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风--谁是谁的幸福(原名:幸福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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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风--谁是谁的幸福(原名:幸福是什-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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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函辞了职,准备着去N市。静雅觉得自己的天空乌云密布,晓佳的意外,予函的即将别离,还有她和邑枫悬崖边的爱情,每一件事都像一片厚重的乌云,一点一点压向她的心头,让她压抑,沉闷,透不过气来,整个世界一点一点的接近黑暗。
  幸福?她和邑枫真的会幸福吗?她很迷茫……
  明知道她的决意是无法改变的,但是静雅还是想试着继续劝说。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予函能留在A市。她找了张云毅商量,希望他能想想办法帮予函留下A市。两人到予函家时,她正促立在窗前发呆,望见这幅景象静雅心酸无比,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情怨》“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她心里对苏谦的恨意不仅又加深了几分。
  那晚,静雅还是竭尽自己的全力去挽留予函,张云毅在一旁静静的坐着,予函果然很坚决,静雅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认识的予函就是这样一个果断有主见的人,一旦决定了事情就无容反悔。最后,张云毅开了口,他说,“予函,你一个人怀着身孕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这样让大家都不放心,尤其是静雅,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她天天你牵肠挂肚,学长提个意见,你考虑下怎么样?”
  予函想了会儿点点头,张云毅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的老家就在N市的县城,要不这样,在你待产的这段时间你先去我老家那住,这样一来和我父母有个照应,有他们在你身边我们也会比较放心,等你孩子出生后,你再去N市工作,孩子可以暂时交给保姆和我父母照看,你有空呢就可以回去看看他,你觉得如何?”
  予函似乎有点犹豫,“予函,如果你真的要去N市,那就按张大哥的意思好吗?至少这样,我会放心些。”
  予函又沉思了会,然后点点头说,“也好,就按学长的意思吧。”
  “那我回去按排下,等事情妥当了再通知你,你这几天先在家好好休息。”张云毅停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要不要去我那住段时间?”
  “我一个人没事。”
  “我这几天会来着陪予函,我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这一别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聚在一起。”
  话后,三个人静静的沉默着,离别终究是一首忧伤的歌。
  回去的路上,张云毅说,“予函和小苏的事我也算见证人,当初在大学里,予函是学校里的校花级人物,小苏是一个才子,萨克斯吹的特别好,经常在学校里的文艺活动上表演。那天,我和予函从团委办公室出来路过礼堂,刚好遇见从里面彩排出来的小苏,于是我就帮他们做了介绍,没想到他们俩一见钟情,才子配佳人,他们的故事曾一度成为学校里的佳话,只是没想到他们也走上了毕业分手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他们俩应该已经放下对方,所以那天仙湖居的活动,我也没考虑太多,只是没想到,予函用情竟然这么深,那天我不应该邀请你们来,是我太疏忽了,间接害了予函。”其实,那天晚上在湖边,我认出了那个男的是小苏,而我却没及时阻止予函,静雅你会原谅我吗?张云毅想开口但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知道以静雅和予函的感情,静雅一定不会原谅他。
  予函说这是她的宿命,她躲也躲不掉,难道真的是她的宿命吗?她不相信命运;可是越长大让人越不得不去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不适,写的很慢,很多情感也没到位,挺遗憾的。所以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身体好了做事才有精神,下一章要等身体完全恢复后再写,要把最好的文字展现给支持我的人,后面几章比较精彩,我会好好写。这几天没更新还是看到了点击率在翻新,很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




谁哭谁是王八蛋

  一个星期后,张云毅带来可以准备去N市消息。那天晚上,静雅抱着予函又是一阵痛哭,未离别,已洒泪。她心里是万般的不舍,可是又能怎么样,奶奶说这世上没有谁可以陪自己到永远,从现在开始,她或许该慢慢适应生活中不断的离别。
  起程时间定在三天后,静雅执意要送予函到N市,予函本不同意,她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还是别送了,送了反倒让人伤感。张云毅说,这一去以后便是长久的分别,就让静雅送你一程吧。也许这短暂的送别时间与长久的别离相比真的太微不足道,予函最终还是同意了。其实她是不愿待她们离去后一个人接受那突来的孤独和寂寞,她宁愿一开始自己就是孤独和寂寞的,这样她才感觉不出自己的孤独和寂寞。
  张云毅为予函找的房子是一栋带庭院的老房子,墙上爬满藤蔓,现在正值初夏,远远的望去是一片墨绿的海洋,茂盛的叶子一层压着一层,偶尔有阳光从发亮的叶子上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金光,让人感觉一片生机昂然。推开院门,就看见院前有一棵桃树,树上结满了小小的果实,绿绿的,一看就知道还很生涩,却急切的挣扎着想成熟。院门的右边是一块空着的人工池塘,院子里到处是姹紫嫣红的盆栽。想必以前的房主是个闲雅之人,又是树又是花又是池塘,这样的环境太适合修养了。静雅一路欣赏过来,越看越喜欢上这个地方,她相信予函住在这里心情一定会很舒畅,最初的不安慢慢减少,心里渐渐多了几分安心。
  眼前两间二层楼的楼房,外墙有明显的斑驳,显示出它的历史悠久。推门进去里面却是崭新而又亮堂,没有过多的闲杂摆设,一眼望过去简洁而又舒适。
  张云毅带着她们穿堂过厅向楼上走去,“这是我一个老友的故居,你以后可以安心的在这住着,这里离我家也不远,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父母。我让我妈给你找了个保姆,她明天早上会过来,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找其他人过来我也不放心,自己人照顾着总是周到些,你管她叫李阿姨就行。由于时间紧凑来不及大翻修,就稍微清理了一下,以后住着那里不舒适,你再跟我说,我让人过来装修。小镇比不上城里热闹,但是却有属于它自己一番别有的宁静,如果你怕闷就让李阿姨带去你到处逛逛。” 
  “谢谢,你学长。”
  两个人尾随着张云毅来到二楼,推开通往阳台的大门,静雅才发现原来阳台上放着一张藤椅,阳台外墙上的植物稀稀疏疏的挡住了视线,刚从外面望过来倒没发现,藤椅旁边是一张相同质地的圆桌,有种民国时代的感觉。想象着在这样的环境里坐在这样的椅子上看书该是件多么惬意的事,低头可见桃树、池塘、姹紫嫣红的花朵,抬头可见蓝天白云,还有从墙上偷溜出来垂挂下来的藤蔓条,一切美如仙境,如果可以她真想留在这里!
  “张大哥,这里真的太美了,你是怎么找到的?予函在这里安胎,我可以想象的出来,等孩子出世后一定是个诗情画意之人。”静雅兴奋的四处张望。
  “我倒不图能生出个李白李清照什么的,他若是整天唧唧歪歪我可受不了,只要他是个人知道叫我一声妈就行。不过这里倒是真的很美!”予函也心情愉悦的打趣道。
  也许是环境太过优美的缘故,让人忘却了离别的哀愁,每个人的心情明显多了几分喜悦,连予函都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
  “哈哈,只要你们喜欢就好,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能放下来了。”
  静雅回头正好望见眉眼舒展的两个人,心里突然有点伤感。她忘了,他们三个人到底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第二天晚上,李阿姨给他们烧了一桌她拿手的好菜,三个人围坐在院前的石桌旁,把酒饮欢诉离殇。
  从不主动要酒喝的静雅,拿过张云毅面前的白酒,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大杯,端起酒对身边的予函说,“予函,看到你将在这样仙境的地方生活,我很嫉妒,很开心,很放心!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我的干儿子干女儿,还有,等这棵桃树果实成熟了,记得摘一篮寄给我,当我吃着最天然最绿色的桃子时就能想起你神仙般的生活,让我狠狠的嫉妒你。阳台上的藤椅你一定要好生保护,下次我过来你记得要让我给坐。那池塘太空了,没事的时候多养几条我喜欢吃的鱼,这样才能把我吸引过来陪你。”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把眼眶中打转的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在这么美的地方离别,我不会想念你的,我会想念这桃树,这池塘,这些花花草草,还有那些在打架的藤蔓,那张藤椅,就是不会想念你,因为这里的每样事物都比你来的让我怀念。今天有幸在这样美的地方把酒饮欢,谁都不准哭,谁哭谁是王八蛋。来,为我明天即将离开这仙境般的地方而干杯。院里几人在?三人把酒饮。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静雅抬头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火辣辣的液体呛得她满脸通红,泪开始肆无忌惮的冲刷出来,“这酒真辣,把我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回A市的路上,静雅对张云毅说,“张大哥,谢谢你,谢谢你为予函找了一个这么美的地方,让我可以放心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只要你能放心就好!”
  这栋房子是他为她而买的,并不是他什么老友的故居。少年时的他和她到野外春游路过这里,她望着房子眼波转动,无意间说了句,“这房子真美,要是我家该多好!”那时桃花开的正旺,枝头一片粉色,微风吹过,一些淘气的花瓣随着清风跳出围墙在空中起舞落在他们的身上。他抬手拂去她肩上的花瓣,在心里默默许下一个愿望,将来他一定要为她买下这栋房子。
  很多年后他终于从一个画家手中买下了这套房子,那时,他正好出狱5年。他出了很高的价格他都无动于衷,后来他亲自找他,跟他说这是为他一个心爱的女子而买,希望他能成人之美。他起身走进房里,出来时将一串钥匙交到他手里,说,“这房子该换主人了,我也该出去走走了。”一个画家隐居在这个小镇,他不知道他身后有什么样的故事,多年的牢狱生活依旧没洗刷走他身上艺术家的气质。手续很快办好,临走前,他站在院前望着那颗桃树,说,“这树是我为她而种的,可是她却一眼都没看过,你还是把它砍了吧。民间有句话说,屋前种桃树凶多吉少。”
  他最后还是把这棵桃树保留了下来,他知道她也很喜欢桃花,人都去了,又谈何凶吉。如果她知道他为她买下了这栋房子,会不会经常来看看?这桃树就留给她做伴吧。
  那天,在餐厅,看到予函身边的静雅,他的心怔了一下,她与她有一双相似的丹凤眼,只是她不及她魅,但是眼波流转间又那么神似。那颗沉睡已久的心终于再一次跳动。
  她们是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她温婉而又柔弱,像一只可怜的小鸟,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但是她的眼神却出奇的妖魅,望一眼就会让人深陷那潭碧水中。这魅惑眼神与她温婉柔弱的性格极不搭,却是硬生生的被凑到了一起。也许老天爷发现了自己的失误,所以早早的把她收了回去,那年他们大三。
  见到静雅的那刻起,他就一直想带她来这里,如果她看到这所房子一定会流出和她一样的眼神。它们是那么的相似!如果静雅看到了,她一定也会看到。
  
  邑枫回到家,黑暗中他看见静雅窝坐在沙发里,他换了些,摸着黑暗来到她身边,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一股湿意穿透薄薄的衣裳触到他的肌肤。他不知道她到底哭了多久。
  “别哭,你还有我!”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自知嘴笨。最近发生了太多让人忧伤的事,她却一直坚强的面对着。她甚至不和自己计较那段往事,她说,和她们的遭遇相比,自己这点哀伤太渺小了,所以她不能轻易的在她们面前哭泣,她必须要像个大姐姐那样安慰她们,照顾她们,带着她们走出忧伤。其实,他知道她心里比谁都痛。
  “邑枫,我觉得心好空好空,心底里好像有股热流被抽走。刚回来的路上,我望着车窗外呼啸而过,消失在视线后面的景物,才发现予函真的离开了我。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们俩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可是此刻我们却已经是天各一方。以后我们之间将会隔着十万八千里,这该是多么遥远的距离!”
  “你们俩心的距离永远是这世上最近的,只要有空你就可以去看她,N市离A市也不远,现在交通发达,2个小时的飞机就能到。”
  “不,太远了,因为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可以带我们回到从前。你知道吗,我们临走前,予函送我们到门口,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是不舍而是哀伤。她也许比我洒脱,比我放的下,但是命运终究狠狠在她心上插了一把刀,让她痛不欲生,洒下了满地的哀伤!”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吗?一切真的都会好起来吗?
  她抬起头,望着他,她已经多久没仔细看过他了,黑暗中他的轮廓分外明显。他有张弧度性感的嘴唇,她伸手在他嘴上磨蹭着,眼神迷离而又不安,“邑枫,不要丢下我!”
  他坚定的点头。
  她的嘴覆上了那张性感的嘴唇。他们有多久没吻过彼此了?他们有多久没肌肤之亲了?自从得知他的那段过去后,他们就没再有过亲密的接触。他因愧疚而不敢碰她,她因心底里有芥蒂而躲着他。这深埋已久的欲望一经点燃并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夜她的心太空了,需要寻找一些东西填补。他们急速的褪去彼此身上的障碍物,迫不及待的侵略着彼此。邑枫的吻像雨点般从耳际一路向下,手早已不安分的游移在她的私密处,静雅颤抖着发出呻吟声。欲望的快感填满了她心里那块空洞。两具赤热的身体交织在初夏微热的空气中,竟没让人感到烦躁反倒让她感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她需要更多,才能让她寒冷已久的身心温暖起来。她挺身迎接邑枫,邑枫在迷失之际,抬起头艰难的喘着气说,“静雅,我去拿套。”
  “不要,现在是安全期。”她拉回他,抬头吻住他的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她的月经一向很规律,今天早过安全期,可是那有能怎么样?为什么总要顾虑这,顾虑那,生活太压抑了,她只想好好放纵一次。
  当邑枫在她身体里作最后的冲刺时,她颤抖着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欲望带来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忧伤和悲痛。他抽离的那刻,她的身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洞,她只得紧紧的抱住他,留住那渐渐消失的温暖。
  静雅今晚过度的索取让邑枫累的爬在她胸前。汗水湿透了他们俩的身体,两具黏糊的身体相拥在一起,谁都没有要离开谁的意思。
  过了半会儿,静雅摸着大汗淋漓的邑枫说,“邑枫,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她的心紧张的跳着,她害怕听到失望的答案。予函那么爱苏谦,苏谦却这么狠心的对她,太薄情了。
  他抬起头认真的说,“如果你怀孕了,那我们就结婚,我要为你和孩子负责。”
  一颗担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薄情,她终究比予函幸福些。
  “可是,你父母坚决不同意怎么办?”
  “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娶你!”
  在经历了这么多困难和挫折后,誓言的分量好象比以往都要来的重。
  她笑着捧着他的脸,一只手从他的额头慢慢划向鼻子,再慢慢划向嘴唇,然后停留在嘴上,“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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