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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著他包扎的伤口,范遥遥一时想出了神,没发现摆在面前的咖啡已经失去了美味的温度,也没留神注意坐在她面前的李浩,她的心仿彿还停留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齐天鸿用他一双有力的手温柔地帮她擦药包扎,尽可能小心地不弄痛她的伤口,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比她更疼。
不……不是的,她的记忆不在昨天下午,而是回到了五年多以前,那时候她求好心切,想要事事样样都赢人,所以练武练得比其他几个姊妹勤快,但练得多,伤的也就比别人多。
每到晚上,帮她治伤的,总是她的齐大哥,他老是在帮她揉伤擦药的时候,像个唠叨的哥哥似的,说她一个女孩子要小心保护自己,不要留下难看的伤疤,免得以后没男人肯要。
她总是调皮地回嘴,说没人肯要,她就硬把自己赖给他,不许他不要,他总是微微一笑,没回答她的话。
听说,他第一次到“炎帮”是作客的,而且是帮里难得的贵客,就连三代长老都要出面迎接他的莅临,她一直记得那时的浩大场面,他穿著一身剪裁合度的黑,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的银色链子,以及他一双锐利的眸光。
对了,她似乎曾经很怕他,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中看见了恶魔的化身,她还被吓哭了,好几天吃睡不安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差点就成了皮包骨。
从那之后过了一个月,他又出现在家里,这次,他不再是客人,父亲说他是家里的新管家,而那个时候,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他!
“遥遥,你在想什么?”李浩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没什么,只是在发呆,没想什么。”她耸了耸纤肩,浅啜了口咖啡,嫌恶地吐了吐嫩舌,发现它已经凉了。
“遥遥,你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请你嫁给我吧!”李浩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送到她的面前。
“你……你在开我玩笑吗?”她太惊讶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圆又大,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我是认真的!遥遥,嫁给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你知道我家是在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他摇头。
“既然不知道你还敢求婚?!”范遥遥觉得他这个回答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她家可是道道地地的黑帮世家呢!
“因为……”
“因为你喜欢我?”她替他接口说道。
“对,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他用力点头。
闻言,她忽然有点欣赏这个大男孩的心直口快,至少她就做不到这一点,尤其在面对齐天鸿时,说话总是不自觉地拐个弯儿,只是她肚子里就算九弯十八拐,怕都没有齐天鸿那个男人心中城府之万一吧!
坐在书房中,静静地听著手下的回报,齐天鸿刚俊的脸庞弥漫著一股阴沉的气息。
“你是说,到‘朱雀堂’踢馆的人,不是与‘炎帮’为敌的熟面孔?”他浑厚的嗓音冷幽到了极点。
“是的,怕是有人在故意操纵,鸿爷,咱们该怎么做?”成健请示命令,他是齐天鸿来到“炎帮”之后最重用的人。
一抹深沉的光芒闪过齐天鸿的眼眸,“继续去查,想办法揪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把我的命令交代下去,加强四个堂口的保全,类似上次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午后,范遥遥哼著小曲儿走进家门。
以往总是深夜才回家,今天难得提早抵达家门,范遥遥一脸眉开眼笑的神情引起弟兄们的关注,他们停下手边的工作,忍不住好奇地发问。
“二小姐,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那么高兴?”
“秘密!”她不肯说,笑得挺诡异。
“说嘛!不要吊我们兄弟胃口,能让二小姐那么高兴,一定是天大的好事,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她笑看他们顿时垮下来的脸,忍不住噗哧一笑,但看到齐天鸿恰好也往这个方向走来,唇边的笑意顿减,“好吧!我告诉你们,今天有人向我求婚……”她故意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明媚的眼神略显顽劣地瞥了齐天鸿一眼,“而我答应那个人了,他说很快就会娶我过门。”
“什么?!”一群大汉被她吓傻了眼,纷纷呈现痴呆状。
“怎么?我找到了归宿,你们不替我高兴吗?”
“这……高兴,也不高兴。”看见鸿爷突然冷肃的脸色,他们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齐天鸿穿越过弟兄们让开的小路,走到她的面前,沉声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你刚才听见了。”她垂下小脸,不敢看他锐利的眼神,生怕他看穿了她藏在眼底的心虚。
“不,我没听见,你再说一次。”他的口吻坚定,仿彿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深吸了口气,扯开嗓子大声对他吼道:“我说有人向我求婚,而我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啦!”
说完,她闭上嘴巴,紧张地看著他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著他突然沉默不语的脸庞,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要什么话都不说了吗?
他又要再度对她所说的事情无动于衷了吗?
不,她要他生气!她要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很生气、很生气!
“你真的答应他了?”他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冷幽幽的。
“对!他很好啊!家世好,人又斯文,对我又好得没话说,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他呀!”
她是故意的。不把他惹怒,她心有不甘。
“你们出去。”齐天鸿低沉的嗓音硬如铁石般,“所有的人统统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对她说。”
“鸿爷,你冷静一点。”一旁的人见情势不对,忍不住出口劝道。
“给我滚出去,立刻!”他以冰寒的眸子扫了说话的人一眼,平静的脸色称不上动怒,看起来却更教人害怕。
“是是……”
一群人被吓得连滚带爬奔出门,最后一个出去的人关门的手看起来有些不受控制,一阵阵发抖……
第五章
人都走后,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范遥遥克制不住飞快的心跳,以及急促的呼吸,他肃怒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出去打电话给我未婚夫了。”
说完,她转身也要出门,却在走到门口时被他给硬生生地拦下,她气呼呼地抬起头瞪他,发现他两泓深眸宛如硬石般坚决。
“他不是你的未婚夫,你不能嫁给他。”他冷冷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唇间迸出的寒冰。
她笑哼了声,仿彿听见了一个旷世大笑话,“你想管我吗?不,你不能,我说过了,我范遥遥是死是活,都不关你齐大管家的事!我要嫁给谁,也都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吗?!哪天我也可以跟别的男人培养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到时候你就不是唯一了!”
这么说来,现在他依旧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吗?一时之间,齐天鸿的内心思绪有些复杂,“你在跟我赌气吗?但就算你再气我,也不应该拿自己的将来开玩笑!”
她差点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恨自己什么话不好说,竟然向他坦承自己只有过他这个男人!
“我不是开玩笑,我要向你证明我也是有人要的,我不稀罕你,我一定会幸福给你看!”她以赌气的口吻大声对他喊道。
她很想在他面前表现坚强,但他们贴得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乎于零,教她不由得屏住呼吸,不被他男人的体魄气息给感染,只是无论她多么抗拒,她的身子却像是自动记忆起他曾经拥抱过她的事实,每一时肌肤都跟著泛起战栗,心口微微地热烫。
“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你怎么可能会没人要呢?”他伸手抚著她柔嫩的脸颊,语气之中充满无限的怜爱。
“可是你就不要!是你自己说不要我的……五年前,是你自己亲口说不要我的!”说著,她心中一阵酸楚,眼泪也跟著汹涌滚落。
她没忘……她忘不掉那一瞬间,当他亲口说不要娶她的时候,一颗心被紧紧揪扯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会碎掉,碎成片片,她以为自己会痛得流血,痛到死掉,但没有,她只是活著比死痛苦。
原来,她听到了那天他与范叔的对话?!那天,他敏锐地听见有人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
齐天鸿被她的话震撼了,终于,他心里的疑问开始有了解答,曾经总是缠著他不放的女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别扭,又为什么凡事与他为敌,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他按捺住难以平静的心潮,以沉稳的语调向她解释,“你听我说,我没有不要你——”
“你明明就有!我是亲耳听你说的,你还能辩解吗?都是你在欺负人,我不要……”她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我不管,这次我心意已决,这婚我结定了!”
“我不准!”他低声嘶吼,想到她可能属于别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假设都教他几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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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准不准,我不理你啦!”她别开脸不理他。
“遥遥——”
“我不理你、不理你、不理你!”她捂住两片雪白的耳朵,就是不肯再听他多说半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最爱的小妹妹呀,你到底想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就算她再不愿意听,他叹息的低喃却还是像针般,一字字尖锐地刺进她的心坎里,她开口说话,嗓调听起来有些哽咽,“我不是你的小妹妹……我不做你的小妹妹!”
“该死!”他低吼了声,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悲伤的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如果只是妹妹……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或许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听不懂……”她推打著他,想要从他强壮的怀抱之中挣开,伴随著哽咽的嗓音听起来好微弱。
他俯首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舌尖尝到了她滑下颊畔的泪水,他顺著泪痕吻去了她所有的泪水,温柔地呵护著她。
“放开我……”她含著泪低喊,纤手不断地推打著他,感觉起来却是有气无力,仿彿不是真心要拒绝他。
她好恨……
这一瞬间,她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仅仅被他一碰,就会全身失去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但他又何尝不是不能自己呢?!齐天鸿低吼了声,大掌捧起她圆俏的臀瓣,以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柔软抵住他胯间的亢硬,招惹得她失声娇喊。
“不……”
一片嫣红冷不防地染上她的双颊,她抗拒地推打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刺激的震撼,忽地,他咬住了她白嫩的颈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停止了挣扎,她仿彿一只被狮子咬住咽喉的小鹿,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
他男性的大掌撩起了她的裙摆,探入了她单薄的底裤之内,勾弄著她花缝之间粉红色的嫩肉,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忽然全身僵硬了一下,仿彿受到很大的刺激。
“不要……”她咬住了唇,呼吸为之梗塞。
那儿……他长指揉捻的那个地方……仿彿汇集了她全身上下几百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每一下碰触都教她几乎疯狂。
她屏气凝神,有半瞬异常的沉静,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相反地,她以为自己会融化在他的手里。
一进一出,一来一回……
他男性粗粝的长指不断地剜弄著她柔嫩的小穴,幼嫩的内壁因舒服的感觉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她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入,甜美的津汁随之氾滥泌出,不片刻就濡湿了他的大手。
她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酸软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但不能……她努力试过了,却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一阵阵汹涌的热潮从双腿之间泛开,她开始逸出呻吟,纤腰不停款摆。
“啊啊……”
她咬著唇,却依旧无法按捺住夺喉而出的呻吟,他在她身上撩起的快感宛如灭顶狂潮,那甜美却又无助的感觉教她好想哭。
“遥遥。”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喃,听起来温柔得几乎教人心碎。
她听著他的低嗄嗓音,更感觉到他放荡的抚触,教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欲望的禁脔,任由他肆情地凌虐……
这个念头震撼了她,她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逃!
范遥遥一打定主意,就决定采取行动,她伸手用力地推开了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奔去,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得了,心里暗暗庆幸之时,他有力的大掌已经将她按在门板上,将她牢牢地定住,不能动弹。
“不……住手!住手!”她慌了,近乎祈求地开口,要他放过她,但他对她的哀求却仿彿充耳不闻,霸道地扯下她湿透的底裤。
不……他不能这样对待她……
范遥遥告诉自己应该要坚定的拒绝他,但当他动手扯掉她的内裤之时,她的心里竟不无期待!
老天爷,她究竟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任由他如此欺陵,却无力反击呢?范遥遥不自觉地扭动著纤腰,感觉到一股男性炽热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小穴口,不顾她的意愿,一吋吋地贯入。
她圆睁美眸,呼吸为之梗塞,仿彿贯穿她娇嫩花穴的是一把火热的巨刃,灼烫的刃身熨贴著她稚嫩的内壁缓缓前进,教她紧致的嫩肉为之撕裂。
进来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好半晌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再次被他侵犯,他粗热的亢挺就在她措手不及之时,深深地贯入了她娇嫩的花穴之中。
齐天鸿低吼了声,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冲动得像个毛头小子般,有力的长臂钳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缝为之绽放盛开。
她听见了……
就算她心里再不愿意承认,都无法不听见那一声声他不断撞击著她的灵欲声动,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听到那一声声肉体交欢的响声,心里竟然会有感觉!
“不要……不要动那么快……”
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矛盾与挣扎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牵扯著,而被紧密牵动的,是她内心的欲望,是他在她体内不断撩起升高的快感。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