救醒他了。”

 这样的事,她也从电影电视中见过,却没有亲自做过。不过,事出危急,她
也无法可想,只好抱起了他,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头,另一之手按在了他鼻孔与
上唇之间的地方。听到旁边有人叫用力,她便将手上的力量一再加大。胡涂长
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叫了一声好痛,睁开了眼。司仪大喜过望,欢叫道:
“太好啦,你醒啦。你没有死,太好啦!”

 “这,这是怎么回事?”胡涂躺在司仪的怀中,问她:“阿仪,你肯抱我了
吗?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话可是提醒了司仪,她大叫一声,手上一松,胡涂便再一次跌在了地上。
接着便是胡涂的一声大叫,这次可是真叫而不是装的。

 虽然司仪当时是蹲着的,托起他的头时并不是太高,可跌下去时,也真的是
很痛。

 司仪知道自己是一时情急,先是将他推倒在地,令他昏迷不醒,现在又重重
地跌了他—下,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又返回来,拉住他的手,问道:
“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

 胡涂见她是真情流露,没有半点虚情,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便想进一步发
挥,因此叫道:“哎呀,你轻一点,我的腿部痛死了。不知是不是骨折了。”

 司仪一听骨折,这可是大麻烦来了,急得没法,问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现在怎么知道。”胡涂说,“你能不能扶我起来,让我走几步试一下?
如果我你能走的话,那就说明没事啦。如果真骨折了,就是尽快送医院,否则,
你可就害死我了。”

 是的,如果真的骨折,不快点送医院的话,说不准留下残疾都有可能。此时,
她也顾不了许多,开始用双手拉他。

 “这不行。”胡涂叫道,“要用你的肩。”

 司仪于是躬下身,将他的右臂挽在自己的肩上,以身体作支柱,扶他站了起
来,又搀着他,慢慢向前移步。“怎么样?是不是骨折了?”

 胡涂是一脸痛苦,并且强忍着说:“可能没有骨折,可能是扭伤了。”

 “太好了。”司仪高兴地叫起来。

 胡涂斥道:“你这个死丫,害我扭伤了大腿,你还说太好了?你安的什么心
嘛!”

 司仪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释说:“我是说你没有骨折太好了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如果来了救伤车,他的小把戏岂不是穿帮了?“不,不用了,你扶我去贵宾
室休息一下吧,我自己懂点推拿,只不过暂时会痛苦一些,不会有事的。”

 “去贵宾室?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司仪只好一手扶着胡涂的腰,用肩膀支着他,另一之手提着自己的行李,艰
难地向贵宾休息室走去。看见她做得如此艰难,胡涂当然有些不忍心。不过,
他追求司仪追得如此之苦,才抓住这样一次一亲芳泽的机会,又哪里肯轻易放
过?只是注意一下自己的体重,不要全都压在她的肩上就行了。

 贵宾室门口的保安人员果然与胡涂极熟悉,不仅放他们进去,甚至还主动跑
上前来扶他。司仅见有人替换了,当然是大喜过望,立即进行了权力移交。

 胡涂心中怪那个保安人员多事,口中却不能说出来。坐下来后,那位保安人
员又要帮忙叫医生,被胡涂拦住了。“这样就很好。”他说,“你去忙吧,我
自己会处理的。”那名保安人员半信半疑地离去。

 “本来,我是准备跟你一起去美国的,现在看来,我恐怕无法陪你了。”

 司仪一听,心中真是高兴得要死,哇塞,这真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刚
才,自己虽然既受了惊,又受了怕,还受了累,但如果能甩掉他的话,那也实
在是太逮了。

 “真的没事吧?”她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很快就要上
飞机。趁还没有走,我还可以帮你一下。”

 “没事没事,我揉一下就会好的。”胡涂说着,伸出手去,准备揉腿上某一
部位,可是,手只伸出一半,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啦?”司仪问。

 胡涂说:“你能不能帮我揉一揉?”

 “我?帮你揉?”这次,司仪有点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了,当时无论是抱他还
是扶他,情况不同,而且,她也没有心情去认真想。现在则不同,他既然能走
到这里来,伸手去揉一下,总该可以的吧?算啦,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让
他得意一次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就当她日行一善好啦。再说,她知道
自己是不可能当面揭穿他的,她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热情似火,内心中冷若
冰霜。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扶住他的腿,问他:“是这里吗?”

 “上面一点。”他说,“对不起,这次,我不会跟你去,不过,你先去好啦,
过几天,我好了以后就去找你。”

 这话让司仪大吃一惊,手也停了下来。“是吃惊,还是不相信我会找到你?”

 司仪带点挑战地看着他,心中转动着一个念头,能不能跟他赌一场?这样说
不定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耶。

 “真的?无论我走到世界的任何地方,你都能找到我?”

 胡涂笑着问:“想跟我赌一场?”“赌就赌,谁怕谁?”

 司仪仍然揉着他的腿,同时挥动着另一只手说道:“呶,这样好啦,我呢,
正好有一个月的假期。我们就利用这个假期来赌一场。今天,我会离开台湾,
五天以后,你可以开始找我。找到以后,我再去一个新地地方,四天以后,你
再找。在这一个月假期内,如果我走三次,你可以找三次。”

 “如果三次都找到你了,你就嫁给我?”

 “对。”

 “你的条件是什么?”

 “如果有一次没有找到,你要答应永远从我身边消失。”

 胡涂伸出一只手来,要与她握手成交,“我答应,成交吧。”司仪抬起帮他
揉腿的那只手,似乎准备与他相握,就在他正要抓住之前的一瞬间,她突然一
掌向他的腿上拍了下去。这一掌她可是用尽了力气,为了就是给他一定教训。

 胡涂最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待想到时候,反应已经迟了,一
句惊叫才不过叫了一半,又不得不停下来。司仪站起来,冷冷地笑了一声,说
道:“下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杀了你。”

 第二章据说一些国际警察组织通常都可以利用电话查到一个人的行踪,胡涂
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本事?假设他有吧,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电话来搞一点反
侦察活动呢?至少,也可以故布迷阵,让他一头雾水吧!

 胡涂,你这可恶的自家伙,这回,你是死定了。按照原定计划,司仪准备从
美国的西部城市洛杉矶直飞夏威夷群岛的檀香山,最后落脚在夏威夷岛上。但
因为与胡涂有了赌局,她不得不考虑在这一个月内至少有两次被他找到的可能。
这就像一场战争一样,作为战争的最高决策者,首先应该想到的一个问题是:
这个计划失败了怎么办?我应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计划来进行补救?

 她提出的挑战,胡涂之所以敢毫不犹豫地应战,她就不能不考虑那家伙或许
真的有特殊本领的可能。那好吧,我就运用一点反间谍知识,与你玩一回藏猫
猫好啦。司仪算好了时间,拿起电话,拨到了胡涂在高雄的家里。她知道,胡
涂在高雄的高级住宅区鼓山别墅有一幢造价不菲的高级别墅,如果她的计算不
错的话,此时高雄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她之所以选这个时间,是因为此时通
常都是人们的深度睡眠时间,脑细胞的运动效率不高,而且,如果胡涂真在高
雄的话,此时找到那是最容易的事。

 天地良心,司仪给胡涂打午夜电话,捉弄他的成份只有少少,真正的用意是
一种战略上的考虑,当然,她还想试探一下,看那家伙是否守约。如果他此时
不在自己家中,她就得考虑他其实早已违约在对自己进行悄悄跟踪的可能,真
是那样的话,她便要想办法避开他,或者是找出他违约的证据,然后告他一个
不讲信誉之罪,将他三振出局。

 事实上,胡涂正好在家。

 也是司仪好彩,她所知道的胡涂的住处仅此一地,但像胡涂这样的人,狡兔
三窟,仅在高雄就有好几处房子。此时的胡涂当然是睡意朦胧,拿起电话便说
了一句:“搞什么鬼,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让人先睡好觉呀!”他果然在家,
这个男人纵使有一万种不好,守约可算是他最优秀的品质。

 司仪非常得意,知道他此时思维不是太清晰,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
火力侦察,因此用假嗓子故意嗲声嗲气媚态十足地说道:“请你身边的女人听
电话。”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他的语音还是不太清楚。

 “请你身边的女人听电话。我知道她的存在。”她又重复了一遍。“见鬼,
我身边只有空气,哪来的女人?”

 “你别装蒜,我听到了声音。”

 “无聊!”胡涂当然没有听出是她的声音,还以为是某个无聊的女人因为追
他不着,便以为他有了别的情人,所以打这样一个无聊的电话来查他,便恼怒
地挂断了电话。

 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在这个社会上有着非常特别的地位和能力,这些,
正是女人们所需要的,她们需要自己的丈夫或者情人高大英俊,有钱有地位有
能力,最好能解决她们所惹下的一切麻烦。胡涂正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便
成了女人们心目中的最佳人选,主要追求他的女人,坐满一间学生教室,应该
是半点问题都没有。但胡涂是一个怪人,对那些女人,他兴趣缺缺。

 一分钟不到,电话铃再次响起。

 胡涂大概是气急了,抓起话筒便叫道:“你到底想搞什么鬼?你到底是谁?
找死哇!”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我是谁,难道你不能查一查?”这次没有必要装了,
她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声音。

 胡涂之所以成为怪胎,除了一些人们所知的特殊本事之外,对辨别声音,他
也有着特殊的才能,哪怕是通过电话使得人们的声音有所有改变,他也能很快
辨别出来。

 “你是阿仪?”他有些吃惊地问道。“你刚才对谁发脾气?对我吗?”胡涂
的思维的确还没有恢复到正常,否则,他一定能想到,两个电话相隔不到一分
钟,而且又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她以外,不会再是别人。

 另一方面,也因为其他一些因素的影响,比如司仪竟然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
话,他的这个电话号码给她可有好几个月了,她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另外,他
也非常担心刚才那几句话伤害了他心爱的司仪,第一次打电话就受到一顿斥骂,
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够接受的。

 “对不起,刚才我接到一个骚扰电话。”他连忙解释说。

 司仪于是大笑起来,“真的吗?竟然有人敢骚扰你?她吃了豹子胆吗?”

 “事实上,我经常受到骚扰。”他非常坦白地说。

 “经常?就像你骚扰我一样?”

 “小姐,你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现在可是半夜三点耶,我何时半夜三点给
你打过电话或者侵扰过你?”

 “半夜三点?真对不起,我忘了时差这回事。算啦,我还是挂断吧!”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说我骚扰了你?”

 “怎么会?只要是你的声音,我什么时候都爱听。”

 “是吗?那我什么时候录一盘带子送给你,你可以先准备一部随身听,到时
候,拿到我的带子以后,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听到我的声音了。”

 “太好啦。”胡涂叫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这样一份珍贵的礼物呢?”

 “等你找到我以后吧。”

 “哎呀,我倒是忘了,你此时应该在美国。那边的天气怎么样?”天气?接
着,他可能会问到时间吧?如果她说出诸如天气、时间以及温度湿度一类的信
息,他是不是可以确定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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