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俱乐部)魔鬼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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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俱乐部)魔鬼作家-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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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好香。”刚沐浴完的她,全身散发着沐浴乳淡淡的玫瑰香,他都着迷了,全然没注意到她说了什麽。

  “喂,你还没告诉我,什麽是‘痕迹’的事咧!”不依地噘起嘴,她可不满意自己被忽略,即便只是一个问句也一样。

  浅叹一口,姜季昀彻底被她打败了。“你不问出个结果,不满意是不是?”

  “是啊!”她一派天真地眨眨眼,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没有人愿意把问题放在心里过夜的,她也一样,只有问清楚后才能无事一身轻,睡个好眠啊!

  “好,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环住她的腰肢,他才甘愿把自己的逻辑分析给她听。“很简单啊,只要查到潘美清平日和哪个男人的交集最频繁,那个人就有可能是她的心上人。”

  哎哎哎,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

  “是吗?未必吧?”她可不这麽认为。

  平常和清姊有交集的男人何其多?像送咖啡豆的小刘、卖简餐包的旺仔,甚至还有卖免洗餐具的海哥,要别提来来往往的客人了;要从这些人里面找出清姊喜欢的男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反正有办法就是了。”这再扯下去绝对没完没了,说到她懂,胡须都要打结了。“呐,明天你下班之后,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死党。”

  “明天?!”她的眉心打了个皱摺。“不要啦,我明天要去看清姊咧!”

  “厚!看一下子而已,又不用很久。”老实说,他有点吃味。这妮子这麽关心她的清姊姊,要不是潘美清是女性,他一定吃醋吃到死!“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朋友,难道你都不会想了解我的生活圈吗?

  呜呜呜……他真是天下第一苦命男。

  “我想啊!”她垮下肩,每次他一撒娇,她就只有投降的分。“可是……可是……”可是清姊也很重要啊!

  一听她连声可是,他迅速垮下脸。“算了,不勉强,你还是去看你的清姊好了。”

  “哎,别这样嘛!”白痴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糟透了,她心口一提,投降了。

  “好嘛好嘛,我答应你只去看清姊一下下,就跟你一起去见你的朋友好不好?”

  “很委屈厚?那不必了!”姜季昀斜睨她一眼,脸色并没有因而稍霁。

  “没有啦!我没有委屈啦!”她急着想解释,却发现他的睑色越来越难看。

  “你生气了?”

  “没有,我哪敢生你的气?”不是敢不敢,而是他心疼她,即使有任何委屈也只会往自己肚里吞,不会直接向她发飙。

  别看他平日温文儒雅,他很明白,自己生起气来可是天摇地动,会吓死人的,所以他舍不得对她乱发脾气。

  “你有!”她凝着他,反而指控他。“我就觉得你有嘛!”

  姜季昀感到啼笑皆非。

  明明没有的事——即使有,也只是些许的郁闷,却被她说得好像很严重似的,怎不令他觉得好笑?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要怎麽做,你才肯相信我没有生气?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即使他往往是退让的一方。

  冯睿馨的眼滴溜溜地转,两颊泛起可爱的红云。“呣……亲我。”

  “亲你?”姜季昀挑起眉,不意她会有这般要求。“现在?”

  “嗯。”她的红唇褪了几分颜色。

  就知道他还在生气,不然怎会还问时间地点?先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每次都像饿虎扑羊!

  “如你所愿。”姜季昀没有让她失望,笑纹一扯,直接将她压倒在床,热辣的唇即刻贴上她的,让她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

  她诧异地瞪大双眼,才一瞬的时间,便让他吻得昏天暗地,差点忘了呼吸。

  厚!他的吻技实在太高超了,每每教她忘了天南地北,教她不上瘾都难。

  她不再是生嫩的小女孩,已经可以算是微熟的小女人了,却还是抵挡不住他火热的吻,真是佩服!

  这个吻来得凶猛,他狠狠地吮住她的唇,间或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在她细细低吟的瞬间,蛮横地侵入她的檀口,恣情在她唇齿间嬉戏、逗弄,不消多时,已让她娇喘不休。

  “嗯……”可是她感到意犹未尽,因为他今天只吻她,却什麽“动作”都没做,惹得她心痒痒的,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喜欢吗?”将手掌定在她头颅两侧,他眯起眼凝着她被自己吮肿的红唇,心头涨满了满足感和促狭。

  他在实验,实验这小女人会不会主动向他要求欢爱。

  情欲是噬人的蛊毒,不识情欲便罢,一旦尝试过情欲的滋味,便会不由自主地迷恋上它。

  但性爱是双方面的,总不能他一味的要求。她都默默接受吧?偶尔他也需要被要求!这才能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

  “嗯……嗯……”她支支吾吾的,双颊胀得潮红。

  “嗯什麽嗯?便秘喔?”他佯装不懂,顺道调侃着。

  翻翻白眼,冯睿馨差点没昏倒。

  在这浪漫的时候,他竟然提起厕所的事情?!真是杀风景啊——“不是啦,我……”可是,这种事让女孩子开口,会不会显得她太放浪了点?

  真的很不好意思咧!

  “有什麽话就说啊!憋在心里多不舒服啊?”他明知故问,非得逼出她真实的心意不可。“憋坏了,我可是会心疼呢!”

  冯睿馨欲语还休,不安地扭动了下。

  “怎麽了?跟小虫子一样动来动去。”他也在ㄍ一ㄥ啊,这时候就是比耐力了;还好他偶尔还会到易靖的健身房去练练体力,耐力大概可以撑得比她久,对于这点他还小有自信。

  “嗯……”冯睿馨埋怨地睐他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脸无辜,表演得煞有介事。

  “那算了!”咬咬红唇,她的眼泛起红雾。“我去把头发吹干,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呜呜……两人才交往多久,他就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那她还敢期待什麽未来呢?

  她推开他,才刚要下床便又被他拉了回去,直撞上他的锁骨。“噢!好痛!”

  她唉叫了下!眼冒金星。

  “不用吹了,反正有暖气,很快就干了。”瞧她的发已八分干,还吹什麽吹呢?反正吹整齐了,等会儿还是会乱,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啦,你就不怕我感冒喔?”她懊恼地拍他大腿一记,心里委屈极了。

  “不会,有我温暖你,怎麽可能让你感冒?”笑呵呵的在她耳边吹气,他乐得和她纠缠,长腿直勾着她的腰际不放。

  “少来!”不说不气,说了更是怒火中烧。“走开啦!你只要玩亲亲又不碰我,抱着我干麽?”

  姜季昀朗声大笑,终于等到她这句话。

  “你终于肯说了厚?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说出口呢!”总有一天等到你,真是句至理名言啊!

  “说什麽?我哪有说什麽?”她气昏了,全然忘了前一句自己说了哪些字串。

  “说我不碰你啊。”他将她搂得好紧,紧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甚至觉得有点窘迫。“馨馨,想要什麽就要勇敢说出口,你忘潘美清给你的借镜哦?

  咦?说得也是,她才心疼清姊的傻气,没想到自己也犯了相同的错,不同的事件,本质其实相同,她刚才怎么都没发现呢?

  “那个……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可是我就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嘛!”真夭寿。这麽说来,自己适才真的对他提出邀请了?真是羞死人了!

  姜季昀挑眉。“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这里就我跟你两个人,又没有别人在场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是这样的吗?”一转头,对上他深邃漂亮的眼,她的尾音不觉凝在唇边。

  “嗯。”轻应了声,他的唇贴上她的。

  不同于上一个带点野蛮激切的吻,这次是极轻柔且温暖的,像在疼惜亲亲宝贝般轻缓,别有一番特殊风情。

  细碎的吻花像雨点般落下,随着他向前倾压,她也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往后仰躺。

  很快的,她被压制在床上,两具躯体毫无间隙地交缠。

  拉开她的浴袍,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舞动,先是轻抚她的手臂,然后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移,包括每一个细微的转折、起伏,逗弄得她全身打颤。

  “嗯……”她浅吟着,眼瞳变得迷离。

  “你希望我怎麽碰你?”他不是这副身躯的主人,感受唯有她自己知道。“这样可以吗?”他的掌心顿在她的双峰顶点,像羽毛刮搔般轻旋。

  “唔……”她全身酥麻,感觉全身毛细孔张开,舒服得难以控制自己别发出放浪的嫣喘。

  姜季昀很满意她的反应,但这还不够,他想先让她得到满足,再来解放自己的欲望。

  邪恶的掌滑向她腿间的幽谷,指尖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水嫩,逼得她拱起上身,惊喘抽气。

  “好湿了,宝贝。”她是如此热情的期待着他,教他好生感动。

  “别说……”羞死人了,这种事只能用感觉的,一旦由嘴里说出来便显得淫秽,害人家羞死了。

  爱怜地轻啄她的唇瓣,探入她体内的指开始缓慢抽动,她紧张得攀紧他的肩小脸潮红。

  “别怕,我们做爱这麽多次了,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话虽如此,他还是爱死了她生嫩的反应,总是这麽羞涩却又热情,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呜……”是啊!两人之间的欢爱如此频繁,她早该习惯了,问题是,习惯归习惯,害羞的心态可没减少过半分。

  “来,让我看看你。”他抽出长指,拨开她的腿,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他凝着她的眼,在她越瞠越大的眸光底下,俯身舔吮她的乳峰,并顺着她的圆润渐次往下滑。

  她屏住呼吸,全然不敢想像他接下来可能的动作,直到他抬头看她一眼,再次低下头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昀——”

  讨厌讨厌!他怎麽可以这麽……邪恶?太过分了!

  姜季昀不理会她的尖叫和紧绷,恣意舔吮她腿间的春潮,并蓄意挑弄丛林间的珠蕊,直到她体内一阵痉挛,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你好过分……”她感觉全身的气力全被抽光了,仿佛才经历过一场战争般疲累!揪着枕头低声埋怨。

  “舒服吧?你也可以试着对我这麽做。他起身,置身她的腿间,一个猛力的挺进,趁着她还虚软之际,再次侵占她的水嫩。

  “嗯……”眼角泛起水雾,她几乎无法承受紧接而来的快感,全身泛起迷人的粉色。“我、才不要……”

  姜季昀咧开嘴笑,加重力道冲撞她的柔软。“没关系,未来还很长,找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肯。”

  “不会,才不会!”噢!她的声音好虚弱哦,全身的感官已然被堆叠而起的强烈快感所征服。

  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姜季昀的笑显得可恶且可耻。“亲亲小宝贝,话可别说得太早,铁齿通常没有好下场喔。”

  情人间的拌嘴、暧昧至极的娇喘,充斥着整个温暖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轻泣伴随着男人的嘶吼,终于,一切趋于平静——

  ☆☆☆

  该说是姜季昀的推论正确,还是他朋友的动作太快,隔天冯睿馨下了班到医院看过潘美清之后,和姜季昀参加他朋友的聚会时,他们的疑问竟然立刻就获得了解答。

  出乎意料,对象竟然就是那根“小火柴”。

  “不是吧?!”惊讶地瞪着韩牧允,冯睿馨的表情像见了鬼似的。“韩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

  那小火柴三不五时就来画廊找她咧,表明了想追求她的意思,偏偏他是清姊喜欢的对象,这下该怎麽办才好?

  “潘美清和他在国中时就认识了,两人可说是青梅竹马,我怎麽可能搞错。”

  韩牧允推了推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凝着她。

  为了这无聊至极的事,他可是动用不少关系才查出来的,现在却被说了句“搞错了”,着实令他为之气结。

  “傻馨馨,不要怀疑允的能力。”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姜季昀敲了冯睿馨一记爆栗,赶忙出面打圆场。

  当然这只是调查结果,并不能说绝对,不过即然有了蛛丝马迹,便可以探究这是否属实,就像证明题一样,得抽丝剥茧的找出结论,因此不能说韩牧允“搞错了”。

  不然他事不关己,牺牲陪老婆的时间,还累得跟条狗似的,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为的还不是她的清姊?哼!

  “噢!”冯睿馨抱头惨叫了声,或许也因而察觉了韩牧允微寒的表清,忙不迭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啦!韩先生,我只是太惊讶了,绝对没有怀疑你能力的意思!”

  陡地一只素手搭上她的肩,她侧脸一看,原来是韩牧允的老婆夏可潼。

  “别紧张,他不是为了这个在不高兴。”夏可潼闪过姜季昀,大刺剌地将手臂整个挂在冯睿馨肩上,并附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是我怀孕初期,我不肯让他碰我,所以他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臭着一张脸的。”

  哇咧……这个夏小姐韩太太讲话还真直接又大胆啊!竟然敢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谈论如此“深入”的话题,着实令她佩服。

  “哎!你跟她说了什麽?”韩牧允望着冯睿馨越见红润的脸庞,焦躁不安地瞪着夏可潼。“别胡说!”

  夏可潼笑得好生灿烂,却反而让韩牧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姜季昀也没听到两个女人的悄悄话,正好奇的想要开口发问,却见到刁小欢和童颖绿棒着鸡尾酒杯和捧着那颗圆球般大肚皮的诗虹雨,一同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可潼在笑什麽?远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诗虹雨脸上写满了兴味,凑上来问了句。

  “你们一堆女人凑过来做什麽?”韩牧允老大不高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奇怪了,我们女人讲俏悄话,关你这大男人什麽事?”刁小欢的性子最急也最大剌剌,她才不管韩牧允是不是她老公的死党,一律同等对待。

  做人家老婆,就要有做老婆的妇德,对于老公之外的男人要不苟言笑,即使是老公的死党也一样,不可以给予任何遐想的空间。

  同情地睐了韩牧允一眼,姜季昀对这群来势汹汹的娘子军全然投降。

  不知道上什麽时候开始,他们把马社主要干部的妻子们,彷佛组了一个“女人帮”,仗着老公会为她们撑腰,个个将他们踩在脚下,偏偏他们五个男人又互相牵制,谁也不想动谁,只好任由娘子军们的气焰继续“恶化”下去。

  “别这样啦小欢!”拉了拉刁小欢的袖子,总算有人出声为韩牧允“申冤”

  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憋太久都嘛会变得阴阳怪气,你就别再气他了嘛!”

  “噗哧!”一句话惹得诗虹雨和刁小欢、夏可漳同时笑开了,而且笑得没什麽节制;冯睿馨则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韩牧允黑了一张脸,姜季昀也好不到哪里去,下巴差点没因而掉下来,深深将此“教训”放进心底。

  真要命,以后一定要教馨馨守话,千万不能跟那些“女人帮”讲些五四三的闲话!不然像允这样的糗事都被传出来,他可没脸见人了!

  他可是白面书生万人迷姜季昀耶!这种睑万万丢不得!

  “怎麽你们笑得那麽开心?”

  人类是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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