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承担后果。”
我连着打了几个寒颤,要不是陶琳亲口跟我说,我根本不会想到在我回到未城这件事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一场斗智斗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一篇超级烂的文,那么烂都能进排行,没猫腻才怪
一怒之下开写搁浅已久的文
更新之前跑去看收藏的一篇大爱之文,那个作者因为很久不填坑被人骂了 … …||
想想我也差不多,赶紧开笔,我也讨厌坑,万不可默默地做了太监
想催某人把据说字数可以超过某夹的评论交出来,可是自己都没写完也不好意思催别人,所以赶紧写
写完以后就可以求评论求大家推荐啦,嘿嘿!~~~
PS:今天把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进展很快,节奏很快,我是不是之前比较不注重细节描写?
PPS:原来还很爱看自己的这篇文,可是现在觉得不很满意,写的情节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笔力不逮,很多好情节都浪费了……有些沮丧,我文字功力的增长赶不上我阅读标准的提高,这是蜗牛爬葡萄树和刘翔跨栏的差距啊……T…T
你们要是看到了,赶紧安慰安慰我T…T
闹剧
7.
“先说宋慕文这事吧。”陶琳又转回话题。
“好。”
“我本来是把握十足的,”陶琳顿了一下,“这两天我突然有强烈的直觉,很够呛。”
“啊?”
“廖舒已经知道我这有她真账的副本了,再拿这个去要挟她一点都不突然,要是那个女人把宋慕文那家伙看得比她事业还重……”陶琳拉长了腔,我也跟着担心起来。
“不、不会吧?”我试着问。
“我都能做到这地步,她有什么不能的?我这两天觉得,没准廖舒和我就是一类人,不,应该说,她比我还狠。如果是这样……”
“会很难办吗?”
“宋慕文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
“那怎么办啊,宋慕文这人太正直又太善良,人性的闪光点啊,就被廖舒当弱点捏了个遍。他要是有你那医生同志一半厉害就好了,不至于被廖舒摆布到这个地步。”
“什么,什么叫我那医生同志……”
“恩,不是你的,是医院的。”
“哎呀!”
“怎么了?”
“我快迟到了!到时候再跟你说,我先挂了啊,有空给我打电话!”
“行,那你快去吧,白白!”
用不用这么快就挂电话了啊?
虽然陶琳抢先按了电话,但是这通爆了很多猛料的电话象征着我和陶琳又和好了,嘿嘿。我带着大眼袋屁颠屁颠上班去了。
路上我突然改了主意,趁着胸中喜悦激荡,请了一上午假,打算做好准备养足精神,晚上去向廖舒下挑战书。
中午吃的拉面,我看着汤面上升起的丝丝热气,半天也没有吃一口的冲动,我又陷入了低落的情绪。我很沮丧,我很难过,我按照陶琳的指示做她让我做的事,可我从没想过这些对我意味着什么。
用前所未有的缓慢速度消灭了大半碗面,然后虚弱地上了公交,虚弱地下车,虚弱地进了办公室。
我的虚弱实在是太明显了,Linda走过来问我还好吗,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朝自己的位子走去。
Linda拉住我,跟我说Alex找我,让我来了就赶快过去。
“怎么了?”我一只手抓着包带问Alex。
Alex冲会议室努努嘴,“你过去看就知道了。”
我叹口气,“你就不能少卖点关子嘛。”说完就抬腿朝会议室走去,虽然直觉不太准,但是这种不好的预感确实让我不舒服。
“Green!”Alex喊住我,我回过身,“是Sue。”
“你,没事吧?”Alex见我半晌没反应,靠近小声问。
“她……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我们到公司没多久她就来了。”
“……让我冷静下。”
现在完全找不到陶琳,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去找她她就先来找我了。我在办公室里小范围来回踱步。
账本,对了,要用账本。
完了。我一拍脑门,根本没想过要带来公司,放在家了。
我迅速扫视了周围,找了个文件袋,朝里装一沓A4纸,估摸着厚度差不多了,把袋口封上,深吸了口气就朝会议室去了。
搞定她。我幻想着陶琳的霸王之气,拼命给自己打气。
一推开会议室的门我就看见浑身散发着女王气息的廖舒。
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突发性缺钙,脚趾抽筋了。我很紧张,停下来在原地站好,尽量若无其事地调整呼吸,让脚趾在狭小的空间里大幅度活动,以期尽快恢复过来。
“陶琳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这种窝囊废?”廖舒斜着眼睛瞟我就像看一只做马戏的蚂蚁。
我不断默念要想好了再说,一定不能露怯,脑子转了好几圈,“能让你等一上午的窝囊废应该还是比较优秀的吧?” 在廖舒的刺激下,我有了足够的动力走到她对面的椅子,拉开,坐下。
“有自信是件好事,”廖舒靠在椅背上,翘起腿,用一种明明白白的讽刺口气说,“只是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狐假虎威确实太可笑了点。”说完她还真的跟着笑了一下。
我把假账本放在桌子上,决定不跟她纠缠这些无聊的小事,她都找上门来了,我干脆直奔主题。
“那你会因为老虎离婚么?”我用小臂压着假账本,这种通过减少露出的面积来降低败落的几率的阿Q做法,给我了一点点安全感,我抬头看向廖舒。
廖舒放下她翘着的腿,双臂撑在桌子上,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我,“你说呢?”
她身子前倾的时候我想往后仰,我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站起来一巴掌扇过来,不得不顶住压力表现出我根本不怕你真是太困难了。
“我说?我觉得事情还是简单点好。”我怀揣着希望看向廖舒。
廖舒用一只手轻扶着头,“你觉得我一大早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说我决定和慕文离婚?看来你不光可笑还很天真么。”
我皱眉,“那你是想说什么?”
“我真是搞不懂慕文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很傻很天真。”廖舒的嫌恶的调调太明显了,明显到我嫌恶她的嫌恶,“我是来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你拿着这个复印本的复印本去举报我。”
事情超乎我的想象,我还在准备措辞,在想怎么样才能最有效地威胁到她,她居然跟我说不用白费力气了。
回想起早上陶琳的电话,还真让她说中了。
“我不会因为你说不害怕就不去的。”我努力学陶琳,也耍狠。
“我知道,所以我要说的重点是,慕文知道是你们把我给弄垮,他就更自责更不会离开我了。”
廖舒看到我怔住,又靠到椅背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我完全被她压死了,不甘心归不甘心,我也确实想不出什么狠话了,只好问一个毫无意义的但又确实让我困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账本在我这的?”
“是复印本。”廖舒纠正我,“慕文说他帮陶琳转交了一大包东西给你,”她一副这太容易的表情,“这种时候,除了复印本还能有什么啊?”
廖舒站起身,“行了,虽然浪费我不少时间,不过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你没什么疑问了就自己掂量着办吧,”她拍拍她面料昂贵的套裙,走到门口,一手把在门把上,“我奉陪到底。”
我无意识地抓着包带看着她一步步走到门口。
当我反应过来我还带着包时,“他不会自责的!他会离开你并且心中坦然的!”我鼓足勇气大声说。
把会议室门拉开了一条小缝的廖舒,用无法理解并深感可笑的皱眉看向我,“啊?”
我把背包摘下,放在假账本上面,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看着包,想到了医生看向我的冰冷眼神。我有点气短,心被压得不停地往下沉。
“宋慕文就算再善良,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老婆送他顶绿帽子戴的。”我的声音没有发抖,我居然冷静下来了。
廖舒把门关上,打量着我,“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又何必跟我装傻?”我学她双臂撑在桌子上的样子,盯着她看,想把她的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如果宋慕文知道在他离开未城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你就怀了孕,就算他知道是我们去举报你的,他也不会自责的在你身边了不是吗?”
我看到廖舒一闪而过的吃惊和愤怒,冲她耸耸肩,“时事偏偏这么巧,我就刚好看到你进人流室。”
廖舒回到位子上坐下,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看着我,我也回看着她,我知道她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一会儿,廖舒轻蔑的神情又出现了。
来了。
“安青,真看不出来啊,你的诋毁和诽谤功力居然远超陶琳。”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今天要更,做到了!!!!!
而且字数还不算少!!!!
好开心!要再接再厉,争取下个月填完!!
闹剧
8。
这个女人,居然倒打一耙!
“你说我诋毁?你说我诽谤?那你倒是不要去做手术,把孩子生下来让宋慕文带着去做亲子鉴定啊!”
廖舒一脸的轻蔑和不屑,我突然意识到我失控了。
我尽力克制自己想拍桌子指着她鼻子大骂的火气,把手放进裤兜里,边深呼吸边想怎么样把话说得更明白点。
我终于领教了廖舒的厉害,无论我费了多少工夫克制情绪保持冷静,她总能轻易地激怒我,等到我失控时局面看起来就像是我在无理取闹,而她,就摆着一副高贵冷艳的胜者姿态。
对付这个女人,靠讲道德是一点用都没有的。难怪即便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陶琳,手里不握着账本也对她一点辙都没有,可怜的宋慕文啊,更是毫无反击之力。
这么说来,那个账本里到底记了多少东西,能让廖舒不情不愿地再让我回未城?
“你上下嘴皮一碰就说我诋毁我诽谤……”
“你不也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说我去做人流么?”廖舒抱着胳膊,很是不以为意。
“你……!”不停提醒自己要克制,我顿了一下,想想到底要说什么,“好啊,你想跟我拼信任度就来啊,我也想知道宋慕文到底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廖舒又笑了,笑你个头!
“安青,我不怕告诉你,你历史肯定学的不好。你好好想想,我们俩因为慕文的几次交手,有哪次你笑到最后了?让慕文做最后决定,你以为板上钉钉,你赢定了,可我就有能力把钉子给翘下来!”廖舒的神情变得很凛冽,恨不得现在就置我于死地,“以史为鉴,你都学不会吗?”
“……我不相信。”我有些生气,“宋慕文可以找军总的医生和护士问,你去做过人流他们肯定有印象,你还能有什么能力把黑的说成白的?!”
“很傻很天真,你是真不懂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还是假不懂,医生和护士每天要接待那么多病人,遗忘我一个也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这么说即便是我要告诉宋慕文你趁他不在在外面乱搞到怀孕,你也会通过贿赂医生和护士把这件事盖过去,说是我不择手段喽?”
“你终于开窍了,意思基本对了,不过贿赂这个词用得实在太不当了,只是联络感情而已。”
我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无语了。
“很好。”我把之前灵机一动从裤兜里掏出来的东西放回裤兜里,站起身,背上包,抱着假账本,准备离开会议室。
“我头一次赞同你。是很好,你早该放弃你那愚蠢的念头了,” 我身后传来廖舒略带得意的声音,“想赢我,就凭你?没可能的。”
“廖舒。”我很平常地转过身,看着她轻笑地看向我。
我想了想我要怎么说。
“或许对你而言没什么事情是不能靠钱和人脉搞定的,”廖舒笑着眨了下眼,表示赞同,“你在战略上把我藐视得一塌糊涂,”廖舒笑了一下,笑容很是舒心,“这也对,可是对一个希望你能做出退让的我来说,你只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是不够的。”廖舒抬起眉毛,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你在战术上不重视我,可不是等我一个上午说几句话就能笑到最后的。”
廖舒笑得更开心了,边笑边摇头,好像在说,孩子你怎么了?
我沉思了一下,考虑到可能发生的情形,一只手抓着厚厚的假账本和门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那支无意间起到重要作用的手机。
“怎么办,你和医生护士联络好感情否认你做过手术,只能更加印证这是你做的。”
廖舒诧异地站起来,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
“你放心,我没有打电话,我只是录了音,所以你要不要考虑和宋慕文离婚的建议?”
我冲着廖舒晃了两下手机,赶在她冲上来之前,迅速开门冲出会议室。
下班后,公司门口,我在风中筛糠。
已经一下午了,我依然处于停不了的哆嗦中。
我紧张、我激动、我兴奋、我骄傲、我……
几种情绪混合着冲破我的可控范围,我不想尖叫,不想大笑,只是没完没了的哆嗦。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都感觉得到我的眼皮在抖。
今天太疯狂了,完全不在我可以预计的范围内,我颤抖着翻来覆去,等着困意来袭。
电话响了。
“谁啊?”我在漆黑中摸起话筒。从哆嗦的牙关里蹦出俩字。
“是我,宋慕文。已经睡了?”
“嗯。”
“出来下吧。”
“……我已经睡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用不了多久的。”
“可我已经睡了。”
“……廖舒签字了。”
“签字,签什么字?”
“离婚协议书。”
“真的?!”我猛地坐起身。没想到廖舒真的跟陶琳一样是个把男人看的比钱重要的主。
“我有些话想说,找不到陶琳,只能吵醒你了。”
“你等着啊!等我!在哪见?!”
又是麦当劳。
我赶到麦当劳宋慕文桌前已经摆了好多空盒子了,我很为他的健康担忧,他总是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怎么健康的了呢。
我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慕文就发话了,“今天晚上,廖舒回来,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爱她吗,”看来宋慕文是要找个人倾诉,我就拿过一杯还没开盖的玉米为他分忧,边吃边听。
宋慕文说,他当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廖舒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继续问他,他知道她爱他吗,宋慕文说他知道。廖舒一下子就哭了,哭着问他,既然她这么爱他为什么他不能爱她一点点。她哭着喊,他不愿意给她心,不愿意给她孩子,为什么连多一点点的爱都不肯给。
我停下勺子,看着宋慕文垂下头,我猜他因为廖舒的绝望而难过不已,哪怕他早知道结局不会开心,也绝想不到会这样伤心。
我想了想,还是说话了。 “如果你不想让她伤心,你就不该和她离婚,继续过着你无病呻吟的富贵日子,这样……”
“安青!”宋慕文抬头看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你继续。”我看他面色不佳,立即打住。
廖舒问他,为什么她这么好他却不爱他,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扁扁嘴。
廖舒问他,他内疚吗。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廖舒问他,他会一直记得她吗。他再次郑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