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梅怡轻舞夫咒三人透露了我的身份,三人一阵惊喜,我告诉她们我要做的事,三人不住摇头。
“龙哥,这事太危险了。”轻舞轻嚷。
“别叫我龙哥,免得露馅,叫我殿下,或阿里郎王子都行。不会危险的,你看我带了这么大个铁牌。”我掏出胸口铁牌给三人看。
“可是龙哥,喔,阿里郎王子,你无缘无故放这么大块铁牌在胸口不会让人起疑心吗?”梅怡道。
“是呀,这里是秦川哥守卫的,凭秦川哥的武功,怎么会有人混的进来?”夫咒也加上一嘴。
对喔,没想到我完美无缺的计划竟有这么多漏洞,我想了一会答道:“不必担心,你们只需记住,千万别叫我龙哥,铁牌的事我会想办法。至于秦川,就说他那会刚好上厕所去了,人总有三急对不对?”
我话一出,秦川哭笑不得,不过看在我这火莲圣主的份上勉强答应。于是我们约定,午时三刻,歌声为号,歌声一响,秦川立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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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颜阿骨打真的很喜欢听歌,一到中午,又跑来了,他坐首位,我坐下位,一起听梅怡的新唱《咫尺天涯》(炎龙词:炎龙曲,因为有朋友总说我抄现代的歌词混字数,现在不抄了,自己写。写的烂不要骂。)
“摔倒膝盖碰撞到了地面,没有感觉,我的心麻木不仁,我静静的看着你,你背过脸去,是不忍心看我受伤吗?还是因为曾经的温柔是你的回忆。
为什么,你我明明如此相近,却仿佛相隔千里,为什么,腿上的伤口不痛,但想你却会心痛,我们虽然相隔很近,但却感觉很远,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吗?那一刻,咫尺天涯,我们从此陌生。”
“好!”我鼓起掌来,不愧是我的忧伤歌后,将我写的一首烂歌都唱的如此动听。
“不错不错。”完颜阿骨打也鼓起掌来,嘿,有人欣赏我的歌,让我非常激动呀。
梅怡行了个礼,走下台去,咒咒上台,弯腰行礼,好了,马上暗号就要打响了,秦川该去上厕所了。
歌声响起,我突然紧张起来,千万要成功才好,为了掩饰紧张,我用手轻轻的打着拍子,一拍,两拍,三拍,四拍,突然,外面啊啊两声惨叫,一条黑影迅速窜了进来,“呀!”夫咒的尖叫声,黑影一个闪身冲到皇帝跟前,寒光一闪,一柄寒光四溢的长刺伸出,向完颜阿骨打的喉间刺去。
“皇~~~~~~~~上~~~~~~~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我大声的喊出台词,黑影的长刺顿了一下,等我完全护住完颜阿骨打后,才一刺刺向我的胸口。
“呀~~~~呀~~~~~呀~~~~~呀。”我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连退几步,将完颜阿骨打当肉垫坐在了屁股底下。
“金钟罩铁布衫!”蒙面一副惊恐的声音,可惜蒙了面,要是再加上面部表情那就更好了。
“有刺客呀。”外面响起了抓刺客的声音,配合的真是好。
“你这金狗,算你命大。”黑影如来时一样一闪即没,殿中只剩下夫咒的尖叫声,哎哟,真震耳朵,该停了啦,演戏演过就不好了。
“皇上~~~您~~~~没事吧。”我转过头,装出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没事,你不要紧吧。”老皇帝明显受了惊吓,浑身打颤,但很快就震定下来。
“幸亏,幸亏我有这玉佩护住了一击,但他的功力还是震伤了我,呀!”我吐出一口鸡血,这玩意让我忍了半天腥臭了,趁这机会吐出来,我这招叫做先下手为强,说了是玉佩挡的你总不可能再搜我身吧?
完颜阿骨打见我为救他受了“重伤”,连忙跑出门去,大喊“来人,快传太医。”我趁这时掏出铁牌藏在地毯下,只要我一被抬出去,夫咒自然会将这铁牌收起来。
“皇上不必费心,抓刺客要紧,这一定是宋朝派来的刺客,抓到后要严加拷问。”我跌跌撞撞地爬到门口,吐血说道。
“皇上没事吧?”秦川大完“便”回来了。
“混帐,你跑哪里去了?”完颜阿骨打再也不顾他赏识秦川了,厉声喝骂。
“在下,在下。”秦川俊脸通红,终于鼓起勇气:“在下因一时肠胃不适,这个。”秦川话没说完,但完颜阿骨打已经听懂了,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全发在了那四个受伤的卫兵身上。
“你们四个饭桶,养你们一点用处也没有,躺在这装什么死?还不快滚。”
四个受伤的可怜饭桶只好滚了,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骂人时让人走要说滚了,原来是形容饭桶,饭桶嘛,自然是能滚的,混蛋,笨蛋什么的当然也能滚,而狗屎却不能滚,所以只能形容人说的话和写的东西,比如说那个绝对俗套,嘿,狗屎。
第三章 暗夜婀娜诡异生
完颜阿骨打:炎龙大帅哥,救命之恩无以言谢,我这个女儿你若不嫌弃你就拿去当个使唤丫头吧。
炎龙:皇上客气了,在下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这个公主大礼让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完颜阿骨打:炎龙帅哥,你不收你就是看不起我,嫌我这份礼份量太轻?那这样,我把皇位也让给你,反正我已经老了。
炎龙:这可万万不可呀,皇上不要跟小的开玩笑。
完颜阿骨打:谁和你开玩笑呀,来,我现在就脱下来你穿上,这是龙袍,龙冠,龙……
炎龙:皇上,龙内裤您就不必脱了。
完颜阿骨打:怎么样,我说话算话吧。
炎龙:嗯,您得确说话算话,小完呀,朕现在封你为厕所点御使,专门负责扫厕所,咦活活活活活活。
将军:大胆反贼,竟敢私穿龙袍,来人呀。拿下。
士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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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奶奶地,还好是梦,到吓了我一身冷汗,那个完颜阿骨打竟只吩咐我静养,都不奖赏我点什么的,害“受伤体弱”的我只喝了一碗清粥填肚子,又是夜晚了呀?肚子好饿,怎么办?
我环顾四周,幽暗的房间只能隐约看到房中情景,皇宫的摆设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齐知府家呢,我翻身起床,想去找点吃的,刚一站起,面前突然多了个黑影,吓得我又一屁股坐回床上去,心脏乱膨膨跳个不停,黑影却没有动,我试着叫道:“隐?”没回应。“月?”还是没回应,“暗?!”黑影的脸上突然张开两扇小窗,小窗内两个蓝色的眼珠发出光芒,我一阵晕眩,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片刻再次睁开,天竟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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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眼睛闭上片刻,打开时竟似换到了另一时空,低矮的草棚,发臭的腌菜缸,一张破床,一个丑陋的男子正笨手笨脚地在解我的扣子。
呀,我一脚朝这家伙的小底迪踢去,男子发出一声尖厉的嚎叫。
妈的,敢非礼我?对了,我咋到这来了?难道是我的手提电脑产生了错误?病毒?以致我现在时空转换?
不应该呀,这电脑也没这功能不是,想当初那时空之门可是借助自然与高科技结合才打开那么一次,我边想边向自己的腰间摸去,呀, 我的电脑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我在这历史中闯荡大部份都是靠这电脑,这电脑一丢我可怎么活呀,没网上的日子是人过的日子吗?我猛然站立,肩部坠坠的感觉有点重,一个声音在哭泣着。
“555555~~~~~~~~孩子他娘,你踢我做什么?”
辣块妈妈不开花,谁是你孩子他娘?肩部太累,胸口有股胀胀的感觉,我用手一摸,这,这,这是什么?
奶奶?天呀,我怎么会长奶奶的?我立刻摸向跨间,完了,我那杆金枪,不,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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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娘,娃要吃奶了。”地上男子扶住墙从地上爬起,低头脑说道。
“喂奶?喂你妈个头,用你自己的喂。”
我现在是一粗重厚实的农村妇女,一手厚厚的黄茧,粗大的胸部,肥大的屁股,而且保证是个悍妇,看面前这男子发抖的样子就知道了,为什么这样?难道是灵魂出窍,借尸还魂?我已经被那个“暗”暗杀了,我直的好命苦呀。
“哇呀哇呀哇呀。”象回应这黑瘦男子一样,床边一个破被子里发出孩子的哭泣声,持续的哭声将我本来就很乱的心搅得不得安宁,算了,小孩子是没罪的,只怪我自己命苦,我叹了口气,一伸手将那婴儿抱了起来。(你适应能力真够强的。)
“孩子他娘,你抱反了。”黑瘦男子再次发出声音。
“我知道,要你废话。”我吼道,将婴儿掉了个个。
打开那酸臭的棉衣,我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别说还真胀的难过,婴儿迫不及待地朝乳房咬去,一阵酸痒,然后就是释放了般的快感,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嫩嫩的小指头还在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胸部,这么小就会性骚扰了?喔不对,他要是我的孩子就不属于性骚扰,我品尝到了做母亲的快乐。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男人慌慌张张的出门望了一眼立刻进来,一脸惊恐:“孩子他娘,蒙古兵,蒙古兵打来了。”
“蒙古兵?现在怎么会有蒙古兵出现的?”
“老婆,怎么办?”男子不住的手脚发抖。
靠,我怎么会嫁给一个这样窝囊废的男人?
“你个猪头,跑呀,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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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人开始奔跑,不时有跑的慢的被蒙古兵杀掉,这如同蒙古兵的一种游戏一般,不过是八个蒙古兵而以,可是却吓得两百多人逃跑,唉,要是我武功还在就好了,我就一下干掉他们,现在只有逃命要紧。
跑呀跑呀,一会身边的瘦黑男人就开始喘气了,这个废物,我懒得管他,我加快速度,跑到火龙山去,跟我的薇儿讲清楚,看他们能不能在接受我,我心里说道。
“老婆,你快跑呀,拦住他们一下,你要把孩子抚养大呀。”
男子明显跑不动了,捡起地上一把不知谁掉的镰刀,站在那里等待蒙古兵的到来,这个猪头,要捡也捡把斧头呀,捡把镰刀有个屁用?
我停下脚步,大声吼道:“死人,给我跑呀,你一个人哪里挡得住他们?”
男子没理会我,呀的一声大叫,向那八个骑马的蒙古兵冲去,刀光一闪,男子以身首异处,脑袋象皮球一样的在地上翻滚,面孔朝上停住不动,一丝微笑从他的嘴角溢出。
我呆住了,是不是这活生生的砍头场面吓住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突然手中一凉,抱着的孩子不见了,在看其中一个蒙古人的枪尖,孩子正挂在那枪尖之上,几个蒙古人哈哈大笑。
“我的孩子。”我发出一阵不似人声的呼喊,操你妈,我捡起身边的一根木头,忘记了刚那骂过那男人镰刀有个屁用,向着那杀死我孩子的蒙古兵冲去,一道银光,蒙古兵的枪向我砍来,我只等着我脖上的那一丝凉意。
血光闪现,面前的这个蒙古兵已经身首异处,边上,一个骑小红马的中年男子如天神一般站立。
“郭大侠。”我痛哭出声。
第四章 暗夜婀娜诡异生中
咦?眼泪都没收住,眼前又换了一副景象,这里却是一个泛着一片红光的山洞,我突然之前有些明白了,这些都是幻觉,全都是暗制造出来的,妈的,敢调戏我纯真的感情。
我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希望自己在幻觉中醒来,哎哟,我喊出声来,好痛,难道不是幻觉?
“不用捏自己了,我制造出来的幻觉是有痛感的,在幻觉里你被杀了,真实世界中一样会死,而且浑身没有一点伤痕。”
红光在凝聚,慢慢的汇集成一个人,一个浑身通红的人,无法形容他的长相,血红的脸上竟没有五官,我想起月介绍暗时说的他的杀人无形。
“你是暗!”
“名字只不过是个符号,你可以叫我暗。你实在是个很有趣的人,性恪左右摇摆不定,而且思想很让人捉摸不透,本来你已经死了,谁知你思想深处竟冒出个郭大侠来救你,郭大侠是你记忆深刻的人是吗?”无脸人说道。
原来如此,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杀人于无形的,看来他只能左右人的幻觉,却不能完全控制人的思想,那我就不怕他了,我思想中的帮手多了,郭靖,胡非,楚留香,陆小凤,杨小邪,数都数不清。
我哼哼冷笑道:“这就是你杀人的手法吗?可惜呀可惜,却拿我没有办法。”
无脸人的样子在变形,有如未来战士中的那个怪物一样,一会就变成了一个英俊男子的模样,这没什么可稀奇的,控制幻觉,自然也能控制他自己的模样。
他变形完毕,煞眉做了个夸张的疑问动作,难怪他要变形,没五官确实无法太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是吗?你的身体现在可都在外面,我只需弹弹手指,你的小命就不保了,我拿你没有办法?”
呀?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
“只不过那样杀人未免无趣了,你又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暗自言自语道。
我目瞪口呆,不愧是四大杀手的头子,冷酷,连杀人都当作游戏来玩。
“你想怎么样?象猫捉老鼠那样将我玩死吗?”我说道,我不会让他得逞的,说不定他压根就是骗我,死才是摆脱幻觉的方法。
“不想怎么样,我观察了你两个多月,你实在是个很好玩的人,那一出暗杀救主的戏让我开怀大笑了半天,我很久没有开怀大笑了,你让我笑的很开心,我真的有些舍不得杀你了,但我又收了杨州十大商会的钱,你说怎么办?”
“我出双,双倍的钱给你怎么样?”我好象完全被他控制住了,哀求道。
“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的问题,就象隐输了后做你的仆人,月因族规约束也投靠你一样,我一点都不生他们的气,因为言出必行是我们做杀手的规则。”
难道真的死定了?对了,看他这么多话,引他赌一把,我赢了他说不定就能脱身了。
“要不这样,我们赌一把,你赢我就死,我赢你放我一马,以后终身不得再来杀我如何?”
“不好,我从不赌博。”暗一口回绝,我心凉了一截。
“不过我确实不想杀你。”
呀,希望又从我胸中燃起。
“算了,我们还是赌一局吧。”
我靠,耍我呀,他一定是个女人,只有女人才反复无常,心狠手辣,不过他愿意赌博是好事情。
“赌什么?骰子好吗?”我建议道,不知道这幻境中我的超能力还有没有用。
“不好,还是赌命吧,赌你的命。”
“我晕,我说的是赌法。”
暗突然又开始变形,果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一身红色风衣,长长的红色长发飘逸胸前,她做出一个千娇百媚的迷人姿式,道:“我身后也是从你思维中制造出来的玄幻境,你只要闯过他你就可以从你的幻觉中摆脱出来了,你千万要闯过来喔,说不定我也会象隐月那样追随你喔,无嘛。”暗用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飞吻的姿式,消失在空中不见。
这喜怒无常的女人,希望我出来就不要设什么迷宫嘛,我虽有抱怨,但也为找到了一线生机而兴奋,向暗所指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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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突变,我来到了一处沼泽,蛙鸣阵阵,黑绿色的沼泽面上,趴满了无数奇大无比的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