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对于儿女的婚事,家长往往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重视。”我深有同感的说道,张市长笑了笑,抬头望望秋雨她们,教训道:“看直,人家是怎么说的,哪象你们,一问到你们的朋友,便是干涉你们的私生活。”
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儿这时端着茶水过来,轻轻笑道:“爸,你这样问人家,人家当然会这样说了,换做我也会这样。”她边说边将小小的紫砂壶茶杯第一个放到我的面前,替我斟满了茶水,然后开始将第二杯送到了最上首的那位老人面前。望到小雪那白嫩纤细的十指的指甲盖上粉嫩嫩中带着鲜红艳丽的小花,我的心中一动,知道那是精心的做了美甲的,悄悄的低下头,瞅了瞅还在轻轻揉着大腿的秋雨的玉手,同样白嫩,同样纤细,同样的花纹,我心里叹一下,还真是双胞胎呀,什么都是一模一样的。
茶杯虽然盛满了水,可我知道那是人家的待客之道,长辈们还没有端杯,我自然也是只能干看着。秋雨的父亲显然是对我的表现比较满意,微微笑道:“我们天水市要开通市长的热线电话了,我先和你这个普通老百姓咨询一下,你对这事怎么看呀。”
“早该开了,英明之举啊。”说到这儿,我心里忽然想到,只拍马屁似乎显得自己水平也太次了,便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因为第一我们的社会问题太多了,第二这市委大院的门槛儿太高了。”
“哦?”张市长颇感兴趣的笑道:“好啊,你且说说你的问题,另外,这市委大院的门槛儿又怎么高了?”
我微微一笑,“那就先从那个最小的门槛儿说起吧,三天前我经过市政府大院,惊见一个穿着裙子的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女人要去市委办事,确被保安很不客气的拦住了,原因有两个,一是虽然女人的胸口开得不大,但是上面确是两个小吊带,把肩头露出出来,二是女人光着脚穿着凉鞋,虽然整体看上去漂亮,但可惜没有袜子,交涉无果后,没办法的女人只好去旁边的商店里买了一双袜子和一件最便宜廉价的外套,这才被充许进入市委大院,市长对这件事怎么看呢?”
“这是市委定的规章制度,为了整洁人们的仪表,有什么不对啊。”张市长纳闷儿的望望我。
“整洁仪表当然对,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基本职能却弱化了吧,”我微微的不屑的哼了一声,“且不说会给来办事的人增加多大的不便,穿这样的美女都不让进,那如果换作一个衣衫褴褛,生活困难,衣服肮脏的贫苦百姓呢,他恐怕就更别想见到你们这些父母官了吧。”
看到张张市长略微愕然的目光,我知道,这些话他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听不到的,便继续讽刺道:“再说了,订这规章的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封建吧,女人穿露腿裙子再穿一个短袜子,这在美学上被戏称为‘三条腿’,是要严格避免和排斥的,你们确要硬性规定非要穿上袜子,那袜子就比那天足好看吗?”
听到这,我身边的这两个女孩儿都同时噗哧一声笑出来,好奇的瞅向我,张市长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还对美学很有研究呀!” 秋雨的父亲笑道,望着他对面的那位我在剧院里见过的秋雨的姑姑说道:“你远来的是客,又作为小雨的姑姑,从小抱着她们两个长大,就先提提你的意见吧。”
“闲云的这一关我这里就算过了,在剧院,我曾亲自见到他们两个开心的卿卿我我,不管你们怎么看待,我是自始置终的支持小雨和相信小雨的眼光的。”秋雨的姑姑笑着说道,向秋雨调皮的眨了眨眼,搞得秋雨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在她旁边的男人,是一个身着唐装,看上去飘逸潇洒的男人,很明显得就是秋雨的姑父了,他爱怜的瞅了眼自己美丽的妻子,清清嗓子笑道:“这关系到小雨的终身大事,我还是决定向往常一样‘妇唱夫随’吧。”
秋雨的姑姑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只有与你无关的时候,你才会想起这四个字来。”
“人都有健忘的时候嘛?现在想起来了,我就马上遵守。”秋雨的姑父辩解了一句,笑道。
望着他们二人的俏皮的谈话,我心内暗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这二人的感情好得很啊。”
坐在最上首的,那一个须眉皆白的老人,他望着我,慈祥的一笑道:“本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这个老朽是不应该说句话的,我也相信小雨的眼光,不过由于秋雨父亲的坚持,我就提一个问题考考你吧,你且说说,一个人要想做任何事情皆一帆风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老爷爷,这也太难了吧,一个人怎么能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风顺呢?”秋雨在下面着急的叫了起来,她可不想看着我在最后一关被难住了。老者微笑着向她摇摇头,把征询的目光望向我。我略一沉吟,缓缓答道:“世事无常,人生难料,有人聪明,有人强横,但要想一生一帆风顺的,除非这个人——命好!”讲到最后两个字时,我自信的微微笑起来。
“说得好!”老者双眉抖动,哈哈大笑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诸葛一生也只能枉叹‘尽人事而听天命!’,那么我想再问一句,好的命运世人应该如何去把握呢?”
“好不好全在人心,”我笑道:“心中快乐的人,天上的飞雪便是面粉,心中忧闷的人,天上的馅饼也是冰雹。”
“心虽小,但容量无限,乐与悲,也只在一念之间。”老者颌首赞道:“你虽年纪轻轻,确能深悟这人间至理,实不简单,我可放心的将小雨一生托付于你了。”
“谢谢老爷爷。”我立即起身,并且马上改口叫道。屋内,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庆善意的笑声,在我身边的两姐妹,甚至兴奋快乐的同时拍起巴掌来。
此时,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秋雨的父亲张市长面含微笑的接通了手机,听着听着,他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的大吼了,“纸能包得住火吗?这只能在市民间越传越烈,到了最后,还就真成了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了,立刻将详细的案情和前因后果登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他说完后啪得一声挂断电话,将那个手机呯的一声扔在了桌面上。
望望众人面面相觑的目光,他恨恨的说道“这年头,我说一个人天生的就什么剧毒都毒不死他,你们相信吗?”
“我相信!”我的话又迎来了大众的侧目,拍马屁总不会这么不讲原则吧,看到他们那惊愕的神色,我淡淡一笑,悠悠然道:“因为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第二卷 生日晚会 第三章 美人更衣
既然获得了认可,那剩下的自然便是杯酒庆祝了,秋雨替我解释了我不能喝酒的事实,动手去冰箱给我拿了一杯果汁,我这与众不同的生活习惯又让他们感觉到了好奇,秋雨的父亲晃晃手中的白酒,笑道:“现在的这个社会,如果你不进入酒场,那许多的生意都是没法谈得啊。”
“这我知道。”我笑笑道,“不是有一句话吗,‘每天两三场,每餐四五两,酒场如战场,把胃献给党。”
张市长噗得一笑,“谁说得啊,这话我常在酒桌上也没有听人说起过。”
我嘿嘿一笑,“当然是人民群众了,如果真有酒宴,我会找人代替的,秋雨的酒量……”刚说到这,便感觉到腿上一疼,确是秋雨在下面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秋雨的酒量怎么啦?”秋雨的父亲诧异的望向我。
我嘿嘿笑一声,“我天生对酒过敏,别说旁人了,就是从来不喝酒的秋雨要喝起来,恐怕也要比我强多了。”
“一个女孩子,喝得什么酒啊。”秋雨的母亲阿碧笑道:“大家吃菜,不过闲云啊,小雨再过两年才能大学毕业,你能等她那么长时间吗?”
“当然了,不过上一个好的大学目的也是为了找一个好的工作,我还是想让秋雨早些出来,好为我的渡假村招揽的各色人材把把关呢。”
“早点步入社会,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看了你今天的表现,我才真正的体验到学历和能力还真是不能划一个完全相等的符号啊。”秋雨的父亲微笑道。
“高考巨大的升学压力,直接导致的是大学内的彻底放松,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大学真正的做到宽进严出,大学生的真正水平才能体现出来。”我赞同道。
“云哥,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有考上大学呢?”旁边的秋雪惊异的望着我问道。
“因为我喜欢学的都是课本上没有的呀。”我笑道,望了望她那和秋雨一样美丽的脸庞,那两颗墨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学历史,我只对各代历史中的战争和计谋感兴趣,学地理,我关注的是各地的那些风景名胜,至于国家吗?只对印度,俄罗斯和美国进行了解,兼或关注一下周边的那些小国,可我们的教科书那确是大而全啊,要论高考答卷,我的知识面可就狭窄多了。”
“为什么只对这三个国家感兴趣啊?”秋雪不解的问道。
“因为印度与我们国家相仿,其发展的态势足可以供我们借鉴和比较,俄罗斯是我们身边最大的邻邦和核大国,不得不关注,至于美国,凌驾于整个世界秩序之上,只要是地球上的人,就不能不去注意他们的一言一行,那些周边小国吗?当然是为了友情,顺便了解一下的,对不对啊,小云?”秋雨的父亲哈哈笑着替我回答到。
“伯父的话正是我心中所想啊。”我呵呵一笑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既然现在不流行侵略,那自然就要一一搞好关系了。”
张市长哈哈大笑,“小云不去搞政治,真是屈材啊!来,让我们干杯吧!”他边说边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饮料,自嘲的摇摇头道:“当官是不可能了,学历不够。不过数年后,说不定我会竟选人大代表的。”
“我等着你那一天!”张市长豪爽的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顿饭,直吃到天色傍晚,随着一阵丁零零的门铃声响,秋雪象条件反射般的第一个蹦跳着跑过去把门打开,随着几声“生日快乐”的祝福声,一群女孩儿叽叽喳喳的欢笑着走了进来。我这时才想到,今天定也是秋雪的生日,可惜自己只带了一件生日礼物。张市长此时站起来,笑道:“今天是小雨她们二姐妹的生日,人家的PARTY晚会这就要马上开始了,我们这些长辈就退位吧。去政府招待所,那里我已给咱们都定了房间。”
“哇!万岁。”秋雨和秋雪欢笑着跳起来,可那秋雨向我瞟过来的一眼中,确分明带着一丝丝羞红,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欲念悄悄的升腾起来。
送了他们下楼,秋雪跑过去招呼她的那些同学,保姆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饭,秋雨悄悄的拉起我的手,上了楼梯,走进了一间紧闭的小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白色的小天地,清纯而美丽,充盈着少女的气息,粉色的小卡通窗帘向两旁拉起,被两件带有白色的小卡通熊做的丝带轻挽着,微微打开的窗口上面,悬挂着一束淡蓝色的玻璃风铃,上面是一些深蓝色的小海豚在围着淡蓝色的浪花旋转着,随着轻风的拂动,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
望着这淡雅的景色,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秋雨望着我,微微一笑道:“你累了吧,累了就躺一会儿。”她边说边俯身去给我整理床铺,但那极为洁净的床铺根本是不用怎么整理的,她也只是将那叠在床尾的一件粉白色的毛巾被给我打开而已。
“劳心啊!”我叹一声,笑笑,仰躺上去,“我可是身上有土的。”
“真是的,我又不嫌你脏。”秋雨轻轻笑道,过来替我除去鞋子。
“你也躺一会儿?”我望着她,笑着问道。
“我哪儿行啊,一会儿朋友们就全来了。”她笑着,替我把毛巾被盖在小腹上,转身去门后面把衣柜的门打开,半天后,她挑选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晚礼服,在身前一摆问我道:“我穿这件衣服行吗?”
“你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我轻轻笑道。
“那我去隔壁换一下衣服。”秋雨说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门打开,扭头对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失望,望着她,我微皱了一下眉头。
秋雨的脸上蓦得起了一下踌躇,片刻后,她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脸色微红的微笑道:“小讨厌,那你把眼睛闭上。”她说着,把那已微微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住,并且啪得一声上了暗锁。
我哼了一声,又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这次确是故意的。
秋雨的脸上显出无奈的神情,轻轻的叹息道:“罢了,我自己闭上眼睛吧。”她说着,走到衣柜前,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望到她那光滑洁白的玉背逐渐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剧跳起来,那是一种初窥美色的激动,那种激动只能令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只能尽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胴体上肆意浏览。
秋雨的动作有些变形,她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抖着,手忙脚乱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当那件衣服终于披在身上后,她才轻轻的舒口气,笑道,“过来吧,替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立在她的身后,手指轻轻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觉到她皮肤的柔滑,又体验到那皮下肌肉的轻微颤栗,这,是一具真实的肉体啊。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冲动,那是欲火,熊熊燃烧的欲火,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我猛的将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个上身如一道高丽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来,不过这次已不是背了,我从她的肩后,已看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胸膛,那对儿少女的乳房如一对圆圆的微微上翘的苹果,优雅而骄傲的立在空气之中。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好了吗?朋友们都来了。”那是秋雪的声音。
“哎!好事多磨!”我叹口气,轻眺的伸手过去,对着那俏丽在玉峰顶端的小奶头轻弹一下,边看着它欢爽的颤抖,边轻笑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既然你妹妹来护驾,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秋雨脸色痛红的呻吟一声,急忙如释重负的将衣裳提了上来,吃吃笑道:“终于从刑场上被释放出来了,哎,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为从神色啊。”平静下来的我一边替她拉着后背的拉链,一边笑道:“和她说话,你总是带着姐姐的语气,多的是关怀和命令,而她也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再听你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虽然你们是双胞胎,但确因为一个一生下来就被赋予了姐姐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姐姐的权利和义务。”
秋雨点点头,轻轻的说道:“按道理说,越和一个人接触得久,越能更加的了解对方,可是对于你,我越是和你在一起,越觉得你神秘。”
我呵呵笑一声,“那总得有个评价吗?”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与天使,你兼有他们二者的双重身份。”
“不管是哪个,确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你在我心中,是绝没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脸一红,但神情确极为庄重的说道,那语气,倒象是发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个项圈套住你,让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我轻轻笑道:“去吧,把我送你的礼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面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来见我。”
秋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提心吊胆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你不会玩什么让我难堪的游戏吧。”
“我有那么变态吗?”我邪邪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