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护犊!”我扫了一眼小刀,无奈地叹口气说道:“但愿吧,如果真是做鸳鸯反而就好了。”说完,我便向着秋雨她们地那个桌子上走去,在哪儿,公司的总会计谷雨正在和暂时做着售楼小姐领班,被天儿从望江亭挖过来的那个极漂亮地迎宾小姐低声谈论着,从她们互相拉扯衣服的动作来看,显然是正在谈论服装上的事情。我忽然想到。
谷雨不止一次的提醒我,现在的公司越做越大,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会计了,为了保险,应该现金和记帐分开,对她的这个问题,看来我也是应该认真的考虑考虑了,虽然我对她的人品极为信任,但是对于公司的制度。
还是应该越科学越好。
职业经理人的概念第一次冒入我地脑海之中,也许到了最后,前台操纵的公司管理人员都将会交给那些有着丰富管理经验的人来去做,而我们这些打天下的功臣们,便一个个可以躲在幕后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其实到时一身轻松的游山玩水,遨啸天下,岂不也是快哉。
想到这些,我豪爽的举起酒杯笑道:“来,各位,让我们为闲云止,庄早日步入正轨的渠道干杯,并预祝我们的飞龙娱乐公司也早日腾飞。”
“干杯!”飞龙公司的员工们纷纷站立起来,一个个微笑地脸上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在这一刹那间,我忽然感到了一种责任,那是许多人把命运交付到你手上的那种沉掂掂的责任,实业可以兴国,到现在为止,三圣山库区的开发,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受其影响的更不独独只是我这二三百的员工,还有周围无数的老少百姓。
舞台上,歌手唱的第一首歌曲是我最喜欢的电视剧《贺兰雪》的主题歌,虽然与宴会的主情调有些不符,但那历史的苍凉感却令我心驰神往。“大雪茫茫,飘洒着古老的梦想。黄沙莽莽,掩埋者往昔的辉煌。长河滔滔,流淌着英雄的故事。羌管悠悠,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啊,天风荡荡,给我一付翅膀。让我站在高处,看一看这神奇的地方……“
我轻轻的敲打着节拍,耳边响着秋雨低声悦耳的浅浅呤唱“比惚之间,似乎我们两个人早已携手并立在那大漠风雪之中……
清脆的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了起来,秋雨和天儿她们的神情都是同时一怔,因为她们知道,这个铃声是我专为女狼组织的内部成员而设的。
我的心中一跳,这次的庆历宴唯有寒烟和紫玉她们没有来,一是为了保密她们的身份,而是因为她们要负责调查那些苍云山赌场里的人的下落。这次她们能打过电话来,莫非是有了什么消息不成。
接通电话,里面果真传来紫玉惊喜的声音:“王大哥,我现在在黄莺夜总会,这里发现了你说的那个黑人的足迹,他在和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年轻女人谈了一些话后便双双离开了。”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我急忙问道。
“没有,当时我正在舞台上表演着呢,没法跟过去,怎么办呀?”
紫玉焦急的问道。
“你不动声色的继续留在哪里,鱼群既然奈不住寂寞露头了,迟早还会再出现的。另外,你打电话告诉寒烟,让她把她的手下全部调到黄莺夜总会附近进行暗查,千万别打草惊蛇。”
“不用打电话了,黄莺夜总会就在市东,离那个海歌影剧院不远,寒烟她应该是就守在附近的。”秋雨淡淡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的手机便也闪亮跳动起来。
“寒烟的。”秋雨瞅了一眼,微笑着接通了电话,半天后,她面色凝重的说道:“谢谢你呀,你这两天就在家陪陪我的妹妹吧,他们既然露出行踪了,我们的保安队伍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动手了。”讲完之后,她望望我长舒一口气道:“从海歌影剧院出来了两批人,都很身手矫健,一路向东只向天水市的城外开去,另一路向北应该是天水市的美术大学方向,为防万一,她已抢先一步去了美术学院,把秋雪送到我父母家里了。”
“市委大院,应该是最安全的,可那一路,他们出城去做什么了呢?”我低头沉思着,蓦得抬头说道:“告诉小刀他们,一刻不停的给竹竿和小芸打电话,只到打通为止。”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24章 噩梦惊魂
竹竿和小芸的电话一直到深夜都没有打通,倒是听医院传来的消息说,黑胖子没有救治过来,院方已准备将其送入精神病院继续治疗了,因此,直到我们脱衣上床,秋雨还在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实交待,你在外面用过淫药吗?”
“我,有那么无能吗?”我惊愕了一下嘿嘿笑道。
“别用那东西,太伤身体了。”秋雨轻轻的叹一声,柔柔的俯在我的身上。
“别瞎想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笑了笑亲昵的刮刮她精巧洁白的细细鼻梁,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在这淡淡的温馨中,我们竟然没有做爱,而只是安安静静的拥抱着进入梦乡。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见到窗外飘飘荡荡的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再加上那头披散的长发,怎么看怎么象是竹竿,他的面貌似乎笼罩在一片雾中,看不清楚,可是衣服上下却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竹竿,是你吗?”我惊异的问道:“你身上的血是怎么会儿事?
和谁打架了?“
貌似竹竿的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一躬,蓦的,我的眼前白光一晃,自己便已置身到一片旷野之中,看那情景,似乎是在郊区村庄的小河边,竹竿和小芸正依偎着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上,沐浴着宁静乡村夜晚的静谧与浪漫。
忽然,斜躺在竹竿身边的小芸轻轻的动动身子坐直了起来,雪白的脚丫在水中俏皮的砸起一片片水花,吃吃的笑道,“我去小解一下。”
“就地解决吧,给小河也增加一些养份。”竹竿调笑道。
“讨厌,我还怕鱼儿偷窥呢?”小芸充满女性风情的格格笑道,向着岸边远处的草丛跑去。
竹竿充满爱意的望望着潺潺的小河水,摇摇头低笑道:“莫非鱼儿,还懂得秀色可餐地道理吗?”
此时。皎洁的月光照射到河面上,使整个河床就如铺上了一层反光的鱼鳞,眩目晃动着白光向远处一望无际的延伸过去,如此幽美的夜色,却不知怎么的令我感到一阵阵的心寒,我想张嘴说话,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既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挪动身体,我只能无助地望向四周。只见那潺潺的小河在不远的地方拐过一个弯,渐渐转入草丛消失不见了。而小芸却跑得很远,停在了一处半腰多高的草从之中。
我自然不好意思偷看,但就在我扭过头去往向远方的时候,一声女人的尖叫忽然从小芸那边的草丛中响起,一个高个子黑人在草丛中长身立起,手中揪着小芸的头发残忍的将她凭空提了起来,小芸痛苦的用双手紧握着男人地大手,双腿伸得笔直好让脚趾能够接触到大地,而她地短裙就那样在她两膝间吊挂着。白生生的肚皮和大腿诱惑的暴露在夜色之中。
在我一怔当中。竹竿已愤怒地吼叫一声,迅速的向那里跑去,但也就在这时。在那个黑人的身后,数条人影在黑暗中悄然出现,每个人都蒙着头脸,整个身躯如鬼魅一般裹在藏青色的夜行衣当中,没有人说话,只见一柄长刀迅速的在夜空中亮起,锋利的刀尖已抵在小芸雪白的肚皮之上。
奔跑的身影急促的停下,“你们,想干什么?”喘着粗气,竹竿紧握着拳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没有人说话。只看见那长刀缓缓地滑过,在小芸一声压抑的呻吟当中,鲜血从她的小腹上如小溪般淌下。
“不!”竹竿大叫一声,悲愤的嘶鸣,“放开她,有什么事儿都冲我来。”很好,听话的就跪下。“一声女人柔媚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在那个黑人的背后,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子走了出来。赫然便是苍云山赌场的那个美志子小姐。
“她怎么没死呢?”望着这个美艳如花,毒如蛇蝎地女人,我暗暗的嘀咕着,想冲过去,却惊奇的发现现在自己竟然连闯自己的身子都看不到了。
“不要跪!”小芸在那里流着泪摇着头大叫,随着她的叫声,锋利的刀尖又在她小腹上横着一划,这次是那样的深,眼看着刀尖拉开了雪白的皮肤,淡黄色的脂肪外翻,紧接着,鲜红的血水便从那张开的伤口中沽沽的流出。惨叫一声,剧疼令小芸的大腿都痉挛颤抖起来。
“放了她,我什么都听你们的。”面前的景象令竹竿目眦欲裂,他双目充血的长叹一声,仰面望天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小芸流着泪嘶鸣着,夜色中,一个蒙面人已高举起腰刀,向挺身而立的竹竿双膝一研而下,在小芸的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中,竹竿的双腿齐膝以下,已经被生生的砍断了。“
随着那一双断腿和如飞的鲜血,“住手!”我疯狂的大叫一声,猛的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身畔,传来了秋雨关切的问候声,随着“啪”的一声开关声响,卧室内已亮起了雪白的灯光,半裸而起的秋雨面带惊谎的望向我,柔柔的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深吸一口气,我默默无语的将头埋入了她白嫩如玉的胸脯间,诱着她淡淡的体香,我的脑海中还在翻腾着刚才梦中的血腥景像。
“是不是还在想苍云山赌场的那场血战呀?”秋雨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温柔的将我的面颊按在她滑嫩的双乳间,柔柔的,她轻轻的说:
“别想那血腥的事呢?有我在呢,忘记它们吧。”
摇摇头,我喃喃的说道:“打蛇不死,必为蛇咬。我担心苍云山赌场的后果已经来了。”
“你指的是黑帮吧?那些日本人?”秋雨担心的望着我。
点点头,我低低说道,“看来他们早知道是我们下的手了,只不过是一直在等待时机啊。现在的形势颠倒,他在暗,我们在明,我只怕他们个个击破啊。”
“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些什么呀?”秋雨咬咬嘴唇,颤声的望着我问道。
“嗯,我梦到了竹竿和小芸他们,而且,他们已经遭到了毒手。”
我皱皱眉说道,起身拿起床边的手机,给强子拔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头,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和噪杂声,强子的声音在混乱中模糊的传过来,“这么晚了不好好的陪着老婆睡觉,找我有屁事呀,我在出警呢。”
“是一男一女的两命案吗?”没理他的打趣,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郊区小河边发现的尸体……”没往下听,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一股冰冷的感觉慢慢侵袭过我的全身,身旁,传了一声女孩儿低低的叹息,秋雨那光滑细致的身子颤栗着柔柔的依偎了上来……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25章 法医解剖室的惨景
天水市法医解剖室在天水市警区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平房里,在门口面色沉重的的强子递给我一件白色大褂和一个大大的口罩,便默不作声的领着我进入了里面阴冷的通道。
“竹竿死的很惨,但还比不上她的女人,因为在那些日本杀手来看,小芸还不止是敌人的女人,更是他们苍云山赌场的叛徒。”强子低哑的语调中充满着压抑的冷森和愤慨。
我默默无语,昨晚梦中那些血淋淋的影象如幻灯片般在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到了解剖室的房间,强子推开门,让我先走了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雪亮的无影灯照射着中间一个窄窄的不锈钢的解剖台上,上面躺着一具苍白的女人尸体,从尸体胸前那对挺拔而起的圆锥形的乳房来看,显然这还是个极为年轻的女人。
“小芸你也熟悉,让我们记住这笔血债吧!”张强摆了摆头,当先向那解剖台走去。
“血债血偿,你们警方应该放手发动我们群众,打一场正义的人民战争!”我深深的叹口气,跟在他的后面,解剖台上,女尸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里透露出那样多的不甘和痛苦,嘴部张开着,似乎正在呼喊,虽然她的面容已经极度的扭曲,但却仍掩盖不住那动人心魄的秀气和美丽,却不是小芸又是谁呢?
紧紧的抿抿嘴唇,我屏住呼吸的向下望去,在小芸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数十道纵横交叉的刀伤,一名医生拿起水笼头,开足水流开始哗哗的冲进着,随着暗红的血液被冲走,她那苍白的皮肤便暴露出来,每一个刀口都割的是那样地深。如婴儿的口般绽裂开来,外翻出里面的黄色脂肪,但明显的都可以看出,这些,只不过是增加女人的痛苦,却还不是致命的伤口。
“我们怀疑真正令这个女孩儿死亡的内伤,是在她的直肠!”负责解剖地法医冷漠无情的说着,拽着女尸苍白纤细的胳膊托到解剖台的边上。用力一提,便“呯!”的一声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翻转过来趴在那里,清脆的声响令我的身体一怔,似乎浑身都有一种被摔疼了的感觉。
在我还没有把不满发泄出来地时候,强子已经愤怒地大喝一声,“操,你轻点行不行!”
“好好好!”法医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耸耸肩道:“说实话,我整天同死尸打交道,已经对所有的血腥都麻木了。”他望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一个弹力地铁夹。很利索的将小芸的臀缝大大的张开,我只看了一眼,便干呕一下。痛苦的转过身去。
“我估计是这里受创过重,导制大出血而死的。”从法医口罩里吐出来的语句就象天际外的颤鸣,冰冷的令我咸觉就似梦幻:“我们就从这下刀吧,显然,杀手往女人肚门里塞入了许多的东西。”
看到法医从拖盘里拿起寒光闪闪地解剖刀,我暗暗的咬咬牙,走向了窗口,望着外面星空上那淡淡的星云,心内喃喃的低语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小芸,竹竿,你们的仇我是非报不可的,听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却不知那两颗星星是你们自己啊?”
身后,传来了清脆叮当的声音,第一枚带血的一元硬币被从小芸体内取出。放在了洁白的托盘上。往后,随着那叮当声音地持续响起,就连解剖人体都麻木的法医也不由的动容起来,“天啊,他们倒底往她体内塞入了多少东西?”
强子慢慢走入我的身后,悠悠道:“海歌影剧院好象有些毛腻。这年头,有时候法律对一些人真是太轻了。”
“我知道,其实你们警察有时候只做做善后处理就行了,保持中庸之道吧。”我淡淡说道。
“国家安全部下来的张组长已经带人接管了整个东市区的警务防备,但奇怪的是,他确把海歌影剧院里的人全部暗暗撤走了,他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说道这里,强子深深的望我一眼。
“动用民间的力量来解决国际关系,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冷笑一下说道。而在我的身后,随着又一声“呯!”的巨响,已传来了法医充满怜惜的赞叹声:“哎——,这女尸这样漂亮,为了保存美丽,我看还是别从前面开刀了,改从乳下开始吧。”他用那法医特有的欣赏的目光瞅了瞅解剖台上小芸那赤裸苍白但确极为年轻的身体后,便掂了掂闪着寒光的解剖刀,很利索的切割进她的腋下,轻轻一拉,绕过坚挺的双乳下方,已极快的划到了另一侧,我不知道他的解剖刀割的多深,只是看到他的双手很轻巧的一随即一掀,小芸的两只乳房带动着皮肉便被整个掀了上去,遮盖在她秀美的面容上,现在,女人胸部的血淋淋的内脏器官便被暴露无遗的显现出来了。
“一点点的开始。”法医对他的助手淡淡的说一句,便拿起一把大钳子,开始费力的去钳断她的胸骨好把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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